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还想继续交流,但是柴东亮担心电池没电,只好打出一句:“啃书的老鼠、铁血狂刀每人五千起点币!”
“操,不是每人一万吗?”
啃书的老鼠打字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
“丫就是个贱人,无耻是他的本性!”
铁血狂刀看来也很不爽!
“恩,无耻是他的本性?这句贴切,给丫当墓志铭不错,加到读者印象里去!”
关掉书友群,柴东亮猛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把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经历真实的写下来,不就是一部代入感极强的网络穿越小说嘛?而且这样读者会非常自然的,极为配合的提供自己所需的资料,而不是自己找他们帮忙索取!
这个想法令他激动的上火咽部火烧火燎的疼,他不禁拍拍自己的脑门,自语道:“柴东亮,你太有才了!”
心潮澎湃过后,想起了最现实的事情!
他合上笔记,柴东亮看着房顶悬下的水晶吊顶发呆,兵备道衙门有电,可是他找了半天硬是没找到插座。
郁闷啊!
“大人,泡泡脚吧!”一个女孩端着木盘,低声道。说罢,把柴东亮的脚托到自己腿上,替他脱下鞋袜。
水温不凉不烫刚好合适,花梨木盘里洒了花瓣,花香混合着花梨木的味道,很是好闻。
兵备道范同,不但把衙门送给柴东亮使用,还送了十几名奴仆,包括几个十六七岁的“美女”供这位“特使”大人消遣。
只是这些女孩实在令柴东亮倒胃口,紧贴头皮的粑粑头,眯眯的小眼睛长腰短腿,尤其是那双小脚,实在是不合柴东亮的审美观。
尤其是一个会唱评弹的名妓,柴东亮看了一眼就把她撵了出去。脸涂的比墙皮还白,嘴唇红的像刚喝过血,柴东亮绝对相信,要是晚上看见她,一准儿能把自己吓出毛病。
“大人,候补知府马大人求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管家在屋外低声道。
柴东亮一摆手道:“不见!”
这个候补知府是花银子捐的官,候补了十年都没混上差事,听说芜湖变了天,立马就跑来找柴东亮,非要认他做干爹不可。
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胡子花白的糟老头子,哭着喊着给自己叫爹,柴东亮想想就恶心!这世界上如果说有比茅厕更脏的地方,那肯定就是官场了!柴东亮这个冒牌特使刚拿下芜湖不到半天,那些官员就如蝇见血,送房产、送银子、送奴仆,还有人非要把闺女送给他当小妾的!尤其是那批用银子捐的候补官员,就更是不堪了!
房产、银子、奴仆,柴东亮收了,手里有钱好办事啊!其他的请吃饭、听戏、打茶围则一概推掉,至于某些附庸风雅之徒送的古玩字画,柴东亮都吩咐管家,直接折现算了!
半天的功夫,芜湖官场就鸡飞狗跳墙了,官员纷纷议论,这位孙文的钦差特使大人,比大清朝廷来的钦差搂钱的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人,武库的方守备送来了五百两的到任规,大人是否传见一下?”管家问道。
柴东亮的眼睛一亮,又有人送银子了?刚刚半天自己就收了三万多两了,手笔最大的就是那位二品道台范同。这位兵备道大人一伸手就是一张一万两的龙头大银票!
“武库,武库,又闲又富!方某人好大的狗胆!只送五百两他也敢来见大人,撵出去!告诉他,少于三千两,现在就摘他的顶戴撤他的差!”
柴东亮还没说话,外面已经有个绍兴口音的人接茬了!
一个老鼠胡须三角眼的男子不待通传,笑盈盈的挑帘子进来了。
“东翁,学生说的可对啊?”
柴东亮笑着指指椅子:“老夫子请坐!”
这位师爷名叫高铭,是兵备道范同的师爷给推荐的,原先是张之洞的幕府,后来香帅死了之后,就跑到了芜湖。柴东亮对这个时代的人文风土很不熟悉,身边确实需要这么一个人早晚垂询,也就把他留下了。
“东翁,不晓得咱们的革命军何时进城接管防务啊?”高铭问道。
革命军?天知道革命军在什么地方!再说了,真正的革命军要是来了,自己这个西贝货会不会被拆穿还得两说着!
见柴东亮发愣,高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防务一日不接管,这芜湖就有一天大乱的可能,东翁不可不慎重啊!”
柴东亮还没说话,外面一个亲兵急匆匆的跑来了:“大人,有人闯衙门!”
嗯?谁吃了豹子胆?这芜湖最大的官范同,也没这么胆量吧?
“什么人?”
“白衣白鞋自称革命党的人!”
柴东亮一惊,忙问道:“来了多少人?”
“就一个人,手里还拿了两颗炸弹!”
第六章 两个李鬼
求票,求收藏了!票票是更新的动力啊!
?????
柴东亮站在笑了,笑的几乎抽过去。 !
门口一个年轻人,剪掉了辫子,披头散发白色麻衣麻裤,脚下穿着白色麻鞋,如果拿根哭丧棒简直可以扮白无常了!
年轻人手里也拿着两颗“炸弹”,只是在柴东亮看来实在是不够专业。起码柴大大还知道鸭蛋外面裹厚一点,而且把锡纸揉皱看起来比较像样一点。这位仁兄手中的“炸弹”还完好的保持着卵形,估计就是把咸鸭蛋外面薄薄的帖了层锡箔就兴冲冲的来道台衙门了!
“什么人?”
“革命党!”
“谁派你来的?”
“孙文!”
柴东亮笑喷了,眼前这位仁兄披麻戴孝的样子,不用问也知道是替崇祯戴孝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传言,革命党个个白盔白甲,这位大概就是按照传闻打扮起来的。
估计此刻,远在美国的孙文先生肯定是喷嚏连天,一天之中就有两位打着他的旗号忽悠芜湖官场。
穿孝服的哥们,你来晚了!柴东亮真想对他说这么一句话,最后还是冷着脸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假冒革命党的贼人拿下!”
孝服男显然不服,把手中的“炸弹”高高举起大吼道:“谁敢?敢靠近我,我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