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马甲又掉了 第124节

  “你知道怎么侍侯病人吗?”君司安问。

  “不是很清楚。”苏唐诚实地回答。

  “那我教你,先把床摇起来,再给我身后垫多一个枕头。”

  苏唐照做,扶着君司安坐起来,又塞了枕头在他身后。

  “然后倒杯水。”君司安又说。

  苏唐老老实实倒水,递到君司安嘴边。

  “你要不要看看,旁边是不是有吸管?”君司安略感无语,现在他确认,苏唐的确没有侍候过病人了。

  苏唐找到吸管,放进杯子里。

  君司安喝了些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咙,看着苏唐一脸愧疚的神色,觉得,这样可不行啊。

  他不要苏唐满心愧疚,他要苏唐坦然接受。

  君司安想了想,让苏唐坐下,说道:“我问你啊,你为什么第一时间跑掉,不送我来医院?”

  “啊,这个,是因为……”苏唐语塞了一下,给自己找借口,“做错了事情的人,第一反应,都是跑嘛,所以我就跑了。”

  “你做错什么了?”

  “让我的金主爸爸因为我受伤,天大的过错,好吗?”

  “说得对,得扣钱。”

  ……

  ……

  “好的,金主爸爸。”

  君司安满意地点点头,“那为什么选择跟曲岚樱一起跑?”

  “就是随便抓了个人。”

  “哦?”

  “好吧,因为我跟他比较熟。”

  “跟江牧不熟?”

  “他得陪你来医院嘛。”

  苏唐说这些的时候,一直低头把玩着手指头。

  这是她第一次说谎说得这么没底气,全是破绽。

  但君司安照单全收,一个也不戳破。

  苏唐总有苏唐的理由,若非万不得已,她不会那么做,君司安相信她。

  “这样吧,为了弥补你的过错,你帮我做件事,怎么样?”君司安出声道。

  “什么?”苏唐抬头。

  

第344章 我救他,是本能

  

  君司安笑着说,“我想吃张记的葡萄蛋挞。”

  苏唐眨眨眼,她都做好为君司安赴汤蹈火的准备了,结果,蛋挞?

  “怎么,不愿意啊?”君司安笑问。

  “愿意!”苏唐连忙点头,“不过,就这个?”

  “你有什么别的主意吗?”

  “不让我来个,什么歃血为盟,或者誓死效忠之类的?”

  君司安轻笑出声,心想着,我想要的,你又不会给。

  “有你这么个兄弟,我也太倒霉了,不要跟你歃血为盟。”君司安只说。

  “行吧,你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买蛋挞。”

  苏唐出去,君颜安进来。

  她指着苏唐离开的方向,看着君司安:“蛋挞?你从小就不爱吃甜点,糊弄鬼呢?”

  “给你买的,犒劳你。”君司安笑道。

  “我呸!”君颜安才不信他的鬼话,坐在病床上,给君司安拉了拉被子盖好,“你老实跟我交代,那天为什么救他?”

  “本能。”

  “我再呸!”君颜安一脸鄙视,“老弟,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吗?你这个人,对外人冷酷得要死,你会有救人的本能?”

  君司安无语看着她,我说真话,你又不信,你让我怎么办?

  我救苏唐,就是本能。

  君颜安拿了个苹果,慢慢地削着皮,说道,“我觉得这事儿是苏甜干的,你觉得呢?”

  “是谁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把你搞成这副样子,让我知道是谁我削了他!”

  “你能不能别把刀子晃到我眼前?”

  “干嘛,怕我戳到你呀?小子,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一伤员,我要收拾你轻而易举,你最好别惹我生气。”君颜安得意地挥了挥水果刀。

  她的苹果削着削着,全削进她自己嘴里,君司安一块都没吃到不说,还听她絮絮叨叨地唠叨了好多废话。

  “对了对了,老弟!”君颜安一刀子挥到君司安脖子下面,抓着他的衣领。

  君司安觉得他早晚要死在自己亲姐姐手上!

  “说!!!”

  “有一个叫许,许什么来着,反正是个演员来看过你,哭得可伤心了,跟死了亲妈似的。”

  ……

  这都什么破比喻!

  “许时好。”

  “对对对,就叫这名儿,她喜欢你是吧?”君颜安一脸八卦的样子。

  君司安不出声。

  “我看她长得蛮漂亮的诶,人也很有礼貌,对你还真心,我觉得你两有戏。”

  君司安不说话。

  “你喜欢她吗?”

  君司安不搭理。

  “这样吧,过两天我再把她叫过来看看你,你说你这么大个人,孩子都三四岁了,也该找个老婆了,像这种情况,就该你老婆照顾你知道吧?”君颜安谆谆教导。

  “你嫁出去了吗?”君司安杀人诛心。

  “小老弟,你怎么肥四?怎么跟你姐说话呢!”

  “出去!”君司安没好气一声。

  “发什么脾气呀,这两天你躺在这儿要死不活的,小小都没人管,你不心疼啊?小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看得难受死了。你说你也真是的,就你这样的条件,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要身材也有身材,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到,非得晾在这儿不动凡心,你修佛呢?”

  “你滚!”君司安一声闷喝!

  

第345章 季玫来华国了

  

  我修你妹的佛!

  我修欢喜佛你信不信!

  君司安被君颜安气得半死,又不能直说,只好跟苏唐闹别扭。

  苏唐基本上就是住在医院了,连着一个礼拜都没回去,连衣服和洗漱用品都是临时买的。

  倒也不是说她有多么尽职尽责,主要是君司安真的是全世界第一难搞。

  苏唐是没侍候过病人,但她敢保证,君司安绝对是有史以来最难侍候的病人,逼事儿太多了。

  大夫给他换头上的纱布时,他看着苏唐:“你会吗?”

  苏唐几乎下意识想说不会,但面对着对君司安的愧疚情绪,她决定不说谎:“会。”

  “你来换。”君司安说道。

  苏唐匀匀气:“这大夫不是在吗?他肯定比我专业!”

  大夫也觉得这很荒唐,连忙道:“君先生,还是我来吧。”

  “我讨厌别人碰我。”

  苏唐:……

  “好的,没问题,完全OK,君先生!”

  苏唐忍着脾气起身,剪开纱布一道口子,一圈圈给他取下来,看到他后脑勺上的撞伤时,又叹了声气。

  “疼不疼?”苏唐问。

  君司安“嗯”了一声。

  “忍着点儿啊。”苏唐轻声说,撕开医用胶带。

  “嘶——”君司安吸凉气。

  “疼啊?”

  “你轻点儿!”

  “你叫我弄的!”

  “我没叫你弄疼我!”

  “……”

  苏唐叹气,生活是真他娘的不易。

  旁边的大夫却笑着说:“苏先生手法挺专业的,以前学过医护?”

  苏唐随口答道,“没有,不过是熟能生巧。”

  大夫不太理解,又没学过,他这事儿怎么就能熟能生巧了?

  但君司安心里却微微一沉,是因为苏唐给他自己换过太多次纱布,受过太多次伤,所以熟能生巧了吧?

  苏唐就在他眼前,倾着身子两只手圈着自己的头部,他甚至能闻到苏唐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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