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女孩子,一向都这么毒舌吗?”
“不是,看情况而定。”秦卿尘的嘴角,一直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尊贵的他,总能把这一种讽刺给表现得很是淋漓尽致。
“这么说来,我是被你所看不顺眼的那一个。”时戈的心,有了一丝的酸楚,来得是那么的唐突。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你若是一定要这么以为,我也没有办法。”秦卿尘就是一矛盾的人,明明心底对别人是有着兴趣的,但说出的话,却无疑是把别人给往外推。
“那个,我该回去了。”时戈本来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现在听他这么的说,那就更不自在了。
“我送你。”秦卿尘说着起身,气势不容人拒绝。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很方便的。”时戈急忙的拒绝,他们之间,又不是什么关系,才不要他送呢?
“小嫂子把你交给了我,我就得为你的安全负责才行。”秦卿尘没有半分的妥协,这么晚让一女孩单独的打车,可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
“呃!真的是不用了。”时戈有些的懊恼,感觉对方是一个很难沟通的人。
“走吧!”秦卿尘自顾的往外走去,不给时戈一丝拒绝的机会。
时戈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这什么人啊!这么的听不懂人话,没听见自己说不用了吗?他一人在那我行我素算个什么事啊!
磨磨蹭蹭的到了外面,对方早已拉开车门等候,可见有多么的执着了。
坐,还是不坐?还是坐?
时戈不停的纠结着这个问题。
“身为检察官,你该不会是就这么点的胆量吧!”秦卿尘刺激着她,满脸的轻蔑。
“坐就坐,谁怕谁啊!”时戈也是一个禁不住激的丫头,气呼呼的上了车。
秦卿尘的嘴角一勾,很是满意的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
可是,时戈开始后悔了,自己这好胜的个性,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每次都这样,别人每次挑衅自己,就忍不住的想要证明什么。
“扣上安全带,还是说,想要我亲自为你服务。”秦卿尘说着便要倾身过去,吓得时戈赶紧的拒绝。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说着,赶紧的扣上了安全带,就怕跟他过于的亲密接触。
秦卿尘邪气的一笑,他知道该怎么的让这女人服软了。
“住哪?”启动车子了,才发现不知道她住在哪儿?
时戈给他说了一地址,本想报个假的,想想还是算了,这大晚上的,她可没有折腾自己的嗜好。
“你该不会给我说了一假地址吧!”秦卿尘惊讶的看着她,因为她的住处,竟然离自己的单身公寓不远。
“我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干嘛要藏着掖着的啊!”虽然说,她一开始确实产生了那样的小心思,但最终还是没有实施不是吗?
“那还真巧,我们同路。”秦卿尘的脸上,有些的小得意,因为家离医院太远,所以便在医院附近买了层公寓,为的是方便晚下班的时候居住。
时戈很是不以为然,把他的话当作是对自己的一种善意的欺骗。
车内,一度的沉默,气氛更是感觉有些的凝固,但双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直到车子到了目的地。
“家,很不错。”秦卿尘透过车窗,看了眼外面那独门独院的小楼房。
“谢谢你送我回来。”时戈赶紧的下车,过于慌乱之下,竟然漏掉了一文件袋在车上。
秦卿尘的目光,一直都紧锁着她,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现象,看见她进入家门之后,便马上的启动车子离开。
一路小跑的上了楼,时戈依然无法压制住自己那小鹿乱撞般的心跳。
“你跑这么急干嘛?后面有鬼追你啊!”时允敷着面膜出来,口齿不太清的说道。
“啊!你干嘛?吓我一跳。”时戈一边说,一边的拍打着自己的小心脏,在她看来,对方这个样子才比较的像鬼。
“切!做亏心事了吧!胆子这么小。”时允撇嘴,越过时戈便要往楼下走去,面膜敷到一半有些的口渴,正准备去厨房找水喝呢?
“做亏心事的那一个好像是你吧!车子还我,给你用了两天,已经够给你面子了。”时戈伸手,这一次,无论怎样,都非要把自己的车子要回不可,看看自己这两天的没车遭遇,惨况简直是不忍直视。
“不行,至少要等我结婚后才能还你。”时允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惹人恨,所以,才会这么的理所应当。
“我自己赚钱买的车子,凭什么要方便你啊!”时戈今天的心情不是太爽,听她这么的一说,瞬间的暴怒起来,直接一把的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有一种要大打一场的意思。
“啊!疼,妈,救命啊!姐姐杀人了。”时允也不管现在是凌晨,放声的大喊大叫起来。
“闭嘴,你想要把爸妈吵醒吗?”时戈轻喝了声,对自己的这个妹妹,那是真的无法喜欢起来。
“谁让你扯我头发的啊!”时允气恼的拿下了脸上的面膜,用力的扔到了地上,都是这死丫头,全都毁了。
“什么事啊!这深更半夜的。”时母一听到女儿的叫唤,便披了外套急急忙忙的往楼上走来。
第1606章 给个麻袋你装
第1606章 给个麻袋你装
“哎呀!头好晕,我好像要晕倒了。”时允一看见母亲到来,便手扶额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怎么会头晕,时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着你妹妹点,怎么就不听呢?”时母上前,一把的推开了时戈,完后伸手扶住了娇气的时允。
“我……”时戈有些的不安,她刚刚只是一时气不过而已,真没想过要怎么着,如果说妹妹真的晕了过去的话,她的心也会过意不去的。
“时允,要不要紧,先进房去躺着,我给你拿药去。”时母对时允的关心,已经达到了毫无保留的地步。
“不用拿药了,我进去躺躺就好。”时戈说着把身子整个都靠向了母亲,本来就是假装的,又怎么可能肯吃药。
“真的可以吗?”时母还是不太放心。
“嗯!就是头好疼,姐姐好像把人家的头发都给揪没了。”时允说着眼眶直泛红,看着无比的委屈。
“这死丫头,就是粗野惯了,你以后啊!少惹着她点知道吗?”时母这话,还真的不怕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伤心。
“我已经有躲着她了,可她总是跟我要车子,好烦的,只是借用一段时间而已,她就那么不依不饶的。”时允撒娇的控诉着时戈,两人的谈话,不时的传到时戈的耳里。
心,有多痛,就代表着有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