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腿发软,牵着你的手,才不会摔跤吧。”白欢欢胡乱的找着借口。
其实吧,她就是想牵他的手了,刚才看他羞赧的样子,白欢欢莫名的就喜欢上了。
所以,她觉的,想要等左寒主动来找自己有更深一层的发展,只怕还得再等个一两年吧,唉,她到底喜欢上一根什么样的木头啊。
明明是那么精明的脑子,工作上那么的出色优秀,偏偏对女人就是一根木头。
不过,这样的男人,天底下也难寻,白欢欢就喜欢左寒高智商低情商的样子,很好捉弄。
左寒的脸又红了一圈,不过,他却将掌心里那只小小的手掌握的紧了紧。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摔倒的,如果你觉的累了,我背你吧。”左寒深知生病的时候,人都是没有力气的,所以他才会说出这种话。
白欢欢一喜,笑嘻嘻道:“真的啊,你愿意背我吗?”
“嗯,上来吧!”左寒放开她的小手,微微倾身。
白欢欢真的就趴到他的肩膀上去了。
左寒并没有很结实的肌肉,他的身材是属于那种劲瘦型的。
白欢欢趴在上面,说不出来的安心,踏实。
她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左寒两只大掌托着她的腿,背着她朝电梯口走去。
“左寒,你还这样背过别的女人吗?”白欢欢突然开口问道。
“没有,怎么了?”左寒很老实的回答。
“没什么,我就是想说,你以后不许再背别的女人了,那样,我会生气的。”白欢欢也很实在的提醒她。
左寒轻笑两声:“放心吧,我不会的,我只会背着你。”
“这可你是说的啊,如果以后你要是背了别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白欢欢威胁道。
左寒无可奈何的笑起来:“女人果然都是蛮不讲理的生物。”
白欢欢被他这句话逗乐了,笑眯眯又霸道道:“那你是不想给我一个安心的保证了?”
“你都这样威胁我了,我还能不给你保证吗?你放心,这辈子,我只背你一个人。”左寒对于白欢欢的任何软性硬性的要求,都已经没有抗拒的能力了。
白欢欢这才得瑟的笑了几声,眼皮却是越来越沉:“左寒,我能在你背上睡会儿吗?”
“先别睡,到车上再睡,我怕你摔下来。”左寒虽然将她扶稳了,但却也怕出意外。
“嗯!”白欢欢嘴上答应着,等到左寒把她送到车上的时候,她早就昏昏沉沉的睡上了。
左寒看着她烧的红艳艳的小脸蛋,内心焦急,车子也狂飙着奔向医院。
到了医院,量过体温,都快三十九度了。
左寒知道,她回到家,肯定又因为爸爸不要她的事情哭了很久,冻出来的感冒。
看着她纤弱的手背上扎着针管,她又昏昏沉沉的睡着,时不时的还会喃喃两句爸爸。
左寒无比心疼的握住她的另一只小手,看着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恨不能将这一辈子的宠爱,都给她。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左寒不愿意再看到她皱着眉儿的样子。
总觉的,像她这种漂亮又单纯的女孩子,不该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心理负担。
但左寒最痛恨的,还是那个明明答应好要见女儿的父亲。
左寒第一次为自己的愚蠢感到懊悔。
不过,常理之下,结果应该跟他所想的一样才是。
试问,这天底下,有哪个父亲不会想见到自己的女儿呢?
很显然,那个叫保罗的男人,根本就不配为人父,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欺骗,简直太过份了。
左寒决定,下一次找到这个叫保罗的男人,他必须将他关起来,免得他再次逃跑。
伤了欢欢的心,就等于让他也跟着难受。
凌宴下了班,回到家!
空荡荡的感觉,令他感到孤单。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此刻,失去了一个最爱的人,那种寂寞孤单的感觉,像潮水一样的,无情的淹没了他。
他从吧台上倒了一杯烈酒,站在阳台上面,撑着栏杆,附视着脚下那车水马轮的夜景。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又在干什么呢?
是不是迫不及待的去寻找着下一个男人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突然有一种很悲哀的感觉,爱了那么久的女人,竟然令他感到陌生。
那以前的那些美好,难道都是假的吗?
不可能的,那个女人幸福的笑容,明明那么的真实。
说明,她是爱过他的,如果之前相处的画面,也都是假的,那他真的会疯掉。
就在凌宴为过往伤感的时候,门铃突然就响了。
凌宴眸色微微的眯了起来,随既,一丝期许,划过他深邃的眸底。
他将酒一口喝下,理了理衬衫的衣襟后,转身,迈着优雅的长腿,去开门。
当门打开的那一瞬,所有的欢喜和期翼,都瞬间落空了。
“凌总,这么晚过来,没有打扰到你吧。”门外,娄书宁含羞带怯的模样撞入他的眸底。
凌宴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谁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