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火枪队阵列两侧,早已端着akm等待射击的士兵得到命令,收割着已经少了一大部分的肝胆欲裂的鞑子人头。
akm的疯狂射击直接把库班扫倒在地,其身后的鞑子兵再也顾不得其他,转身便打算往城里跑。
“阔端!追击!拿下复州城!”没有任何的悬念,刘鸿渐对着身后的六百个关宁铁骑道。
本来他是没打算去打复州城的,复州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城,但他也没什么攻城器械。
他本来就是来捣乱的,本着有便宜就占、打不过就跑的原则。
但这复州城的鞑子首领太嚣张了,竟然不把他当回事,那么只好教他下辈子好好做人了。
没有任何的意外,失去了几乎全部守军的复州城,在关宁铁骑的紧追猛赶下,城门都没来得及关。
同样的哀嚎,将会比金州城更加猛烈,这对于明军来说,完全是意外之喜。
无论是守城的文官还是身为首领的库班,都被愤怒的盟军士兵们以戏谑的方式杀死,刘鸿渐要让这些盟军敢于蔑视鞑子。
今日明军与建虏的对决,让全体盟军士兵以及李牧瞠目结舌,他们亲眼见证了这场野战。
号称野战无敌的八旗兵竟然完败于他们,这让盟军简直不敢想象。
褪去八旗兵不可战胜的神话,受了枪伤奄奄一息的库班竟然被盟军士兵直接扔到了火里。
盟军士兵看着库班在火中挣扎,直到冒出阵阵烤肉的香味儿。
复州城的县令,被盟军要求当着所有士兵的面脱光了衣服,他赤条条的捂着紧要部位,他以为他的妥协可以保存自己的性命。
然而盟军只不过是在发泄、在蔑视权威而已,他们想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官员,在他面前丢尽颜面,然后屈辱的死去。
一个盟军笨拙的取过一支从复州城鞑子兵驻地抢掠来的弓箭,挽弓搭箭咻的一声却只射在这汉奸官员的屁股上,把老家伙疼的吱哇乱叫。
最后这被同伴嘲笑的盟军士兵,挥刀直接结果了几欲崩溃的汉奸县令。
复州城内火光冲天,救赎者在乞求祖宗的原谅,复仇者在把战刀挥向城中的鞑子,这是一场法外狂徒的盛宴。
刘鸿渐甚至没有去阻止盟军士兵对于鞑子女人的侮辱,如果说仇恨可以使他们疯狂,那么欲望与权力可以让他们忘记一切。
破了复州城,方圆两百里,除了更北边的盖州,就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挡刘鸿渐。
现在辽东的明军就如同大明边境外的代善,代善吃准了明军兵力不足四处放肆,而刘鸿渐也是吃准了大清后方兵力空虚。
盖州又如何,老子不去打你算你走运,如果真的想出来练练,那么就来试试吧,复州城就是你的下场。
……
盖州城内。
守将张存仁乃是明朝降将,为人谨慎,自然知道这伙儿明军不好惹,他也不托大,直接派出哨骑直奔大清国都城盛京。
这已经不是他一个额真能对付得了的了。
明军破了复州,他盖州便首当其冲,辽东本来就地广人稀,盖州以北一百五十里是海州,以东三百里是凤凰城。
看这架势,大明的那个安国候应该不会来强攻我盖州吧,张存仁眉头紧皱,真若如此,就那么点兵攻城,简直就是个笑话。
如果刘鸿渐知道这守将的心思,肯定会对这家伙嗤之以鼻,谁稀罕你这破城?
自复州出来,刘鸿渐的盟军军团人数已经突破三千五,一举超越了原有的明军。
奇怪的是,盟军不仅没有对原有明军构成威胁,反而比明军更渴望战争,或者是说掠夺!
复州鞑子兵多,鞑子牧民也多,战马也多,仅仅这一城,便征集到战马一千三百匹,加上前两日征集的一千八百匹。
三千一百匹战马优先供应明军,三千勇士荷枪实弹、战刀弓弩、甲胄烈马、所向披靡。
但在接下来的几日里,这群明军基本上没派上用场,原因是盟军兄弟们太猛了,见到城镇眼睛就冒光。
而刘鸿渐也是刻意锻炼这支盟军,三千明军各自骑着战马反倒成了这群盟军的后台。
前两日还好,在突击行军的情况下,连灭了五六个小城,盟军也扩充到了四千余。
但到了后来,往往是刘鸿渐带领部队刚到,镇子里的人大都已全部跑光,只剩下一些老的走不动的家伙。
这就令刘鸿渐郁闷了,好在补给还是不难,刘鸿渐带着七千余大军绕过盖州一路向北,蝗虫般席卷辽东。
三月十五,滚雪球般向北推进的大明敢死队,终于在海州遇到了真正的敌人。
ps:对于目前的进度,书友们感觉如何?寒寒想听一听诸位的意见。
第283章 叔父,不要
“微臣海州知府蔡淑镰叩见摄政王殿下!”
“奴才海州甲喇额真马尔扎哈叩见摄政王殿下”
海州府衙内迎来了建府数百年来第一个大人物——和硕睿亲王、大清国摄政王、皇父多尔衮。
从下午起,海州知府蔡淑镰便忙里忙外,把自己的府衙里外外打扫了不下三遍。
然后战战兢兢、像模像样的迎出海州城数十里远。
之所以战战兢兢,主要是听说明朝来的悍匪已经扫荡到了海州附近。
这群悍匪简直太凶残了,所过之处别说是人,连牲畜都一个不留。
如果说知府蔡淑莲此刻的心情是惴惴不安,那么海州守将马尔扎哈便是如坐针毡了。
毕竟明军都打到他脸上了,他却只能看着,这不论如何不像个守将应该做的事。
可他有啥办法,海州府原有的四千多守军,一下子被礼亲王代善调走三千,剩下的这一千余还大多都是歪瓜裂枣、老弱病残。
听说复州城里库班那个蠢货已经栽到了这活儿悍匪手里,那家伙手里可是至少有三千骑兵呀!
这几日从周边逃往盖州城的难民越来越多,盖州城已经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