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时间玩儿,没兴趣带他们玩儿。”在他眼里,那些人跟几岁的小孩儿没区别,带着他们玩儿,别开玩笑了。
“那日后就带着他们一起好了,你好歹是京城名义上的第一纨绔,就该纨绔到底不是,我们在庄子了建一个赛马场吧,到时候赌马玩儿,马场里还可以建造其他的游戏设施,咱们赚钱娱乐两不误。”
“具体的说说。”
“赌马,说起来也简单,跑马比赛,其他人下注压自己看中的马匹,跟坐庄开盘差不多,其他人养的马也可以放到庄子上来参见比赛,但凡赢了的马,作为马的主人,将得到相应分成。一般的赌博被禁止,我想赌马应该不会吧。”
“嗯,大概还会被称为高雅之事,参与进来的人会很多,此外,只怕也会很赚钱啊,是我缺你钱花?都掉钱眼里了。”
“能进入你的庄子的人,至少不会是平明百姓,本身又是好玩不缺钱的主儿,这钱不赚白不赚,你的钱是多,但也只是现在而已,日后……”
当了皇帝的人,国库充裕还好,一个不好,就会动用私库,那时候,再多的钱,也跟流水似的,哗啦啦的没了,那时候就该嫌少了。
“婉婉现在就想得那么久远了,”李鸿渊轻笑,凑近她耳边,“合该母仪天下呢。”
靖婉的眼瞳微微的缩了缩,这是实打实的承认野心呢,跟心里明白的感觉不太一样。
“马场要怎么建造,婉婉不如也画一张图与为夫瞧瞧。”
“好啊。”靖婉又兴致勃勃的去作画。
此番,李鸿渊全程都在,时不时的问上一两句,还偶尔说说自己的看法,靖婉止不住的将他看了又看,该说他果然是个全才么,什么都很有一手。
两人的氛围温馨融洽。
而在京城的人,处在阴郁状态的人可是不在少数。
睿亲王因为放妾书的事情明面上的温和都快维持不住了,虽然没人当面提及,他也确信外面没有什么流言,但是,总觉得看谁,都忍不住怀疑对方知道此事,认为对方心里在嘲讽他,再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了,如此这般,心情能好才奇怪了。
每每面对骆沛山的时候也变得皮笑肉不笑,甚至有点阴阳怪气。
不仅如此,他似乎再一次的陷入了泥淖,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麻烦不断,虽然不至于跟年前那段时间一样总是被父皇训斥,差使出岔子,可是大事虽然没有,小事却是不断,偏偏还不能不管,让人内心暴躁不已。
而让他最最恼火的,大长公主虽然没有办生辰宴,作为侄儿,还是需要送上一份礼的,而他的礼偏偏出了问题,玉观音裂了,对于信奉神佛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不可饶恕,可以想见大长公主的脸色有多糟糕了,便是亲自登门道歉,大长公主都将之拒之门外,然后还遭到乐成帝一顿训斥,虽然没说他不敬长辈,却也说他不尽心,对待嫡亲姑姑都如此,大事儿还能指望他?——此言诛心。
李鸿渊几乎是第一次对柳王妃大发雷霆。
柳王妃何其冤枉,她一再的保证,礼物送过去之前,自己再三的检查过,绝对没有问题,派管事送去的时候,也再三的叮嘱小心,那管事也肯定没有磕着碰着。
李鸿铭何尝不知道自己又被摆了一道,有气无出发,那管事直接被杖杀了,完全不管对方往日为他这个主子做了不少事情。
李鸿铭总觉得自己被无形的手拽着,处处憋闷,却不知道这只手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要说他最大的对头,也就那么两个,看着两人都不像是能把他设计到这个程度的人,可是他也不是那么自负的人,谁知道他们背后是不是突然有人指点。
更何况,最近,李鸿熠跟皇后以及老九闹得不可开交,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是怎么回事,偏生他们自个儿闹得凶,仿似随时都会翻脸成仇,说不定就是一出戏。
早朝之后,李鸿铭脸色黑成锅底,沈书韩以及沈家人被弹劾,例数十大罪状,按照弹劾的内容来看,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夷九族都不足以平民愤。
虽然里面有些内容是子虚乌有,可是大部分都是真的,能拿出真凭实据,只是被无形中夸大了不少,要知道这文字的艺术,有时候仅仅是改变一下语序,就能造成天差地别。
李鸿铭倒是想直接撂手不管,奈何,有些事情与他有关,而且沈书韩对他太重要,不论公私,自己都不能不管。简直要吐血。
焦头烂额都不足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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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妖娆
李鸿铭如此的倒霉,李鸿熠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真以为他老娘要放弃他了,整就一快要失去理智的凶兽,两眼发红,原本就莽撞易冲动,现在更是逮谁咬谁,而依附他的九王爷,直接就被他让人打折了双腿,原本皇后能约束他,还不至于干出这种混账事儿,可现在康亲王将他娘视为仇敌,皇后但凡是偏一句,康亲王就能暴怒。
事发之后,皇后也非常的憋屈,却不敢再对唯一的儿子说教,就怕他一个不痛快,直接弄出人命,那么她所有的谋算都到头了。
只是闭上眼睛,掩饰所有的情绪,不知道是在心里暗叹失算,还是在念经平息怒气。
李鸿熠收拾人,可是半点没掩饰,毫无疑问,这事儿捅到了乐成帝那里去,乐成帝气得差点吐血,他知道儿子们在私底下斗得凶,但是他都自欺欺人的当作不知道,或者说,他以为他能压制这群儿子,他们再如何蹦达,也不会触怒自己,可是现在却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一开始,李鸿熠被禁足,差一点连爵位都给捋了,最终的结果却是屁事儿没有。
就这一点来说,他又比李鸿铭好运太多。
之所以被宽大处理,只是康亲王忽然间又脑子灵活了一回,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乐成帝哭诉,自己与皇后之间的母子情深,在猛然间听闻要被亲娘舍弃了,才被怒火冲昏了头,只是回神的时候,大错已经犯下,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不好,是他耳根子软,他愿意跟九弟赔礼道歉;是他胸襟狭小,母后对兄弟们向来都很好,又怎么会舍弃他呢。所以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起初,乐成帝一脸冷色,不问所动,谁知,李鸿熠毫不犹豫的命人打断了自己的腿。
如此,乐成帝再如何的冷脸,也端不住了,此事只得不了了之。
然而,这件事看起来没事儿了,皇后却暗自的咬碎了一口银牙,那好儿子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但是,无形中却将过错都算到了皇后头上,如果不是她“没事找事”磨自己儿子,那么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
乐成帝对她冷脸的时候,皇后有苦说不出。自己这一次可是被任她搓圆捏扁的儿子狠狠的坑了一回。这不是那个蠢货能干出来的事情,十有**是受人指点,康亲王身边的谋士不在少数,但是,也要他肯善于明辨采纳,偏听偏信倒是做得不错,因此,这些人与其说是康亲王的,不如说是听命于皇后的,所以这次的事情肯定不是他们。
“让人仔细查查王爷身边的人。”皇后吩咐道。
她势必要将这个“调拨”他们母子关系的人给揪出来,敢算计她,就要有死的觉悟。
皇后眼底深处酝酿着狂风暴雨,只是一切的一切都强忍了下去,开始考虑着与康亲王“修复”关系,毕竟,再另外培养一个孩子的想法,不管是真是假,通过这件事,也彻底的断了后路,不可再用,那么,她儿子就成了唯一能成为最重要的棋子人选,从始至终都必须存在,于是,难得的打起了亲情牌。
可惜的是,这个时候,已经没用了。
皇后曾经对他的高压,简直就像是一副枷锁,让他惧怕又动弹不得,唯有乖乖的做一个提线木偶,任她摆布,而现在,枷锁仿佛彻底的消失了。
因为折了腿,只能被抬着进来,然而,他昂首挺胸,意气风发。
单论外表,李鸿熠同样是人中龙凤,英武不凡,毕竟,良好的基因摆在那里,至于这智商没遗传到,大概只能归结为变异。
平日里,他在皇后面前总是底气不足,显得有些畏缩,正所谓有着相匹配的气质,优秀的外在才能更加的出众,偏生康亲王的脾性,破坏了他的好相貌,让人见了,都不怎么去主意他的外在,包括皇后在内,皆是如此。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皇后也真真正正的正眼打量他,还是那熟悉的容貌,感觉上却是天渊之别。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在短时间里有着如此大的改变?如果不是那张脸,以及那身形如故,都要以为李鸿熠被人给调包了。
皇后神色不变,内心却不怎么平静。总觉得,这唯一的儿子,可能要脱离她的掌控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皇儿的伤势如何了?”皇后一如往常那般,平静的问道。
不管心中有多急切,皇后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崩了,凡是过犹不及。
“多谢母后关怀,儿臣挺好的。”康亲王淡漠的说道。
“那就好。只是,你这是还在生母后的气?”皇后似有些不悦的说道。
“怎么会?母后用心良苦,一直都为儿臣着想,儿臣铭感五内。”
“你能想通就好,你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母后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为了你。”
“是嘛?”李鸿熠笑了笑,“你们都先出去吧,本王要与母后说说体己话。”
为首的姑姑看向皇后,在皇后点头之后,辞礼,带着其他宫人一同离开。
李鸿熠坐在皇后的下手,似乎也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这个生他养他教导他的女人,“我是母后唯一的儿子不假,但是母后的所作所为真的都为了我吗?”
“皇儿这是什么意思?”皇后不动声色,微挑眉问道。
“母后难道不是想立一个傀儡起来,然后自己掌权吗?”李鸿熠直言不讳的说道,只是眼中满是掩藏不住的阴郁。可见,康亲王的改变也只是徒有其表,时间久了就可能原形毕露。
皇后心头一跳,这件事,她一直都藏得很深,启元对于后宫干政最是忌讳,她的心思若是被人知道了,下场可想而知。可皇后是什么人,岂会轻易的就乱了分寸,面不改色,话语间却带了三分厉色,“这是谁在妖言惑众?后宫干政可是大罪,母后岂会做这种事情?这种话切莫乱说,到时候母后若是如何倒是无所谓,牵累了你该如何是好?皇儿,谁与你说这话的?此等人必然是居心叵测,皇儿当谨慎才是。”
李鸿熠微微有些动摇,然而想到母后的言行都被娆儿猜中了,转瞬间心就硬了起来,勾起一抹冷笑,“这会儿没第三人在,母后倒是无需装模作样,母后放心,这事儿不会传出去,毕竟,有一个厉害的母亲坐镇,作为嫡长子,会轻松很多,至少不用担心会出现另一个嫡出的兄弟。”
“皇儿,你是这么跟母后说话的?”
皇后并不疾言厉色,但是李鸿熠却觉得分外的骇人,那份只是被压下去而不是消失了的畏惧迅速的占据了心神,整个人似乎都有些瑟缩。
——果然只是个花架子。心神稳定后的皇后倒是不以为意,整如这个蠢儿子所说,他还需要自己,但凡还有点脑子,就不会做出出卖她的蠢事。
而李鸿熠对自己下意识的反应,脸色有些铁青,可是再想要撑起来,已经做不到了,皇后于他而言,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而他也肯定了这个女人真的有巨大的野心,这让他非常的恼火。启元王朝皇室的男人,天生喜欢集权,兄弟直接可以斗得你死我活,但是却不能让女人干涉,不论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绝对不不允许。
“是母后先做初一,还容不得儿臣做十五吗?母后想要扶持九弟,大概不是想磨砺磨砺儿臣,而是真的做了进一步打算,必要的时候舍掉儿臣吧?既如此,还有什么情面好讲的。母后做好自己的皇后才是正经,定国公府,以及其他的一切,母后就不要插手了,不然,到时候就别怪儿臣为了启元的江山‘大义灭亲’了。——来人。”
李鸿熠的人从外面进来。
“今儿时候也不早了,儿臣也有些累了,就先告辞了,待儿臣伤好了再来给母后请安。”李鸿熠坐着,敷衍的拱了拱手,让人抬着他离开。
皇后静默不语,就那么看着他离开,然后,砸了手中的茶杯。
皇后御人有道,一众宫人眼中的主子都是端庄大气贤淑的,少有发脾气的,但是,真的发脾气的时候,即便是最得她信任的姑姑,也不敢轻易的开口。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居然被这孽子给威胁了?
当真将自己给抖出来,她随便攀咬两句,被她拉来垫背的,就有一大片,这孽子还想当皇帝?做梦比较实在。皇后冷静下来,恢复仪态,这场博弈,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她养出来的儿子是什么样,她还能不知道,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烂泥扶不上墙的,即便是有人指点,依照他的性子,又能听话多久,要不了多久,他就得自己捅娄子,还不是需要她来收拾烂摊子。
李鸿熠今日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自己的好母后到底是不是有野心,而现在的结果,就算没得到对方亲口承认,他也基本认定了。
李鸿熠脸色阴沉的离宫,回了康亲王府。
然后,回了后院,第一时间,就见到了那在花丛中起舞的身影,大红的纱衣,勾勒着若隐若现的身姿,眼中秋波流转,似乎盛装着世间最深的浓情蜜意。
李鸿熠瞬间将负面情绪抛到九霄云外,眼中竟是贪婪与**。
一曲毕,红衣女子款款上前,“妖娆见过王爷。”
“娆儿快免礼。”李鸿熠伸手一把抓住她,不停的揉捏,那细滑的肌肤当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若不是行动不便,他或许就直接扑上去了。
妖娆依偎到他脚边,手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滑动,不管是动作还是眼神都异常的挑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李鸿熠即便是不便,也享受了一场极致的欢愉。
妖娆吐出口中的白浊,勾着红唇仰头看着李鸿熠,这精致无疑是极大的满足了李鸿熠的虚荣心,自尊心。“娆儿,本王的好娆儿,你可真是个好宝贝。”
不仅是人如其名,还聪明,而且不是他预料中的那样非完璧,他们在一起的第一晚,她是如此的青涩,落红如此的鲜红,更关键的是,她完完全全的依附她,绝不像他母后那样强势,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欢喜的了。
妖娆靠在他身边,若有似无的提起了他进宫的事情。
而李鸿熠这时候完全不设防,毕竟,是娆儿提醒他,不然,他或许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母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虽然更多的是畏惧,但那份濡慕也不是假的,结果呢,全都是假的,假的!
更是娆儿,让他有一个亲王该有的仪态。
“之前奴家也只是猜测,或许是误会,王爷不要与皇后生分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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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拿捏,不了了之
“之前奴家也只是猜测,或许是误会,王爷不要与皇后生分了才是。”妖娆带着几分忧心与李鸿熠说道,那神态表情,好像当真完全是为了对方着想。
“娆儿放心,她不会跟我扯破脸皮。”李鸿熠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妖娆的头发。
他全然忘了,他今日进宫,一言一行,其实全靠妖娆的“指点”,只是说得很委婉,他大概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只当自己狠狠的硬气了一回。
“都怪奴家,若不然,王爷与皇后娘娘也不会如此,奴家是罪人。”
“娆儿别这么说,若不是你聪慧的提到一些疑点,本王至今蒙在鼓里。还是说,娆儿希望本王一直被人蒙骗?”李鸿熠说得轻柔,然而那暴戾之气也是如此的明显。
做了那么多年的好儿子“乖孩子”,只因为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有你那么点自知之明,如此,为了皇位,“忍辱负重”都可以忍受,但事实的结果不是这样的,可以想见这心里落差有多大,这打击有多大,那瞬间升腾的怨恨有多重,就这么心里扭曲了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加上腿上的伤情,让他的脾气万分的糟糕。
妖娆似害怕的颤了颤,“自然不是,王爷,不论什么事情,奴家肯定都是站在你这一边。奴家一生孤苦无依,沦落入烟花柳巷,为保清白,吃尽苦头,而今幸得王爷垂帘,才有安生立命之处,享受锦衣玉食的优渥日子,王爷于奴家,恩同再造,王爷所想,便是奴家所想,王爷所指,便是奴家所往,再没有比王爷更重要的了。”
李鸿熠的内心被大大的满足了,变化各种甜言蜜语的开始哄人。
如此又是一阵耳鬓厮磨,妖娆又轻言细语的劝说他去做事儿,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就该趁此机会让圣上看到他的诚心与能力,带伤都能如此勤勉,圣上必然会怜惜几分,再办几件漂亮的差使,挽回了圣心,身为嫡长子,皇位没有理由传给别人。“……虽然奴家希望王爷能时时刻刻陪伴在侧,然而大事要紧,奴家如何都不能因自己的原因,耽误了王爷。”眼中甚至有几分泪意盈盈。
李鸿熠感动非常,然后“深情”的问道:“娆儿会帮本王的吧?”
“王爷英明神武,何需奴家相帮?想必王爷万事都胸有成足,之所以会询问旁人,左不过是想考验一下众人,看看众人可有能力与你公享荣华,别说是奴家,王爷身边的任何人都不过是小卒子,理所当然的当为王爷赴汤蹈火,不管有多好的成就,都是王爷知人善用,领导有方。”如此的情真意切。
康亲王感动非常,那心里,就如同大夏天里吃了冰镇酸梅汤一样舒爽,果然,世间再没有比娆儿更懂自己的人了。神清气爽的去做事去了。
等到人走远了,妖娆脸上依旧带着痴情,凝望着康亲王的背影,眼神却如同一潭死水,这个院子现在是她在住,自从她帮他摆脱了禁足的捋爵的命运,她就搬了进来,虽然比不上主院,却很精致奢华,然而,这些东西,她根本就没看在眼里。
妖娆起身,回到亭子里的软塌上,仿若一条无骨蛇一般,懒懒的趴着,有些百无聊赖的卷着头发玩儿。她跟启元皇后,本质上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然而,有一点却是一样的,那就是那就是对权利的**,只是走的路却不一样,她要的是跟男人同等的地位,可以是臣子,不需要主政天下,她的出生也注定她走不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