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的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嘛,我在心里想,我日他的登鼻子上脸是不是这个意思,要不是我的兄弟在这不省人事,你们不救他他就熄火的话,我特么的不给你剁碎了喂狗!
我的嗓音提高了八度,这一下子把那个“战神”都给吓了一跳,这逼养的还知道害怕,肩膀还一耸一耸的,就跟得了小儿麻痹症一样。一个回头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找那个就会掉拉丁语的呆逼。这呆逼看上去也并不比那个战神瘦弱到哪里去,我就不明白了这个猪头为啥就这么怕这个小偷,还有那几个窈窕淑女,要是吧脸上的麻子去掉就完美不少了,可是上帝总是不想让人完美,不仅长了个麻子脸,还给了个跟猪一样的脑子还有跟瞎了一样的双眼,怎么就看上这个逼崽子,等我眉毛长出来的,不然现在美男子的形象完全得不到任何展示的余地嘛!
心里想着总是归咎于心里想,我嘴上总不能这么说吧,要不是这个懂拉丁语的二球在这当翻译,我特么的随口骂的他们团团转他们还哈哈大笑以为老子在夸他们呢。
“狗日的!”
我都气出来母语了嘛,这么时间天天说拉丁语,一开始还感觉神奇的很,现在用的时间长了,连说起来母语都有一种土狗放羊屁的感觉。这句话我发誓,那个二球是绞尽脑汁都不会翻译出来的,哼,对,就这就是特么的文化压制!
“什么?”
嘿,这二球听不懂还邹眉头,仗着他的战神在身后胆肥了,都敢竖着耳朵凑上来,我就是说十遍你是能听懂还是咋的。
“没什么,夸你的呢,咱们还是讨论一下亲你们战神的脚的问题,毕竟是战神,这脚也是镀了金的,亲上一下也算是我修来的福气!”
我跟个憨逼一样嘿嘿直笑,到十来年后我都不忍想起,不堪回首这四个字你不懂!
唉,卧槽,这逼听完之后眼睛里面都在发光嘛,那水汪汪的大眼珠子盯着我,那眼睛真的会说话,仿佛是在告诉我:哎呀,行啊,终于开窍了哈。
一点都不耽误,真的,这个二球是一点功夫都不耽误,就看他一个急转身踮起脚尖三步作两步地就像是跳芭蕾舞那般飞到他的“战神”身边,凑近那耳朵这么一说。嚯,那“战神”不愧是“战神”嘛,话都没说完的功夫那手就扣在那破皮鞋子上就已经开脱了,我也不知道他猴急啥。
“给我一个吻,哦,可以不可以~”
抱歉,实在忍不住想起了这么一句歌词来,因为这货跑来的姿势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我甚至忍不住为了他的步子哼起了那首歌,哦,原来这就是意境吗?我瞬间感觉我比那个偷偷在河边解大号,看着自己的翔随波逐流飘向远方,这个时候都能诗兴大发的蠢货高明不少。
就在这个“战神”距离我还有那么四五步的距离,人还未到,气味先至。
“哦,卧槽,尼玛的你是烂掉了吗?”
这么远的距离啊,一股死尸味,这还是一只脚的力量。
随着他一步步缓缓靠近,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尼玛实在是太臭了,我用手捏住鼻子,心里还不断骂道:“滚开,你这个臭东西!”
这个“战神”一脸淫笑,我瞬间明白了“战神”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哦,我的天呐,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恶臭就像是海浪一样一股一股打来,捶地我连连后退,要不是我训练有素,马步扎得稳,早被掀翻了!
“喂,罗马人,你该兑现你刚刚的承诺了!”
那个二球翻译早就躲得远远地,想必他是见识过如此巨大的威力,好呀,狗老子!
那恶臭地脚缓缓伸到我的面前,那背泡的发白还脱皮的臭脚,哦,这家伙缺乏维生素。我在心里都给他推荐好维生素药片了。
咦,他的脚趾头还在动,哦,这股死尸味激得我连连作干呕,我看着那只脚,迟迟不敢下口,我怕我这么一亲下去,第二天口腔溃疡得长满一嘴。
“喂,罗马人,你为什么不亲啊?”
唉,这个“战神”还没有发话呢,那个狗翻译倒是按耐不住了,与他一样的,一大群人都在瞪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就不理解了,这个味道你们的眼睛是怎么坚持住的,唉,那个老巫婆,你不好好念经睁开眼睛干嘛?
我真想给这个狗篮子一脚,可是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安德鲁哼唧了一声,看来他也问到了这么不友好的味道。
事已至此,要怪只能怪虎落平阳被犬欺了,我吞了口口水,缓缓俯下身去,眼看那脚是越来越近,味道也越来越浓郁,我都睁不开眼睛了。
我做了极大的工作说服自己缓缓松开手,撅起嘴巴。我的嘴巴随着下移,明显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力场,好家伙,臭都有保护层了。
我几度哽咽,嘴唇还是突破了那层保护触碰到了下面的烂肉。
算了,写不下去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威胁
那股子骚味直冲我的脑门,像是对我的一记上勾拳,给我“一拳”揍得猛地向后仰头跌倒在地。
我想如果给我一个镜头的话,当时这块区域当中的时间都静止了。
“呜哇!”
我早上没有吃饭,现在竟然给我恶心的连胃酸都吐了出来。
“哈,哈哈哈…”
那个所谓的“战神”先是一愣,随后竟然不知廉耻地放声大笑起来,他的猖狂带动了其身后的那群野蛮人,使得他们跟着这个蠢货一块,笑得前俯后仰。
也许这就是野蛮人对待我的态度吧,我清楚的看到那个老巫女睁开了眼睛,她在注视着我,密切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这是救安德鲁的唯一一次机会了吧!”
我受了这么多苦,完完全全是因为一次不信任的冲动!我站起身,盯着那翻译,大声问道:“足够了吧,我想你们的神明见到他的子民欢笑,也会稍稍露出喜色吧。问你们的祭祀,什么时候治疗我的朋友?”
“什么?”
这个作翻译的“假文明”小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应该是我刚刚屈辱的表现使他放下了最后一点对我的担忧与戒备。他竟然有胆量挺起了胸膛,就和他口中的“战神”一般,他将耳朵凑过来,故意试探我说道:“我并没有说这算是对于神明的赎罪啊?”
“你,说什么?”
我沉下心来,整个脑袋都“嗡”的一声全沦为空白,心里原来不住鼓舞自己的言语在此刻一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留下的,仅仅是一句疑问:“这句话,你说的这句话,是真的吗?”
“我的朋友现在需要治疗,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在这样捉弄我,我的同伴会死掉的!”
他们一定是开玩笑的是吗,一定是开玩笑,他们一定是喜欢捉弄人,这样的屈辱我都默默忍受下来了,你们到现在竟然告诉我不算?
“哼哼。”我竟然在这时候笑出声来了,我不信,看着他们那戏弄的表情,我真的不相信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野蛮人都很朴实没有心机而言的吗?为什么我这么真心实意的忍耐羞辱,换来的却活像一个小丑一样的可怜,让这群衣不遮体的野蛮人糊弄!
“哈哈,罗马人,哈哈,蠢货,蠢货!”
这个时候,他们的“战神”指着我大笑,还用那生硬的拉丁语辱骂着我,到后来,不仅仅是他一人了,所有人都在嘲笑我,他们用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指着我,欢呼着,捂着肚子放声大笑。我在他们的面前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小丑,是他们取乐地对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不在乎安德鲁的死活,而是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奚落我的方面上。
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的痛苦,就像是自己的肚子让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一样,内心里的疼痛让我连话都说不出来。那种常人难以忍耐的那种想哭的感觉让我毫无保留地体现在脸部。
他们并不因为我现在痛苦的而收敛自己那过分的表情,相反,他们甚至将我脸上所表现出狰狞的表情看成了故意讨好他们而故意摆弄出的。
他们的笑声越来越放肆,甚至开始一同伸出手来朝我大喊:“罗马,奴隶!罗马,奴隶!”
越来越放肆,生硬的拉丁语从他们的口中说出就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我的脸上。原来他们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而是一个被抓来的奴隶。
我并不算是罗马人,严格的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隐藏在罗马人躯壳内的一个东方人,我熟练的说着罗马人的拉丁语,一举一动,甚至杀人的姿势,就像是真的罗马人那样。可是那不是真正的我,我是一个东方人,虽然对于他们出言不逊地讽刺罗马本来就对于我无关紧要,可是我仍然保有着东方人内心的特色,就是归属感,我此时认定我归属于罗马,就算是罗马的所谓“英雄”们将我背叛跟想尽方法想杀我灭口,可是这并不代表罗马!
这是国仇,下面就是戏弄我而让我无地自容,这是家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