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1665节

  颜棋则说:“可能更像你父亲,我就比较像我爹哋。”

  “可是,你跟母亲更像。”陈素商道。

  颜棋失笑:“你见过我母亲?”

  陈素商是觉得,颜棋不管是言行举止,甚至细微的表情,都挺像徐歧贞的。

  认识徐歧贞的人,见到颜棋,都能肯定这是她的女儿。

  “我没见过。不过没关系,我有我妈咪。”颜棋道。

  徐歧贞笑起来。

  陈素商后悔失言。

  几个人打完了几圈牌,一下午就过去了。

  陈素商赢了不少钱,颜棋输得最多。

  晚夕,司行霈回来了。

  他瞧见了陈素商:“这位就是让颜恺成天往香港跑的姑娘?”

  陈素商愣了下。

  她突然意识到,颜恺真的去过很多次,而且每次都是找她。

  她忽略了这些……

  “姑父。”颜恺有点尴尬,“这是素商。”

  “我知道。”司行霈笑了笑,“是个好姑娘,配你绰绰有余。”

  陈素商:“……”

  她越发不自在起来了,并且脸上发烫。

  他们在司家吃了晚饭。

  饭后,陈素商和颜恺又去了颜家,见过了颜子清和颜老。

  颜老很高兴:“素商气色不错。”

  陈素商今天的脸上一直在发烧,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很显气色。

  她笑了笑,脸更红了点:“您老身体还健朗吗?”

  “好得很,能吃能睡。”颜老笑道,“你多住几天?”

  “祖父,素商住不了。姑姑请她回香港,去给齐太太看病,我也要回趟马尼拉。等过段日子。”颜恺道。

  颜老很理解:“你们年轻人要忙事业。将来这个世道,就靠你们。有事业心是好事。都别太累。”

  陈素商道是。

  她想,这才是家。

  她从小到大,一直盼望有个真正的家。陈家很好,可惜有陈定,总让她觉得多了点什么,不太像家。

  “是,祖父。”陈素商道。

  颜恺看了眼她,眼底闪过几分惊喜。

  她叫祖父呢……

  不管是不是客套话,他听了心里都很舒服。

  这是他的妻子。

  他们俩又跟颜子清闲聊了片刻。

  颜子清略微叮嘱几句,就说太晚了,该去休息了。

  陈素商和颜恺仍回颜恺的公寓。

  进了家门,颜恺坐到了沙发里,对陈素商道:“素商,坐一会儿,我们聊聊?”

  陈素商说好。

  颜恺先说,他明天就要启程去马尼拉了,可能没办法送她回香港,不过他姑姑的飞机会更安全,不用担心。

  “……我真想你能到新加坡来。”颜恺说,“香港的环境,对你而言是很复杂的。新加坡相对就简单不少。”

  陈素商笑了下:“等手头的事结束了,我也许会考虑。”

  “真的?”颜恺一下子坐正了身子,“你会来?”

  “也许。”陈素商笑。

  

第1827章 我们俩

  

  也许.......

  颜恺从未体会到这样的煎熬。

  也许,既有希望,也无可能。他后悔自己从前待素商刻薄了点,否则现在死皮赖脸要求,也能开得了口。

  他是没资格对着她说什么的。

  她有选择的权力。

  “......新加坡的局势,要比香港稳。”颜恺又道,“你在香港没什么朋友,到了新加坡,可以找棋棋玩。”

  陈素商道:“我会考虑。”

  她今天是很不理智的,再说下去,她怕是会冲动。

  她站起身:“很晚了,我去洗漱。”

  颜恺伸手,拉住了她。

  陈素商微愣。

  颜恺只是下意识的突然之举,可拉住了她之后,他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

  自私也好,无礼也罢,他需要把心里话告诉她:“素商,你真的很好,和你相处久了,就会知道这一点。我以前是个傻子,你能不能原谅我?”

  陈素商的心跳得厉害,她屏住了呼吸,不让自己露出情绪。

  好半晌,她稳定了点:“我没有怪过你,我能理解。”

  颜恺一直拉着她的手。

  他的掌心炙热:“我希望你能到新加坡来,我们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陈素商明白。

  她的面颊似着了火。

  她努力对着他微笑:“等香港的事结束了,你把马尼拉的事忙好,我们见个面,再说后话。”

  颜恺也觉得不能操之过急。

  对待素商,耐心是种尊重。

  “那就说好了。”颜恺笑道。

  陈素商颔首:“说好了。”

  颜恺心情极好,拥抱了她。

  她肩膀单薄,轻轻搂着,似乎能听到她剧烈的心跳。

  理智是很脆弱的,随时会被感情冲淡。颜恺松开陈素商的时候,看着她发烫的脸,心中很甜蜜。

  他俯身,想要亲吻她。

  然而这个动作,把陈素商吓住了,她偏开了脸。

  颜恺的吻,就落在她的面颊上。

  “晚安。”她几乎落荒而逃。

  第二天,颜恺早起时,把陈素商和长青道长送到了司家的飞机场。

  顾轻舟也到了。

  这次去香港,司行霈亲自陪同,飞机早已准备妥当。

  “素商,我忙不过三五天,到时候直接去香港找你。”颜恺依依不舍。

  陈素商道:“不用这么着急,你慢慢来。”

  “我应该没什么大事。假如有突发情况,我会打电话给你。”颜恺道。

  陈素商道好。

  他送完了陈素商,转身上了另一架飞机,还是觉得很遗憾。

  没有亲吻素商。

  任何的感情,没有亲吻,就好像结婚书没有盖章一样,总缺点什么意义。

  颜恺越想越懊恼,最后忍无可忍,起身下飞机,打算再去找陈素商。

  离别亲吻,有什么不对?

  等他走出机舱时, 远远看到司家的飞机已经起航,离开了机场。

  颜恺立在原地,失魂落魄。

  飞机上,司行霈一直在和道长聊天。他对道术兴趣不大,却对那位宁先生很好奇。

  “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他的确是几年如一日,没什么变化。”长青道长笑道,“他算是我的指点启蒙之师,后来又数次开导过我。”

  司行霈诧异:“这算是术法的一种?”

  “算。”

  司行霈更好奇了:“怎么做的?”

  “您也想驻颜有术?”长青笑问。

  司行霈摇头:“我一糟老头子,要什么驻颜?没见过谁能永葆青春,好奇而已。”

  他这一生,见过无数的人与事,能让他无法理解的,宁先生算是唯一一人了。

  “要说起来,就要从术法的根源谈起。”道长笑道,“这个问题,能聊很久,也有点枯燥。”

  “没事,你说说。反正在飞机上,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司行霈道。

  顾轻舟在旁边温柔笑着。

  一个人能永远有颗好奇心,是很不容易的,意味着心态不会苍老。

  他们闲聊的时候,顾轻舟喊了陈素商,两个人挪到了后面,也说话去了。

  陈素商也有些话想问顾轻舟。

  她们俩说了片刻的闲话,陈素商突然问她:“您是不是知晓我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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