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警之大国崛起 第12节

任务成功奖励:指挥官晋升军衔为少校,基地可探测半径扩大到一千公里,基地征召士兵人数增加到营级,激活维修厂建筑。

任务失败惩罚:一年内禁止晋升军衔

任务倒计时现在开始。

第17章打兔子似的

敌人距基地还有一百公里,这是目前基地探测最大半径。以骑兵的行军速度,怎么也还要三个小时才能进入可攻击地域,钟义还停留在狂喜的状态,这晋级校官的奖励也太爽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等级跃升或是二次转职吗?任务目标也是……嘿,怎么说呢?换成平时,这个目标相当难,歼敌自身数量的二倍以上,并不是每一支部队都可以轻松做到。但放在现在这种情况,以59式坦克为主的装甲连vs还停留在一战时期的骑兵团,嘿嘿,第二次海湾战争时,美军与伊拉克国民卫队的差距有现在的大吗?

对了,后世的美军不总是叫嚣着“零伤亡”战争吗?看哥们来给他们演示下什么真正的零伤亡。

侦察车里的钱志豪传回信息:有一只近千人的骑兵队在高速接近基地方向,警卫班已经按计划摆脱敌人。来了,钟义把通讯器切换到负责大门口阻击阵地的霍路:敌人将在两小时后出现,按计划行事。

然后……然后就没指挥官同志什么事了,经过上次的中弹惊魂,红警士兵们坚决反对指挥官亲临一线阵地,用蒋云志的话就是:长官您就在基地主楼等好消息就成了,您运筹帷幄,决战千里有我们呢!

“靠,这不是剥夺老子的参战权吗?”钟义抗议几次,但蒋云志以全体军官签名的方式让指挥官同志不得不就范。

一个排的工兵已经征召完毕,基地的可使用资金还余十万不到,这场战斗结束前,采矿车也都停留在了采炼场边暂停采矿。“照这么花钱,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了。还是要节流开源呀!”钟义感叹了一下,还是点击了征召两名科学家,邓爷爷说过,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吗!“佛主显灵,上帝保佑,也不知道这片土地归哪路神仙管,反正咱都拜了,保佑咱这俩个科学家是陆军装备专家,别给咱弄个动力学或海军舰艇方面的,那个也不错,但是现在咱用不上不是?”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钟义将全息屏的镜头转到基地大门口。以两个机枪碉堡为依托,霍路率领一排的战士们修建了一个半环型阵地,因为是对手是骑兵,所以他们的土壕挖的很宽,一米多高的掩体后边是两米多宽的深壕,让骑兵很难一跃而过,这也多亏了昨天支援上来的一个工兵班,这些兄弟不光背着步枪,还每个人都装备了一把小巧的工兵锹,挖土壕那叫一个快,把原计划一米多宽的土壕足足加宽了一倍。

除了两侧的机枪碉堡,阵地上还有两挺56式班用轻机枪,最中间还有一挺采用链式供弹的58式重机枪,霍路准备了十个枪管备用,子弹则是已经装链完毕盘成一堆的两千多发,基地现在制式的56式突击步枪与轻重机枪子弹通用,都是7。62毫米口径,这让后勤的供给压力小了许多。

再加上两门60毫米迫击跑和两支40毫米榴弹发射器,以阵地上的火力配置,霍路有信心在大门这儿,就让那个骑兵团留下一半来,但指挥官坚持要打一场零伤亡战斗,只是让自己坚持二十分钟后迅速乘运兵车后撤。用全装甲对付人家骑兵,霍路感叹下长官的战术猥琐,也为敌人的骑兵团遇到长官这样的对手深感悲哀,那个被俘的少校鲁尼怎么说来的?对,毫无绅士风度。

是的,钟义认为与战场上的敌人讲什么狗屁风度,是对手下士兵的不负责任,一千个敌人也比不上本方一个士兵的生命更重要,如果抛弃了所谓的绅士风度,就能赢得战争,就能减少部队的伤亡,那么,就让我更猥琐些吧!

“在长官的统率下,二战中我们南华解放军战无不胜。外界总是喜欢称近卫军司令蒋云志与在南洋痛斩马来虎山下奉文的全国林上将为南华陆军两大军神,可其实每一场大型战役的背后,都有着长官的泣血谋划。长官没有在世界军事史上获得相应的地位,我认为是不公平的,虽然他自己从不在意。”——引自《在大帝身边的日子》

战斗在1934年10月20日下午14时32分打响,澳军第三师骑兵团并没有再派出联络官,而是在距基地大门两千米的地方,直接发起了冲锋。在一战中,曾有一支澳军骑兵在英军军官的指挥下,以密集冲锋的方式,击溃了装备机枪和火炮的土耳其军队,那也是澳大利亚军队在整个一战中唯一的荣耀,因此,一战结束后,远离世界主流的澳洲骑兵一直是以那次战役为教材,传承骑兵战术。

可次,这一次他们的对手不是一群刚刚拿起武器的工人和农民,不是一群面对万马奔腾连枪都拿不稳的土耳其士兵。他们的对面,是号称陆地猛虎的中虎解放军,是有着艰苦的训练和坚定信仰的红警战士,在高举骑士剑的澳洲骑兵刚刚冲进八百米距离时,阵地上的重机枪便撕心裂肺般响了起来,碉堡中和阵地上的轻机枪也随后开火,56式班用机枪的“哒哒”声如四重奏般和谐,演奏的曲目是死神的召唤。被轻枪机击中人仰马翻还算是幸运的,最骇人的是被重机枪强大的撕扯力打的血肉横飞的倒霉蛋们,无论被击中的是马还是人,在这种密集冲锋的阵型中,倒地即意味着死亡,更多的骑兵不是亡于机枪子弹,而是惨死在同伴的铁蹄之下。

一百米,荒漠上的一百米红土被流成河的血水染得更红;一百米,让人绝望的冲锋路上的每一米就至少留下了两个骑兵战士。当迫击炮特有的“咚、咚”声响起时,骑兵们望眼欲穿的撤退命令终于下达了,这根本不叫撤退,这是与死神赛跑,身后的机枪子弹依然密集无比,迫击炮弹延长炮击,如重石落水,只是,溅起的是红色的血水。没上过战场的人,根本不会理解在这样的打击下,还能毫发无伤的跑了回来,该是有多么的幸运。

一直在通过全息地图紧盯着战场的钟义长叹一声,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了八里桥,想起了那位骁勇的蒙古王爷和蒙古骑兵们的悲壮。按下通话器,接通前线大门后边的步兵战车,让通讯兵把正在得瑟的霍路喊过来,刚听到霍路的声音,钟义就是一顿噼头大骂:“你个混蛋,老子让你把敌人引进基地,你第一拔就打这么猛,打跑了怎么办?”

……霍路大汗,光顾着爽了,火力全开,结果把长官交待下来的任务要求给忘了。“对不起,长官,太兴奋了,这跟打兔子似的。”

“靠……真把人家都吓跑了,我就唯你是问!”

“是,长官,坚决完成任务,不把他们打跑!”

第18章猎杀袋鼠

澳军的第二次进攻远不如第一次排山倒海般冲锋的猛烈,赫巴尔并不是一位昏庸无能的指挥官,第一次进攻的重大伤亡完全是因为轻敌,根本没有人会想到,在西澳这不毛之地居然还有一支如此凶猛的队伍。以刚才那次进攻的火力密度,堪比大英帝国陆军精锐的机炮营。

在马克沁重机枪面世之后,就很快证明了重机枪是骑兵们的最大克星,而那群身穿奇怪服装的武装分子不只有一挺机枪,密集的火力必须有数挺机枪才有可能交织起来。赫马尔气的想骂娘,堪培拉军部的那帮官佬爷都是白痴吗?这哪是什么流窜匪徒、土著强盗?这分明是一群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而且,澳大利亚的王牌部队驻悉尼的第一师有这么强的火力配备吗?还土著……土著们如果有这样的武器,现在澳大利亚的统治者就不会是白人。

就算攻下这个叛乱的据点,部队的伤亡也不会小,赫马尔想过撤退,让拥有重武器的步兵师来进攻,但毕业于英国著名的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的赫马尔拥有男爵封号,就这样无功而返,而且还损失掺重,他会被其他贵族同僚们耻笑,这会成为他从军生涯的耻辱,成为他家族继承人一生的耻辱。骑兵团长赫马尔上校大喊着收拢起狼狈撤回来的骑兵,“我们是光荣的澳洲骑士,我们是大英帝国有着光荣传统的骑兵部队,我们的先辈曾在欧洲用骑剑砍杀无数的突厥人,那些突厥人同样有机枪,同样有火炮。难道先辈们能做到,而我们光荣的澳洲骑士就做不到了吗?”

赫马尔的嘶吼起到了一定作用,在红警战士火力射程之外,骑兵团终于再一次整队。上校调整了冲锋队形,为了分散对面的密集火力,这一次增加了两翼包抄,留在中间的一营挑选了骑术最佳的一群士兵,利用高超的骑术藏身于马腹快速冲锋,这是历史上曾经横扫欧亚的蒙古骑兵们发明的战术。同时,骑剑入鞘,马枪上樘,虽然上一次冲锋根本没有冲到马枪的有效射程内就撤退了,但赫马尔命令,提前开枪,数百人的射击就算是子弹没有目标四处乱飞,也能起到一定的压制作用,务必要一次冲进马枪的射程之内,上校有信心,只要能冲过四百米那条生死线,敌人就一定会在骑士们的冲锋气势之下,变得慌张,最终也会如一战中那些突厥人一样,在澳军的马蹄下如绵羊般任人宰割。

事实证明在后世与西点军校齐名,被称为四大军校之一的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并非浪得虚名,军校的优秀毕业生赫马尔上校在第一次冲锋受阻后迅速改变战术,两翼包抄、中路突进的方法让基地阵地上的数挺机枪只好分头射击,没有交叉火力的机枪也只是比突击步枪打的更远更快一些,迫击炮也因为骑兵们的分散而效果大大降低,一发炮弹能带走一两名骑士就算不错了。没有密集火力的阻击,几百米的距离对于骑兵们来说,只是战马一次发力的结果,澳军迅速突击到了距半环型阵地五百米不到的跑离。而恰在这时,火力最猛的重机枪因为要更换枪管,中路一下子变成了一条冲锋的坦途,红警士兵们用突击步枪维持火力,全力阻击,但人数上的限制使其于事无补。

胜利在望,中路的澳军将马枪背于身后,又抽出并高举代表着骑士荣誉的骑剑,“冲呀!……杀死这些杂种……我要砍碎这些土狗……”诸如此类的喊声响彻战场。

阵地后面的霍路少尉组织士兵们撤退至大门内并登上步兵战车,看着疯狂冲锋的骑兵,诡异的笑了一下,“欲要让人亡,必先使人狂。不作死就不会死!”

两个班的士兵已经全部撤退,霍路最一个登上步兵战车,立刻下令,战车上的重机枪继续对骑兵们进行扫射,但澳军在伤亡几骑后,冲锋队形立刻向两侧一分,躲到了重机枪射击的视角之外,阵地后边的土壕也没能挡住骑兵们太久,遍地的马尸瞬间就填满了土壕,战车里的好多士兵们嘴角抽动了一下,“那是我们的马肉!”——基地后勤工厂出品的军粮过于单一,不是饼干就是罐头,新鲜的炖马肉对红警战士们的吸引力并不小。

跟在部队的后面,通过基地的大门,赫巴尔攥着折起来的马鞭,轻轻的敲打着另一支手掌,看着前面跑的并不算快的那俩辆怪模怪样的汽车,又忍不住狠狠地骂了俩句军部的白痴们,现在他彻底确定了敌人根本不是什么土著强盗,这些年杀了那么多土著了,啥时见过土著有开着汽车的?而且还是架着重机枪的怪汽车,这样的车辆,悉尼有吗?墨尔本有吗?

不过,胜利在望,基地里面那几根高高矗立的冒着黑烟的大烟囱隔着十几里地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但已经被愤怒和即将的大胜冲昏头脑的赫巴尔没有细想为什么这里会有工业标志的大烟囱,他现在只要砍下“那群杂种的头”,就这么两次冲锋,就死伤了他的三百多骑兵,就算打赢了这次战斗,他也会被上级调查,弄不好还会丢了团长的职务。

而现在的钟义并没有把完全的关注度放在战场上,在指挥官同志的眼中,那群澳洲蠢货在冲进基地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他们被全歼的命运。

此刻钟义正在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肩上墨绿色的两毛一,不时两脚跟轻磕,再来一个标准的军礼。臭美绝不仅仅是女人的专利,就如同淘宝的消费额大多数是由男人来贡献一样,得意忘形的某少校指挥官正陷入无法自拔的自恋中,不时还要问上一句,“鸟,你看咱换上了这身校官军服,精神不?”

女主播已经被恶心了半天,再也无力吐槽,“报告长官,很精神。战场上还在激战,敌人的骑兵已经攻入基地大门……”

“好啦!你都说五遍了,联系钱志豪,命令他立刻执行打狗计划,封锁基地大门,不得放走一骑!”

我才说五遍,你问我精神不精神都问了十四遍了!这句报怨天堂鸟并没有说出来,智能系统越加的人性化让她知道说出来后果会很严重。接通了警卫班所乘的轮式步兵战车通讯频道,对面的钱志豪立刻兴奋的大吼大叫,“老大,我们已经按计划抵达作战地点,战车所载六挺机枪已经剑指基地大门,绝不会放走任何一只兔子。”

战斗的进程完全按照预想的在进行,只是大家对骑兵们的称呼千奇百怪,钟义命名战斗方案为打狗计划,寓意为关门打狗;霍路和钱志豪都称其为打兔子;而坦克中的蒋云志看着逐渐接近的作为诱敌的两辆步兵战车,则是抓起了坦克内部通讯器,“我是001,我是001,各车组注意,自由开火后,要特别注意炮弹不要轰塌围墙,谁干了谁就给我跟工兵一起去当泥瓦匠。现在我命令……猎杀袋鼠开始。”

而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快速出演了三个角色的赫巴尔也正举起马鞭大声呼喊:“光荣的骑士们,荣耀即吾命!”

“荣耀即吾命……”三军齐吼,战马再次奔腾起来。可是,并没有奔出多远,甚至连那些大烟囱下边是什么工厂都没有看清,就发现对面尘土漫天,而尘土的下面一辆辆墨绿色的挺着长长炮筒的怪物,犹如末世魔鬼般嘶吼着,巨大的发动机声如雷声滚滚,如死神咆哮!

骑兵们并不全是土包子,坦克在一战的索姆河战役就已经登场了,“那……那是坦克!”一个骑士在惊恐中大喊一声,声音中充满着绝望。

如果说重机枪是骑兵的克星,那么坦克就是生命的收割机。没有任何一支部队可以挡住坦克的集群冲锋,除了坦克对坦克,装甲对决!

在骑兵们绝望的目光和无助的呢喃中,15辆59式中型坦克炮塔上的两挺轻重机枪同时开火,密急而又猛烈的子弹将骑兵们的脚下迅速变成了人间炼狱,刚刚还“荣耀即吾命”的骑士们真的荣耀了,好多人根本就是吓傻了呆呆的坐在马上等着被射杀,不过,没傻的也没什么好办法,三十挺机枪齐射,让骑士们根本来不及调转马头,这一刻,死亡并非是最后的结局,就算是在落马的过程中,也会继续中弹,重机枪的可怕就在于它并不仅仅是击杀,而是依靠强大的冲击力将人体的中弹部位打断、打碎。

“人间炼狱!”钟义也给出了这四个字的评价,就切换了镜头,强忍着胃里的翻滚和喉间的腥恶气味,假装淡定的看着建筑界面上新出现的维修厂图标。

第19章从西澳开始

接下来的战斗变得没有任何悬念,溃逃变的不可阻止。而在机枪的扫射下侥幸逃命的骑兵们策马逃回基地大门时,迎接他们的是六挺机枪黑洞洞的枪口中喷射出来夺命火蛇,跑的快的送命也快,跑的慢的调转马头沿着围墙向两侧狂奔。钱志豪没有理他们,三辆把机枪平射的步兵战车紧紧的封锁住了唯一的逃生通道。

在防御界面所建造的围墙高有三米,厚半米,钢筋混凝土的结构让它们看起来无比的结实,但带给逃兵们的却是无比的绝望,就算丢弃战马,他们也翻不过去如此高的围墙,当霍路指挥一排所乘的两辆轮式战车在四处搜寻逃兵时,竟然在东北墙角看到了红警战士们所无法理解的一幕:一百多人的澳军,他们自觉的将战马归拢在一起,将马枪支靠在一起,然后所有人都将宽边毛毡帽拿在手中,当步兵战车出现在视线中时,兴奋的挥舞起手中的毛毡帽,热闹的场面看的红警战士们目瞪口呆,霍路用的掐了一下旁边的战士,换来一声惨叫,“尼玛,这到底是来进攻我们基地的,还是来欢迎解放军的老百姓呀?”

基地的大门处,赫巴尔上校在坦克炮塔“咯吱吱”的转动声中,明智的把白衬衫脱了下来,然后用马枪挑着举了起来,这个举动赢得了所有围在他身边的骑兵们的欢呼。只要不用再面对那恶魔般的绿色杀人机器,就算是投降,就算是做战俘,只要还活着,就值得庆幸!

这也是东、西方人在世界观方面最大的不同,在澳大利亚人,准确的说是所有西方人的心目中,认输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反而显得很绅士。身陷绝境仍搏命拼杀,并不值得提偿,他们讲究的是在尽力之后,体面的投降,甚至在投降后仍可以回到军中再次任职。二战中,号称陆军无敌的德**队也有在北非整个军团投降的事发生,就算是党卫军,也曾在顿河被哥萨克龙骑兵包围后,整团投降。美军温莱特中将和英军帕西瓦尔中将更是曾接受麦克?阿瑟的邀请,参加在密苏里号战列舰上举行的日本投降仪式,而这二位,都是战俘。

钱志豪对他们的这种软骨头行为深为不耻,同时也对蒋云志连长下达的让警卫班负责看守战俘的命令深为不满,“尼玛,让咱们十个人看管几百人,还有几百匹马。”倒是澳军俘虏们相当配合,军衔较高的军官主动站出来帮助维持秩序,警卫班的战士们都不用下车,坐里步兵车里盯紧了就成。

钟义破例在主楼的一楼大厅招待了骑兵团长赫巴尔上校。当然招待用品都来自于骑兵团的辎重马车,基地里不缺枪不缺炮,就是日常生活用品极度缺乏,后勤工厂不产出这些,譬如这瓶摆在桌上的红酒,虽然钟义一再相让,但战俘的身份让赫巴尔有些坐立不安,虽然面前这位年轻的敌对指挥官相当的绅士,但男爵的目光大多时都集中在了大厅墙壁上那面全息大地图。虽然战败,但必须承认上校还是有着优秀的军事素养,他一眼看出那地图是西澳的全景图,范围甚至包括中澳和大自流盆地的一部分,而且山川河流城市农场清晰可见,这……太可怕了。

“男爵,请放松些,我们都是绅士,虽然您和您的部队战败了,但是我必须要说,此败,非战之过!您和您的骑士们都非常的英勇,你们的失败在于落后的澳洲政府,你们的装备和我们有着相当的代差。”钟义举起了红酒杯,示意一下,一干而尽。这一会功会,他自己已经喝进去半瓶了。

“谢谢您的话,指挥官阁下,您的看法让我们得以保存军人的荣誉。我以家族的名誉起誓:我会认真配合指挥官阁下的一切要求,同时请求您可以为我的士兵们提供必要的生活保障,他们是军人,他们来进攻您只是听从上级的命令,他们可以战死,但他们不可以受到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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