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132节

  水生的荷叶林里,蚊子多得吓人,而且非常猛。

  司行霈光着膀子进荷叶林,就是去投喂蚊子的。

  他火速摘了几个莲蓬,几片荷叶,立马就出来了。

  一出来,他就按住了顾轻舟,要打她的屁股:“让你坏!”

  顾轻舟看到他身上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心情敞快无比,笑着要躲:“明明是你自己撑船进去的。”

  船上滑腻腻的,顾轻舟就顺势落到了水里。

  她是会游泳的。

  司行霈立马扑过来,在水里拉住了她,不准她冒头,狠狠吻着她。

  阳光强烈,水底能见度很高,司行霈就看到顾轻舟的长发,像水藻般萦绕荡开,她像个水里的妖精,谲滟妖娆。

  吻了半晌,才抱着顾轻舟出了水面。

  顾轻舟觉得蚊子给她报仇了,心情还不错。

  司行霈趴在船舷上叉鱼,顾轻舟坐在船尾剥莲子吃。

  约莫半个钟,司行霈岔到了五条鱼。

  上岸之后,他从船头的小暗舱里,摸出一个盐瓶。

  顾轻舟则四下里捡了柴火,还拖了半截子枯枝过来。

  司行霈生火、烤鱼。

  顾轻舟吃了一条,剩下都是司行霈的,只感觉今天的鱼很鲜美。

  吃完了,顾轻舟却觉得不对劲。

  她下腹疼痛,一阵阵疼,席卷而来。

  顾轻舟微愣,继而这疼痛感越发强烈,几乎要疼得她晕厥。

  “司行霈!”她紧紧攥住了司行霈的手,“你在鱼里下毒?”

  司行霈:......

  我杀你还用下毒吗?

  

第140章 喂养

  

  顾轻舟疼得快要晕厥,司行霈也着实吓到了,抱起顾轻舟就要上车。

  “怎么会突然疼?”司行霈关心则乱。

  这时候,他发现顾轻舟的后裙裾,一片鲜红。

  流血了?

  是方才在水里划到了哪里吗?

  想到顾轻舟的脚趾、她的胳膊,司行霈就很心疼,千万不可再添新伤了。

  上了车,司行霈立马去撩顾轻舟的裙子。

  顾轻舟自己也吓呆了,下腹处的疼痛,让她踹不上了气。

  “会不会是阑尾炎?”她扶住肚子想,疼得撕心裂肺。

  后来,司行霈愣了下。

  顾轻舟低头一看,她也愣了。

  她双腿之间,艳红一片,血的颜色很深,顾轻舟几乎又要晕倒。

  “怎么回事?”顾轻舟急得哭。

  司行霈错愕看着她。

  “.......轻舟,这不是月事吗?”司行霈无奈看着她的手忙脚乱,又好笑又好气。

  这女人看似很精明,为何突然间呆成这样?

  看着她好像哭了,司行霈更是愕然。

  顾轻舟微愣。

  司行霈见她愣神,又疼得满头虚汗,他突然就懂了:“轻舟,你是不是初潮?”

  顾轻舟顿时尴尬的无地自容。

  她和她的乳娘都担心过她的月事问题。

  女孩子家,初潮时间不定,早的有十二三岁,晚的十五六岁,可顾轻舟满了十六,还是没有初潮,乳娘总担心她身体有问题。

  而师父把脉过,说顾轻舟很健康,每个人体质不同。

  顾轻舟随时预防着来月事。

  等真的来了,她居然没往那方面想,一心觉得司行霈要毒死她......

  司行霈也无语良久。

  他想,幸好没有真的睡过她,否则就是遭了大孽,谁能想到她这么大还没有初潮?

  女人的生理学问,司行霈不太明白,但这血应该是月事,这点常识他还是懂。

  看着她凌乱痛苦的模样,司行霈的心软成了一团,好似自己养大的猫儿。

  顾轻舟浑身是半干的,司行霈亦然,于是他打开后备箱,拿出一套他换身的军装给顾轻舟。

  “换上,女孩子家月事里不能受凉。”司行霈道。

  “会弄脏的。”顾轻舟尴尬,夹紧了双腿。

  司行霈笑道:“我这军装,不知沾过多少血,不怕的。”

  顾轻舟一点也不觉得安慰。

  他不知道穿这衣裳杀过多少人,煞气重,顾轻舟很不想穿。

  可她不能冻着。

  她想了下,还是接了过来,将湿漉漉的衣裳褪去。

  军装的地质很硬,顾轻舟特别不舒服。

  她蜷缩在后座,自己的身体在流血,这种非常诡异,而疼痛是一阵阵的,轻重缓急都有。

  轻的时候隐隐作痛,重的时候像潮水铺天盖地,疼得她想死。

  汽车又颠簸,顾轻舟疼得想吐,又吐不出来,唯有咬紧了牙关。

  “轻舟?”司行霈不知是担心她死了还是晕迷了,不时喊她一句。

  “嗯。”她虚弱应了。

  司行霈的车子就格外的快。

  他把顾轻舟送去了教会医院。司行霈知道“医者不自医”,哪怕顾轻舟医术好,她没没办法给自己把脉。

  明知是月事,司行霈见她疼得太狠,也怕出其他的意外,还是等医生确定无碍,司行霈才放心。

  顾轻舟不懂,她第一次,司行霈也只是略知皮毛。

  护士接待了顾轻舟时,也是一脸懵的。

  谁家姑娘来月事,往医院跑?

  “这个...... ”护士让司行霈先出去。

  后来一个女医生。

  医生做了简单的检查,很慈善对顾轻舟说:“没有什么大碍,回去多喝热水,静养几天即可,那个是你哥哥吗?你家里有女长辈吗?”

  很关心的样子,医者仁心。

  “有。”顾轻舟道。

  司行霈又把顾轻舟抱回家。

  朱嫂准备好了一切。

  将顾轻舟收拾干净,朱嫂告诉她:“别怕啊顾小姐,女人每个月都一遭,最正常不过的啦。

  嫂子告诉你啊,每天都要注意清洁,不能任由少帅胡闹,这几天是禁止同房的。不能沾凉水,不能喝凉水......”

  然后见顾轻舟疼得厉害,朱嫂又问:“你们今天做什么去了?”

  顾轻舟咬唇不语。

  朱嫂说得很仔细。

  其实这些,顾轻舟的乳娘都教过她的。她仍是很认真听着,不时点点头。

  等朱嫂走后,司行霈上楼。

  “月事疼痛,乃是胞宫生寒。”顾轻舟道,“我开些暖胞宫的药,你去抓来替我煎好。”

  “医生说了,不用吃药。”司行霈轻轻摸着她柔软的黑发,“疼得狠了,就用汤婆子捂住肚子。”

  顾轻舟给自己诊脉,觉得自己是胞宫生寒,又觉得不是。

  司行霈建议不要吃药。

  他家里没有汤婆子,就让副官去买。现在是大夏天,街上也没有,副官废了好大劲,才从商铺的库房里找了一个出来。

  司行霈亲自灌好了热水,拿给顾轻舟捂住肚子。

  顾轻舟迷迷糊糊睡着了,隐约看到司行霈叹气的声音。

  “.......不该带你玩水的,千万别落下病根才好啊。”他非常自责。

  他也没想到,碰巧今天是顾轻舟初潮的日子。

  顾轻舟的小腹处还是很疼。

  她想,若是司行霈不逼迫她去玩水,也许她不会这么难受。

  他并非有意害她的,可她的确因为他,才如此痛苦。

  当然,他加在顾轻舟身上的痛苦,也不止这一件了。

  顾轻舟翻了个身,很是难过的将头撇到里面,继续睡着。

  她隐约听到司行霈说:“轻舟,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顾轻舟没有回答他。

  而后,司行霈又问:“你想要什么?”

  “要你永远消失,不要缠着我。”顾轻舟好像是这样回答的。

  司行霈就上床,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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