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尤属一旁观看的一众参赛者最为震惊了,他们每个人心里都五味杂陈,本来他们的天赋都差不多,没有谁是格外突出的,所以每个人拼一把的话,都有可能成为第一名。
可是现在好了,竟然在最后几天里,冒出来这个火属性就成的家伙。
九成,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个人不仅仅只是天赋了得这么简单了,属性值这么高,在修炼的时候,绝对也会比常人快,同样的修炼时间,绝对是属性值高的人,修炼的快且扎实,这么一比较,兴许就只有百岁内上了年纪的人,才有可能与之一较高下了。
然而可惜的是,这次前来报名的人中,似乎并没有七八十岁修为很高的人,他们天赋都很不错,但是年龄也不过才二三十岁,在年纪积累上,没有人占优势。
眼下就连这位负责坐镇的老者都直言了他对这位男子的看好,那就更没有他们什么事了。
老者将参赛令牌给到云尘玦后,又看到了他身边站着的水千竹,于是说道:
“小友,这枚令牌便直接给你了,身份铭牌上的信息错不了,老夫便直接将这参赛资格给你了,三天后一定要来参加比赛啊。”
水千竹见此扬起了眉峰,自然直接接下了令牌。
“那便多谢前辈了。”
话落,水千竹和云尘玦既然拿到了比赛资格,便直接转身离开了,留下一众人一个个都傻眼了。
“还能这样?那人都没上去测试吧?怎么前辈这就把参赛令牌给他了?”
“我还想看看他是个什么天赋呢,难道会和方才那九成属性值的人一样,也是个逆天的?”
“怎么可能!你当九成这种属性值是大白菜呢,今天碰上一个已经是我们走运了,我可不信还会有第二个。”
一众人心里虽然好奇得很,但是人家前辈本就是负责监管这比赛资格评定的,人家说行那就是行,他们就算想要看看对方是什么天赋,也不可能强制他们回来。
出了前厅,水千竹拿着令牌有些无语道:
“这还真是随便,都不用我上去测试了,不过这样也好,正想着要低调些呢。”
正说着,两人前脚刚踏出没多久,后脚便有人快步赶了上来,水千竹和云尘玦都感觉到背后有人在追他们,便停了下来。
见跑上来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并且看上去还是个普通人,于是水千竹问道:
“老人家,有事吗?”
老者喘口气后便道:
“两位小友请留步,两位应该是拿到了比赛资格令牌了吧?”
水千竹的令牌还在手里攥着,于是便拿起来点头道:
“没错,令牌确实拿到了。”
老者颔首微微一笑:“那两位今晚便住进云雾山庄吧,山庄内会为二位准备客房。”
水千竹看了云尘玦一眼,随后扬了扬眉问道:
“是每一个有参赛资格的人,你们都给准备了住的地方?”
“正是,这些天来,凡是报名通过的修士都已经入住云雾山庄了,二位今晚也住进来吧,一来可以与其他参赛者交流一二,二来也能及时知道一些比赛事宜。”
水千竹沉吟几许后点了点头道:
“那老人家,请容我二人先出去客栈退个房,稍晚些再来。”
“如此,那老奴便在门口候着二位,请二位务必一定要赶回来。”
说着,老者便往门边一站,看这架势,还真是不等到他们回来,不准备离开了。
水千竹见此只是微微颔了颔首,便和云尘玦离开了这里,等到了大街上,人流众多,水千竹才忍不住说道:
“看那样子,真是生怕咱们不回去的样子,到有一种要逼着我们去比赛的意思了。”
云尘玦也是轻笑一声后道:
“澹台家估计所图不小,我们比赛时注意些。”
水千竹点了点头,随后话锋一转:
“也不必太担心,这次毕竟前来观战的人也有不少,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倒是不敢怎么样的,我倒是更是期待齐老那边,会得到什么好消息。”
水千竹和云尘玦回到客栈退了房之后,便反身回到了云雾山庄,那位老者毕竟只是普通人,若他真的站在门口非等到他们回去不可,对于老人家来说,也会吃不消的。
果然,当两人走到云雾山庄门口时,果真见那老者还守在门口,时不时朝远处望一眼,当看到他们出现在视线中时,老者明显松了口气。
“老人家,我们说过会回来的,走吧,带我们去客房。”
老者咧着嘴带他们进去,走入了后院。
后院与前院之间隔着一道结界,虽然这结界对于水千竹和云尘玦来说形同虚设,但是对于别的修士来说,还是很管用的。
老者把他们带到了一处面积很大的院子里,接着便指着两件挨着的房间说道:
“这院子一共有六间房,这两间正好空着,便给两位小友住了,有什么吩咐可以传唤院子外的下人,老奴便走了。”
第1055章
院子一共六间房,一面有两间,空着的这两间是正对着院子入口的房间。
而此时,院子里除了他们以外,另四间房内并无人,兴许他们就是方才在前厅看热闹的人。
云尘玦跟着水千竹进了其中一间房,随手在房内设下结界后,便拿出了传讯石。
“怎么了?”
水千竹见传讯石有动静,以为是齐老那里有消息了。
云尘玦查看了传讯石中的内容后,便对水千竹说道:
“是圣主那边来的消息,我们混进来的事情他那边是知道的,他说最后一天会赶过来,不过奇怪的是,这澹台家族的人似乎生怕他会不来一样,已经派人去请,并且派出去的还是澹台家族嫡系,这是让他没有理由拒绝的意思。”
水千竹嗤笑一声,拿出灵酒来给两人倒了一杯后道:
“这澹台家的动作未免也太明显了,就差在请贴上写上必须到场几个字了,你说他们都把强制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为什么这些正派之人还这般趋之若鹜呢?不知道这其中有蹊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