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解释了,那谁会信呢!
庞统啪的拍了一下关索的脑袋,恼怒道:“切不可生事,不能打草惊蛇,让刘璋察觉!”
关索揉揉自己的脑袋:“师傅咱能不能不动手!小心我告你虐待啊!”
“哼!”庞统伸回手拢在袖子里道:“我认同主公护卫那些人说的话,在加上为师跟你亲身接触来看,能跟你动手就不用废话,你小子年岁不大,歪理倒是一大把,说出的话能把人气死了!”
“等哪天有时间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这帮嘴欠的家伙,这让我以后还怎么混呢!”关索气愤的道,不过随即又说道:“师傅,我没气死过人啊!”
“我说的比喻!”
“可是,我说的是事实啊!”
“滚去睡觉!”
关索笑嘻嘻的走出大帐,然后转身掀开帐门又露个脑袋笑道:“师傅,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事实!”
“别讲!”
“不行,不讲我睡不着!”
“为师乏了,要歇息了!你也回去早些歇息吧!”庞统早就知道自己这徒弟的脾性,索性就不理他这茬,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向行军床。
“恭喜师傅,贺喜师傅!”
庞统伸着懒腰的胳膊顿住,转头疑惑的问道:“为师喜从何来啊?”
“恭喜师傅失去天下第一丑的的交椅!因为徒儿发现张松张永年比您难看多了!”关索说完哈哈大笑,一路小跑回到大哥关平的帐中。
庞统此时被关索气的脸色通红,最终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这个混小子!”
益州的天气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虽然有时候看不到太阳,但总归不是阴冷阴冷的。
正月十五,刘璋率领一干文臣武将走出涪城,来到刘备寨中赴宴,大家再次打着哈哈,开始吃喝玩乐,坐在刘璋那侧的文臣武将依旧没有好脸色。
关索觉得自己还是听得进去劝的,既然刘备你都不着急,我着个什么急呢,庞统怎么说也是这个时代的人尖子,他的话我还不听,那就别玩了。
所以关索就决定安安静静的做个吃东西的美少年就好了,自己的主要任务是守护庞统不死就行。
反正主位上的二刘是大笑连连,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心得。
就在这时,魏延挽了一个剑花,上前抱拳道:“军中之乐,怎能听此软语歌声,就让我魏延为大家舞剑一曲,以供诸位娱乐!”
话音刚落,不等刘备搭茬,便有板有眼的耍起剑来。
关索此时瞪大了眼睛,卧槽,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
谁安排的!
关索瞧了身边庞统一眼,见他也摸着胡子诧异了一下,难不成是魏延自作主张?
刘备的笑容顿在脸上,斜眼瞧了庞统一眼,见庞统轻微的摇摇头,刘备心中一震,放下酒杯,认真的瞧着魏延在那里舞剑。
张任此时也起身拔出剑来,冷笑道:“军中单人舞剑颇为乏味,还是两人击剑有趣的多!”
言罢便跳出小桌之外,同魏延战在一起。
在关索看来,这俩人都不客气,你砍我,我砍你,感觉刀刀要命,全是奔着双方要害去的,誓要砍死对方才罢休。
我的天,这太刺激了啊,还没见过三国武将捉对厮杀呢,今天倒是在这宴会上瞧了一番。
俩人对砍一刀之后,双双分开,死死盯着对方,听得魏延一声大喝,直接横扫过去,张任后退侧过,却被魏延刀尖划破衣服,露出里面铠甲,待到魏延刀势老去,张任紧踏地面,欺身上前,借力直接自上而下狠狠劈砍过去,魏延双手持剑,用力横剑格挡。
哐当!
剑与剑的碰撞声震耳!
瞧到这里,关索眼角跳了跳,这特娘的真是要置对方于死地啊!
张任咬牙力压,魏延此时横臂阻挡,处在下风,有力施展不开,眼看剑刃被压的越来越来越向下。
刘封拔出剑来大笑一声道:“独舞无不群舞,我也来助兴。”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便跳出矮桌,直接刺向张任。
张任眼角瞧见有剑刺来,急忙抽身后退,魏延此时得理不饶人,立马持剑横斩过去。
邓贤也不说话,直接拔剑上前,与张任合作,同魏延刘封捉对厮杀起来。
场上的刀剑声愈发的刺耳。
我的天,真有意思了啊!
瞧了一眼旁边的法正,神色淡然的瞧着场上的动乱,关索自己用宽大的袖子捂住口鼻,遮盖扬起的尘土,这下子桌子上的饭菜是没法吃了。
想不到法正还是个真敢干的主啊!
正文 第9章 张鲁来犯
刘备冷眼瞧着场上的乱舞的众人,心里又是惊喜又是无奈,自己咋也遇到了前些时日跟刘璋一样的情况。
眼瞅着黄忠关平等人也是跃跃而试的样子,刘备心中顿时一禀,拔出剑来。
吓得刘璋立马瘫坐在小榻之上,哆哆嗦嗦的盯着刘备的剑。
黄忠关平瞧见自家主公也拔出剑来,立马挺直身子,拔剑三寸,只待主公一声令下,便一齐挥刀砍死对面那帮人。
而冷苞等人也是拔出剑来怒目而视刘备。
此时刘备愤然咔的一声砍断矮桌一角大喝道:“此地不是鸿门宴,无需尔等借机舞剑!吾与刘季玉乃是同宗兄弟,共叙同宗情谊,不是高祖与项羽,你们也不是樊哙项庄等人,在敢拿剑者舞者,犹如此桌,立斩不赦,尔等还不入座宴饮,此事就此揭过。今天乃是正月十五,大家需放开胸怀,尽兴欢唱!”
刘璋听到刘备的话,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也自觉自己刚才失态,还好刘备没有看自己,刘璋暗暗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端正坐好,也沉声道:“张任尔等没有听到吾兄所说之话吗?还不赶紧退下!吾兄怎可能要谋害于我!”
魏延等人拱手称喏,各自回刀入鞘,只不过双方眼中恨恨之意确是流露无遗,各自冷哼一声,回到座位饮酒。
看着法正导演的这场鸿门宴终于落幕,关索除了最开始有些惊讶,事情发展了这步,反倒无所谓了,毕竟刘备他不会同意,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法正他一个才从刘璋那里归附刘备不久的人,他就敢如此行事,说动魏延等人,端的的是胆大无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