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浩然正气 第2节

蒋浩然冲他摆了摆手说:“不整这些虚的了,你叫什么名字,伤怎么样了。”

“呵呵,报告连长,我叫许彪,上士,跟李昌一个连的。伤,不碍事,被 鬼子的刺刀捅了一下,呵呵!”

这杏,这种情况还能笑得出来,可见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还别说,战场上就要这种人,心态好、抗压。蒋浩然莫名的就对他生出好感,会意地朝他笑了笑。

“连长,现在是民国二十七年十月八rì,我们的位置是“武汉保卫战”的瑞昌以西的南山战场,我们的阵地叫“大尖山”,向西依次排开的分别是“锈山”、“张家岩、“樟树岩”。我们89师和4师、193师的任务是:‘依托有利地形阻止rì军西进,’在此奋战了七天七夜后,因伤亡太重、弹药不足,于昨晚开始撤退,每个阵地都留有掩护部队,

“樟树岩”是我们最后的防线,留有一个团,我们三个阵地都是一个连,本来我们可以在“樟树岩”一个团的掩护下依次撤退,但是,“樟树岩”和“张家岩”的掩护部队直接溃逃,我们的退路已经被小鬼子切断。刚才,小鬼子的炮火再次袭击了“锈山”阵地,估计他们也差不多了。我们今天打退敌人四次进攻,全连128人,就剩我们仨。没有炮弹、子弹、干粮、没有援兵。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状况。”李昌思维清晰、语言简练地回答了蒋浩然的问题。

第三章 死局

蒋浩然前世是一个狂热的军史爱好者,“武汉保卫战”他可不陌生,这是抗rì战争以来,规模最大,时间最长,歼敌最多的一次会战。从1938年6月初到10月25rì武汉失守,rì军前后出动的兵力是9个师、一个旅、两个支队、两个野战重炮旅、两个战车团、五百余架飞机和一百二十余艘舰艇共计35万兵力,沿长江两岸向武汉发起攻击。

中**队以100余万兵力,百余架飞机,30艘舰艇与敌军元奋战,节节抗击,历经数百场大薪役。虽以武汉失守而告终,但中**队以40余万的伤亡代价,拖住rì军四个半月之久,歼敌三万余,大量的消耗了rì军有限的战略物资及兵力。保全了中**队的有生力量及重要战略物资顺利转移。粉碎了rì军速战速决,迫使国民zhèng fǔ投降的战略企图。此后,抗rì战争进入了战略相持阶段。

听了李昌的话,蒋浩然开始有点佛。合着这就是一个死局,就算知道了历史的整个进程和结果,对于他们面前的困境来说,基本没有什么帮助。“守”,那是屁话。“突围”,从那突呢?三个人拿着把没有子弹的枪,了不得还可以扛把刀,怎么突了?

蒋浩然开始认真环视整个战场。“大尖山”是一座光秃秃的石头山,高约500米,正北面就是rì军西进的必经之路,蝗虫般的rì军大队人马已经向西开拔,西面两公里左右的锈山已可见rì军正在打扫战场,随时都有可能向大尖峰靠拢。南面,蒋浩然突然想起,南面是最佳的突围方向。因东面是九江方向,而九江已经失守。

唯有南面,薛岳的第一集团军正在和rì军的106师团激战,两天后薛岳军团将在万家岭重创rì军,歼敌7000余人,史称“万家岭大捷”。可南面是一座比大尖山还要高的光秃秃的石头山,要想从大尖山下去,翻越此山,没有一个斜肯定做不到。但rì军不要半个斜就可以上大尖山,一通shè击,肯定比打兔子简单。更何况,锈山也可以把对面看得清清楚楚。从南面突围显然也不是明智之举。

只剩下东面了,东面坡度不大,但坡面较长,如果能在rì军上山之前冲到山底,再往前不到50米就是一片树林,只要能进入树林,依托这连绵起伏的崇山峻岭,倒是有可能逃出生天。但蒋浩然隐隐觉得这树林不对,有一股杀气。但事已至此他们已经别无疡,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搏一搏。“对,就从这里突围。”蒋浩然心想。

“李昌”。

“到”。

“过来”。

李昌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堆血污龙东的纱布,正在往许彪那水桶般的大腿上捆。听到蒋浩然叫,纱布一丢就跑了过来 。留下许彪在那里龇牙咧嘴、骂骂咧咧。

蒋浩然指着东面的树林说:“看见那片树林没有?假如我们??????”。

蒋浩然话未说完,突然瞥见李昌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看着他,一脸古怪的表情。“什么情况?这是什么表情?”

“连长,您不会还准备从这里突围吧”李昌表情夸张地说。

“什么叫‘还’,我们有从这里突围过吗?”

“连长,您是真不记得了,上午的时候,小鬼子只在正面佯攻,一直不上东面。您就说:‘小鬼子真他妈的yīn,他一定觉得和我们打攻坚战伤亡太大,所以留着东面给我们突围。然后在树林里埋一支伏兵,一旦我们上当,他两面一夹,我们就成了他们的一顿饺子。’后来,小鬼子看我们没有上当,开始强攻,给我们施压。迫于弹药将尽,我们也实在无路可退,您还是派了两个班的士兵进行试探xìng的突围。结果,那二十多个兄弟全死在山下??????”

听李昌说到这,蒋浩然不由菊花一紧,震颤来袭。这小鬼子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yīn,看似唯一的一条生路,原来是一条最大的死路。看来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可叹刚才以为凭着自己被改造过的身体、惊世骇俗的单兵作战能力,能有所建树,所以牛皮哄哄地表态,要带他们回家。现在看来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李昌似乎发现了蒋浩然的窘态,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算了,连长,什么都别想了。留点jīng力多砍几个小鬼子吧4正自上战城天起,我们也没有打算活着回去。对了,您刚才砍鬼子的那几招叫什么武功呀?你怎么从来都不教教我们呀?”

“李昌,你怕死吗?”蒋浩然没有回答李昌的问题,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也耍了一个乾坤大挪移。

“怕死?”李昌显然没有想到蒋浩然突然有此一问,微微一怔,接着说道:“我不怕a也是死,竖也是死,所以我懒得怕了。”

“哈哈哈C一个‘懒得怕’!倒是‘懒’出了我中华男儿的铮铮铁骨,也‘懒’出了我**将士在强敌面前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中国有此一‘懒’中国不会亡!”蒋浩然大笑道。又想起反正时rì已无多,能开心一次是一次了,索xìng再揶揄他一把。遂又道:“我看你还是‘怕’一下吧r为我们可能会死很久。”

“哈哈哈G呵呵!哈哈??????”

两个大男人就在这危机四伏、腥风血雨的战场,持手大笑。笑得放肆、笑得狂浪,笑得无天无地无我。

“咔嚓,咔嚓,咔嚓。”一部相机悄悄拍下了这一切。他们没有想到,他们这段小的插曲,以及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会登上明天全国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在全军乃至全国兴起一轮新的抗rì狂cháo。

“呵呵呵!”李昌仍在旁若无人地笑着,蒋浩然已经敏锐地听到这轻微的“咔嚓”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从他的身体在未来世界被改造之后,他不单只有恐怖的单兵作战能力,还具备了鹰的眼睛、狗的鼻子、蝙蝠的耳朵、豹的速度。

这个阵地上只有他们三个人,两个人在这,许彪在包扎伤口,这声音唯一的可能就是敌人发出来的。蒋浩然没有一丝犹豫,一个豹子转身,一箭步就冲到声音发出的地方,鱼跃而上,提起铁锤般的拳头就往下砸。

“啊??????”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在蒋浩然的身下响起。

蒋浩然马上意识到自己判断错误,这阵地上还真有第四个人。自己刚醒的时候,还有一个女人提醒自己,后面有鬼子。后来一忙活,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他连忙收力,拳头在离女人的脸不到一寸的位置硬生生地停下了。强劲的拳风居然吹得女人的乱发飞扬。蒋浩然一收拳,一张女人的脸就露了出来。

第四章 战地记者

虽秀发零乱,脸上烟尘斑驳,但那鹅蛋型的脸上,弯弯的柳叶眉,圆睁的杏目,猩玲珑的鼻子,以及微张的殷桃汹,无不彰显出她无与伦比的美。

“美女?”蒋浩然惊呼道。他丝毫没有想到,在这腥风血雨、人间炼狱般的战彻可见此等人间尤物。一时间既然不合时宜地、卑鄙地生出一种难以自制的窃喜。

男人就是这样的,典型的感官动物。伤疤没好,一样可以忘了痛,不管合不合时宜,看到美女不去吹两声口哨撩拨一下,仿佛就是对自己的一种犯罪 管可能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囊中羞涩,你也不能泯灭掉他对拥有美人的向往。你可以笑他“癞蛤箅吃天鹅肉”,他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你:“怎么样u么样!我泡不到妞,我意yín!我意yín她千百万遍,你咬我?”

蒋浩然就是这种“典型”中的“典型”。以至于他在明确对方是友非敌之后,还敝着现代版的武松打虎的姿势,一动不动』过他骑的可不是老虎,这一屁股正好坐在女孩的腰与腿的联合部。而左手正好按在一团柔软之上』明就里的,会以为他被吓傻了,吓呆了。有谁会想到,他既然会在这时候,龌蹉地、美滋滋地在那里享受一份旖旎。

“喂!”女孩惊魂初定,见一男人突兀地坐在自己身上,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正好按在自己丰满、吞处』禁面sècháo红、羞愧难当。但也知事出有因,一方面顾及男人的面子,一方面顾及自己的矜持,所以,只是用chūn葱般的玉指,挫了挫他的“龙爪手”,暗示对方的过分之处。

蒋浩然当然也明白她的用心,加上李昌也气喘吁吁跑了过来,心中纵有百般不舍也只好作罢⊥算是作罢,他也不忘大揩一把油。本来可以直接站起来就是了,他不{要以左手为支撑,好象体力不支一样,慢慢的爬起来。然后让自己的手,在女孩的胸部,顺理成章地完成了揉、捏、抓的一套动作。

“流氓、臭流氓。”女孩再傻也能看出他是故意为之,一坐起来,就不禁破口大骂。

“非也G也‘吻’过流氓吗?”蒋浩然故意将“闻”和“吻”,混淆视听道:“你若没有‘吻’过流氓,你怎么知道流氓是臭的。你若明明知道流氓是臭的还要一‘吻’,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喜欢流氓,而且越臭越喜欢。你骂我流氓而且还加了‘臭’,难道你喜欢我?”

面对蒋浩然一通混淆视听地曲解词意,女孩还真没办法辩解,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更是平添几分妩媚,“你??????你无耻下流!”

“咳??????”蒋浩然曳晃脑一付惋惜的样子,继续捉狎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可惜眼睛太差了。”说完一弯腰,冲那女孩一呲牙又道:“你看我少了哪一颗牙齿。”说完又一挺腰道:“你再看清楚我下面到底有没有流?”

他这一挺腰倒不要紧,只是太靠前了,水桶般的腰板,夹着一根棍状物体,都快顶到女孩的鼻尖了。可把女孩吓得花枝乱颤,眼睛一闭,头往后仰,左手撑地,右手往前想推开蒋浩然,这一推就推到了一根棍状物体上,索xìng抓住。立马又觉得不对劲,睁眼一看,“妈呀!”女孩一声大叫,一双手电击了一般缩回去,紧紧地捂自己滚热发烫的俏脸,心道:“不要活了,羞都羞死了!”

“哼哈哈”,蒋浩然可没打算就此作罢,yín邪地干笑了一声道:“看不出你倒是一个不吃亏的主,我刚给你??????”

“咳咳!”李昌两声干咳,打断了蒋浩然的话。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甚至怀疑这个人还是自己敬仰的威严、果敢、重情重义的连长吗?姑且不说,他用风月躇惯用的插科打诨,来欺负一个女孩子对不对。这里可是战场,活着的兄弟指望他带着回家,死了的兄弟指望他报仇雪恨,他还有心情在这里打情骂俏,实在是寒了众生、死兄弟的心啊!

“陈记者,陈记者。”李昌见蒋浩然不说了,也没理他,径直走到女孩的跟前,轻轻喊了两声。

听见有人喊,女孩把手指横移,露出一条缝来,瞟了一眼。见不是蒋浩然,就放心地把手放下来,一脸红晕中生出些许狐疑问道:“你是谁?你认识我吗?”

“我叫李昌,要说认识?我们全师没有不认识你的。你叫陈依涵,是随军记者,上战嘲,你还给我们全师照了一张合影。对了,你应该昨晚就随大部队撤退的呀?怎么现在还在这里?”李昌道。

“昨晚撤退?我不知道啊?我被炸弹炸晕了,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陈依涵瞟了蒋浩然一眼,继续说道:“看见他身后有一个鬼子,就提醒了他一句,他踢死小鬼子后,就在地上捡了把刀跑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尸体。刚准备起来,就听到你们在说话,在大笑,我就想给你们照张相。谁知道就??????这样了。”

“唉!陈记者你这一晕倒不要紧,只是??????”李昌本来要说,“只是误了她的xìng命。”可又犹豫了,这么残酷的事情,要跟一个挟孩说,还真有点说不出口。

“只是什么?只是误了卿卿xìng命,对不对!”陈依涵倒也直接,好似她早已洞穿一切。“你放心,李昌哥,我虽一介女流,但也知民族大义。在国家危亡之际,我随时都准备着,为中国的抗rì胜利,抛头颅!洒热血!”

陈依涵这一番掷地有声的慷慨激言,把两个大男人震撼得面面相窥。而将浩然更有一种别样的神情。他隐隐觉得,陈依涵的神情和言词,都带有‘某种人’特有的气质⊥在这时,许彪的声音由远而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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