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 第2179节

利用巷战的伏击,挫败鬼子的一次进攻并不算什么,但是通过这次伏击,却还是可以反映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其中一点就是,参与进攻的鬼子的战术素养,似乎也没有高到一个令人绝望的程度,不然,他们不会如此轻易就踏入伏击圈,遭到伏击后也不会表现得这么不堪一击,至少易地相处,察哈尔独立团绝不会输得这么惨!

那么问题就来了,铁岭这么快就失守,一营这么快就全军覆灭,到底怎么回事?

就鬼子第七军今天的蹩脚表现,再给合一营的战斗力,铁岭不该这么快就失守。

难道这中间还有不为人知的内幕?或者说小鬼子在铁岭采取了不为人知的战术?

什么战术?毒气?以前早领教过,只要有防毒面具,就不叫事,就算没有面具,有用水打湿的湿毛巾也可以!细菌战?以前在上海也领教过了,确实厉害,但要是细菌战,见效恐怕不会这么快,而且小鬼子未必敢用。

小日本对东三省极为重视,他们不会选择玉石俱焚!

除了毒气以及细菌战之外,还能别的什么厉害战术?

想到这里,徐锐便再也按捺不住,决定亲自上到前线阵地去看个究竟,当下带着卓力格图还有冷铁锋,直奔北门外阵地而来。

……

徐锐带着卓力格图还有冷铁锋来到设在北门城垣附近的二营指挥部时,却没有遇到何书崖,一问指挥部的警卫,才知道何书崖已经去了最前沿的一连阵地,这也是八路军的一个恶习,高级指挥员经常往一线阵地上跑。

当下徐锐便又带着卓力格图还有冷铁锋出了城门,直奔一连阵地而来。

结果走没多远就见着了坐在街边的何书崖,正由卫生员给他包扎脑袋。

看到这个,徐锐顿时间心头一紧,快步上前问道:“什么情况?严不严重?”

何书崖闻声回头,见是徐锐,便讶然问道:“团长,还有老兵,你们怎么来了?”

“少废话。”徐锐急声道,“你这什么情况?严不严重?”

“没事儿。”何书崖漫不在乎的道,“就是让流弹踏破了耳朵皮,屁事没有。”

“真只是蹭破一点皮?”徐锐这次问的是卫生员,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徐锐便松了口气,遂即又怒不可遏的训斥何书崖,“书呆子你怎么回事?你一个营长不在营部,跑到前沿阵地上干什么来了?是不是闲得慌?信不信我处分你?”

何书崖却笑着反问道:“团长,那我就要说了,你一个团长不在团部,跑到前沿阵地干什么来了?你要想处分我,恐怕得先处分你自己吧?”

“我……”徐锐顿时间语塞,唉,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旁边冷铁锋和卓力格图立刻乐了,不过强忍住没敢笑出声。

“乐什么,有什么可乐的?”徐锐瞪了冷铁锋和卓力格图一眼,又问何书崖,“鬼子的二次进攻,有没有被你们打退?”

“还没有。”何书崖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又说道,“团长,鬼子第七军的战斗力的确很强悍,刚才的第一次进攻虽然被我们打了一个全军覆没,但那是因为他们大意,现在的二次进攻鬼子就谨慎多了,所以我们防守起来也要艰苦得多。”

徐锐没有多说,直接说道:“走,过去看看去。”

第1996章 故伎重施

前沿阵地,二营一连正跟鬼子巷战。

一连长林蔚更是亲临一线指挥作战。

“二牛,把对面的重机枪给我干掉!”

“漂亮,二牛,你小子的枪法又精进了。”

“不好,火箭筒!当心小鬼子的火箭筒!”

“二牛?你他娘的别跟老子装死,卫生员?卫生员!”

“大熊,看见前面那栋小洋楼没,二楼右边第三个窗户,打死二牛的那个鬼子火箭手就躲在窗后面,用你的重机枪把他干掉!”

“漂亮,大熊干得漂亮,快转移。”

“柱子,右边巷子里有两个鬼子过来了,你去干掉他们。”

“火箭筒小组,赶紧的,前边又有一辆鬼子坦克过来了!”

“我草,狗日的小鬼子从地道摸过来了,手榴弹,快往地道口扔手榴弹,给老子炸死他们,炸不死也活埋他们!”

“对面楼顶上有鬼子狙击手,大家别露头!”

林蔚正指挥得起劲,身后忽然响起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似有好几人顺着木制的楼梯快速上来,林蔚心头一沉,当即冲着身边的几个老兵打出手语,几个老兵便立刻掉转手中步枪的枪口,瞄准了楼梯口。

不过楼梯口很快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林子,是我。”

林蔚便立刻松口气,一边起身迎向楼梯口一边大声说道:“营长,你咋来了?”

走到楼梯口上一看,好家伙,不仅是营长来了,甚至连团长和冷队长都来了,当下林蔚瞠目结舌的道:“团长,你们咋都来了?这里危险。”

“说的我们没有打过仗似的。”徐锐轻哼一声,接着说道,“老子开始打仗时,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穿开裆裤玩泥巴呢。”

林蔚忍不住翻白眼,你好像也就比我大几岁吧?

不过这话,林蔚终究没敢说出口,找不自在么?

徐锐又道:“林连长,说说吧,现在什么情况?”

林蔚脸上便立刻露出羞愧之色,低声说:“鬼子已经识破了我们地道的秘密,所以他们每攻占一栋民房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地道入口并破坏掉,所以现在我们已经没办法再通过地道进行渗透,只能跟小鬼子逐屋巷战,由于鬼子的支援火力远远超过我们,所以我们已经丢了三条横街。”

丢了三条横街,也就是失守了三个街区。

这个收缩情况,却在徐锐承受范围之内。

何况,鬼子占领了三个街区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能稳住阵线,因为在入夜之后,二营一定会打反攻,夺回白天失守的街区并非不可能。

当下徐锐又走到窗前,透过窗户观看前方大街上面的战斗,战斗非常的激烈,大约一个班的鬼子步兵正沿着小巷子往前一点点推进,一连的一个战斗小组在前面打阻击,这只是能够看到的,在小巷子两侧的民房内,在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双方官兵在殊死拼杀。

就在徐锐观察战场情势的这会,前方不远处的一栋民房内忽然发生猛烈爆炸,遂即两个浑身是血的身影互相抱着,从炸开一个大窟窿的二楼摔跌下来,落地后还在撕咬,其中一个把另一个的喉管给咬断了。

被咬断喉管的那个很快不动了。

然后,一声枪声响过,另一个身影也往前一扑再没有动静。

直到最后,徐锐都没分辨清楚,这两个人哪一个是他的兵?因为两人的身上、脸上不是鲜血就是硝烟,已经完全分辩不清,不过刚才开枪的是个鬼子,因为只有鬼子会在不分敌我的情况下开枪,他们连自己人都杀。

当下徐锐便从一个老兵手中接过莫辛纳甘步枪,只一枪就干掉了隐藏对面两百米开外一栋民房顶上的鬼子狙击手,紧接着,徐锐跟冷铁锋又连续开火,将沿着小巷往前推进的那一班的鬼子步兵全部都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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