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阳明低声骂道,“头儿地身体,一晚十次八次估计都没问题!”
“骗谁呢!老子懂,好歹也是过来人啊!”想起那一晚在红灯区的经历,紫文成不觉心痒难耐。
“你知道吗,老子就曾经差点舒服得昏死掉!”
阿旭觉得自己真地无语了。
“你给老子闭嘴行不?”他指了指亚历山大,又狠狠地横了紫文成一眼。
亚历山大走到花绯泪旁边。
“嫂子,昨晚到底生了什么事?”
花绯泪道:“你跟我出来吧。”
两个走到了外屋。
“昨晚你们走后,他说要出去四处看看。后来,海仑小姐把他送了过来,说他身体突然不舒服,昏倒在了她的房里。我马上把卡大叔请了过来,给他仔细检查了,结果没什么事,只需要休息下就会醒过来。至于到底生了什么事,没人知道。”
亚历山大问道:“头儿这些天一直带着黑鹰特战大队与兽人大军周旋,是不是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花绯泪脸上没来由地一红:“不可能,这家伙身体好得很呢!”
“海仑小姐现在在哪里?我找她问问去。”亚历山大想了想,说道。
花绯泪摊了摊手:“她把他送过来就走了。今天早上我去找她时,她已经走了,只在桌上留了封信。”
“走了?”
“嗯。昨晚我本想问问她的,但又觉得又些不方便。”
“这倒是。”亚历山大心中轻叹道。
花绯泪从胸前摸出一封信:“我想,答案应该都在这封信里。我们只有等他醒来。”
“好吧。辛苦两位嫂子了!我和兄弟们先走,头儿醒了,请通知我们一声。”
“好。黑鹰特战队的事,就请你暂时负责了!”花绯泪点了点头。
午后的阳光,穿过窗棂洒了进来,照得屋子里暖烘烘的。
“她呢?”流云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打量了下周围,下意识地问道。
“你终于醒了!”一个柔软的身体扑到了他的身上,水灵儿满是泪痕的俏脸出现在他地眼前。
“什么时候了?”
“下午四点多了。”
“我还真没良心。”流云苦笑着,抬手擦掉了水灵儿脸上的泪水。
从她憔悴的脸上能看出,她在他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一定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而且哭了很久。而他呢,醒来关心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闭上眼,运转体内的气劲,觉身体没有异状,流云放心了。
“傻丫头,不要哭了,我没事的。”他轻抚着爱人的脸庞,柔声安慰道。
“嗯嗯!”水灵儿不叠地点着头,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你到底怎么了嘛?”水灵儿搂着他地脖子,撒起了娇。
流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这个问题,你老公也很想弄清楚呢!”
“对了,你刚才问地她,是海仑姐姐吗?”水灵儿仰起脸望着他。
“嗯。”
“她已经走了。”
“走了?”流云有些惆怅。
“嗯。她今天一早就走了。”水灵儿点了点头。
“她不属于这里,走了也好!”
流云叹息着,将水灵儿紧紧地搂在胸口。
劝君怜惜眼前人。
怀抱着爱侣,流云觉得自己太贪心了。
“对了,海仑
像给你留下了一封信。”水灵儿从他的双臂间挣脱:|床,“在绯泪姐姐那里,我去叫她来。”
“不用叫了。”
花绯泪绷着脸走了进来。
“绯儿,你老公不就睡了个懒觉吗,你看看你,什么神情?”流云开始装模糊了。
男女间地事,不管有没有,描了的话,都会变成黑黑地一团。所谓绯闻,就是很多人都挤上去描几笔地结果。
花绯泪走到床前。
“老公,你醒了,要不要绯儿侍候你穿衣呢她侧身在床边坐下,脸上挂上了妩媚地笑容。
天空风云突变,往往是风雨来临的前兆。
这一点和女人的表情变化极为相似。
“不敢劳老婆大驾,自己来,自己来!”流云坐了起来。
“你给我躺好!”花绯泪一把将流云摁回了床上。
“对于生地事,你不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