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惊愕的望着糜照,这群人都怎么了?全被洗脑了吗?一个个的都想着马上封侯,哪有那么多的侯爷的爵位可给你封?
还是这个时代的世界观成功就是被封侯?
秦汉的爵位自从商鞅变法就是二十等级,想要成为最低的侯爷那也得是关内侯啊,这可是第十九等,虚封食邑,在进一步就是最高等的彻侯了,是个人都那么好封侯的?
一想到这关索又笑了笑,确实如同后世怎么怎么才算成功人士一样,在汉代被封侯才算是成功人士,想要博得封侯可以说是现在这个大环境下的趋势。
就好像过年七大姑八大姨聚在一起,一个问听说你家孩子被封为关内侯了,那个笑笑说是的,然后问在回问,这时候微微一笑,当做不在意的样子说自己犬子不争气,才被封为彻侯,也就是第一等爵位!
时代在进步,比较的也在进步!
“关兄不要不在意,关将军的爵位可不会传到你这,将来继承爵位的是你大哥关平,次子关兴,少子关索都没有机会,所以,关兄,想要封侯还需自己努力啊!不过关兄有如此手段,想要封侯不在话下,想必以前定是得到前辈指点的吧!”
“不错,自然~有个白胡子老头,咳咳!”关索故意自觉失言,眨着眼睛糜照的神情,马勒个巴子,前面完全是胡说八道,最后这一句才是重点吧!想知道哥这身本事哪来的?
真想要知道,至少你也得接受一下大天朝的九年义务教育啊!
糜照眼里露出了然的意味,抱拳道:“关兄真乃有福之人啊!”
“嗨,老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糜兄也不比太过羡慕!”
“哈哈哈,关兄说的在理,有些东西强求不来的,不过有的东西还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获得的!”
关索给糜照伸了个大拇哥,没想到这孩子的三观还挺正的,虽然说是要上阵砍人获得军功才能封侯,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方法啊!
本以为像糜照这个身份应该是个混蛋玩意,欺压良善什么的,却没想到这孩子品性不错,跟关兴有的一拼,都是小小年纪故作成熟,也是,他们享受着这个时代最好的教育,所想的大概也许跟同龄人不大相同。
“对了,还请小公子告知我等口诀啊!”老头拱手道。
“可以,没问题,刚才我所有的步骤都看清楚了吗?”见俩人都点头关索笑道:“口诀也得记好了啊!”
瞧见俩人神情严肃凑过来,关索赶忙往身后一顿,道:“停,这么近就可以了,小爷我真的没有龙阳之好呢,麻烦放过我好吧!”
一老一少又被关索气的通红,不过也只得停下,还不断的挥手让周围的人走远些。
关索咳嗽了一声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就像天边最美的云朵,春天又来到了花开满山坡,种下希望就会收获!”
“怎么样,好记不好记?唱了是不是有种想要跳起来的冲动,如果是的话,那就说明着感觉对了!念这个口诀就得跳起来!”
关索嘿嘿笑着,一个古代老头围着煮盐的锅跳着小苹果,想想这画风就控制不住想要笑。
糜照瞪大眼睛道:“关兄,我们是制盐啊,为什么要种苹果?”
“我怎么知道,反正口诀就是这个,我都把口诀说了你们还要问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啊?”关索昂着头看向一边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
糜照的手下把高粱穗子拿过来之后,关索拿布条缠在一起,让他这样扫盐的小碎粉,别用嘴吹。
又跟那老头交代了一番之后,让他们先招人在开始制盐,等过一阵时间盐制作的差不多了,盐帮就正式开始走私了,反正自己该说的也说了,让冯习牵着马回家了。
“小少爷,看来关索真的是有奇遇,白胡子老头!”左父摸着自己的胡子瞧着远去的俩人道。
糜照点点头,瞧了一眼绑好的高粱穗道:“年纪小小心思机巧,看来果然是受过异人指点,左爷爷,你看关索的言谈,都跟我们大不相同,我曾看过他的画作,拿给我祖父看过,祖父说从未见过如此的画法!”
“看来真是被异人传授了本领。”左父眯缝着眼道:“小少爷,你觉得他说的口诀是真的吗?太上老君乃是老子,律令乃是周朝人,传说走的极快,让太上老君走的跟律令一样快来帮忙,这个倒是可以说的过去。”
“但是为什么要种苹果啊?我们是在制盐啊?”
“这可能就是异人的特殊习惯吧!老夫活了这么多年,也只是听说过几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指导关小公子的异人是道教的,就是不知道是太平道教还是五斗米道教?或者是五斗米教内部的另一分支于吉的江东道教?”
“哦,这是为何?”
老头摸着自己的胡子道:“黄巾军乃是太平道教发展而来,与五斗米虽然同属一源,但理念不同,至于江东于吉从五斗米道教又另创新教,自立教主!虽说同属一家,但是相互之间指责对方为叛教!”
正文 第63章 给关羽画张肖像
这次出城倒是没有遇到狼群,关索把能想到的注意事项以及将来的盐帮的发展又一次仔细的跟冯习墨迹了一遍,然后告诉他有时间去筑城墙那拉几个水贼当心腹培养。
冯习点点头之后,挠着脑袋问道:“小公子的这番谋划就是,就是为了好玩吗?”
“狗屁,谁说的是为了好玩!”
“我记得那天你说玩腻了,就把帮主传给我的啊!”
“呸,冯习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小孩子的话你也信,还想当帮主,等我哪天玩,咳咳。”关索昂着头道:“小爷我最近的目标也是封侯,就你一个水贼,糜照那个纨绔子弟都想封侯,我凭什么不能封侯,而且比你们封侯的速度都要快,气死你们!”
冯习无奈的摇摇头,沉默着继续牵马走,这小爷现在还没有定性,想一出是一出,不过即便如此,谁要是真拿他当孩子看,准保会吃个大亏。
天气越来越热了,鸟的叫声还是没有鸡叫的早,但还是早就在树林里叽叽喳喳,跳个不停。
关索躺在床上,念叨着是不是怂恿甘夫人把那只天天打鸣无尾的公鸡给炖了,自从甘夫人觉得自己每天喂鸡之后,心情和身体稍微有点起色之后,便说后院的篱笆里的鸡都不准杀了,一想到这里,关索止不住的后悔,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知道是公鸡比较灵醒怎么着,现在越发的有恃无恐了,不行,在这样下去我还怎么睡懒觉?找机会还是把它给炖了吧!
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床边催促自己起床关兴,哎,能不能把他也给顺便炖了!
“二哥,你看,今天天气多好啊。”
“适合练武!”
“阳光明媚,轻风正好啊,要不我们带着凤儿去放风筝吧!”
“天天就知道玩,不练武,以后被欺负了别找我!”
“怎么跟大哥一样,天天就练武,也不找个媳妇!”
“闭嘴!”
关索瞧着关兴又要生气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有些事情不记得了,按理说大哥这么大的年纪了,应该结亲了,但是我为什么没有见过嫂子?你得告诉我,要不然以后我怕又说出什么胡话,所以。”
关兴沉默了一会告诉关索说大哥已经结过亲了,而且还有一个儿子,嫂嫂是新野的一家姓邓的女子,恰巧回娘家,战乱时随着十万百姓一块逃难,然后就走散了,当时兵荒马乱,母子俩极大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仔细回想大哥关平平时的模样,也是一副沉默的样子不爱说话,原来还有这样一个伤心史,数十万百姓,在加上兵灾,弱母幼子,真的很难存活。
哎,找个时间跟大哥关平聊聊,谁让自己是个心理医生呢,不服闭嘴,幼儿园水平也是有水平。
不情不愿的跟着关兴来到演武场,瞧见关父正在指点大哥关平武艺,关索拉耸着脑袋站在一旁,哎,这苦逼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