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大忽悠 第254节

  薛姨妈本就体丰怯热,被这么一蒸,只觉得身上粘腻的无一处受用。

  往日里,都是同喜、同贵伺候,一个关门,一个宽衣,倒也不曾耽搁。

  今儿,却只有金钏一人,薛姨妈等不及她回身伺候,已然抢先一步,扯开了腰间的束缚,将身上的外裳剥落。

  金钏关好门,回身见薛姨妈已然剥落了外裳,连忙伸手接过,却并未急着帮薛姨妈剥落身上剩余的累赘,而是将衣服凑到鼻尖,猛然嗅了一口。

  似乎是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随即,她又凑近薛姨妈身后,鼻头耸动一连嗅了数下,不禁有些大失所望。

  她这套动作,虽是在薛姨妈身后,可浴房内只有二人,离的又近,动静却让薛姨妈听了个一清二楚。

  不禁疑惑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金钏连忙掩饰道,“这浴桶里,怎么连个花精也不曾放?还是这保养的秘方,无色无味?”

  薛姨妈哑然失笑,转过身,抬手在金钏脑门上戳了一下,笑道:“这丫头,真是个鬼机灵,难道还以为我骗你不成?若真有什么秘法,旁人来要,不给也就罢了,逸哥儿那边,难道我还会敝帚自珍?”

  似乎是为了自证,她又补充道:“若真有,还轮得到你?香菱那孩子,还能不知道?”

  这倒也是……

  金钏有些尴尬道:“奴婢只是好奇,叫姨太太见笑了!”

  润肤的秘方只是一方面。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倘若能够如薛姨妈一般,到了这个年纪,还有这般丰韵,她自然不希望错过。

  毕竟,不想做姨娘的丫鬟,不是好丫鬟。

  既能报答逸大爷的再造之恩,又能博取大爷的欢心,何乐不为?

  不过,她这么说,却只是为了遮掩真实意图。

  薛宝钗身上有异香扑鼻,她不免揣测是否遗传自薛姨妈。

  虽说薛姨妈丰腴尤甚宝钗,衣服自己穿起来也有些宽大,可逸大爷要的是那个味儿。

  她既然不希望节流,自然盘算着,能够多找一条开源的路子。

  此前,她虽借着跪坐在炕沿的机会,趴在薛姨妈腿上,有过试探,可毕竟有过前车之鉴,还以为衣服遮掩了气息。

  好巧不巧,同喜、同贵进来禀报,她便借口替薛姨妈沐浴,方便做进一步试探。

  如今看来,倒是自己想多了。

  毕竟,话说在了前头,这会子也不可能撂挑子。

  把换下的外裳随手往衣架上一抛,便将薛姨妈粘在身上,略有些粘腻的中衣剥落了下来。

  这一剥,金钏大感自己错有错着,一番心思没有白费,大有不虚此行之感。

  

  此前,她虽也胜赞过薛姨妈,比之宝钗亦不遑多让,却不无奉承之意。

  此刻,一窥峥嵘,心下暗叹,要说宝姑娘与之一脉相承,倒也不假,可到底青春有余,风情不足。

  这股子熟透了的丰韵,却是宝钗难以企及的。

  她不禁由衷赞叹道:“姨太太这真是……羡煞奴婢了!”

  “呵呵呵!~”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薛姨妈笑道,“就属你嘴甜!”

  她这一笑,顿时花枝乱颤,身上仿佛泛起阵阵涟漪。

  此情此景,金钏不免又拿她与王夫人比较。

  要说胸阔臀厚,王夫人倒也不遑多让,但肌肤莹润,王夫人比之薛姨妈,却差了些行市。

  这些倒也罢了,最难得的是,薛姨妈体丰怯热,冒出的白毛细汗,挂在莹润如玉的白腻上,犹如被剥开的果肉,挂着欲滴的果汁,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金钏也忍不住伸出手,搭在薛姨妈的肩头,指尖顺着胳膊,一路划过挂着露珠如同缎子一般的细腻肌肤。

  看着冒出的汗珠,在指尖逐渐汇聚着滑落,她不自觉的代入了逸大爷的视角。

  心下暗自揣测,若是逸大爷在场,怕是一刻也忍不住吧?

  她手指滑动,薛姨妈却架不住麻痒,甩了甩胳膊,道:“你这丫头,要搓也得下水,这弄的人怪痒痒的,还不快扶我进去!”

  “!!~”金钏惊觉自己走了神,连忙甩开不合时宜的心思,扶着薛姨妈跨进了浴桶。

  薛姨妈将两只丰润白嫩赤足踏入浴桶,将整个丰腴的身子,缓缓浸了进去。

  桶中的热水,顿时不受控制的漫过桶沿,顺着浴桶‘哗哗’淌了下来。

  “嗯!~”薛姨妈发出一声粗重的鼻息,扭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溅到身上吧?倒是忘了提醒你!”

  金钏闻言,方才察觉,自己的裙摆和绣鞋已经被漫出浴桶的水,给浸湿了。

  她连忙撸起袖子,来到薛姨妈身后,将双手搭在薛姨妈丰润的香肩上,笑道:“既要伺候姨太太沐浴,又岂有不沾水的道理?”

  说罢,双手已然迫不及待的,顺着被掩盖住的锁骨,一路往下探去。

  ……

第401章 继续说,别停

  “姨太太若是乏了,不如靠着小憩片刻,奴婢给您搓好了,再给您按按,解解乏!”

  因怀着给逸大爷验一验成色的想法,金钏伺候起来,倒是一丝不苟。

  薛姨妈倒是许久未曾享受过,这般细致入微的照料。

  这活原是香菱负责,在她走后,同喜、同贵也只得赶鸭子上架,只是她们年幼,难免欠了些火候。

  这久违的周全,叫薛姨妈也难以拒绝。

  “你这孩子倒是手巧的很,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瞧姨太太说的,奴婢本就是伺候人的,姨太太若是觉得奴婢伺候的还行,以后奴婢可以时常过来,您看这力道,可还合适?”

  “嗯!~”薛姨妈舒服的轻吟一声。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又不是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守寡多年,身子久旷,难免无以慰藉。

  同喜、同贵,毕竟年幼,不懂其中的道理,加上又是薛家的家生子,对于这位太太,难免带着些敬畏。

  对于亟待解决的烦恼,往往只敢轻描淡写,草草了事。

  而金钏却抱着替自家大爷打个前哨的思路,侧重点倒是深合薛姨妈心意。

  她心下暗自揣测,自家姐姐虽不似自己,早年丧夫。

  可贾政那个姐夫,却专宠赵姨娘多年,比之自己倒也强不了多少。

  恐怕也只能借着金钏之手……

  金钏闻得她呼吸逐渐粗重,双手一面有意无意的沟壑山间游走,一面凑到薛姨妈耳边,温吞细语道:“姨太太未曾刻意保养,都肤如凝脂,细嫩柔滑,倘若在大爷那温汤里头泡上一泡,怕更加吹弹可破,叫姑娘们见着,都要眼红了哩!~”

  “嗯!~”薛姨妈闷哼一声,连忙掩饰道,“那温汤还有这个功效?”

  “可不是嘛!~”金钏蛊惑道,“姨太太若是能泡上一泡,必然要年轻不少。”

  “你们那庄子,我去怕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姨太太瞧太太最近的气色如何?”

  她为了套近乎,连二这个前缀都省了,又喊回了太太。

  “咦!~”薛姨妈若有所思道,“听这么一说,姐姐近来气色确实比往年好了不少。”

  王夫人气色大有改善,倒也不全是温泉的功劳。

  不过,这却不妨碍金钏把个温泉的功效,吹嘘的天花乱坠。

  见薛姨妈颇为意动,金钏循循善诱道:“不瞒姨太太,太太就是泡了那温汤才有如今的气色,去年冬天,她泡的都舍不得回来了呢!姨太太若是觉得一个人不方便,大可找太太做个伴,想必大爷也十分欢迎。”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眼下尤姨娘临盆在即,怕是没空招呼姨太太,这温汤天气热了,倒是没有冬天泡起来舒服,姨太太恐怕还得等到今年入冬。”

  她虽有心做些铺垫,可还未得到张云逸的首肯,担心泄露了尤氏有孕,只得先打个预防针。

  有了王夫人珠玉在前,加上薛姨妈还寻思着重新攀上张云逸的关系,便半推半就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倒也动了心,下回倒是要问问姐姐,是否真有你说的这般立竿见影。”

  “奴婢还能诓骗姨太太不成?”金钏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姨太太您觉着奴婢按得可还舒服?”

  “嗯!~”被她这么一问,薛姨妈顿觉浑身舒坦,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金钏笑道:“不是奴婢吹嘘,这浴桶有些施展不开,姨太太若是去了温汤,奴婢给您好生按上一按,到时候配合上温汤的功效,姨太太怕是年轻十岁也不止哩!~”

  被她这么一说,薛姨妈心下愈发熨帖,忍不住夸赞道:“你这孩子,着实手巧,莫非姐姐气色转好,也是你这双巧手的功劳?”

  听金钏这么信誓旦旦,倒是叫薛姨妈怀疑,她是否在王夫人身上验证过功效。

  金钏闻言则微微愣神,随即便反应过来,薛姨妈误会了什么。

  她眼中闪过一抹促狭,忽然俯身弯下腰,毫不理会滑落水中的衣袖,双手一个下探,并凑到薛姨妈耳边道:“可不止是太太,连逸大爷也夸奴婢手巧呢!~”

  正在要紧的时候,忽然听闻张云逸的名讳,薛姨妈不禁身子猛颤。

  “姨太太这是怎么了?”

  金钏嘴上这般询问,却丝毫没有撒手的意思。

  待薛姨妈逐渐平复,她方后知后觉道:“呀!~是奴婢笨手笨脚,没料到姨太太这般丰腴,没找好……还请姨太太勿怪。”

  薛姨妈面露潮红,想要责怪她冒失,却又不忍心埋怨,加上只有喘息的份,干脆无力的摇了摇头。

  金钏见状,对薛姨妈的尴尬视而不见,摆出一副混不吝的模样,绕到她对面,道:“姨太太太过丰腴,奴婢在后头不好搓,不如把腿搭上来,奴婢伺候起来,也方便些个。”

  她说着,也不理会薛姨妈态度,牵线木偶似的,捞起蜷在浴桶里双腿,搭在浴桶边缘。

  

  方伸出手,自顾自的埋下头,给薛姨妈清洗起来。

  这个澡,足足洗了小半个时辰。

  待到金钏扶着穿戴整齐的薛姨妈,从浴房内出来,天色已然黄昏。

  薛姨妈有些不好意思道:“这身上都湿了!千万别着了凉,快拿我的衣服先换上,烘干了再走!”

  金钏连忙推辞道:“不了!姨太太好意,大爷就要回来了,奴婢还赶着回去。”

  待回到宁府,正见张云逸从马车上下来。

  她连忙凑到近前,行礼道:“大爷!”

  张云逸瞥了她衣服上的水渍,微微皱眉道:“衣服既湿了,怎么还到处乱跑,也不怕着了凉,还不快去换一身干净的。”

  “奴婢这就去换!”金钏连忙凑到他耳边,小声嘟囔了几句。

  张云逸越听,眼中的光芒越胜,待到金钏说完,他干咽了一口,一把搂住她的纤腰,笑道:“既然如此,那晚饭倒也不急吃,大爷这就陪你去把衣服换了!”

  他搂着金钏,三步并作两步,直奔临水之轩。

  ……

  临水之轩内,衣衫褴褛的金钏,趴在床上,期期艾艾,断断续续道:“刚……刚才忘了告诉大爷……奴婢今儿还去了姨太太那里……身上的水渍,正是伺候姨太太沐浴,给她搓洗时沾上去的。”

  张云逸闻言不禁愣了一下,金钏也得以稍稍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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