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利用了孙策的野心,现下又利用了陈家与袁术的恩怨。
不肖一兵一卒,只需动动嘴皮,就退了袁术数万雄兵!
“他拿捏人心的本事,当真是非常人所及呀…”
刘备捋着短髯,不住的点头,心中啧啧赞叹。
张飞这会也转过了弯来,一巴掌拍在苏哲肩上:
“行啊苏军师,你这两招够阴险的啊!”
“得嘞,俺老张现下没话说了,对你就两个字服了!”
苏哲身娇肉贵的,一巴掌险些没被他拍散架,不由咧嘴苦笑。
什么叫够阴险?
你丫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第011章 这苏景略乃人中之龙,主公得他大业可成!(求数据)
“禀主公,主母已备好酒肉,主公何时开始。”
一名婢女从后堂而来向刘备请示。
刘备便叫焦氏将酒肉端上,赐与了在场众人,边喝边商量讨伐吕布具体细节。
为了显示对苏哲的重视,刘备特令正妻焦氏参宴,也敬了苏哲一杯。
苏哲刚开始还有些纳闷,怎么老刘又冒出个正妻焦氏来?
后来一琢磨,这位焦夫人原本应死在了吕布袭下邳事件当中,所以史书无名。
如今历史拐了个弯,他帮老刘守住了徐州,这焦夫人大概也因此幸免于难。
老刘喝的开心,酒宴尽兴而散,众人告退。
糜竺两兄弟,登上了回府的马车。
“兄长觉得,这位苏军师如何?”
一上车,糜芳便迫不及待问道。
“这苏景略见识广博,智计非凡,确实有王佐之才。”
“主公得此人,我看是如鱼得水,前途一片光明。”
糜竺捋着短髯,表情意味深长。
“兄长言之有理,我看这苏军师也非常人。”
糜芳连连点头,又问道:
“那我们准备进献给主公的那批粮草军资,还要继续献上吗?”
徐州屡遭战乱,经济凋敝,田园荒芜。
刘备自就接手之后,就一直为缺粮所困扰。
此前南征盱眙也是东拼西凑,方才凑够了十几万斛军粮。
糜家海内巨富,家中存粮不计其数,于是糜竺就有意拿出一部分私粮进献刘备,以解燃眉之急。
“献,当在要献!”
糜竺不假思索道:
“不光要献粮,还要在原先基础上,再加三倍献于主公!”
糜芳倒吸一口凉气。
再加三倍,那就是二十万斛粮草!
糜家虽富,二十万斛粮草也不是个小数目,会不会太大方了点?
“我糜家虽是富可敌国,但因是靠经商起家,素来为陈氏那种底蕴深厚的名门大族轻视。”
“倘若我们能辅佐主公再兴大汉,我糜家就能凭借从龙之功,真正挤身于名门望族的行列。”
“此前我还有所保留,但今日见了那苏景略之后,我便确信主公得此人辅佐,必能成就大业。”
“既然如此,我糜家自然要加大筹码,赌上我们亿万家财,倾尽全力押注在主公身上!”
糜竺目光深邃,向自家弟弟坦露了心声。
糜芳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了兄长的深谋远虑。
这是铁了心,要把糜家的前途命运,押宝在刘备身上啊。
“这苏景略仪表堂堂,年纪轻轻便智计非凡,确实是人中之龙。”
“说起来,他与小妹的年龄倒是相仿…”
说到这里,糜芳忽然眼前一亮:
“兄长与其将小妹进献给主公,何不许配给这位苏军师,于小妹于我糜家岂不皆大欢喜?”
被弟弟这么一提醒,糜竺微微一震,不禁若有所思。
“主公虽乃英雄,但年纪确实长了小妹太多。”
“况且焦夫人尚在,我若贸然献妹,反倒会引得那焦夫人不满,未必就是件好事。”
“这苏景略深得主公信任,早晚必为肱股之臣,我糜家能招这样的人物为婿,不失为一桩幸事…”
糜竺思绪翻转,心下暗暗权衡利弊。
糜芳却叹道:
“只可惜,小妹现下生死不明,我们也就是想一想罢了。”
这一瓢冷水泼下来,令糜竺浑身一哆嗦。
“加派人手,先找到小妹再说吧。”
…
苏府。
微醉的苏哲,在陈到的搀扶下,回到了府中。
“公子怎么喝这么多酒?”
等候多时的糜环,也顾不得肩上伤势未愈,上前搀扶住苏哲坐下。
苏哲醉眼看向她,却一拂手:
“小环,你肩上伤还未愈,用不着急着伺候我。”
糜环却莞尔笑道:
“多谢公子关心,环儿这伤是做不了重活,端茶倒水这些事还是做得来的。”
说着她便为苏哲倒了一杯醒酒茶。
苏哲品着茶,抬头打量糜环一眼。
今日的她已盥洗干净,换上一件素雅襦裙,一眼看去明艳照人,端的是美人之姿。
苏哲不由感慨自己运气好,白捡了这么个美人做婢女。
“环儿今日出去打探家人下落,却听人说刘使君新拜了一位军师。”
“听说这位新军师年纪轻轻却智计非凡,此番刘使君大破吕布,也是此人的功劳。”
“而且环儿还听说,这位军师也姓苏,竟与公子同名,你说巧不巧…”
糜环边给苏哲添茶,边是闲聊般说着些打听来的事。
苏哲还醉着,也没当回事,只顾喝茶。
一旁陈到却笑道:“小环姑娘,你说的那位苏军师,就是你家这位苏公子啊。”
糜环素手一抖,茶水倒在了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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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陈登:这苏哲,凭一己之力改变了徐州格局啊!(求鲜花)
“苏…苏军师?”
“公子你竟是刘使君那位新拜的军师?”
糜环杏眼圆睁,难以置信的看向眼前公子。
苏哲微微一笑,当是默认。
她是自己的婢女,反正早晚也会知道,自然没那个必要隐瞒。
糜环满眼惊奇,再次细细打量苏哲。
心中就在困惑,自己从小长于徐州,怎就从未曾听闻,州中竟还蛰伏着这么一位奇谋之士?
而这个人,还阴差阳错救下了自己!
真正是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
“哎呀,公子我累了,要睡了。”
“小环,床你暖好了没有?”
苏哲一脸困倦,打着哈欠站起身来。
这一句“床你暖好了没”,却听的糜环脸一红,脸上的惊疑表情变成了含羞。
“我还…还要暖床吗?”
糜环脸畔含晕,难为情的低低问道。
苏哲便一摆手:
“算了,你伤势未愈,这种事就不必了,你也歇着去吧。”
说罢苏哲便摇摇晃晃,自个儿回望了内院。
陈到奉命保护苏哲,自然也跟着前去,守护在了房门外。
“苏景略,苏军师…”
糜环望着苏哲背影,失神驻立良久。
尔后从怀中取出一封写好的书信。
今日出府一趟,她已打听到糜竺糜芳两兄弟无恙,准备回糜府兄妹团聚。
这一封书信也是她事先写好,打算留给苏哲的辞别信。
“等养好了伤,再回家也不迟吧…”
糜环喃喃自语,将手中书信缓缓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