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AK闯大明 第666节

抄的最多的还是纳兰的,什么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什么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直把二女倾慕的成了两个乖巧的小粉丝。

李香君抚琴为乐、执笔为画,而董小宛则每日负责刘鸿渐的饮食。

相比于李香君的才情,董小宛似乎在厨艺上更见长。

相传她精研食谱,拜访名厨,学习手艺,创制了“虎皮肉”,也就是现在的“董肉”,据说只有“东坡肉”可以与其相媲美。

知道刘鸿渐喜欢吃肉,但董小宛又担心肉吃多了对身体有负担,董小宛一得空便研究食材,愣是将一应素菜也让刘鸿渐吃的欲罢不能。

无论怎样常见的蔬菜鱼虾等等,一经小宛之手,立马变得活色生香、馋延欲滴。

蒲藕、笋蕨、鲜花、野菜、枸蒿、蓉菊之类无不采入食品、芳旨盈席,直把刘鸿渐吃的赞不绝口之余,竟有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池塘里横斜着桂花疏影,烛光摇曳,月上柳梢,又是个微风沉醉的夜晚,刘鸿渐拥着董小宛坐在凉亭,而李香君则抚着一把古筝。

“香香、小宛,本王明日便要领兵入福建了,你二人且在这红豆馆好生待着,有任何事情可着人去南京府衙寻史大人。”

李香君别名李香,刘鸿渐蹭了蹭董小宛光滑的小脸,手又紧了紧脖子下不可描述的部分道。

他并非jg虫上脑之人,这几日虽然逍遥也未曾色急的要了二女。

终归是后世人,在感情上无法像身边人般理所当然,只是离别在即刘鸿渐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二女也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

“国事为重,大人勿需担心我和姐姐。”董小宛只觉脖子下不可描述的部分有双大手来回游走,脸上发烫羞赧的柔声道。

已经八九日了,倘若郑家愿降,根本用不着这么久,到现在还没有传来消息,不用讲定是那郑芝龙不想将兵权交出去。

刘鸿渐倒是没有多惊讶,他抛出去的诱饵固然诱人,但郑家水师也是郑芝龙拼搏一生挣下的基业,任谁肯甘心交出去?

三天前,北洋水师一万人已经抵达台州松门,最迟明天下午,西南秦家三兄弟也将经南昌到达广信府。

靠谈判解决郑家已经失去意义,刘鸿渐的耐心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既然你老郑想一较高低,本王便成全了你,北洋水师的新式铁甲舰正需要实战来证明自己。

想来若是第一战便能与这等对手对阵,也会令那群天天嚷嚷着保家卫国的水师将士们热血沸腾吧,刘鸿渐心想。

ps这几天回老家了,外加上好多朋友的书被封禁,寒寒在老家战战兢兢也没心思写,实在抱歉,愧对不离不弃的读者老爷,今天起恢复更新并酌情加更,主要由于严打问题被屏蔽了不少章节,也需要时间来修改前头的部分。

第618章 还不是因为钱

话分两头,当刘鸿渐调兵遣将意欲武力征服郑家军时,身在福建泉州府的郑家老巢也早已如临大敌。

郑芝龙从南京回到泉州的第二天,便重新召集了郑家骨干,除了郑芝凤、郑彩外,还有早年十八芝仍健在的诸如郑兴、郑明、陈晖、杨耿等皆数到场。

此是关乎郑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得召从南洋各地赶赴来的郑家骨干们都面色凝重。

“那安国郡王开出的条件你们也都知道了,想我郑芝龙纵横四海二十余载,摸爬滚打半生方挣下郑家的家业,岂能如此拱手于朝廷?

况大明陛下生性多疑,安国郡王又素有凶残的恶名,恐不能容我等,若贸然将兵权交出去,虽能留下家财,却难以安然度日。”郑芝龙捋着胡须道。

即便在座的大都不怎么识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还是都懂的。

现在手里头有兵,自然能护得各自的财产安全,若一旦将这些兵交了出去,保不准以后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而且谁又能晓得上位者会不会寻个由头就将他们一网打尽,要知道到时候手里头没了兵丁,朝廷若要拿他们跟捏死个蚂蚁毫无分别。

郑芝龙一席话让得众人大都深以为然,只有郑家老四郑芝凤眉头紧皱。

“再者,我郑家水师大部皆为海寇出身,喜自由而桀骜不驯,若交由朝廷掌管,难免会派些迂腐的文臣来指手画脚。

这些将士皆为粗犷之留、悍不畏死之辈,又岂懂得朝廷里那么多的人情世故,一旦投诚必然如那水浒评书中梁山好汉般,落得凄惨收场。

郑家水师能有今日,少不了诸位的汗马功劳,多少弟兄埋骨异地、多少弟兄与外藩人浴血厮杀,方有郑家水师如今之威名。

是以,我郑芝龙断然不许郑家遭朝廷染指,即便拼到最后一人,也死的痛快。

诸位兄弟意下如何?”郑芝龙道,他言语间似是想起了往事。

“我听家主的,家主若不降,那我便率兄弟们与朝廷斗到底。”见郑芝凤没发言,郑彩忍不住道。

“我也听家主的。”郑兴随即附和。

片刻功夫,除却郑芝凤以及他手下的几个亲信外,其余人皆发言拒绝投降。

“老四,为何不说话?是还想着入朝为官吗?”见郑芝凤沉默不语,郑芝龙道。

郑芝凤早年曾考取了大明的武举,而后武进士屡试不中,恰逢老大郑芝龙发迹,才决定放下功名跟郑芝龙闯荡。

而入朝为官也一直是他的心结,郑芝龙还倒是老四仍念着旧事,略作不满道。

老四手下的兵虽然不多,又不似他自己般在军事上自学成才,但毕竟是系统的学过朝廷的兵事、兵书,外加上自己不识字,在某些方面他还颇指望老四。

“大哥,何不选那第二条呢?”郑芝凤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盯着郑芝龙道。

“四叔,福松才刚过弱冠之龄,又无甚统兵经验,怎堪大任!

此是那安国郡王的奸计,四叔断然不能相信朝廷啊!”郑彩急忙道。

一听郑彩如此说,其他几人也会心的一对眼神反对郑芝凤。

刘鸿渐给郑家的第二个选择,郑家军交由家主之子郑森统管并交出多年所获不义之财。

前半句没有任何问题,毕竟水师是郑家的,郑森又是郑芝龙的嫡长子,得位不可谓不正,即便年轻些也不打紧,不是还有他们吗?

问题就出在后半句,交出家财!

他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为了啥?实现人生抱负吗?为了兄弟情义吗?

屁!若不是吃不饱肚子,又有几人愿意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好不容易有了银子苦尽甘来了,却要他们全部交出去,想啥呢?门儿都没有!

但郑彩又不肯承认是因为舍不得家财才反对,只好委屈并不在场的堂弟郑森郑福松来背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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