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坏的全面战争 第198节

大明万胜,不自觉间,整个镇子都是开始呼喊起来,明军的整齐呐喊声,带着无尽的疯狂,和对面清军的呼喝声成了鲜明的对比。

清军听到这突然传出来的声音,则是心中有些惊恐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写话,他们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这支明军让他们有种来自心底不一样的味道,一种从来没有听过都东西。

后面的济尔哈朗,他听到这整齐的呐喊声音,他可以听到那声音中包含的狂热,沉默了良久,喃喃“此明军绝不能留!”

火铳的声音响起,鲁蜜铳的声音,连绵不绝,噜密铳威力不如五雷神机,因为五雷神机设计的时候想的便是打一发不存在二次装填,所以用着最大的药量,噜密铳便是弱了不少。

有的打穿盾车,但还是没有什么效果,盾车推进到那壕沟面前,盾车被那壕沟挡住,一名名清军奴隶都是填土填平壕沟。

明军火铳则是瞄准那些填平壕沟的清军奴隶发射,不时有那清军哈什被击中,惨叫着翻咯

落壕沟。后面的清军旗丁则是根本不敢冒头,只让那些披甲兵,或者是奴隶哈十去填平壕沟。

那清军旗丁则是在那射箭,依然到了他们弓箭可以射中的距离,加上他们独特淬毒方法的中箭,他们开始幻想着明军中箭的样子,他们火器强悍,带着阵阵破空声有,火器强悍的明军又如何,你火铳打不到我,我弓箭确实能射中你。

而且他们相信,擅长火器的明军定然没有厉害的弓箭手,甚至不存在这个兵种,过了一会,那明军一方,便是一片乌云腾起。

如暴雨般落下,扑哧扑哧,箭簇密集的攒射,让他们本来开心的清军都是震惊,被那箭簇射的成片倒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明军竟然有成片的精锐弓箭手”一众旗丁死伤数百,都是震惊,倒是寻找着盾牌聚在头顶,脸上全是不可思议,大明的军队,火器强悍,必然不善于弓弩,这是常识啊?因为你涌用了火器之后,这么好用的东西你还用弓弩做什么?火箭火铳代替弓弩这就是大明朝的边军

独眼巴牙喇兵,也叫做白甲兵,他举着盾牌,维持着阵型继续向前,壕沟已经填平,或被土袋,或被奴隶的尸体填平,盾车得以继续上前一众金钱鼠尾,披着重甲的鞑子驱赶着奴隶,为他们阻挡着火铳,他们拿着自己的武器,各种重型兵器。

开始冲锋,前面的披甲兵所剩不多,在那后面清军的催促声中开始冲锋。他们呼喝着看是冲锋,匈人冲上前来,那穿着胡服,手中拿着各种兵器的匈人,其中那更凶悍的白匈人,还有那一阵阵静默的铁甲,让他们都是有些慌乱。

“上!注意阵型,世界上没有人,近战可以战胜我八旗勇士”刀疤脸呼喝说道,眼神中全是狂热。一众清军都是大叫起来。他们开始回忆起在辽东纵横捭阖的往昔,没有人能战胜八旗勇士。

一众明军都是静静的等在哪里,静默的军阵,宛如一台停着的钢铁机器一般,让人有一种望之生畏的感觉,在他面前都能感觉到一种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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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血战

韩刚站在阵前,这是他第二次对上鞑子,当年的浑河之战让他难以释怀,此刻他已然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百户,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青葱少年,看了眼自己的一众士兵,静默的拔出自己的长剑,长剑剑刃的反光,上面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年轻的样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中年汉子。

一众明军盾牌在前,长枪在后,宛如一台机器一般,有条不紊,一旁则是匈人,他们武器鲜明,一头毡帽,手中拿着各种冷兵器。

对面清军冲了过来,结阵冲锋,没有使用重骑兵冲锋,而是重步兵的冲锋,这种地形骑兵是展不开。

那一个个清军神色中满是疯狂的模样,他们一神蓝色棉甲,头顶的辫子,有的头顶是避雷针,有的头盔都是不带,清军入关,能战胜明朝,其本身这种军事制度来制造出巅峰的冷兵器军队是不可或缺的原因。

他们脸上全是疯狂狰狞,声音满是狂傲,一身重甲在那冲锋的时候发出一阵阵锵锵的声音,手中各种武器在阳光下反射出一阵摄人的寒芒。

他们想象中明军见到他们恐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有的只是面前静默的军阵,沉静无声。

碰,整齐的声音,盾牌同时竖在地上,宛如一排铁墙一般,藏浪浪一声声,铁剑同时从中伸了出来,后面长枪兵瞬间把长枪从哪盾牌的缝隙中伸了出来。

对面的清军则是一个个重甲长枪兵冲了过来,其中有凶悍的马甲,更加凶悍的巴牙剌兵,身着三层重甲,手中拿着一般人都是挥舞不起来的重型兵器,更加凶悍的样子。

清军重甲长枪兵也是其一绝,他们穿着纯蓝色重甲,长枪突刺,对着那盾牌,碰~一阵阵剧烈的精铁交鸣,那重甲便是撞击在那盾墙上。

一名清军重甲,手中长枪突刺,靠着身经百战那种独特的嗅觉,他躲避过明军刀盾兵的劈砍,手中长枪条件反射般的刺出。

伴随着一阵噗嗤声音,那明军刀盾兵便是胸口被穿透,清军大笑起来,可随即便是笑不出来,面前明军那本来昏暗的眸子突然变的满是狰狞,手中长刀挥砍,他带着恐惧,一声惨叫,肩胛便是被砍,他带着恐惧向后退去,那明军确是胸口留着鲜血还疯狂的向他铺来,清军带着惊恐道“这明人莫不是疯了吗”,他惊恐。

那明军最后倒在地上,表情停留在那狰狞的样子,他看着明军眼神带其实着惊恐,似乎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为什么疯狂。

那清军重甲便是被这种以命博命的打法,还有这凶悍的战斗力打得阵型都是混乱。

那巴牙剌兵神色带着惊恐疑惑,拿着自己的大棒喝到“保持阵型,保持阵型”他说道。

一众清军重甲长枪兵保持阵型,向前突刺,毫无花哨,两只顶尖的重甲的对撞,只有实力,比拼的就是谁先坚持不住,比拼的是谁先顶不住伤亡。

杀————两侧还有一个个匈人,如一头头凶猛的野狼,在那两侧游戈,寻找着那些重甲长枪兵落单的机会,等他他们阵型出现一丝一毫的慌乱,就会立马冲上来撕咬着如钢铁般的军阵。

“稳住,稳住“那清军独眼巴牙喇兵呼喊起来,看着两侧的匈人,震惊道:“明人如此凶猛,怎么他们还有蒙古人当他们的爪牙,不对,这些不是蒙古人”他想到了蒙古人就是一群牧民罢了,他们已经失去了祖先成吉思汗的荣誉,而面前这群人,却是跟狼一样凶猛,该死,这到底是一只什么样的部队!

他脑海中不禁浮想起记忆中的明军,那只弱小的只能躲在城墙上面靠着火器来守城的军队,往往守住城池就能让对方报功获得荣誉,而面前这支,却是在野战中坚如磐石死战不退,在野战与他们斗得旗鼓相当。

这强悍的军阵,清军重甲整齐的冲阵,整齐划一自小训练的这种严整的重甲长枪阵超过任何一个敌人的强悍。

扑哧,伴随着一阵长枪入肉的声音,长枪带着凶狠,狠狠扎进对面那人的胸膛,大柱眼神带着无比的凝重,这标准的如同教科书一般的动作,还有他本身的那种强悍的力气,当即刺进对面清军的胸膛。

他本身状如黑熊,一身铁甲,就像是一座铁塔一般,手中长枪一个个标准的毫无花哨的一格一档一刺,没有任何的散乱动作,只有这简单的动作,对面清军却是无人能够抵挡。

他们有些惊恐,本来的自信都是被打破,这对面的军队,展现出的强悍战力,让他们有些恐惧,地面已然是一地的尸体,双方近战差不多到了一比一的比例。

杀————这时候,又是一只军队杀了过来,他们一身铁甲,素白色的绒衣,和那鲜红的鸳鸯战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身素白色的披风,走过来之后一阵横刀闪烁着耀眼的寒芒。

他们寂静无声,与一旁那高声呼喊的明军完全不一样,有的只是一种冷漠,一种森喊,似乎身上都散发着寒意,白墨走在最前,舔了舔嘴唇,兵刃上那种森寒的感觉让他心中带着别样的狰狞嗜血。

三三小队,是明朝著名的三才阵,三人是一个个小的战斗机器,三个战斗机器在组成一个三才阵,形成局部的绝对优势兵力,三人同进同退。

三才阵旁是一个个游戈的匈人,他们脸上全是狰狞的色彩,在一旁像是一个个杀手一般,等待着进攻的机会,让人心中有种发寒的感觉。

白墨冲在最前,他手中拿着一把陌刀,横刀他已经不想使用,吸收了战场的血腥之气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更加凶悍的样子。

武器也是换了,换成更加强大的陌刀,那细长的刀刃挥砍,带着一阵阵破空声音,那有些慌乱的战局当即被稳住,他挥砍下,对面清军三层重甲就是被他砍开。

对面清军都是震惊,那独眼巴牙喇震惊,道:“明人竟然还有这种猛将”他吸了口凉气看着对面那凶悍的人,有些恐惧的模样,那清军阵型当即是混乱起来。

第二百八十章 死战

对面镶蓝旗的士兵,他个头消瘦,粗糙的脸庞满是沟壑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一身蓝色的重甲早就变得一身血色,他往地上看去,那是一名明军,那明军领死之前倒在地上,把自己的短刀插进他的脚中。

一阵难言的疼痛,疼痛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疼的直抽抽,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看着自己脚下还勾着自己脚踝的明军,他颤抖的伸出自己的右臂,想要砍下去,最后那颤抖的右臂收了回来,他不明白是什么东西,让面前的明军战士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扑哧,一声熟悉的声音,他便是感到面前一阵白光闪过,便是感觉自己突然飞了起来,地面上一具无头尸体那么熟悉,一旁挥舞着横刀的那名素白色铠甲的明军将领,一身血煞之气。

白墨看了眼地上倒下的明军,默默走了过去,帮他合上了眼睛,心中带着一丝无奈,脸上带着一丝坚决,道:“稳住阵型,很快主公的支援就会到了”

此刻地面上已经倒下了不下五不出话来,一群蒙古人带着惊恐,为首的蒙古顾山额真,他声音颤抖,看着一样恐惧的手下,道:“这?明人疯了么?他们不要命了么”他想不通是什么让这群明人用这种不要命的同归于尽的打法。

清军则是惊恐,一个个小队风声鹤唳,一名明人刚刚冲了出来,那清军小队便是惊恐的退走,后面的清军想要射箭射死这名疯狂的明军,可这明人跟他们一样穿着重甲,他狂奔起来,用着自己最大的力量。

这铠甲加上万人敌,五十多斤,他狂奔起来,对面的清军小队看射箭无用,都是哭喊着被那一名明军追赶,最后那明军却是走不动了,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远处的清军却是不敢上前,都是绕开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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