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1712节

  早知道这徒弟如此德行,当初就不该养她,养只狗都比她强。

  道长心酸去收拾行李了。

  当天下午,道长让陈素商约了花鸢和夏南麟,打算去看宁先生的。

  不成想,到了宁先生的住处,才知道他早已走了,去了欧洲。

  宁先生在欧洲是有宅子的,偶然回来一趟,也是找人。确定找不到了,他就会离开,所以他时常行踪不定。

  “……我一直听亭亭说起宁先生,没有亲眼见过。”夏南麟颇为遗憾,“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颜恺也很遗憾:“我也只是听闻其名、不见其人。”

  道长打断了他们俩:“有什么可遗憾的?宁先生是神仙,谁有资格见到神仙,都可能是遇到了大磨难。年轻人,平凡是福。”

  一句“平凡是福”,击中了两个男人的心事。

  特别是广西一行之后,让颜恺和夏南麟都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

  能有现在安逸又平淡的生活,真的是一种福气。

  “道长说得对。”颜恺感叹。

  “是,很对。”夏南麟接腔。

  花鸢看了眼陈素商,忍不住偷笑。

  一行五人没找到宁先生,决定同去吃顿好的。

  道长提议:“咱们去吃海鲜。”

  “道长,阿梨不能吃虾。”颜恺道。

  道长很不负责的哦了声:“海鲜馆子也可以做其他的点心,或者我们买个蛋糕带进去,给阿梨果腹。”

  这是什么倒霉师父?

  最后,他们还真的去吃海鲜了。

  海鲜馆子很时髦,可以做土豆泥。

  于是,四个人大鱼大虾的时候,陈素商可能默默在旁边咽一碗很无趣的土豆泥。

  坐下之后点菜,颜恺说要去洗手间。

  后来,海鲜刚上来了两盆,外面就有小伙计端了个托盘进来。

  托盘里有一份新鲜的牛排、面包和奶油玉米汤。

  这是颜恺方才特意去隔壁的餐厅点的。

  陈素商唇角微扬。

  花鸢很羡慕看着他们俩。

  “……瞧着比咱们的还要好吃。”夏南麟道,“颜先生有心。”

  颜恺也笑了。

  道长开口:“那你快吃吧,别对付那碗土豆泥了,瞧着怪可怜的。”

  牛排的确是很好吃,面包软香,热腾腾的,一咬就满口的黄油味道,非常浓郁。

  这一顿饭,五个人都吃得很尽兴。

  道长吃到了念了很久的海鲜,终于满足了,也觉得前段时间的辛苦得到了弥补。

  大家酒足饭饱,准备离开的时候,颜恺却遇到了熟人。

  是苏曼洛。

  苏曼洛跟一群朋友出来吃海鲜的,瞧着气色有点不太好,也不怎么说话,女伴挽着她,两个人走在后面。

  陡然一见面,苏曼洛的同伴们,表情都有点怪异。

  “好久不见啊,颜少。”有人开口打招呼。

  颜恺回应了,并没有特意去看苏曼洛:“好些日子不见了。过几天要给你们发请柬,到时候去吃喜酒,我要结婚了。”

  他说罢,特意看了眼身边的陈素商。

  众人都听说了颜恺与陈素商和苏曼洛纠缠不清的八卦,一时间三位主人翁都在,他们眼睛全亮了。

  “颜少是打算和谁结婚啊?”有个纨绔不知死活,与颜恺有些不对付,笑嘻嘻问。

  

第1885章 谁是新娘?

  

  颜恺的脸色很不好。

  他预备说点什么的时候,陈素商轻轻拉住了他的手。

  “走吧。”她凑近他,和他耳语,“光阴又不长,干嘛跟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

  颜恺由怒转喜。

  他果然什么也没说,淡淡从这群人身边走过,甚至不多看一眼苏曼洛。

  苏曼洛这边一行人,很是失望。

  他们还预备着看场好戏,不成想这场戏草草收尾,把人的心高高悬起,却没了下文。

  众人很觉扫兴。

  而苏曼洛,跑到洗手间去了。等她出来时,眼睛微红,脸上潮潮的,像是狠狠哭过了一场。

  有爱慕她的男士不忍心了。

  她的爱慕者中,有位是小报社的编辑,专门靠写豪门的花边新闻博人眼球,就连司行霈他都编排过。

  英国的律法保护这些小报社,他们肆无忌惮。

  而司行霈,丝毫不介意这些,他从不报复,不扰乱市场。新加坡的文化繁荣,能催动经济繁荣。

  只有经济繁荣,才能增强新加坡的实力,让他们能在世界中真正立足。

  这天晚上,苏曼洛一直坐在那位主编身边,偶然露出几分伤感。

  她需要利用此人。

  果然,那人收到了苏曼洛的鼓励,决定为了她的幸福牺牲一切,包括他自己的爱情。他都快要被自己感动了。

  他写了不少的新闻。

  第二天的小报上,有个极大的标题:“新娘是谁?”

  下面的副标题:“颜少疾走为谁?”

  内容是说,颜恺偶遇苏曼洛,陈素商在场,气氛尴尬,当时颜恺不敢面对苏曼洛,落荒而逃。

  整篇文章颇有文采,将那种脚踩两船男人的心思和神态,全部按到了颜恺身上,写得活灵活现。

  颜恺也看到了,他有点恼火了。

  司玉藻那坑货,把这篇文章单独找出来,给陈素商瞧。

  陈素商乐不可支。

  她今天打算和颜恺去趟颜家,见见颜子清和颜老,正在紧张,突然看到这则报道,整个人笑得不行,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他真有这么惨?”司玉藻问。

  “九成都是臆想。”陈素商道,“不过写得挺有趣的。我师父常说,人世无常,我真没想到,还能从报纸上读到颜恺这么一面,挺好玩的。”

  “你这么乐观的话,以后常看看报纸。我每天看小报,能从小报上找到我阿爸的千人千面。”司玉藻也笑道,“你跟我姆妈一样,她也是看得很欢乐。”

  陈素商觉得是真的很有趣。

  颜恺买好了礼物,过来接她,她特意提了此事。

  “……我会找那个主编。”颜恺表情微冷。

  “玉藻说,报纸也常编排姑父。姑父那样的身份地位,他都不在乎,你干嘛要去找人家?法律都说了,有言论自由。”陈素商笑道。

  颜恺很无奈:“看着糟心。”

  “那就别看了,我瞧到了有趣的,再说给你听。”陈素商道。

  颜恺说好。

  他们俩到了颜家门口时,颜恺比陈素商还要紧张。

  万一他父亲或者祖父发火,他既要担心陈素商的感情,也要处理好,免得事情后续难以展开。

  陈素商倒是坦坦荡荡的。

  徐歧贞把陈素商要来访的消息,告诉了颜子清和颜老,他们都在客厅等着。

  陈素商进了门,先叫了人。

  颜恺放下了礼物,彼此在沙发里坐定。

  “……香港瘟疫的事,我一直没解释过,如今终于可以说一说。”陈素商坐定之后,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当时,是有内情的。”

  颜子清和颜老不知什么内情,又觉得她毫无歉意的样子,心里多少有点疙瘩,都没接话。

  只有徐歧贞帮腔:“什么内情?”

  陈素商就把当时在香港的种种,都告诉了颜子清和颜老。

  香港几十万人,以及颜恺,性命都在一念之间。

  颜老见多识广,在陈素商要求离婚之后,他看过香港的报纸,也觉得那场瘟疫来得蹊跷、去得更加蹊跷。

  且他也见过厉害的术士。

  听到陈素商说完,颜老心中大骇,不免心疼:“你怎么不早说?真是傻孩子。”

  颜子清心头也是大为震动。

  他和颜老一样,知道陈素商没有撒谎,她真的是做出了极大的牺牲。

  “你既为了阿恺,又为了我们而离开,我们亏欠了你的。”颜子清道。

  反而是一直希望陈素商回来的徐歧贞,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能辩真假。

  “……我一直和颜恺相互爱慕,因为天咒,我才走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我也不想颜恺一辈子良心不安。

  可我到底给颜家抹黑了,如今我想再回来,请祖父和父亲原谅我。我给你们磕头。”陈素商道。

  说罢,她就站起身。

  众人七手八脚都要搀扶她。

  颜恺眼疾手快,先扶住了她,没有让她跪下去。

  颜老也说:“胡闹嘛,你对我们家、对数十万人有这么大的恩情,怎么还要给我们磕头?颜恺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是他的福气。”

  “你也叫了父亲,以后就是颜家的人。自家人不要这样虚套。”颜子清也笑道,然后转头去看徐歧贞,“要不,下个月把婚礼办了?”

  “阿璃如今是轻舟的侄女,轻舟应该是长辈,这个我们要去跟她谈。”徐歧贞笑道,“阿璃,你和阿恺无需操心,这些事交给我们长辈,你们俩到处玩玩,等着日子结婚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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