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男孩儿……
那田梓溪肚子里的是男是女?
知道田梓溪怀孕,他也没怎么关心过,更没过问过肚子里的是男的是女的,他感觉是男是女跟自己也没多大关系,反正也不是他想要的,是程逸忠想要的而已。
现在不一样了,陆之禛那家伙有了儿子,攀比心理一出来,他怎么能落后?
拉着肖霖到一处。
“什么事?”肖霖瞧着拉着他衣服半天又不说话的人,问。
程泽恺想了想,最后还是问出了口,“田梓溪肚子里的孩子是男的,是女的?”
肖霖还以为他要说多大点儿事,扯过自己的衣服,不耐烦的说:“想知道,你自己问她本人不就清楚了。”问他,不是搞错对象是什么……
程泽恺潋滟的桃花眼里带着戾气,他问他不就明摆着不想问田梓溪么?他因为田梓溪和那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晚归,更不能晚上出去玩,所以每次回家他对田梓溪都是爱搭不理的,也是不想给她点甜头到时她生下孩子想懒在家里不走。要是问了,她误会他关心肚子里的孩子,
他不想麻烦。
正在程泽恺寻思怎么从别的渠道得到孩子性别的时候,手里的电话又开始闪烁起来……
程泽恺赌气的哼了一声,一时脑热的直接将电话关机了。
满脑子都是陆之禛的是个儿子,如果他的是个女儿,不就被比下去了么?不行……
肖霖又和莫医生就苏慕谨肚子里的孩子讨论一了番,苏慕谨和乔夏跟走在后面,一起和莫医生去她的办公室建孕检的档案。
乔夏走着走着,是觉得不对,往后面看了一眼,“程泽恺那个家伙呢?”
苏慕谨回头一看,也没看到人,之前还和他们一起的。“估计有事先走了,走吧!”
早一点忙完,她想要回苏家老宅给爸妈报个喜。
乔夏嗯了一声,挽着苏慕谨低头看着她还没有任何变化的肚子,好奇的问道:“你怀孕有哪些反应啊……”
“就是有些犯困嗜睡,其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如果不是月经没来,她自己都没有察觉。不知不觉就有了孩子,她都觉得很意外……
乔夏还想问点什么,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便摸出自己的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备注,看了苏慕谨一眼,“你老公……”好不容易空出一点时间来的陆之禛不知道这个检查到底做完了没有,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事,不知道到底要多久。等待总是熬人的,一直给程泽恺打电话,开始还没做完,后来打电话没接,最后居然关
机!这会儿全身心都放在苏慕谨和是不是怀孕上了,也没时间收拾他。
这不,不确定苏慕谨是不是还在做检查,立马给同行的乔夏来了电话。
苏慕谨想接过电话,自己说,却被乔夏拦住,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来。”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
苏慕谨看她调皮,嘴角扬起淡笑,也由着她去。
乔夏清了清嗓子,将电话接了起来,质问道:“我说你急什么急?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慕谨交给我们你这么不放心,你怎么不回来自己陪她来!”
苏慕谨看她一副神气的模样,不禁失笑。
乔夏也就表面神气,心里其实是嘘的,想着要是陆之禛说她,她肯定软下来赔礼道歉了。
谁料,陆之禛不仅没生气,说话的语气还特别柔和,乔夏听着还以为今天的太阳打从西边儿出来。
“她检查好了吗?”
乔夏本来还想刁难一番,可听他的语气,心里一软。“检查好了。”
她还想说点什么,结果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儿嘟嘟嘟电话挂断的声音,乔夏盯着手机屏幕,还以为是手机坏了,怎么突然中断了。
下一秒,苏慕谨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才反应过来。“陆之禛,你个王八蛋!”
第五百五十六章 本少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早知道就不心软,告诉他了!
明显就是过河拆桥嘛!
乔夏气死了……
苏慕谨好笑的看着乔夏炸毛的表情,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又被陆之禛给算进去了。拿出手机走到一边,按下接听键。
“嗯。”苏慕谨轻轻出声,一脸娇态。
“检查结果怎么样?”陆之禛的声音如诗如画,透着柔情。
“嗯。”苏慕谨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也是存心的。
虽然如此,太过熟悉的两个人,陆之禛也已经猜到了答案,但他却发现自己在任何时候都敢于确定,唯独现在,于是问道:“是有了吗?”
苏慕谨咬了咬唇,“嗯,医生说是个男孩子。”说完她都能想像到陆之禛嘴角的笑颜,一定是前所未有的灿烂。
“是男的是女的都不要紧。”在陆之禛心里男女都不是最关键,他不过是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说了两句,苏慕谨听到电话里有人在叫他,两人也就匆忙的挂了电话。
临挂电话,陆之禛也没说什么,苏慕谨心里空落落的。
“说完甜言蜜语了?”乔夏又被陆之禛耍了,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什么甜言蜜语,他就问我结果,没说几句,又忙去了。”苏慕谨将手机放回原处,撇了撇嘴,抬眸看了一眼等在前面的肖霖和莫医生,“走吧。”
“这些个男人真的是,个个工作都跟拼命三郎似的。以前我以为陆之禛会顾家一些,结果忙起来也跟君北一个模样。”乔夏忍不住吐槽。
在乔夏心里,也不是说时时刻刻都需要对方陪,但至少也不是天天忙得跟个骆驼一样吧。都没时间约会,连吃个饭的时间都少之又少。
“最近你和黎君北怎么了?”苏慕谨听出点蹊跷。
“还是那样,最近他也忙得很,都好几天没见过了。”乔夏扳着指头数日子。
苏慕谨心想黎君北肯定是有意在疏远乔夏,估计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这样也好。
不然两个人长期腻在一起,指不定乔夏这疯丫头要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莫医生为苏慕谨建好孕期档案,好针对性的记录下她每一次孕检的结果,以便以后生孩子时方便查阅。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到时我会跟邱德沟通,你怀孕的注意事项,还有营养安排。”肖霖将她们送到医院门口,让她们先离开。
苏慕谨道了声谢谢。
“程泽恺那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肖霖这时才反应过来,身边少了一个人。“乔夏,你送慕谨回去没问题吧?”
“那是当然,放心吧!”她对自己的车技还是自信的,乔夏拍着胸脯说道。
“那好。”目送他们离开,肖霖转身往回走。
程泽恺走开,并没有立刻离开医院,而是先去了院长办公室,让他查一查一个叫田梓溪的孕检记录。
程泽恺就坐在院长的椅子上,双腿交叉就随意的搭在办公桌上,那个样子看起来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不过这里哪有人敢揍他,简直不要命了……
本来医院是不能透露任何病人孕妇的记录,但悉城程家出了名的混人岂是他们这些人能得罪的,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被祸害了!院长迫于他的威逼,哪敢不从。战战兢兢让下面的人去找……
一查,没有!
这结果连院长都不敢相信,捧着电话,再问了一次,“查清楚了没有?”
听到那边的汇报,院长颤抖着一双手,将电话放下。
最终为难的说道:“程少,医院里面没有叫田梓溪这个名字的孕妇……”
“什么?”程泽恺将交叠的双腿放了下来,身子前倾,似乎在质疑这个答复。
没有?
怎么会没有?
“会不会她在别的医院检查的?”院长唯唯诺诺的问,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不应该啊!
程泽恺虽没有陪田梓溪做过检查,但他了解程逸忠,依他对后代的在乎程度肯定是要给最好的,这间医院那是悉城顶级的公立医院了。这么一琢磨,拍着办公桌从椅子上起身。
一定是程逸忠那个老家伙为了替田梓溪隐瞒怀孕的事,给她换了一个名字做检查。田梓溪现在也算是个小明星了,根据和程逸忠的约定,到时生了孩子,会给她铺一条平坦的星光大道,到时被人查出来生过孩子那光鲜亮丽的星途肯定是要被毁的。老了老了心思还这么缜密,差点儿连他
都没想起来。
“程少还有别的吩咐吗?”见程家的祖宗要离开,院长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不敢表现得太过明目张胆,还是意思意思慰问。
程泽恺迈开的脚步一顿,斜眼儿看了一眼弯腰驼背的院长。算了,问他也没用!程逸忠想让人保密的事,他是怎么撬都撬不开这张嘴的……
径直下了楼,直接去停车场取了自己的车,一轰油门,直接往程家开去。
依程泽恺开车的速度,从医院到程家半小时的车速,直接十来分钟就到了,路上也是直接不管不顾闯红绿灯……
大白天里,下人见到程泽恺回来,那跟活见鬼似的,个个惊奇得要命。
程泽恺无视这些人的眼神,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田梓溪也刚刚从剧组回来不久,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现在她的肚子有一点凸,但穿上宽松的衣服,不仔细看也看不太出来。
她正准备拿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去洗,就迎面碰到直接开门进来的程泽恺。
“程少……”田梓溪一惊,没有反应过来,“你怎么回来了?”
这些日子,面前的男人都是晚上到了规定的时间才会心不甘情不愿的回来,想要白天见到他,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个时候回来,她不由得有些疑惑。
“你拿着衣服是要去哪?”程泽恺发现自己见着这个女人再好的心情都会瞬间消失,于是没好气的问道。
程泽恺对她说话的语气,田梓溪也已经习惯了。微微垂眸,老实回答,“我想拿到楼下去洗。”“你当家里的下人都是摆设吗?”
第五百五十七章 你在偷看我
程泽恺这种富家子弟,别说洗衣服,平时脱下来连衣服角都没有碰过,穿过一次的衣服基本不会穿第二次,和陆之禛在部队那会儿,军装就那两套,规定说是衣服得自己洗,可架不住这散财童子的手一挥
,有钱任性,抢着给他洗衣服的人都排长队。
所以根本就不明白,这田梓溪既然都住进了程家,里里外外的佣人不少于几十个,她居然还改不了那奴性似的。
说出去,还以为程家没人。
田梓溪当然听得出程泽恺话里的薄怒,要是敢违逆他,她的日子估计是不会好过。“不是。”说着,人已经走到浴室里,将衣服丢进了脏衣篮。
刚走出浴室,迎头就撞进程泽恺的胸膛里,慌乱的躲开,她可记得,他还在怒气中,她可不敢随意招惹。
柔软的身子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有那么一瞬间程泽恺有些慌神,心里不由得回味着她的味道,可还没摸上一把,人就已经逃开了。
“对不起,程少。”田梓溪赶紧道歉。
“肚子里还揣着本少爷的孩子,装什么纯洁。”程泽恺看她的样子,以为是想欲擒故纵。
田梓溪心里莫名一痛,总觉得自己住在这里,在程少眼里做什么都是错的。
不过不要紧,她要的也就是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仅此而已,别的她根本不敢奢望。“站在这里做什么,想看本少爷洗澡吗?”程泽恺潋滟的桃花眼不怀好意的一扬,“想看,本少爷也不会吝啬,想来应该有一段时间你的身体没被我碰过了吧?”温热的指腹挑上那圆润的下颌,带着挑逗的意
味。
自从程逸忠让她生下孩子,两个人晚上睡在一张床上,但也确实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她了。他是刻意克制自己的,今天如果不是这么一撞,他的心思也不会心猿意马。
田梓溪尴尬笑了笑,“不是,我这就出去。”说完,逃也似的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