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总是察觉出,黑衣女子的想法,并不是想要找东西那么的单纯。
“等到了那里你自然会知晓,我现在已经把你给带了出来,想要找什么那自然是由着我来安排,你不需要想那么多,但我保证,你是一定可以从那里面活着出来的。”
黑衣人看着南宫贝贝,缓缓的把这些话道出声,而同时他脸上的表情也是相当的笃定。
南宫贝贝所见,却是更加的诧异起来,眼前的黑衣人如此保证?更像是一种有预谋的……
“我不去。”
南宫贝贝直接的摞下态度,淡淡道:“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你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你让去到个地方是哪里我也不知道,我……”
如果是很危险的事情,那还不是一样,一命换一命。
不,南宫贝贝是怎么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状况出现的,所以,她不能接受。
“你觉得事情这个样子,你还有拒绝的余地吗?别忘记了,你现在是站在哪里!”南宫贝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黑衣女子冷厉的给打断。
却也是直接朝着南宫贝贝提醒出声,就算南宫贝贝现在要后悔,那也是来不及了。
第3017章:宽衣
她也已经把南宫贝贝从西丘带了出来,现在说反悔,难不成还要把南宫贝贝给送回去吗?
“……”
南宫贝贝哑然,黑衣女子这句话倒是实话,可是冷风却把南宫贝贝给护在了身后,不管是不是,南宫贝贝想走,冷风自然不会让眼前的人威胁到南宫贝贝。
“你们别在这里做无谓挣扎了。”没点本事的话,如何直接的上到西丘把他们给带出来,那不是在痴人说梦吗?
女子不想和他们继续的计较下去,却是淡淡的出声道:“我把你们送西丘救出来,自然是有办法,之前也是有了解过,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过来了。你觉得,我会让你们轻易的走掉吗?”
黑衣女子轻描淡写,可是她的眼神里面却是已经暗藏着杀机。
南宫贝贝却是察觉到了危险,若是他们逃走,或者是出手的话,女子一个招式就能把他们给打倒,不得不说,眼前的女子武功太过于厉害……
“那总能告诉我,你要拿的东西是什么吧?”南宫贝贝抿着唇,也是抓住了冷风的手,不希望冷风轻举妄动。
女子还是一副淡淡的神情:“等到了那个地方我自然会告诉你们,你们别着急,到时候有你们想要做的事情,但是你们给我记住一点,我们这是公平的交易,但如果你们若是不愿意的话,我杀了你们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不是,人是她救出来的,原本世界之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要等价的交换,既然南宫贝贝和冷风都不愿意等价交换的话,那她也只好是对他们下手了。
所以……
她这是在朝着冷风和南宫贝贝警告,而她也相信,南宫贝贝和冷风是会明白这些话的。
的确,南宫贝贝和冷风在此刻竟然是无言以对,如果是洁身一人的话,冷风和南宫贝贝说动手早就已经动手了,可是此刻却迟迟都没有动手。
那是因为,他们有了那个牵绊,不好动手。
……
司徒远还没有瞧见夕颜一行人回来,此时,宁国侯被王爷传召,刚回来,就被传召,一定是宁国侯设的局败露了。
司徒远正担心这,就看见雁无痕三人乘坐的马车回来了。望着回来的三人,雁无痕和若梦却人手一份糖卷果,夕颜却没有,脸上也有着不高兴的神色。
看着吃得有味的女子,又瞧着雁无痕手上提着一包未拆开的糖卷果。
司徒远,立马迎了上去。
接过雁无痕手上的东西,又不禁盯着刚下来的夕颜看了一眼,若梦和雁无痕先一步进了府上。
“夕颜。”
听到司徒远叫自己,夕颜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她,问:“怎么了?”
“倘若你喜欢吃,我也会买给你。”司徒远如是说。
夕颜却脸色一沉:“我才不喜欢。”
司徒远愣住,可是没看她脸上的神色,分明是喜欢的。
此时夕颜已经走到了雁无痕的身边,对他们两个也回过去一记笑,道:“雁公子和若小姐还未用晚膳,吃饭吧。”
在离殇园时,午膳还未正式开用,就发生了王爷离席的场面,自然吃不成,许久没有东西果腹,雁无痕感到有些饿了,向细心的夕颜道了一声谢。
在长廊的交叉口,若梦没有走向雁无痕走向用膳的方向。
雁无痕看着与自己背道而驰的若梦,问:“你不去用晚膳?”
“吃了那么多的糖卷果,已经饱了,你都没吃,饿了就快去吧。”若梦听见背后不远处那人的声音,瞧瞧周围,夕颜也不在,肯定了他是在问自己。
“那你回房好生休息。”
“嗯。”不知道说什么,所以若梦就这么简单的应了一句,加上今天有些事情,着实蹊跷,她心里面有些乱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若梦开始觉得雁无痕的关心,让自己已不单单是感动,还有一种用语言无法表达出来的东西,起码自己想不到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
还有在王府内发生的事,当雁无痕对自己有些冷漠时,内心是会有些难过的,当她有些怄气时,比如他说过‘没你跳舞累’,内心又是懊恼的......
因为这些感觉在之前是没有过,若梦心里颤颤的害怕,也导致了自己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去与他长篇大论,才会有刚刚清浅的应回一个字‘嗯’。
她不断地在心里面告诫自己,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利用雁无痕,没有其他的感情。
已经走到长廊中间,却听到身后的人又传来声音,反头一看,才发现雁无痕还在原地。
只见他一脸认真:“若梦,今日依兰阁一舞,是为他倾?”
“你是说王爷?我见他心情似乎不好,他让我跳,我总不好折了寿星的面子,当时又困在依兰阁那么久,还指望他能将我带出依兰阁,所以也是事出有因,况且我不是很喜跳舞。”若梦也不知为何先前只回答一个字便语塞了,这时却有这么多话,为的只是向他解释。
雁无痕大步走到若梦跟前,言道:“换做我,你也会如此么?”
“不会。”若梦想都没想就说出口。
听着她这样的回答,雁无痕目光迥然暗淡。
女子清脆的声音:“如果换做你,我会与你策马奔腾去上次去的地方,对着宽广的草地,吼出声,来宣泄心中的不快。”
雁无痕听罢这话,眼里附上了新生的亮光,最后两人竟然相视而笑。
若梦知道,雁无痕这个傻瓜,确确实实是喜欢她,不然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开心成这样,而她明知道说这么多,都是为了欺骗他的感情,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丝的不安了。
夜间,若梦翻来覆去睡不着,却看见了宁国侯和雁无痕组在了一起,她心中也没有什么好疑惑的,毕竟雁无痕是宁国侯的人,有事情,晚上找雁无痕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翌日,国候府,反常的怪异,若梦一早起便见不着往常熟悉的几人身影。
在府园的小路,偶尔遇见几个下人,也是神色凝重,步履匆匆。
终于看不下去了,随便拉了一位低着头走着的丫环。
第3018章:自找的
对方被若梦这么突然的一拉,猛地颤了个机灵,抬起头望着拉住自己的人。
她这么一抬头,白梓宁才看清她的样貌,并不是一个都不认识嘛,这不,这丫环是诗音,自进府起,都见过诗音好几次了。
诗音也认得她,夕颜早就叮嘱过下人们有些不该说的话不该说。
“若小姐。有...有事么?”诗音哆哆嗦嗦的道。
若梦听着她发颤的声音,叹了口气:“诗音,什么时候把胆小的这个毛病改喽,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般害怕的说话,弄得我不自在。”
“若小姐,对...对不起。”
望着语调越发颤的厉害的人儿,若梦鼓了鼓嘴,还是慢慢来吧,这人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又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想起该问的还没问,又接着道:“诗音,今天府上是怎么了,气氛这么沉。怎么不见宁国侯,雁无痕,司徒远,对了还有夕颜呢?”
“奴婢只知道今日国候大人早上乘马车去醇亲王府了,至于其它的,奴婢就不...不知了。如果,若小姐没有其它的事,奴婢就先去忙了。”
诗音又低回头,快速的迈着步子走了,若梦看不到低着头的诗音皱起眉头。
而若梦同样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就知道那个王爷宣城凌和宁国侯之间不简单,王爷的生辰宴会已经过去了,可是,今天宁国侯竟然还要去王府里。
若梦不会知道,诗音所以不是自己不想告诉若小姐,而是不敢,诗音是生怕说错了一句话,使得事情变复杂。
个个都神经兮兮,尤其是胆小的诗音,没有人说话,又无事可做,就连说要开始种白百合的人,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想着,若梦觉得无趣,雁无痕一下子不见了,倒也让她觉得更无聊了几分,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儿,在府上瞎逛,‘凝月阁’外两旁分别站着两个侍卫,看上去,不是寻常看守国候府的侍卫。
若梦看着这仗势,明知不能这样冒失的进入,脚却像不受控制一般,硬是向前走去,结果可想而知,被两个魁梧的侍卫拦在了门外。
“姑娘,您不能进去。”
听着其中一人这样称呼自己,他们并不知晓自己吧,因为只要府上认识自己的人,都叫自己若小姐。
“不进去就不进去。”若梦嘟囔道,里面传来一阵并不清晰的痛楚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一阵相同的声音传来,只是那声音里撕心裂肺的感觉更甚方才。
一位侍卫面露难色,对着若梦道:“姑娘,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请您离开。”
刚才的声音多么的熟悉,是他。侍卫说的话若梦一句也没听进去,那里面的声音不绝如缕,听得真切,一定是他。
“里面的是谁?”若梦心生疑问,想起了昨天晚上雁无痕和宁国侯夜间见面,里面是雁无痕的声音,那么,究竟雁无痕现在经历了什么事情?
两名侍卫相觑一眼,司徒远已经下了令,如果有女子要进入凝月阁,只需和气劝阻,不可动用武力。
不是司徒远预料到若梦会来泪浅堂,而是夕颜将这种想法和司徒远讲,以防这种状况发生。
让两个严肃、紧戒、魁梧的大男人不动用武力,而要语重心长的来劝阻一个面色严肃的女子,这简直比征战沙场还要艰难。
若梦看着干脆不作声的两人,听着屋内一阵阵压抑的痛苦,上千直接双手抓住挡在门前右边的一名侍卫的臂膀,拼命边摇边急道:“里面的是不是雁无痕,啊?你们一个人回答我一下,会怎样。”
无论是被摇的那个侍卫,还是站在左边那个侍卫,都是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若梦,因她粗鲁的动作以及她直呼雁公子的名讳。
“姑娘,你还是离开。”两人马上从惊讶中缓过来。
若梦松开手,仰起头,满溢决心:“那我现在一定要进去呢?”
“姑娘别为难属下。”
“让她进去。”
看向后面前来的两人,走在前面的是拿着药盒的林生,还有一个,则是尾随在后的司徒远。
侍卫听着林生说放眼前的女子进去,并未撤身,因为大家听命与宁国侯,宁国侯有事,则听命于司徒远,其他人的命令一概不受。
司徒远一记眼神,侍卫立马退至两旁,林生瞧着,边走边唠叨:待那小子好了,要他好好管管你们这些一根筋的侍卫。
若梦随着司徒远以及林生进入凝月阁内的侧厢房,床上穿着月白中衣的男子痛苦不堪,额头上汗珠漫溢,锦被也被踢至在床下,凌乱的堆层在一起。
若梦被这幅景象吓了一跳,平时那样健朗的一个人,昨晚还笑着去用晚膳,才一个晚上,就成了这样。
今天他没有跟着宁国侯?也是,人都这样了,怎么上朝。怪不得一直见不着他,怪不得府上的人早上奇怪的很。
“司徒远,雁无痕他怎么了?”若梦见林生已上前,排开一排银针,自己肯定不能打扰他的,只有问司徒远。
司徒远道:“待无痕醒来,若小姐问爷,雁公子想说,自然会告诉若小姐。”
他醒来,问他,他会告诉自己么,若梦心里并没有数。
“他这是老病,一年一次,挺准时的,别担心。”
是低头忙碌的林生,若梦听着她的话。心想:自己不想打扰他,他倒分心。况且,自己担心床上的那个人么?做什么说让自己别担心,不管了,反正他说话没有几句正经的。
“你过来,将他中衣宽下,我要施针。”
“我?”若梦见林生指着自己。
林生依旧低着头,在火焰上来回灼烧银针,开口:“隔着衣服怎么下针,算了,你一个女子家,司徒远你来吧。”
接下来,自己眼前又是怎样的一番场景,三个大男人,司徒远扶着赤?裸上身的墨凌轩,林生淡然的施针,好别扭。扭过头,看向窗外的浴池。
林生处理好之后便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坐在床边把玩床帷上刺绣的若梦,她很少碰触这些东西,今天实在是无聊得紧,要打发时间,还有闭眼安静躺在床上的雁无痕。
第3019章: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