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1748节

  在场看客,爆发出叫好声,声浪快要把屋顶掀翻。

  范甬之下了擂台。

  他浑身上下像着了火,骨头缝里都疼。他死撑了一口气,怕拳馆输不起,不让他走,故而他不露出力竭模样。

  “可以走了吗?”他问管事。

  管事心惊他的功夫与耐力,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呼吸自如,可能再打一群打手都不在话下,立马让道。

  范甬之先拉过了颜棋,让她走在最前面,然后让谢尚宽走在他自己身后。

  三个人出了地下拳馆,才走出两步,范甬之的双腿就在打颤。

  这一场恶战,消耗了他的全部力气。

  他咬牙拼命,用最后一次力气爬上了汽车,然后就倒在坐位上,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谢尚宽和颜棋也急忙上车,司机扬长而去。

  范甬之足足十分钟后,才能开口说第一句话。

  他说:“走得太急......”

  颜棋:“还急?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范甬之:“奖金没拿。”

  颜棋:“.......”

  谢尚宽:“.......”

  他们俩担心得要死要活,在范大人看来,不过是一场赌局。他快要累死了,还惦记着那些奖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财与食这两样,范大人都肯拼命。颜棋第一次对范大人刮目相看,发现这货平时那么高冷,估计并非清傲,而是反应慢而已。

  

第1931章 珍藏照片

  

  范甬之累得脱力。

  谢尚宽和颜棋将他送回家。

  “尚宽哥你照顾他一会儿,我去趟我姐姐家。”颜棋道。

  玉藻的公寓也在这附近。

  颜棋知晓玉藻家中有姑姑配制的药膏。听说姑姑配制的跌打损伤药膏,千金难求,效果非常显著。

  正好今天张辛眉上岸休沐,玉藻和宣娇都在家。

  颜棋来的时候,才知道她哥哥和嫂子带着侄儿过来做客,两对夫妻准备了满桌子肴馔,享受美酒美食。

  “......你们平时常这样私下里加餐,不叫我们吗?”颜棋问。

  “是啊。”司玉藻道。

  颜棋:“......”

  她差点气得忘记了来意。

  陈素商比较善良,问她:“你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一点?”

  颜棋这才想起正事。

  “我不饿。姐,你有活血化瘀的药膏吗?”颜棋问。

  “你挨打了?”

  “不是我,是范大人!”颜棋道,“姐,你别问东问西的,先把药膏给我。晚上我们去吃宵夜,再慢慢聊。”

  司玉藻去拿出一盒药膏。

  颜棋接过来,转身就跑了,就连她侄儿在身后咿咿呀呀喊她,她都没听到。

  她跑出满身汗,到范大人的公寓时,范大人已经洗好了澡。

  颜棋把药膏给他:“我姑姑自制的,你买都买不着。等会儿哪里伤了就涂抹哪里,保管你明天起来不会全身酸痛。”

  范甬之道谢。

  颜棋又问:“要我帮你涂吗?”

  “不用了。”

  谢尚宽见他无事,放下了他的相机和胶卷,问他:“我帮你买一份饭?”

  “不用。”范甬之再次说。

  颜棋则道:“我帮你捅开炉子,熬点米粥,你什么时候饿了就喝一碗?你的胃不太好,别挨饿。”

  范甬之点点头。

  她忙好了,把米粥放在炉子上,又把炉子的火封住了,用微火慢慢熬煮。

  范甬之坐在沙发里,阖眼打盹,俨然是睡着了。

  颜棋不忍心打搅他,和谢尚宽轻手轻脚出了他的公寓。

  走出了公寓楼,迎面是微暖的风。

  颜棋笑问谢尚宽:“尚宽哥,今天好玩吗?”

  “太刺激了。”谢尚宽如实道。

  颜棋笑起来。

  笑完了,她觉得自己不能轻易放过那家拳馆,对谢尚宽道:“我哥哥和嫂子都在姐姐家蹭饭,你要不要去?我们俩也没吃饭。”

  谢尚宽说好。

  他们俩去了司玉藻家。

  司玉藻让佣人添了两副碗筷,又赶紧去做几个小菜。

  桌子上的饭菜也没怎么动。

  颜棋把今天遭遇的种种,都告诉了颜恺,请她哥哥为范甬之报仇。

  “......真是气死我了,这里是新加坡,我说出颜家的名字,居然还敢拦我,简直不知天高地厚!”颜棋气愤道。

  颜恺脸色不善:“我让人去瞧瞧。这样狗胆包天,暗地里还不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颜棋忙说:“哥哥你太好了!”

  司玉藻啧了声:“没事跑到地下搏击场去玩,舅舅知道了,非要揍你不可!”

  颜棋:“......”

  谢尚宽为颜棋解围:“是我想去的,棋棋带着我逛逛。”

  司玉藻道:“你回来了,多住几天。我最近比较忙,争取调休两天,也带你逛逛。我好久没去看外婆了。”

  谢尚宽知道玉藻工作忙,休息日一般都是睡觉,补充体力。

  他摇头:“下次吧,我真要回去了。其实我这次回来,是接父母去英国,见见丽莎和她的家人。”

  “谁是丽莎?”司玉藻笑问。

  谢尚宽笑。

  他已经有了要结婚的人选。

  颜棋立马道:“我知道,我知道!真没想到,你们俩要结婚了啊!我还以为,你会和余小姐结婚呢。”

  “还有个余小姐?”司玉藻双眸发亮,“行啊你,魅力不小!”

  谢尚宽无奈摇头:“别听棋棋瞎说。我和余小姐只是好朋友,她那时候身体不好,我们帮助她多一点而已。”

  颜棋觉得,余小姐比丽莎更漂亮,更配谢尚宽的。

  她没有再说什么。

  司玉藻的小女儿宣娇,已经领着小弟弟去玩了,姐弟俩跑来跑去的,玩得不亦乐乎。

  颜棋吃饱喝足,颜恺亲自送她回家,路上又问了问那个地下搏击场的事。

  而范甬之,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闻到了一股子清甜的米香,突然醒了过来。

  他一动,两条胳膊就好像废了似的,疼得钻心;除了胳膊,他的腿脚和后背,也是酸痛难当。

  他挣扎着,打开了灯,拿过颜棋送过来的药膏。

  药膏有满满一罐子,范甬之挖了大量,往自己胳膊上抹。

  药膏有点淡淡香味,涂抹上去不过半分钟,就有很清凉的感觉。

  范甬之舒了口气。

  他涂抹之后,自己揉按,足足一个小时后,才把自己酸痛的肌肉都松了一遍。

  他艰难站起身,去吃米粥。

  米粥炖得很浓稠了,什么也没添加,只有大米原本的香甜。

  到底是狠战了一场,又不是天天搏击,他片刻的休息也没缓过来,范甬之爬上床去睡觉了。

  这一觉睡到了翌日中午。

  他醒过来时,惊异发现,自己的两条胳膊没了酸痛感,灵活自如。

  怪不得颜棋说,这种药膏千金难求,的确是很厉害的。

  他伸了个懒腰。

  昨晚的米粥已经馊了,他这会儿找不到吃的,懒得找,直接去了他的暗房。

  他有个小小的暗房,是他冲洗照片的地方。

  拍照不是他的兴趣,只不过是凑巧会拍。

  他把昨天拍的照片,全部洗了出来。有颜棋的,他都洗了两张。

  洗好了之后,他拿起一张颜棋单独的,坐在沙发里看了起来。

  这张照片上的神韵很好,她的表情和眼神也很好,像铺了层柔光,让人感觉她的温柔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而颜棋本人,并不算特别温柔。

  范甬之看得入神。

  他一旦入神,就会忘记时间。不知不觉天色黑了下来,他胃里一阵阵绞痛,终于把他痛醒了。

  与此同时,有人敲门。

  “范大人,范大人你还在家吗?”门外传来了颜棋的声音。

  范甬之站起身,给她开了门。

  颜棋见他不开灯,问他:“你在家?怎么,停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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