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俺咋给忘了呢。”
“景略可是给了马良妙计的啊,你看俺这脑子!”
“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没啥好担心的了。”
张飞拍着脑壳,憨憨笑着自嘲起来。
司马徽刚刚平伏下的心绪,又是为之一震,猛的看向了庞统。
早已知情的庞统也是满脸茫然,微微摇头。
袁绍雄兵数万,兵临樊城。
樊城文聘所部,可是只有区区四千人而已。
他们师徒二人,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苏哲会有什么妙计,竟能惊到袁绍不战而逃?
于是。
师徒二人与诸将,则心怀着猜测和狐疑,目光注视向北岸。
不知不觉,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突然。
张飞面露喜色,激动的叫道:
“快看,有船从北岸而来。”
“是文聘马良他们撤回来了!”
司马徽和庞统一震,急是凝目细看。
果然见数十艘战船,正满载着军民,向着南岸而来。
“那苏景略,竟然真的做到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司马徽师徒二人,脸上不约而同的涌起深深惊奇十。。
第186章 咱师徒三人加起来,都不及这苏景略呀!月英跪谢,尚香吃醋!(求全订)
沿岸一线,欢呼声此起彼伏。
刘备重新回到栈桥,同样满怀着好奇,迎接江上归来战船。
须臾。
一艘接一艘的战船,徐徐驶入水营栈桥。
“末将文聘,拜见主上!”
新降的文聘,当先下船,拜倒在了刘备跟前。
“仲业快快平身。”
刘备忙将文聘扶起,抚其肩一番安抚。
紧接着。
一袭白衣的诸葛亮,手执羽扇上前一揖:
“草民诸葛亮,拜见齐公!”
诸葛亮。
卧龙!
果然不出苏哲所料,诸葛瑾当真把他这位卧龙弟弟给招揽来了。
“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
“孤竟能同时得龙凤辅佐,何愁不能平定天下,再兴大汉!”
刘备将诸葛亮扶起,欣喜激动的感慨道。
诸葛亮却自嘲道:
“主上过奖了,主上得兵仙辅佐,才是能再兴大汉的真正原因。”
“亮与士元,智计与苏令君相比,当真是不值一提。”
“我们二人,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诸葛亮一见面,便苏哲一番推崇盛赞。
甚至当着这么多人面,坦然承认,自己与苏哲相差甚远。
刘备当然清楚,苏哲的智计在眼前这卧龙之上。
但为了顾虑诸葛亮颜面,心知肚明的微微一笑,也不明着承认。
拜见过刘备后,诸葛亮接着又来参见司马徽这位恩师。
“孔明,听闻袁绍大军已兵临樊城,你们是怎么能全身而退,竟没被袁绍大军围城?”
司马徽满眼的好奇,迫不及待的便追问道。
诸葛亮点头道:“袁绍大军确实兵临城下,但却被苏令君一道妙计惊退,我们才能从容过江。”
此言一出。
栈桥上是一片惊喜。
刘备松了一口气,笑着感慨道:
“景略果然是算无遗策,他说能惊退袁绍,便必定能惊退袁绍。”
司马徽等人,却无不震惊哗然。
他们师徒二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苏哲是用了何等神计,竟以四千兵马,惊退了数万魏军。
“孔明,那苏令君,到底是使了什么锦囊妙计?”
庞统也迫不及待的问道。
“苏令君的计策,名为空城计。”
诸葛亮轻摇着羽扇,道出了那三个字。
空城计!
在场所有人。
从刘备到张飞,从司马徽到庞统,无不眼眸瞪大。
这闻所未闻的计策,令众人皆是惊奇。
“孔明,何谓空城计?”
刘备满眼好奇的问道。
诸葛亮便不紧不慢,将这空城计的全过程,复盘了出来。
又是一片惊议。
“一人一琴一书僮,竟然惊退数万魏军!”
“这空城计,当真是一出异想天开的险计,当真是亘古未有啊!”
恍然大悟的司马徽,声音略带沙哑的慨叹,语气表情中已写满折服二字。
庞统也缓过神来,由衷的叹服道:
“今日我总算又见识了苏令君的神谋鬼算。”
“连空城计这等神计,竟然也能想出来,还敢实施。”
“吾与孔明加起来,也未必是苏令君的对手呀。”
沿岸一线,感慨声,赞叹声,折服声此起彼伏。
诸葛亮最先平伏下心绪,向刘备拱手道:
“那位黄公被魏军所伤,提前已被送至南岸来,不知现下状况如何?”
刘备思绪收回,便笑着宽慰道:
“孔明你莫要担忧,黄公已交由景略去救治,应该无性命之忧。”
诸葛亮原本已平静如水的脸上,立时再起一泓波澜。
庞统一拍诸葛亮,眼神别有意味道:
“孔明啊,我跟你一样,也是吃了一惊。”
“但主上说了,苏令君不光智谋如神,还有起死回生的医术。”
“这世上,偏偏就有这样不可思议的神人。”
诸葛亮心头一震,脸上的波澜顷刻间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如果说先前空城计,苏哲给了他一个惊喜的话。
现下庞统的话,则给了他另一个大大的意外。
素来处惊不乱,云淡风轻的诸葛亮,此刻心情也终于平静不下来了。
“景略应该已快治好黄公了,尔等随我一起去瞧瞧吧。”
刘备则翻身上马,带着司马徽师徒,以及一众谋臣武将,前往苏哲营帐。
营帐外帐。
黄月英正满脸焦虑,踱步于帐内,目光不时的向内帐张望。
扶剑侍立的孙尚香,则冷眼打量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
自江陵成亲后,孙尚香便获准刘备特许,以夫人加侍卫的身份,随军侍奉保护苏哲。
就在片刻前,自家夫君忽然带着这父女二人回来。
老的被抬起进做“手术”,少的则被拦在外帐,令她暂时招待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
孙尚香盯着她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黄月英怔了一下后,向孙尚香一福身:“民女黄月英,里边苏令君救治之人,乃是家父…”
“我只问你,没问你父亲的名字。”
孙尚香打断了她,却是一摆手:
“黄月英,你这走来走去的晃的我眼晕,你能不能坐下来歇一会。”
这番直白的话,听的黄月英先是一愣,旋即俏脸浮现尴尬。
于是黄月英便一声苦叹,无奈道:
“让你见笑了,我只是担心着父亲的安危,心中太过焦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