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毫不客气的往她旁边一撑,直接把关晴给壁咚在了电梯旁的一个角落里。
“你……你干什么?”关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没料到竟然直接中了男人的招,被他胜利的圈在了角落里,脸上扬起一丝的怒气。
凌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的眼睛,嗓音变得低沉起来:“你这是准备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这特殊的爱好吗?但你要搞清楚,我凌宴只跟踪你一个人,别的女人,可享受不到这份特遇。”
“凌宴,你过份了吧。”凌晴也没料到今天的凌宴,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的身上,不再仅仅只是大男孩的阳光与青春,而是具备了成年男人的那种危险与侵略。
她真的太小看这个男人了,一直只当他是个有意志力的追求者,可没料到,现在他哪里只是追求她?根本就已经是在逼迫着她了。
“关晴,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知道吗?”凌宴目光并没有丝毫的退缩,相反的,更加咄咄逼人的盯着女人闪烁的美眸。
“我不懂你的意思。”关晴的心,慌了,乱了,雪白的脸颊也红了,热了,呼吸都有些紧窒起来。
“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懂?这样吗?”凌宴知道她在装傻充愣,因为这个女人最善长这一点了。
曾经,他暗示过,明示过,她都装聋作哑的忽略了。
但今天,他不想再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他爱她,要她。
关晴还来不及回味他话中的意思,就感觉男人薄唇狂压过来,堵了她的唇,就不停的吮吸着。
“凌宴……你别这样!”关晴是真的害怕了,这个男人怎么如此的轻狂了?
凌宴也学她的,充耳不闻,只是薄唇带了一些怒气,吻的更加的狂烈,用力。
仿佛要将忍受过的那些委屈,都发泄到这个吻里面去。
关晴根本就招架不住他,因为,在面对男人这方面,她也是生涩的,也是没有一点经验的。
所以,她除了紧张,颤瑟,也没有更多的反映了。
凌宴见她用手来推自己,高大的身躯直接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在了墙壁处。
毫无一丝的缝隙,贴的实实的,能感受到她的颤抖,还有她那看着就很妖娆的身材。
凌宴疯了,为了这个女人而疯。
爱而不得,是最痛苦,也是最难受的,如今偿到了这一份甜美,他怎么舍得放过?
凌宴的吻,依旧在关晴的唇上留恋不去,关晴也慢慢的放弃了挣扎,整个人瘫软无力。
终于,两个人都几乎窒息着分开,凌宴目光深沉的锁着怀里已经面红耳赤的女人,感觉她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花一样,美的耀眼夺目,却也扎伤了他。
关晴愤愤的将他推开:“凌宴,你太过份了。”
“关晴,要我说多少次?我喜欢你,你才能听进去?”凌宴毫无防备的,被她推着往后退了几步,抵在了后面的墙壁处,目光里,有些受伤。
“不能因为你喜欢我,就轻薄我,你这是对我的不尊重。”关晴也很激动,她没料到自己的初吻,竟然会是这样丢了,她有些愤愤不甘。
“那要怎么样,才算尊重你?让我放弃?远离你吗?”凌宴语气也激烈了起来。
关晴突然无语了,美眸中含着一丝的湿气,呆呆的望着这个情绪失控的男人。
仿佛不再是突然发现他已经成年了,成熟了,也许,在她的心里,一直都知道,凌宴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给我一些时间,好吗?”关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凌宴浑身一震,目光里有一丝的欢喜:“好,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会给你时间接受这一切的,我不会再逼迫你。”
“凌宴,你确定吗?确定你爱的人是我吗?如果……”关晴有些艰涩的问,问到一半,却问不出来了。
凌宴这才沉步到她的面前,伸手轻轻搂在她的肩膀处:“没有如果,关晴,别怀疑了,我爱的人,真的是你。”
第449章 镜头下他的身影
凌宴带着笑意离开了,关晴却站在电梯门口,背靠着墙,一颗心,久久也平静不了。
最后,她忍不住的扬起唇角,她终于可以恋爱了吗?
之前,守着那条苛刻的协议内容,她一直不敢跟男人走太近。
现在,老宅的地契可以拿回来了,她也等来了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上天对她还真是不薄。
总统府!
温璃溪已经不去学校了,她在等林秋意的电话,但很失望,她一直没有等到。
也许,林秋意根本不会再帮她了吧。
凌瀛让林琅去调查操控网上黑手的人,也很快就有了结果,那个在背后出钱让喷子乱喷的人,果然就来自温家,是温祯华的第二个女儿,温琳。
她洒了近百万,操纵了一帮团队,让他们每天上千条的黑幕往外爆,几乎刷爆了整个网络。
不过,很快的,那些网友们就不再买她的帐了,一个个都被封了IP,网上的留言,又恢复了平静。
温琳坐在办公室内,正在等着温璃溪被骂惨的结果,可惜,她等来的,却是很多电话。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温琳立即恼火之极,将手机往桌上一扔。
看样子,是凌瀛找了人来干扰这件事情了,温琳气的脸都青了。
既然这样,她也束手无策,她总不可能有权力去跟政府做对吧。
但是,温璃溪的名声也算是毁的差不多了,关于她在温家尴尬身份,也是闹的全国皆知。
看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出来混,也想看看总统先生又要如何的为她欲盖弥彰?
就在网络暴力停止后,凌瀛在参加一个活动的现场,就被很多的记者给拦截了。
看到这些记者,林琅立即要组织凌瀛转身离开。
可凌瀛一直以正面的形象回应广大媒体和民众,如刻这一次,他选择了逃避,自然是要让很多人诟病的。
所以,当林琅让他选择另一条路线离开时,他并没有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