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上毒辣小狂妻 第1578节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说,如果三天内你没有让我看到你的成果的话,你就等着被做成肉饼喂小黄吧!”

女子冷冷的哼声,却是直接的把南宫贝贝给甩在了身后,而女子所带来的那些手下,却是纷纷否退避到南宫贝贝的周围,个个都是无比冷漠的样子,十分的不讨喜。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这是被人给看住了,不能随意的乱走动。

“那这里是哪里?”

“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里是青楼。”

一句淡漠的话,还有一个十分嫌弃的神情。

“……那这里最高权力的人叫什么名字?不对,是最厉害的人。”

南宫贝贝懊恼,她明明就问的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哎,明明是最容易的话,却硬生生的被理解成了那个样子,南宫贝贝还真是头疼。

却又不得不转换着说话的方式朝着他们重新的说出。

“绯夜。”

“……”

南宫贝贝主动放弃了,看来想要朝着他们问话出声的话,倒是有些难度,与其这样的话,倒还不如到时候直接去问那个女子!可是,不是说好给她三天时间吗?

这什么都没给她,她怎么做出来那些事情啊?

南宫贝贝抿唇,朝着刚才女子转身走的方向而去,但是还没有走上几步,南宫贝贝就已经被人给拦了下来,南宫贝贝沉着眉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

“我去找她。”

“刚才把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现在不能见!”

“……”

南宫贝贝气的胸口疼,但是却又不得不把自己的语气给放缓下来,“那你们再去找下她好不好?如果她不给我安排人的话,很多事情我根本就要是做不了的啊。”

“现在不行,等下会帮你去说的。”

一句淡漠的话直接的朝着南宫贝贝甩来,南宫贝贝更气,简直……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行吧,她就利用这个时间好好的休息,好好的沉稳一下自己的情绪,也顺便仔细的想想接下来的事情到底该怎样去做。

来到这样一个时间,简直是随时随地都能把她给气死,而且还会疯掉!!

唉……

……

从雁无痕开口的第一句,都是反问若梦的。

发现她不见,雁无痕没有吭声,他知道,她要逃离国候府,独自找她,人是找到了,可是她都在干些什么?再明显不过了,她那挎在肩上的小包袱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要离开,而且是放着大门不走夜间翻墙的离开,不知道这样容易受伤么?还是说为了离开,她根本无畏这些小伤。

想着,雁无痕是真心的觉得难过。

若梦依旧保持着背对他的动作默不作声,纠结着,要不要向他解释下。

第3034章:抓刺客

但是半夜爬人家围墙只为了离开,像什么话,根本就毫无立场为自己辩解。

感觉到肩胛上宽厚的手感传来,若梦惊转,只见对方将自己肩上的包袱褪了下来,没多看一眼自己便拿着包袱便转身走开。

若梦惊觉,她必须里开国候府,宁国侯时常暗地对人下毒手,再待下去她就是死路一条。

这是做什么,若梦立马上前死死的抓向包袱,雁无痕未曾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手一松,若梦也来不及反应,于是包袱散落在地。

一件件素净的衣物安然陈铺在地,雁无痕皱着眉望着地上,又抬头望向若梦未戴任何装饰的发誓。

若梦急忙蹲下拾起地上的衣裙,还有让她脸颊微红的贴身肚兜。

上方传来带着苦笑的声音:“那支玉簪也惹了你么?离开,连它也不一起捎上。”

雁无痕这般反应是有一定的原因,玉簪是立功得到的赏赐,一枚剔透的白玉,然后请城内著名的玉雕‘铭记玉坊’精心雕刻而成。

雁无痕知道若梦喜欢百合,剔透的玉簪头端镂雕是怡然活现的百合花,配她再合适不过,她却并不加之珍惜。

如果她说要离开国候府,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即使会不舍,即便知道,放若梦走一定会得罪宁国侯,也会尊重她决定为她打点一切,好离开。

可是她呢,没有,宁愿半夜悄无声息的离开,也不愿面对面的与自己直说。

雁无痕静静地看着女子一件一件的捡起衣物,又重新包好,至始至终都看不见任何财务:“就算离开,好歹备些银两在身上。”

蹲着的若梦听着他的话,心里早已不是滋味,也明白自己如此做,意气用事了。

要回哪里,自然是回若家庄,但是若梦深知一时是回不到若家庄的,没有盘缠,别说回去了,估计没到若家庄就要饿死。

从进府的第一天,他就待自己不薄,哪怕在这样情景下,他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今后生活起居问题。

然而自己呢,却是一只一心想要离开且连招呼都未打走得一声不吭的白眼狼。内心哽咽,缓身起来。

她如此难过不过是因为,想到自己的处境,加之,雁无痕是真的对她好,可是,她还是暗地利用雁无痕,难道雁无痕一丁点都没有察觉吗?

看着伸向自己的手,那掌心上呈有一块雕刻着兰草的玉佩,在底部还有着‘无痕’的字样。接着对方就拿起若梦的手,将玉佩搁在她的手心。

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思,紧接着望着他转身,像是做了巨大的决定般,在提步离开的同时留下最后一句话:“它足够让你,过得好好的。”

早已两眼噙着泪光的若梦,被这句话击垮了最后一道防线,泪水连绵不绝的在脸颊上肆意泛滥。

丢下包袱,从后方紧紧地环住雁无痕,侧脸靠在宽厚男子的背上。

他被女子突来的动作一怔,看着腰间犹如削葱的双手,剑眉微拢。

随着夜风,背上的凉意感官传来,他知道她一定在哭,她极力隐忍的抽泣声逃不过他机敏的耳朵。

这次,是出于一个人的本能做这样的事情,这大概是若梦唯一一次没有利用这个男人,故意做出这样的动作了,若梦有些愧疚,但是想到宁国侯,那样的理性,让若梦心里决心,对雁无痕只能放纵此刻的情绪。

“不走了,说什么我也不走了。”听着她万分抱歉的话语,实际上,她会走,迟早会走,宁国侯身边是不能待着的。

雁无痕转身将她融进怀里:“无论发生什么事,直面和我说,不然,会担心。”

女子一边呜咽一边在他怀中拼命摇头。

“回厢房歇息吧,明日我就要暂时离开一些时日,倘若有事,找夕颜。”拍了拍她的背,扶着她的双肩,两人隔开一些距离,对着两眼猩红的若梦讲道。

找夕颜?雁无痕是真的不会察言观色,还是太过信任夕颜,夕颜是宁国侯安插在身边的人,这点,雁无痕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偏偏他不知道。

找不找夕颜的问题,若梦要放在一边,听到他如此说,肯定是宁国侯也有什么行程上的计划,急道:“去哪儿?”

“南疆,明日便启程,去找秋水要人,之前就说过的。”

“为什么宁国侯没有告诉我,倘若你不说,难道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国候府,我不能去吗?”

“不行。”毅然的给了她一个否定的答案,没有一丝商讨的余地。

“为什么,我来这里本来就是要和宁国侯去南疆的。”

认真的模样不得不让雁无痕与她解释缘由:“此次去南疆凶多吉少,接连赶路会有许多让人意想不到的变数,所以不行。”

夜幕上的星星眨巴着眼睛看着院内的一男一女,若梦摇头:“我会武功,我是一定要去的,这点你们谁也不能拦着我。”

翌日,看一身青墨长袍的宁国侯走到马车旁,一同前去的还有亚努无痕看着人群里没有若梦,雁无痕眸光微暗。

“该启程了。”宁国侯不动声色,看了一眼雁无痕,提醒道。

雁无痕目光透过人群扫过空旷的王府大门,转身上了马车,这次少了赶马车的,自然雁无痕充当了一次马夫。

雁无痕担心,不过是因为他知晓,昨夜宁国侯让夕颜送到若梦厢房里面的茶水,下了蒙汗药,早上他们动身去南疆,若梦是一定起不来了。

虽然,雁无痕到现在心里面还很疑惑,宁国侯不是一直要利用若家庄的势力,利用若梦么,为什么这一次竟然不让若梦去?

‘驾’!在雁无痕的喝声中,马儿开始迈开步子。

夕颜一脸担忧的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只有宁国侯和雁无痕,但愿雁无痕不要做出让宁国侯发怒的事情来。

车厢内,宁国侯闭目养神,昨夜因为那女子翻墙的事情折腾至半夜,他知晓雁无痕去处理了,远远地看着雁无痕和若梦那么亲近,回房后又睡不着,现在静静地坐在这里自然会觉得乏。

第3035章:你不想去?

噼里啪啦的第一声就将这份安宁打破,宁国侯从车厢暗扣内抽出一柄锋利的剑刺向声音的来源。 待眼一睁开,让宁国侯不得不使用蛮力将剑收了回来。

看着从中央茶桌柜下钻出来的人儿,说不惊讶是假的,被夕颜下了药的女人,结果她躲在了车厢内的茶柜里。

看着惊魂未定的若梦,这下看样子玩大了,为什么不是别人赶车,偏偏雁无痕不再马车里面,宁国侯将剑搁回暗格,这时,马车也停了下来。

雁无痕听见里面拔剑的声响,撩开布锦,却看见车厢内大眼瞪小眼的两人,不禁疑惑到,若梦什么时候来的?

“你怎么在这里,而且桌柜空间那样狭小,再怎么进去的?”车内里面的人,都未讲话,只有雁无痕有些不淡定,宁国侯听到雁无痕的声音,微眯着眼睛。

她要躲在桌柜里,上方的盛放茶水的檀木定要另外一人盖上,自然让宁国侯想到了一定有人帮忙。

想到雁无痕和若梦之间的亲密关系,宁国侯怀疑地看着雁无痕,仔细地看着他的脸,他生疑,难道现在雁无痕不是和若梦在他的面前演戏?

然而此时雁无痕和车内的两人,所担心的事情不再一根线上。

若梦很纤细,看得出,但是这么小的空间,除非她蜷缩在里面,而且没有再多余的空间给她透空气。就因为昨晚没答应她请求的,她就冒这种险,万一她不及时出来且没被人发现,岂不是......简直不敢想象。

而若梦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悦的模样,定了定神,反头求助的眼神望着手撂马车布锦的雁无痕,可那厮竟然跟没事儿的人一样将布锦放下,还似乎脸上挂着情绪,究竟则么了。

若梦弱弱的轻撇,低下头,她很后悔当初来到宁国侯的身边,自从来宁国侯这里,没有一件事情是好的。

刚刚躲在里面,差点憋死了。

可不是,蜷在里面憋得慌,差点透不过气,还好顶开了上面的檀木。结果才探头出来,他就闭着眼,手上拿着剑向自己刺来,还好他睁眼及时,命是保住了,魂给吓没了。

若梦装作无辜绞着手指:“我是真的很想与你一道去,你也知道让我安分的待在国候府,那是极难的,没准,你不在的时间里我就给整出什么事情来,待你回来还得为我收拾残局,况且,宁国侯当初我们说好的一起去南疆。”

听着她大段的解释,句句说得有理,还像是深思熟虑才这样做。

宁国侯深邃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又无奈的笑道:“这话不像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谁教的吧!”

“自然……是我自己想说的。”若梦讪讪地说了一句,心想会不会被这宁国侯赶下马车吧。

事实上,没有,听过后安定自若地闭上眼,小憩,她只能坐在车上,度日如年。

赶了一天的路,夜色渐晚,只好在驿站留宿。

三人三间房,相邻而居。

在外,有宁国侯在,雁无痕也没有来找她,夜间。

极其细小的笛子和古筝合奏声从驿站外传来,余音袅袅,如泣如诉,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却听着八成又是对被拆散的鸳鸯。

抵不住心底的好奇,反身看了眼熟睡的梦若,合上雕花窗,推开门,轻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声音越发清晰,经过一颗粗壮的榆钱树时,那笛子骤声停下,古筝声也随之消散。

听那调子,戛然而止是处于高……潮部分,若梦皱了皱眉,看来那两个乐律高手是无缘相见了。

驿站外急切的声音:“围守逸霞馆,抓刺客。”

咋碰上这等子事,想看个表演而已,还要赔上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只不过,若梦心里面一直在想‘抓刺客’,是什么人,才能被下面的人保护,叫出抓刺客?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一道墨色闪过,若梦定在原地,但是很快,黑影消失,原来对方想抓的不是她,另有其人,同时,内心不禁感叹,对方的轻功了得。

突然,被有力的臂膀卷入,她悲催的成为了人质,内心叫屈。

身后的人大概是怕她会惊叫出声,引来黑衣人,宽大的手将她的嘴捂住,只感觉身后的人凝聚内力,越过另一座墙,躲进比内务府还陈旧破败的院内。

那人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墨色夜行衣,有着绸缎的光滑与冰蚕丝的凉度,宫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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