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741节

  她把此事告诉了邓高。

  邓高是司行霈的亲信副官。告诉了他,就等于说给了司行霈听。

  这件事上,顾轻舟没什么只得隐瞒,她一点一滴告诉司行霈的亲信。

  “二宝和木兰、暮山去了上海,可能要玩几天。平常不太平,二宝又太傻了,他留在这里我不放心。”顾轻舟道。

  邓高道是:“太太考虑得对。”

  “你有空的时候,把这话告诉师座。”顾轻舟又问。

  邓高再次道是。

  送走了木兰和暮山,顾轻舟立在客房门口,有一瞬间,铺天盖地的伤感涌向了她,让她心口一阵阵的发涩。

  她想要哭泣。

  然而,现在却也没什么哭泣的理由。

  司行霈没回来,也没人传递消息给顾轻舟,顾轻舟就上楼。

  她心中已然有了个主意。

  她一直想帮司行霈做件事,也许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时机。

  “我曾经舍不得离开他,怕他寂寞。如今,也许离开对我们都好些,让他也冷静冷静。”顾轻舟想。

  他怀疑她了,她在他身边,他会被这种情绪压得喘不过来气。

  当初师父和乳娘死后,顾轻舟有过那样的经历。

  她很理解现在的司行霈。

  顾轻舟睡熟了。

  她做了很多荒诞的梦,梦境是诡异的,光怪陆离的。

  醒过来之后,顾轻舟发现自己比睡觉前更加疲倦。

  她去洗澡了。

  等顾轻舟洗好澡出来,时间刚刚到了下午一点。

  司行霈回来了。

  他一头栽到了床上,把顾轻舟吓得半死。

  她去搀扶他。

  “轻舟,我没事。”他低喃,“我没事。”

  然后,他彻底陷入软软的枕席间,再也不肯起来。

  

第712章 为你做一件事大事

  

  第712章 为你做一件事大事

  顾轻舟看了眼司行霈。

  司行霈却睡着了。

  她真的很疲倦,亦或者此刻不太想看到顾轻舟。

  如果他有怀疑,那么就会有怨气,甚至需要用力才能克制住内心的愤懑。

  司芳菲死了。

  生死大事,岂能轻易揭过去?

  她站起身,轻轻为她丈夫盖了被子。

  她下楼,发现两名站岗的副官,居然站着打盹,差点跌倒。

  “师座说,让你们也去休息,两个小时后再来。”顾轻舟道。

  副官惊醒。

  他们也忙碌了一整夜,此刻站立都控制不住想要睡觉。

  他们给顾轻舟敬礼,退了下去。

  顾轻舟看到邓高还在。

  她冲邓高招招手,邓高就上前。

  “太太,我把二宝的事,告诉了师座。”邓高道。

  可惜,当时师座没什么反应。邓高现在不知道该怎么编,才好圆过去。

  “嗯。”顾轻舟却丝毫没想继续这个话题。

  她问邓高:“凶手抓到了吗?”

  邓高突然一顿。

  这个......

  他满心的话却不敢说,因为那些都是秘密,也因为师座当场就杀了那个杀手。明明是很重要的证人,明明审了很久才有眉目,可师座利落杀了他。

  这意味着,消息不能走漏。

  邓高是司行霈的心腹,他比任何人都能揣测上司的意思。

  “倒是抓到了几个人,可惜没什么重要的线索。昨晚师座一生气,还杀了一个人。”邓高道。

  他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

  “杀人灭口吗?”顾轻舟却认真看着邓高。

  邓高笑道:“太太说笑了,师座怎么会要灭口呢?”

  “是不是那个人说的消息,跟我有关系?”顾轻舟又问。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双目澄澈看着邓高。

  邓高后背一瞬间沁出了汗意,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依旧笑着道:“这个倒没有。”

  “那为何要灭口?”顾轻舟声音一提。

  邓高道:“真不是灭口的,太太。属下说错了话,属下自己去领三十军棍。”

  说罢,他叩靴行礼,急匆匆跑远了。

  邓高没有泄露什么,是顾轻舟太过于敏锐,她似乎能猜到。

  “有人提到了我,所以被灭口?”顾轻舟苦笑,“司行霈啊,假如你相信我的清白,又何必这样着急为我遮掩?”

  掩饰,意味着心虚。

  而心虚的背后,就是不信任了。

  顾轻舟知道,司行霈哪怕怀疑她,也会保护她、疼爱她,为她清扫一切障碍。而顾轻舟需要的,却仅仅是虚无的信任而已,反而看不到他的维护。

  她独坐良久,仍是觉得她需要司行霈的信任,她无法忍受来自他的猜疑。

  司行霈只睡了一个小时,他起床之后,没有看到顾轻舟。

  他也没问,直接就出门了。

  这天傍晚,司行霈给了司督军交代。

  他抓到了一伙人,正好是司督军的仇敌安排在平城的。他们开一家报社,背后却是从事情报活动,兼有刺杀任务。

  他们也交代,的确是他们在筹划刺杀三军总司令,可惜没有得手。

  于是,他们刺杀了司慕和司芳菲。

  “你不是屈打成招?”司督军看着这些人个个受了酷刑,问司行霈。

  司行霈摇摇头:“不是。”

  司督军亲自审讯,然而一无所获,司行霈抓到的人坚称他们安排了刺杀,目标是司督军和司行霈父子。

  结果,却错杀了其他人。

  “原来,是你们父子造孽!”司夫人听到了之后,使劲捶打司督军。

  司督军被她捶得踉跄,却是一言不发。

  “......为什么是慕儿死了,而不是这个野种?”司夫人哭着骂司行霈。

  司行霈道:“我不是野种。也许,阿慕是替某个人得了报应?”

  司夫人的哭声一下子就敛住。

  司督军看了眼,道:“好了,安排汽车,运送阿慕和芳菲的棺木回祖籍。”

  他们的祖籍在岳城。

  司督军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多想。他的儿女,一下子损失过半,司督军再也不想任何人有闪失。

  不管谁有错,就揭过去吧。

  他需要家庭!

  和平,有时候就需要委曲求全。

  司行霈用军用汽车,运送弟弟和妹妹。汽车上帷幔了白幡,一路撒纸钱。

  顾轻舟换了黑色衣裳,带着白花,跟司行霈上了同一辆汽车。

  她也要送司慕和司芳菲回去。

  路上,司行霈在阖眼打盹。

  顾轻舟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最后一次了。

  于是她主动开口,问司行霈:“你抓到的,根本不是凶手,对吗?你把责任拉在自己和督军身上。”

  司行霈摇摇头:“是凶手。”

  “我不信。”顾轻舟道,“没有道理。若是错杀,怎么会那么安静,而且做了精心的安排。”

  司行霈就握住了她的手。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是道:“轻舟,一切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你还没有抓到真凶。”顾轻舟道,“阿慕死得那么惨,芳菲更惨,为什么不替他们鸣冤?”

  司行霈的呼吸,一瞬间重了起来。

  他若是质问顾轻舟,为什么要杀死司芳菲,顾轻舟尚且能接受。

  若是他不问,就意味着他心中的怀疑从未消弭。

  结果,他真的没有问,而是道:“那就是凶手。”

  他遮掩了过去。

  他替顾轻舟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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