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我为战神 第22节

自关东军防疫给水部从五常迁到平房以来,这第一批特别输送过来的马路大中有一个与那个天皇派在自己身边监视,让自己虽一直耿耿于怀,但却始终无可奈何的那个人长得雷同,这他知道。但是这个与那个人长的一样的人居然精通日语这就是他不知道的了。

而更让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人不仅有着远超过常人的身手,还有着领先这个时代足足半个世纪的战术、战法,更对他这里的情况虽说不上了如指掌,但却远超过常人,甚至不比一般的看守差。

生性狂傲,对自己过于自信,没有想到这些的石井四郎自然不会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他从来没有放在眼中,一个只是不过还喘着气,甚至连人都称不上的马路大会让他送命,更毁掉了他辛苦经营出来的所谓“事业”。

等接到警备队长的汇报之后,石井四郎才感觉到麻烦大了。那些该死的马路大居然夺取了看守的枪支,举行了暴动,甚至还占领了最绝密的四方楼,并打退了警备队的几次试探性的进攻。

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原来一直刻意装出来的风度全部消失,将在他眼中失职,该切腹向天皇谢罪的警备队长的脸打成猪头后,石井四郎下达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些该死的,居然敢反抗大日本皇军的马路大统统的消灭,绝对不能使一人外逃的命令。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下完命令,待那个被他扇成猪头,委屈的差点眼泪没有掉下来的警备队长出去执行后。刚刚还志得意满的石井四郎差点没有虚脱在自己特地从英国订购的那张颇具英国皇室风格的靠椅上。

一想起五常中马城基地那次几乎震动了整个关东军的暴动事件后,关东军司令部对自己严厉的训斥,石井四郎不由得心中一阵阵的发堵。前次中马城事件,自己可以以本部距离基地过远,对实际情况不可能迅速掌握而推脱。

但现在这次叛乱居然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这个责任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而一旦这些马路大逃出去哪怕一个,引起这里的秘密外泄,让国际上知道帝国居然在研制已经被严厉禁止的细菌战武器,这个后果将会是极为恐怖的。

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军医大佐,即便是关东军司令部与帝国政府恐怕也很难向国际上交待。到那个时候,即便自己想切腹谢罪,恐怕天皇都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了。

一想起马路大外逃的后果,石井四郎便是再也坐不住了。马上命人去应为此次事件负最大的责的责任人,也是自己的亲哥哥,专门负责看守秘密监狱的特别班班长石井刚男找来。

尽管已经知道既然包括秘密监狱在内的四方楼已经被暴乱分子占领,特别班那些看守恐怕已经是十死无生,但石井四郎可以打赌自己那个好色如命,一天离了女人便睡不着的二哥绝对不会在其中。

这个时间他应该还流连在生活区的慰安所中,享受着女人的服务。倒不是他多有先见之明,只不过他们兄弟几人都有这个贪恋女色的毛病而已。

事实证明石井四郎在这件事情上的判断还是准确的。领命而去的副官没有费多大劲便在慰安所里面将喝的两眼迷瞪,正在妓女身上做活塞运动的石井刚男寻了回来。

看着还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口中还在埋怨石井四郎打搅了自己雅兴的石井刚男,正火大的石井四郎也顾不得长幼尊卑上去便是一顿耳光。将还未从酒精中清醒过来的这位兄长,打的晕头转向。

还未见过自己这位四弟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火的石井刚男挨了一顿嘴巴后,才彻底的清醒过来,捂着脸呆呆的看着石井四郎不知所措。好半天才道:“四郎,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我就算有什么做的不对,可也是你的亲哥哥。你创建这个什么所谓的防疫给水部,我鞍前马后的为你效力。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能对我动手?”

听着石井刚男的话,肺几乎都快气炸的石井四郎冷冷的道:“打你,还是轻的。现在不打你,难道要等到我们石井家家破人亡的时候在打你?”

“你鞍前马后为我效力,难道你真的顾及的都是兄弟情谊?从这座基地开始建设,你前前后后捞了多少钱,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好好的清算一下?”

“我告诉你,你的那些钱是我给你的。要不是我,你还在千叶县老家当你的地主。我既然能给你钱,我就能将它们在拿回来。你少在我面前给我摆你在特别班的那个什么二爷、二哥的臭架子。你如今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要是倒了,单单就这里想要整死你的人有的是。”

听到石井四郎的这些话,刚刚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石井刚男立马老实了下来不敢在多言。自己这个四弟虽说自小便专横跋扈,但家族观念还是很重的,对待家人一向还是可以的,就算自己做的再出格,也很少有发脾气的时候。今儿怎么会这么失态?

只是这顿打挨的自觉有些冤枉的石井刚男尽管不敢在多言,但却还是有些心有不甘地问道:“四郎,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了让你动这么大的火?是不是那个小子又找你麻烦了?”

在还不知道自己看守的犯人已经发生暴动的石井刚男的眼中,自己的这个四弟至少在这里是无所不能的。整个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除了那个与天皇有着说不清关系的纨绔子弟外,还没有人能将自己这个一向自信都是满满得四弟气成这样。甚至都没有资格让自己这位身为大佐部队长的四弟动怒,让他连一向最讲究的风度都丢在一边顾不上了。

尽管石井四郎的那些所谓风度在他这位二哥的眼中一文钱都不值,甚至还可以称的上虚伪。但找遍这支部队能将石井四郎气成这个样子,石井刚男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听到他这些话,本来就气得够呛的石井四郎差点没有再一次暴走,给自己这位二哥再来上一顿胖揍。被气得有些糊涂了石井四郎费了好大的劲头才控制住自己,将手从军刀的把柄上拿开,而没有直接将自己这位二哥送去天照大神的怀抱。

若不是眼前这位自己费了这么多口舌,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家伙是自己的亲二哥,一向不拿他人生命当回事的石井四郎很可能会眼前这个糊涂家伙一刀活劈了。

虽说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没有将自己这位糊涂二哥直接来一个人身分家,但暴怒中的石井四郎却是没有饶了自己的这位二哥。石井四郎抓起石井刚男的脖领子,将他拎到窗子边上,一把推开窗子道:“你给我听听外边现在这些响声是什么?你在给我回到我的话。”

此刻酒已经彻底醒了的石井刚男被他拎到窗户边上,听到外边传来密集的枪声后也不禁傻了眼。他头脑虽然简单了点,但毕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听到这枪声居然是从自己把守的四方楼那里传过来的。

看到自己这位仗着自己在后边撑腰,在这里横行霸道,一向不知惧怕为何物的二哥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石井四郎的脸色才略微好转了一些。

尽管面色不像刚刚那般阴沉,但石井四郎却仍旧没有给他好脸色的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揍你了吧?我告诉你,你的特别班看守的那些马路大暴动了。”

“这些该死的马路大不仅举行了暴动,还夺取了看守的枪支,正在负隅顽抗。一旦这些马路大有一个跑出去,将这里的秘密泄露出去,这后果该如何,就不用我告诉你了吧?”

“你不要忘了上次中马城马路大暴动之后,关东军司令部是这么处置那些失职军官的。到时候别说你,便是我都会自身难保。我若是倒了,你自己的下场你自己应该清楚。”

石井四郎的这些话一说完,石井刚男吓得差点没有直接堆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太清楚关东军对严重失职军官的处置了。尽管他不是军官,只是在日军中被称为军属的文职人员,但关东军可不会管你是不是正式在编的军人的。

缓过劲来的石井刚男连滚带爬的跑到已经回到靠椅上坐好的石井四郎那里,用几乎带着哭腔的语气道:“四郎,你这次一定要帮帮你二哥我。这事要是关东军真的追查起来,我可就没有生路了。”

第30章毁灭(二)

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哭的眼泪、鼻涕全部流下来的石井刚男,石井四郎的心中不禁产生一丝丝的厌恶。在整个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基地建设的时候,这个家伙打着自己的招牌从这个巨大的工程中捞了多少好处,石井四郎心知肚明。只是看在他是自家人的面上,一直没有追究而已。

当然石井四郎不追究除了他是自己的亲哥哥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自己捞到的好处更多而已。甚至有不少的好处就是通过石井刚男的手转到他手中的。

而将他安排的特别班的位置上,便是因为这个家伙头脑简单,作风简单粗暴。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是一个技术部门,将他放到别的位置上,这个只会捞钱的家伙干不了不说,还指不定能捅出多大的篓子来。

本以为为自己将他放到特别班长的位置上,一是对其适得其用,利用其粗暴的性格,可以有效的管理那些马路大。二也是将这个位置交给自己人可以安心。

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还是给自己捅出了一个天大的窟窿。只是这个家伙是自己的亲二哥,无论如何这个屁股自己还是要替他擦的。

沉默了良久,石井四郎才对石井刚男道:“起来吧。你马上去四方楼那里配合警备队长,将那些暴动的马路大全部的消灭干净,一个也不要留下。”

听到石井四郎的话,石井刚男站起身来有些犹豫的道:“四郎,若是将那些马路大统统的消灭掉,那关东军那里你该怎么交待?这次即将开展的大试验可是关东军甚至国内陆军部都是特别关注的。你将所有的实验对象都消灭了,这?”

看到自己这位头脑简单,一向对捞钱与打人之外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的二哥居然会关心起怎么向关东军司令部交待来了,石井四郎不由的一阵冷笑道:“你真的以为这些马路大统统都是给我们的?”

“这里面只有三分之一给供给我们防疫给水部的。其余的不过是因为驻齐齐哈尔的关东军化学部基地还在建设之中,无法开展实验而暂时将实验放在我们这里而已。”

“支那军队的抵抗很顽强,帝国陆军在这场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年的战争中伤亡很大。为了减小伤亡,取得更大的进展,更为了彻底的摧毁支那军队的抵抗意志,陆军研究了几种新型的毒气。而这些马路大就是为了对这些毒气进行实战检测而特别运输过来的。”

“我们的基地主体刚刚建成,除了少部分外,大部分设备还在调试之中。虽然所有研究员都已经到位,但因为设备的关系,至少还需几天才能开展全面的实验。所以就算这些马路大都死光了,现在与我们的关系也不大。”

“而且对于我们来说,只要帝国还占领着支那的土地,对支那还保持着攻势,马路大就会源源不断的送过来。对于关东军司令部来说,只要这些马路大没有跑出去,这里的秘密还没有泄露出去,别说死上几百个马路大,就算几万个又岂会有人在意?”

“帝国陆军在支那俘获了成千上万的战俘,这些战俘与其被新兵练习刺杀白白的浪费掉,还不如交给我们做实验用。只要到需要的时候再运过来一些便是。相对于这些只不过是一些实验原料的马路大来说,他们更难容忍的是实验的时间被拖延。”

“只要这些马路大不逃掉,关东军司令部就算再恼火,也最多一个管理不严的训斥罢了。但若是这些马路大逃出去,这后果就会很严重。无论是我们还是防化部都是绝密,绝对不能泄露,哪怕是有一丝的可能性都不行。所以,这些马路大必须都除掉。”

说到这里,石井四郎却是沉吟了下来。这次马路大的暴动有些极为出人意料,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让这些马路大发现了异常,却是让石井四郎百思不得其解。

“让这些一贯性子懦弱,在征服他们的强者面前只会温顺的任其摆布的支那人居然一反常态的举行暴动会是一个什么原因?”

看到刚刚还夸夸而谈的石井四郎突然沉默了下来,正准备去执行他命令的石井刚男还以为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既不敢打搅,也不敢有什么动静,只能老实的在一边站着。

琢磨了半天也百思不得其解的石井四郎抬起头却看到本应该执行自己命令的石井刚男还呆立在一旁,便有些不悦的道:“石井刚男少佐,你不去执行命令,还呆在这里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警备队不允许随意出入特别班,而对那里的结构不了解吗?”

没有料到自己这位四弟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便训斥自己的石井刚男连忙道:“我这不是怕你又想起什么事情来了吗?虽说只要这些马路大不能跑出去,关东军最多便训斥你一顿,但我总担心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听到石井刚男关心的话,石井四郎非但没有半分的高兴,反倒是不悦更甚的道:“你也知道关心起我来了?你之前将你的特别班丢到一边,去慰安所花天酒地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我来?你除了从我这里要好处的时候,还有什么时候想起过你这个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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