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雨绵简直要被他说动了,她不得不坚硬了自己的心肠:“凌肆,你别再说了,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好吗?”
“不好!”凌肆突然也生气了,他一脸受伤道:“你是我的妻子,你现在是要跟我闹离家出走的戏码吗?”
童雨绵一怔,随后,沉默了下来,抬脚往外走去。
“我们之间难道连一点信任都没有了吗?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凌肆恼火了,他不喜欢被别人玩弄的感觉,该死的龙赫,竟然让他的新婚如此凄惨,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童雨绵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快速的打开门离去。
凌肆俊脸,瞬间阴沉一片。
童雨绵脑子胀痛,一个人坐在车里发了很久的呆,然后跟方可儿请了假,就朝着海边别墅驶去。
上楼,走进卧室,她随意的挑了几件衣服扔进了箱子里。
当她要把箱子盖上的时候,她的心里又堵的难受。
整个人坐在地上,呆望着窗外。
凌肆刚才说的话,就像刀子一样的割着她的心。
是啊,难道她对他真的一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
童雨绵伸手拿出录音笔,又继续的听了一遍,内心痛苦不堪。
她真希望凌肆说的只是气话,不过,他倒是提醒了她一点。
凌肆就算真的要杀王静娴,又怎么会选择在婚礼上杀她呢?
为什么?
意外的死亡?王静娴当着她的面自杀死亡,这才算的上意外吧?
她的大脑拐进了一条死胡同,突然就像不会转弯了一样。
到底什么才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她脑子不够用,无法想清楚。
说不定凌肆根本就是有恃无恐,不管是警察,还是故意让王静娴在婚礼上自杀,这些对于凌肆而言,他全都不在乎。
他的权势,足够让他狂妄的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童雨绵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听到了凌肆的财富将决定下一任国家总统候选人的决择。(政治敏感问题,亲们别代入当代国情哦)
一个连总统都敬畏三分的男人,他要做任何的一件事情,又有谁能够阻挡得了?
童雨绵伸手摁住自己的脑袋,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头都要爆炸了。
不管凌肆到底有没有杀王静娴,她这一次是决定要离家出走几天了。
童雨绵将箱子盖一合,提了起来就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被一抹高大冷硬的身躯给挡住了。
“你非要跟我闹下去?”凌肆连工作都没心思了,直接杀回来挡她的路。
这该死的小东西,脾气倒是倔,竟然真的要闹离家出走,连箱子都收拾好了。
童雨绵绷着小脸,想要绕开他,出去。
男人动作往旁一移,她就直接撞进他的怀里去了,额头撞的有些发肿,童雨绵怒了。
“凌肆,就算不是你杀的,但我现在心情不好,你能让我清静一下吗?”
“在家里就不能清静?”凌肆还真的跟她杠上了,他才会让她离开的,否则,就衬了龙赫的心意,万一那混蛋把这个小东西给接到A市去,羊入虎口,那岂不是太危险了?
所以,凌肆必须把她给留下。
“不能,看到你就不平静了。”童雨绵气呼呼的瞪着他,然后又怨气道:“就算我嫁给了你,你也不可以禁止我的自由。”
“我可以!”凌肆淡淡的睨着她:“我要保护我的妻子,谁敢有意见?”
“保护?我不需要你的保护。”童雨绵真的被他的话给气笑了,在她眼里,他现在才是最危险的那个人呢。
凌肆简直要疯掉了,他一把将她往墙壁上推了去,健躯重重的抵住她:“童雨绵,你脑子进水了吗?我有多在乎你,多重视那场婚礼,你难道不知道?”
童雨绵脑子蒙呆,后脑本该撞在坚硬的墙壁上的,但却因为男人的大掌先一步的撑过去,她的后脑就直接撞在他手背上了,不算痛,但他此刻的动作,让童雨绵有些不喜欢。
现在是壁咚她的时候吗?
她在生气好嘛,为什么这个男人连她的怒气都不重视?她太悲哀了,太没有存在感了。
凌肆居高临下的锁住她一脸错愕的小脸:“我就算要杀她,也绝对不会选择在那个时候,你懂吗?我有一千一百种的机会去杀她,为什么要在我的婚礼上?我有病吗?”
“录音笔里你说过,要制造成意外,我就不会怪到你头上,那看上去,就像意外啊。”童雨绵也不服气的叫嚷起来,因为,两者之间,真的让人想不误会都不行。
凌肆一噎,那么毒舌的他,此刻面对这个脑子一根经的女人,他真的哑口无言。
“一定要走是吗?”凌肆眸光微微眯起。
童雨绵也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胀的通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算她想留,她的自尊允许吗?
“要走可以,把洞房花烛夜给我补上!”凌肆突然附下身来,薄唇带着怒火袭卷了她的唇片。
童雨绵美眸瞬间睁大,浑身紧绷轻颤起来。
这该死的男人…都这个时候了,还来欺负她?
“不要…”童雨绵奋力的去推他,反抗,可男人却将她压的更紧,他的大掌带着火,探向她的衣服里,摸上她柔嫩的肌肤。
他指尖滚烫,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火热,童雨绵娇小的身体禁不住的轻颤起来。
“凌肆,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走开!”童雨绵不满的大叫起来,眼眶都红透了。
“为什么不能?我爱你,自然也想要你!”凌肆的话,证据明确,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