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起晚了。”廖凡不好意思地说道。
“头痛？”陈梁关心地问道。
廖凡皱着眉头嗯了一声。
“这只说明一点，”陈梁把杂志合上，冷峻地看着廖凡，“你昨晚喝太多，超出你的承受能力。”
“我是头一次。你别笑话我好吗？”廖凡红着脸抗议。
“不是笑话，是担心。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喝酒。宿醉的痛只有碰过才会知道。”陈梁板着脸训道，“如果你是我的兵，我昨晚一定把你按在冷水里叫你好好清醒。”
“那么凶？”廖凡扑哧一声笑了。
“你只能庆幸你不是我的兵。”陈梁挑了一下眉毛。
“昨晚仍然要谢谢你。”廖凡诚恳地说道，“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怎样。”
“酒吧就是男人寻一液情的地方。以后少去。”陈梁看了一眼廖凡。
虽然他们年龄差不多，可是廖凡给人一种很单纯的感觉。
也许是她的经历使然。
一个十年都生活在封闭环境里的女孩，不敢跟外人接触，所以不了解外面世界的险恶。
“知道了。”廖凡从包里掏出军官证还给陈梁，“我该走了。再次感谢你。”
“吃了早饭再走。”陈梁起身走向厨房。
“不了。”廖凡有些紧张地说道。她打扰他一夜，已经很不好意思。
“我煮了一锅粥，你不吃就只能倒掉。”陈梁端出一个托盘，上面有两碗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
正文 1523.第1523章
“你还会做饭？”廖凡惊讶地看着陈梁。感觉他这样的硬汉应该与厨房无缘。
“我只会做大锅饭。”陈梁自我调侃地说道。“吃吧。吃完我送你回家。”
“那太麻烦你了。”廖凡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昨天好像……吐了你一背。”
“现在是吃饭时间。”陈梁端起粥碗，淡然地说道。
“我觉得我一无是处。”廖凡自怨自艾地叹了口气。
“你的大脑总是这么……跳跃？”陈梁抬起头，好奇地看了一眼廖凡。
“啊？”廖凡眨了眨美眸。
“我是说你的思维太跳跃。”陈梁笑着指了指头。“明明上一秒在说吃饭，下一秒就吐了我一背。”
“可能是因为我总爱自言自语。我……我不太擅长跟人交流。”廖凡尴尬地红了脸。
“没关系。这也是你的独特之处。”陈梁笑着安慰对方。
吃完早饭，陈梁便拿起车钥匙带头走向门口。
“陈团长，那个……真的不用麻烦了。”廖凡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正好有个约会，顺路送你。”陈梁冷峻的眸里多了丝笑意，“不要跟我客气。”
“去见女朋友吗？”廖凡好奇地问道。
陈梁抿了一下薄唇：“没有几个女人愿意嫁给军人。军嫂很苦。我还不想祸害人家小姑娘。”
“祸害？”廖凡被陈梁逗笑了，“怎么会是祸害呢？你那么帅。”
说完，她就红了脸。
陈梁看了一眼廖凡，尴尬地摸着鼻子。
两人站在电梯里，都有些别扭。
“那个，我……”廖凡尴尬地找着话题，“还是谢谢。”
说完，她跟陈梁都笑了。
“昨天你问我有没有想通，我没回答你。其实，我也跟你一样，身在局中。感情真的很难控制。”陈梁走出电梯，认真地说道。
“就是。”廖凡跟上陈梁，赞同地点头。
“我去见她丈夫。”陈梁咬了一下下唇，轻轻叹了口气，“我最好的兄弟。”
“你……赶紧拔出来吧。”廖凡立刻劝道。
“你也一样。”陈梁笑了。
“我根本没有参与进去的资格。”廖凡失落地说道，“在我选择去美国整容那一刻，我就失去了爱顾然的权力。”
“别太难过。你跟他分开十年，感情未必没变。”陈梁安慰地说道。
“外表都可以变，何况是人心呢。”廖凡落寞地说道。
“你变了很多？”陈梁看了一眼廖凡。
她现在很美，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不知道是整容手术太成功，还是她原本底子就好。
“除了眼睛跟下巴，其它地方都变了。”廖凡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可你最美的就是眼睛。”陈梁挑了挑眉。
廖凡羞红了脸，低下头，不太习惯接受男人的赞美：“可是，他并没有认出我。”
“对你来说，那段初恋就是你人生的全部，可是对他来说，那只是初恋。”陈梁直率地说道，“就如同我前几段感情一样，结束就是结束。可能偶尔会记起，但是只能是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