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大忽悠 第195节

  他这也算是防患于未然了。

  “是!”二人连忙跪趴在床上,保证道,“奴婢必定守口如瓶,绝不辜负大爷信任!”

  “嗯!”张云逸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对玉钏道,“二太太那边你且放心,以后还要你帮着遮掩,她赏你还来不及呢!”

  话虽如此,可玉钏仍然免不了心怀惴惴,

  拉着金钏的胳膊道:“姐姐!你说太太会不会……”

  她倒没敢怀疑张云逸的话,只是担心王夫人。

  金钏倒是比她有信心多了,安慰道:“放心!大爷既然这么说了,总不会有假!况且,这事又不是你一个人看见了,她若是敢为难你,难道就不怕我掀了她的老底?”

  自家妹妹有难,金钏自然不好推辞,便与玉钏一同来到了隔壁。

  彼时,王夫人正在徜徉余韵,忽然见姐妹二人进来,本就异常滋润的面庞,愈发显得白里透红。

  她正不知如何缓解尴尬,金钏却抢先开口道:“太太今儿这面色倒是异常的水润,想必那温汤颇为受用,我们爷说了,太太以后可得常来啊!”

  为了玉钏考虑,她也不敢过分刺激王夫人,这回没有再称呼二太太,而是沿用了之前的称呼,又抬出了张云逸。

  王夫人听出了其中的差别,忙道:“昨儿多亏了你,以前是我不好,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若非太太,奴婢怎么有机会跟着大爷!”

  金钏来到床边,直截了当道:“奴婢原先就伺候太太,如今有幸伺候大爷,太太放心,大爷已经交代过了,以后奴婢和玉钏会给太太打掩护的。”

  她顿了顿道:“太太可歇息好了?奴婢这就服侍你起来吧!”

  与其藏着掖着,倒不如开门见山,也免得王夫人疑神疑鬼,闹出什么误会。

  王夫人听闻,不由一颗石头落了地,可待她听见金钏要伺候起床,不由脸色一僵。

  犹豫了一下,把姐妹二人拉到了床边,将手上的两个镯子褪了下来,就要给二人套上。

  玉钏见果然如张云逸所说,这才一颗石头落了地。

  而金钏却推辞道:“奴婢可受不起这么贵重的赏赐!”

  她倒不是真觉得受不起,听了张云逸的一番话,王夫人又这般作态,那层国公府的光环,在她眼里早已被消磨殆尽。

  只是,毕竟曾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不记恨也就罢了,哪里愿意承对方的情。

  奈何王夫人却执意将镯子套了上去,并道:“你跟着云逸,有什么承受不起的。”

  这么一说,金钏便不好推辞了。

  王夫人将镯子给二人套上,也松了一口气,方踌躇道:“你……你们去多打些水来……”

  她说着,捂着被子,磨磨蹭蹭的往外挪。

  “!”金钏答应一声,随口道,“玉钏你去打水,我先伺候太太起身!”

  她话音刚落,已经一把将被子掀开。

  “啊!~”

  王夫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脸上也不由青一阵,白一阵的。

  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把玉钏吓了一跳,连忙止住脚步,回声看去。

  只见床上已然成了一团浆糊,而王夫人那白皙娇养的身上,更是斑斑点点,紧贴床垫的浑圆,被挤出的一圈白腻上,几根指痕清晰可见。

  玉钏一时惊在了当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自家姐姐。

  却见金钏脸上,隐约浮现一抹戏谑。

  昨夜她带着玉钏泡完了温汤,便安置在了隔壁,原打算待张云逸从王夫人屋里出来,便给妹妹安排。

  岂料,张云逸兴致不减,一直盘弄到了后半夜,方才消停下来。

  做为过来人,金钏自然深有感触,又见王夫人磨磨蹭蹭,知道恐怕被子下面极为不堪。

  有了张云逸的话打底,王夫人此前又明显息事宁人,倒叫她多了几分底气。

  只是碍于张云逸深度参与,她也不便以此报复,只得借机让她难堪。

  “哎哟!”她夸张的惊呼一声道,“玉钏,还是别打水了,这得打多少水才能洗的干净?我看太太还是去池子里泡一泡吧!”

  ……

第319章 半推半就

  待到午错,方听外头传来王夫人回来的消息。

  他这才着急忙慌的出关,赶到了王夫人屋内。

  守在里屋门外的玉钏见到他,一脸慌张道:“老……老爷!”

  王夫人并未带换洗的衣裳,亵衣上难免沾染了些许,一回来便急着更换。

  好巧不巧,贾政偏在这个时候赶来。

  虽然张云逸信誓旦旦,可玉钏看到苦主前来,难免心里发虚。

  贾政见她神色慌张,心下一凛,问道:“昨儿你没看到什么不好的事吧?”

  “我……”玉钏差点没崩住,正要吐露实情,却忽然想起张云逸说过贾政极要脸面,忙改口道,“奴婢好久没见着姐姐了,一过去就被姐姐拉去泡汤了,什么都没看到。”

  说出这话,她心里也有些忐忑,担心贾政会不会怪她擅离职守,不成想,贾政却明显松了口气,一脸和煦道:“那就好!那就好!”

  这下无疑坐实了张云逸的说法,玉钏心下不免添了些鄙夷,胆子也大了起来。

  “老爷还是稍等片刻,太太正在更衣。”

  原以为贾政心知肚明,多半也担心见到王夫人身上的痕迹,下不来台。

  不成想,刚才还一脸和煦的他,忽然变脸道:“胡闹!老爷难道也要避讳不成?”

  玉钏被他这一声喝斥,吓了一跳,还未等反应过来,贾政已然推门而入。

  她连忙追了进去,正看见王夫人面红耳赤钻进被子里,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你进来做什么?还不快出去守着!”

  贾政见她追了进来,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厉声道:“我跟太太有话说,你远远的守着,莫要偷听!”

  他是担心叫玉钏听见,元春的婚事有变。

  可玉钏却以为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嗜好,要细究王夫人昨晚的遭遇,心下愈发鄙夷。

  不过,毕竟主仆有别,她也没敢反驳,只把目光看向了王夫人。

  王夫人摆了摆手道:“……你先出去吧!”

  玉钏心里暗自腹诽,看都看过了,谁还稀罕再听一遍?嘴上却道:“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见玉钏离开,贾政仍有些不放心,又跑去门口张望了一下,待见到她已然去了堂屋,这才放下心来,把门关上,来到床前,迫不及待道:“他怎么说?”

  他盯着王夫人的脸,心下啧啧称奇。

  都说温汤泡多了对皮肤好,没想到效果竟然这般立竿见影,只昨儿一晚上功夫,老妻的脸上,居然有了几分二八少女的粉嫩。

  王夫人被他打量的一颗心七上八下,虽说这也是贾政极力促成,可一想到昨夜种种,难免有些心虚。

  掖了掖被角,往脖子上送了送,没好气道:“你自己惹出来的事,却要我伏低做小,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为免贾政翻脸不认人,她干脆来个先发制人。

  贾政听闻王夫人质疑他不是男人,顿时脸上挂不住了,愤然道:“我惹出来的?这还不是你们……”

  王夫人不等他说完,立即呛了回去:“你还好意思说?当我还蒙在鼓里呢?还想搁这糊弄鬼呢?若不是你得罪宁王,姑娘的事怎么会生出这起子变故?”

  贾政闻言一怔,他没有想到,张云逸竟然已经知道了内情,还跟王夫人剖析的这般清楚,一时间理屈词穷。

  “我……我哪知道会影响了大姑娘的婚事?我纵然有错,却也行得端,坐得正,不愿辱没门楣给人跑腿,哪怕他是王爷!”

  贾政越说越是来劲,掷地有声道:“若不是你攀龙附凤在先,又岂会闹到这个地步?”

  贾政无言以对,只得低声下气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姑娘吗?你这么说,莫非他不愿意帮这个忙?”

  王夫人也担心过犹不及,贾政会翻脸不认账,见他态度缓和,便也借坡下驴道:“亏得我低声下气,软磨硬泡,他才愿意给支个招!”

  她也不好意思细说原委,只得语带双关。

  贾政却没听出其中的门道,一脸急切道:“什么招?”

  “他说了,事情已经闹到皇上跟前,他说也未必管用,倒不如你自己请旨……”

  王夫人将张云逸的话,复述了一遍。

  贾政却皱起了眉头。

  虽说这法子也能避免尴尬,可与他预料的打脸一众同僚,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他不免得陇望蜀,道:“要不是他多事,搞出什么待嫁别院,宁王又岂会为难老爷我去招揽他?如今怎么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

  王夫人只当他对结果不满意,心下不免有些慌张,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贾政舔着脸,笑道:“他既然愿意给咱们支招,未必不肯帮忙,只怕是觉得咱们诚意不够,不如你再辛苦一趟,多备些厚礼,让他先试着跟皇上说一声,倘若不行,老爷再上书不迟。”

  若是搁在之前,他也不敢有这个提议,可这次让王夫人前去,似乎是方法得当,并未有什么坏事发生。

  “厚礼?老爷觉得多厚的礼合适?”

  王夫人乜了贾政一眼,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臀,昨儿晚上张云逸手拿把攥,倒是没少夸赞她……又厚又软。

  不对!

  貌似还嘟囔了一句……厚礼谢!

  当时她并未多想,可刚才贾政突然闯入,她虽然钻进了被子里,可终究还是慢了半拍。

  王夫人暗自嘀咕。

  是被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故意意有所指,要自己投其所好。

  还是张云逸给他递了话?

  她心里发虚不敢与贾政对视。

  而贾政思忖了片刻,才发觉对张云逸的喜好一无所知,沉吟道:“老爷我毕竟与他不熟,你看着办,务必叫他满意便好。”

  这无疑坐实了王夫人此前的猜想,她半推半就道:“那等我歇息两天,再去跑一趟。”

  昨晚被折腾了大半夜,骨头架子都散了,连觉都没有睡好,加上来回颠簸,确实需要好生休息休息。

  奈何贾政却急于求成,催促道:“事关姑娘终生大事,打铁还需乘热,你这就去准备准备。”

  “呸!~你当人都跟你似的?”王夫人啐道。

  贾政倒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当她不想逼得太紧,忙道:“对对对!为了咱家的事,倒也不能逼得他太紧!那就先缓一……”

  察觉到王夫人眼神不对,忙又改口道:“……两天?”

  虽说有可能是张云逸递了话,可也不能排除他是念着自己这份厚礼,随便找的借口。

  王夫人见贾政这般急切,担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忙打了个铺垫道:“不过,去归去,成与不成可不能怪我。”

  贾政也是有枣没枣打两杆子,好容易王夫人松了口,生怕她反悔,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哪有万无一失的事?况且,要你一个人受累,老爷又怎么会怪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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