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734节

  她略感羞涩。

  参观完毕,他们俩回到了楼上休息。

  司行霈去厨房,找了一些番薯和山芋。

  他拎了一小筐上楼。

  “烤番薯!”顾轻舟惊喜,“这个好吃!”

  “来,你来弄。”司行霈道。

  顾轻舟就兴致勃勃的,把番薯放到了炭火中。

  司行霈又找来一些新鲜的蚕豆,都是刚刚从地里摘下来的,连壳一起烤了,烤熟了无比的鲜嫩。

  他拨开,送到顾轻舟的唇边。

  “好吃。”顾轻舟眯起眼睛,任由鲜嫩的、温暖的豆肉填补胃。

  司行霈自己也剥了一颗,道:“的确好吃。”

  两个人都开心了起来。

  司行霈跟她说起他小时候到外祖母家玩的趣事。

  他母亲去世,他被接到父亲身边之前的那段日子,他是跟着祖母一起生活的,外祖母也时常派人去接他。

  顾轻舟被他的趣事逗得哈哈大笑。

  她伏在他怀里,乐得花枝乱颤。

  窗外的雨声逐渐小了,屋子里全是食物的香味,以及温暖的气流。

  番薯好了之后,顾轻舟和司行霈分食一只。

  “这个好甜。”顾轻舟道,“怎么比岳城的番薯甜?”

  “土质不同吧,平城有山地,山地种出来的比较好吃。”司行霈道。

  顾轻舟调侃他:“你连这个都知道哇?”

  “你丈夫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司行霈得意洋洋。

  顾轻舟哈哈大笑起来。

  他臭屁的样子,竟是那般可爱,仿佛他也变成了孩子。

  

第704章 做太太的“辛苦”

  

  第704章 做太太的“辛苦”

  雨势小了下来,顾轻舟还以为要停了,结果到了傍晚时,重新电闪雷鸣。

  顾轻舟和司行霈依偎着,说些彼此的趣事。

  他们越说越开心。

  傍晚时分,小镇的灯火陆陆续续亮起来。

  顾轻舟推开窗户,听闻了一阵阵饭菜的清甜,夹杂在厚厚的雨幕里。

  小镇没有路灯,店铺或者住家小小的灯火,昏黄暗淡,夜晚格外的宁静。

  顾轻舟很喜欢。

  司行霈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问她:“饿吗?”

  顾轻舟侧脸。

  她几乎碰到了他的唇,又急忙把脸转过脸,道:“有点饿。”

  她突发奇想:“你教我煮饭,可好?”

  “你想学?”司行霈问。

  顾轻舟用力点点头:“想学。”

  他们就去了厨房。

  邓伯和邓婶走的时候,把炉子封好了,拉开就可以用。

  司行霈先点燃了炉子,等炉火上来,他叫顾轻舟如何洗米、如何蒸饭。

  他又教顾轻舟怎么切菜。

  “切菜我会。”顾轻舟道。

  司行霈示范了几下,顾轻舟就亲自上手。

  她拿住菜刀的样子,十分笨拙,司行霈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生怕她把自己的手指给切了。

  最后,她没有切到自己的手指,却把一盘土豆切得凌乱不堪。

  “怎样?”她问司行霈。

  司行霈如实道:“非常好,以后喂猪你就能帮把手了。”

  说她切的菜像猪食。

  顾轻舟放下菜刀就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抱住。

  “别耍无赖。”冲上去的是顾轻舟,想要逃开的也是她。

  她自己先绷不住,笑成了一团。

  司行霈还收拾出了一条鱼,这次没有让顾轻舟练手,而是自己把鱼鳞收拾干净。

  油锅里起了油时,顾轻舟把鱼放下去,结果砰的一声炸开了火花,火苗窜得老高,她一下子就吓傻了。

  司行霈眼疾手快,盖上了锅盖。

  “怎样?”司行霈问她,“还烫着吧?”

  顾轻舟却哭丧了脸:“司行霈.......”

  “嗯?”

  “烧着我头发了,我都闻到了焦味。”顾轻舟的脸全部垮了。

  司行霈很不厚道大笑。

  只是有一点点的头发烧焦了,可以减去,并不影响什么。

  顾轻舟无力靠着他的后背:“司行霈,做太太好难啊!”

  “懒孩子!”司行霈笑骂她,“做个饭而已,这就打退堂鼓了?”

  顾轻舟的退堂鼓是打得咚咚作响的。

  她实在没有坚持的能力。

  她可以调动佣人,也能识人用人,让佣人或者副官把他们的生活照顾好,可她不能亲力亲为。

  她站在厨房里,那等僵硬感,完全就是个傻子。

  “.......不是做太太好难,是做饭好难。”司行霈纠正她,“好了别哭丧着脸,你出去把桌子收拾了,等着吃饭。”

  顾轻舟点点头。

  后来,她一直站在门口,看着司行霈熟练的烹炸煎炒,娴熟极了。

  很快,一桌美味佳肴就做好了,只是土豆炖鸡的那锅土豆不像样子。

  司行霈特意夹土豆给她:“来,尝尝自己胜利的成果。”

  顾轻舟差点呸他一脸:“混账,不许取笑我!”

  饶是这么说,还是乖乖把一块土豆给吃完了。

  顾轻舟经历过了做饭风波,可能是吓坏了之后特别饿,也可能是小镇的食材更加新鲜,她一口气吃了两碗饭。

  有点撑。

  回到了卧房,顾轻舟简单梳洗,想起昨晚,她顿时不自在。

  她早起还经历了一遭,如今涂抹了药膏也有点隐隐胀痛。

  她为难看着司行霈。

  司行霈就俯身,吻了吻她的鬓角:“睡吧。”

  居然很老实没有扑过来,顾轻舟心中微暖,往他怀里依偎着。

  他们俩白天都睡得太饱了,又吃撑了,都没什么睡意。

  顾轻舟和司行霈闲聊,问他:“司行霈,这里为什么没有姆妈的牌位?”

  “姆妈的牌位在司家的宗祠。她嫁到了司家,就是司家的人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当然知道。

  只是,她以为司行霈会私下里给他姆妈设一个牌位的,结果竟然没有。

  她又想起,之前司行霈说起外祖母家的趣事时,还说起了他的舅舅,如今却不见了他们一家人。

  “你舅舅他们......”顾轻舟小心翼翼问。

  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司行霈道:“舅舅在新加坡啊,要不然你以为谁帮我打理新加坡的生意?”

  顾轻舟错愕。

  这件事,她还真的不知道。

  “他们怎么不回来参加你的婚礼?”顾轻舟问。

  “他们?”

  “舅舅全家啊,舅妈还有表兄弟姊妹。”顾轻舟解释。

  司行霈道:“舅舅没有家里人,他双腿残疾,故而不方便。”

  顾轻舟了然,没有继续追问了。

  不知不觉,外面的雨声好像更小了点。

  小镇越发静谧。

  顾轻舟进入了梦乡。

  她梦到眼波流水的田埂,一个女人正领着孩子散步,她的长发飘逸,似瀑布般。

  她转过脸,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真是司行霈的模样。

  她朝顾轻舟招招手。

  顾轻舟走过来。

  她看到了年幼的司行霈,剪着短头发,刘海遮住了额头,一双眼睛格外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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