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说：“我研究过了，他们这批战机是最新的，估计有某一样零件同时出问题，才会导致如此严重事故。可怕啊，我曾经对蓝星城工厂的人说过，质量就是生命。”
司马倩半信半疑。
岳锋笑道：“可惜，小鬼子不懂啊。对了，我曾听说，鬼子的钢板造假。对，就是因为钢板造假出问题。”
在后世，小鬼子某工厂钢板造假，传遍全世界，将倭国的诚信拉下几个档次。
司马倩继续汇报：“我团歼灭顾山机场守敌约四千五百人，歼灭犬养强师团一万八千人，共计两万两千五百人。”
林护城兴奋地说：“团长说过，要歼灭他们二十万人，看来，有兄弟部队帮助，这个目标不难实现。”
岳锋警告道：“不要大意。这一次，我们完全是打犬养强一个措手不及，是首次在武器、地利、士气方面占了大便宜，才取得大胜。这是个例，万万不可大意。”
林护城大声道：“明白。”
岳锋大声道：“陈虎，记录电报内容。我想，松井石根、冈村宁次等人早就等不及了。”
他猜得还真对，在日军司令部，松井石根、冈村宁次等高官，是在等岳锋的明码电报。
谁都知道，这是“爆头鬼王”的习惯。
本来可以不理睬的，但一旦这么做，岂不是怕华夏军队，还有什么面目自称天下无敌？
为了方便，电台都拿到会议室。
这时，电话铃响了，一位参谋接听电话，脸色都白了。
松井石根喝问：“出了什么事？”
参谋颤抖地说：“飞鸟横渡在军医院唱歌，引起军医院自杀潮，受伤的士兵，除了耳聋的之外，几乎都自杀，也有部分军医与护士自尽。院长开枪，将飞鸟横渡杀了。院长说，医院就像地狱，飞鸟横渡就是从地狱跑出来的恶魔！”
松井石根眼睛瞪得大大的，无力地挥一挥手。
冈村宁次死亡没有什么感觉了，遗憾地说：“飞鸟横渡就这么死了？谁还会唱那首歌？对了，与他一起回来的那些飞行员，派人去控制他们。”
这时，另一部电话又响了起来。
丰田正杰接电话，一听，脸色也是变了，道：“与飞鸟横渡一共回来的飞行员，纷纷自尽。死之前，嘴里都叫着‘天照大神’，或者‘天照女神’！”
松井石根等人倒吸一口凉气，寒气直冒。
他们想不到，那首歌居然如此可怕。
冈村宁次叹了一口气：“这首歌，放下吧，谁唱谁死。”
通讯官接到了新电报，迅速抄写。
完毕，他大声道：“将军，那家伙连续发来明码电报。”
一位参谋把电报接过，交向松井石根。
松井石根没有接，道：“读吧。”
参谋早就读习惯了，大声读了起来：“老松，老次，我们又干了一战。鉴于这一战的战术与地点，就叫‘牛首山掏心战’。首先向你们恭喜，恭喜恭喜犬养强没有全军覆没，剩下两千人逃走。”
什么？
恭喜？
恭喜恭喜！
一个师团，只逃出两千人，还恭喜？
众人不由看向犬养强，但对方脸色淡定，完全不放在心上。
松井石根、冈村宁次古井无波，也不在意。
参谋道：“这一战，我们缴获九七式战机十五架，轰炸机十架，运输机八架，还有一座弹药库，各种弹药有二十个基数。如果这个数字不准确，还请雅正。”
松井石根脸肌抽搐，暗忖：雅正个屁。你的目的，是为了让国际记者连那帮人知道吧。那帮人谁不知道，你说出去的话，没有丝毫做假的可能。
参谋读道：“这一战，我方采取正确的战术，击落你方九七战机、轰炸机二百二十九架。另外，听说你方一百七十多架战机因为零件故障而自毁，不知是不是？”
什么？
因为零件故障而自毁？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不承认是用“妖法”使战机坠落。
为什么？
为什么岳锋要否认自己的战绩？
难道这不是打击帝国士气的好机会吗？
松井石根问：“冈村君，这岳锋是什么意思？”
冈村宁次思考一下，道：“很可能他不想背‘妖人’之名，他想的是堂堂正正击败我们。”
松井石根暗忖：否认也好，否则一旦坐实岳锋“妖师”之名，会引起帝国士兵的恐慌。
他示意参谋继续读。
参谋读道：“老松，老次，我岳锋继续向你们邀战，就在牛首山绝一死战。以南京之战死亡人数为赌，如果你方士兵伤亡达二十万，我胜，否则，我败。赌注十亿美元，敢还是不敢。为了表现我的大度，你们在‘牛首山掏心战’死亡的二万二千五百人不算。”
十亿美元！
二十万伤亡？
这是逼宫了！
敢赌吗？
敢，那是要冒十亿美元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