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碉堡群被硝烟笼罩,邢远皱着眉头嘀咕了句。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当口,潘麻子的电话打进了站前指挥部。
“报告军长,大口径火炮无法还击,对方的火炮阵地在不到两千米的位置。”
“不到两千米?”
听到潘麻子的汇报,邢远一愣,举起望远镜,透过烟雾看向远处。
两千米,那不是江面了吗?难道对方吧火炮运到了江面上?不会这么大胆吧。
他看着江堤的位置琢磨着。
“火炮的口径是多少?”
“报告军长,根据爆炸的威力来判断,超过六十,小于一百。”
小口径火炮?
邢远眯着眼睛琢磨了下问道:“要塞里有多少迫击炮?”
“有三十门。”
潘麻子不假思索的报出了数字。
“那还不用迫击炮还击?”
“已经准备了。”
潘麻子好整以暇的回答道。
他话音刚落,一阵迫击炮炮弹飞过的声音就传进了邢远的耳朵里。
行,动作还挺麻利……
邢远暗自嘀咕了句,大声说道:“不要怕浪费炮弹,给我炸平那里!”
“是!”
潘麻子大声领命。
轰隆隆的爆炸在来人的通话中一直没间断,而且还有密集的架势。
怎么没反应?
邢远盯着江岸那里腾起的烟雾,疑惑的皱着眉头。
足足十几分钟,这边的迫击炮炮弹就没有间断,但对面的炮火却丝毫没见减弱,依旧轰鸣不断。
怎么回事?
邢远皱着眉头刚要拿起电话询问,他望远镜里突然看到江岸漫过了一片人影。
顾不上询问潘麻子吧炮弹都打哪去了,他赶忙下令道:“通知前沿,敌人地面进攻了!”
此时的要塞碉堡群全部被硝烟笼罩,炮击虽然对碉堡没啥伤害力。但却让碉堡里的战士看不清百米外的景物,跟烟雾弹有一拼。要不是邢远的前沿指挥部在山体的高处,恐怕苏俄军队到了百米才会被发现。
“敌人上来了,打起精神!”
“机枪都准备好!”
一个个喊声在碉堡里响起。
嘁哩喀喳的声音中,一挺挺的德普架到了射击口处。一挺挺的苏制改进型马克沁张开了机头,战士们紧盯着远处硝烟的尽头,只要有人影出现,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炮击,还在继续,苏俄的士兵潮水般的漫过了点。一挺挺的德普被提溜着向先眼里奔来,一挺挺的马克沁被推上了江岸,在预定的通道里摆好了架势,对准了远处的硝烟。
此时,潘麻子郁闷的直欲吐血,他已经发射了不下二十轮的效力射。起初是五门一发,最后三十门一通轰击,依旧挡不住对方的火炮射击,大鼻子的火炮阵地似乎进了掩体,让无坚不摧的效力射失去了作用。
就在他想不明为何的时候,阵地的马克沁特有的声音轰鸣了起来,哒哒的枪声混杂在隆隆的炮声中。让虎头立时喧闹了起来。
一道道火舌从碉堡里喷出,弹幕牢牢的将已经靠近的苏俄士兵压在了二百米外,再难寸进。
与此同时,苏俄的马克沁也奏鸣起来,子弹打在碉堡上比雨打芭蕉还密集,更有无数的子弹钻进了射击孔,立时将里面的战士打飞,鲜血随之喷洒。
要塞里,一挺挺的马克沁到是没有停火,但旁边的战士却一个个的倒下了。护盾。在钻进射击口的子弹打击下,叮当作响,飞溅的弹尖虽无法击代枪的护盾,但伤人还是轻松。
“潘麻子!先把江岸的重机枪干掉!!”
邢远看到了火舌,也看到了江岸上一挺挺的马克沁。
潘麻子正一肚子火。接到命令,大吼着,下达了射击的命令。
随着观察手的坐标报告,嗵嗵的一枚枚炮弹飞出了炮口,随之,江岸处一片片的火光闪起。
潘麻子的炮击水平相当不错,五门炮的效力射一次就拔除一个火力点,让马克沁变成了四处乱飞的零件,让那一片成为了空地。
随着一挺挺的马克沁被干掉,碉堡群里立时压力大减,但就这,数百人死亡,数百人受伤,可见马克沁那大子弹的破坏力有多大。
“干掉山头的迫击炮阵地!”
苏俄这边一直准备,在发现山头的火炮阵地后,就紧张的做着反击的准备,在马克沁被炸碎的当口,攻击的命令也到了。
随着一声声的炮弹飞掠的声音,几枚炮弹飞向了山顶,在半山腰轰轰的炸响。
“快!再来一轮,我们要撤离这里了!!”
炮兵连长大喊着。
炮兵们何尝不知道这点,纷纷用最快的速度将最后报来的坐标完成射击,迅速转移阵地。
他们奔出了数百米,在一处树木稀疏的位置停下,再次架上火炮,继续清理江岸处的重机枪。
可令他们奇怪的是,敌人的后续炮击并没有跟上,这都几分钟过去了,按照试射,他们在应该推算出山顶的具体坐标了,可为何不攻击呢?
在他们研究炮战的同时,碉堡群那里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虽然对面的重机枪逐渐减少,但苏俄士兵在烟雾里已经能够看清火力点的位置,砰砰的枪声中,他们专门瞄准火舌喷射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