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很需要别人来伤害我呀!
老管家萧忠见萧禹书沉凝不语,便道:
“世子爷,依老奴的意思,咱们干脆称病不去吧!”
称病?
萧禹书立刻摇头,这般大好机会,我萧世子怎能错过?
他斩钉截铁的说:
“去!为何不去?不去还让人以为咱们镇南侯府怕了谁。”
萧忠看着萧禹书霸气四溢的样子,不由浑身一震:
“世子爷这般气概,单刀赴会,不愧是镇南侯府的儿郎!好老奴定当小心布置,保护好世子爷的安全。”
萧禹书昂然一笑道:
“不必布置什么,左右不过个宴会,又不是龙潭虎穴。我倒要看看,有谁会来帮助哦不来伤害本世子!”
萧忠感叹嘘唏,更是觉得世子爷的英雄气概直冲霄汉。
来媚儿两眼亮晶晶的,只觉得小郎好生帅气霸道……
…… ……
红日西斜,照在高大巍峨的皇城之上。
皇城外的大道上,马车络绎不绝,全是入宫赴宴的权贵。
这时只见一位英挺儿郎,
锦衣白马,单人独骑,旁若无人的行在那大道中央。
此人正是镇南侯府世子萧禹书!
他看着暮色中宛如巨兽般的皇城,想起了传说中生活在里面的三千美娇娘。
尊贵伟大的姜皇后,风情破浪的甘贵妃,还有天下十绝号称倾国美貌的老处子傅国师……
他昂扬一笑:
“都洗干净等着,尔等爹爹来了!”
第71章 嚣张抢道
萧禹书来到皇城门口,这里已被长龙般的两排马车堵住了。
各种豪华马车应有尽有,红木雕花,乌木银螭,纯色骏马……
这场面看起来,倒是有点像后世的豪门盛宴。
那豪车一辆接着一辆,各种品牌,各种款式都有。
前方一辆豪华马车上挂着漂亮的流苏,镀金风铃轻轻鸣响。
萧禹书吃了一惊,镀金宝相纹饰,铜质贴金莲花瓣车轮,谁这么奢侈拉风?
这恐怕就相当于后世的劳斯莱斯幻影吧?
不知道这车上有没有银质的雨伞……
古代的车马豪华起来,那真不比后世现代差多少。
两排马车占满了道路,前方御林军和大内侍卫正在进行安检,毕竟皇城关防严密。
车队移动的很慢,中间空隙仅供单马通过。
萧禹书骑马越过了一辆又一辆的马车,渐渐走到前面去了。
他有种骑着自行车,蔑视交通堵塞时一堆豪车的感觉。
宝马有啥了不起,法拉利有啥了不起?
都在爷身后趴着吧……
跟那辆豪华马车擦肩而过时,马车的窗帘掀起。
一个满头珠翠的小姑娘,六七岁的年纪,脸儿圆圆的像包子,一眼就看到了萧禹书。
萧禹书冲她微微一笑,小姑娘顿时红了脸。
随即她一呆,胖手捂住小嘴尖叫起来:
“你是萧傻子!萧傻子看我了!妈呀嫂子,呜呜呜好可怕呀!”
我擦谁家的熊孩子?
萧禹书眼前金色文字浮现:
【宿主受到精神攻击,状态反转启动,礼国公府长媳谢云冰好感+1】
这时就听那马车里一个好听磁性的声音训斥小胖妞:
“嘉儿,不得无礼!”
萧禹书笑了笑,没等对方出言道歉便纵马向前了。
礼国公府长媳谢云冰,在他扮成二皇子苏祺时,曾经见过一面。
那时他抱着林清音从长公主府向外走,谢云冰还出来在一群贵妇前为他们说过好话。
萧禹书对她留下了印象,
那是个端庄矜持,富贵大气的女人。
气质大气从容,一看就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大家闺秀!
老子没文化,就只会说一个形容词大!
不愧是权贵年轻一代的第一媳妇!
…… ……
澄意伯府作为上京贵族的一员,夫妻俩人也接到了入宫赴宴的旨意。
最近这些日子,因为苏白苒要嫁入镇南侯府,苏家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权贵们对他们也是高看了一眼。
苏桓堂和卢氏夫人过的心里舒爽,觉得这次入宫赴宴肯定会跟萧禹书碰面,到时候可不能丢了女婿女儿的脸面。
老两口今日早早沐浴打扮一番,穿上了崭新的礼服。
苏府的仆人也把马车擦得干干净净,简直如镜面一般。
老两口脸上带着笑容,心情轻松的谈笑坐着马车入宫赴宴。
靠近皇城时,马车被前面的车队堵住,他们也没着急,而是耐心的慢慢等待。
卢氏夫人笑道:
“今日还是我跟女婿第一次见面,镇南侯府门第高贵,也不知道能否留下个好印象!”
苏桓堂摆手笑道:
“你不用紧张,萧世子人很随和,你见了就知道了。”
卢夫人道:
“我还带了几匹稀有的绸缎,等会儿散了让世子带回去,给他们小夫妻做几件好看的衣裳。年轻人,定是喜欢穿的光鲜亮丽的。”
苏桓堂点头:
“不错,还是你想的周到。”
两人这样聊着天,马车不知不觉挪动到了宫门门口。
就在苏家马车下一个就要接受安检的时候,
旁边的车队行列中,有一辆高大豪华的黑色马车突然脱离车队,毫无征兆的冲了上来。
四匹高头大马猛地加塞到了苏家马车前,苏家的车夫猝不及防,赶紧拉住缰绳,但两车的车厢还是发生了碰撞。
“砰”的一声,苏家老两口同时一晃,失去了平衡。
卢夫人的头一下撞在了旁边的车厢侧壁上,好在车厢内壁上包着棉垫,否则定然头破血流。
便是如此,她也是一下头晕目眩,难受的几乎呕吐。
那辆黑色高大马车上的人竟然像没看见一般,车夫吆喝着马便想继续向前,挤占苏家马车的位置。
苏桓堂在上京贵族中一向低调,若是对方道个歉,谦让一下,哪怕他让对方先走都可以。
但对方这般蛮横无礼,他心中也很是愤怒。
于是他推开车门,刚待下车交涉,便见对方车夫坐着的护卫嚣张十足的喝道:
“你特么的瞎了?还不赶紧让开,知道这车上坐的是什么人吗?”
苏家的车夫不忿争论道:
“你们怎么能这般抢道?大家都排着队呢……”
“啪”
黑色马车护卫已然一鞭子向苏家车夫抽来。
“住手!”
苏桓堂生气了,便是他脾气再好,对方也实在欺人太甚了。
“你们是哪个府上的?光天化日之下,不但强行抢夺车道,还想行凶打人?”
那护卫满脸不屑和嚣张:
“抢道怎么了?你们走的慢,我们走到前头去怎么了?我们是威东侯府的,识相的就赶紧让开!”
此时双方争吵,附近的很多马车中的权贵都探头来看。
那黑色马车的主人却稳坐如山,傲慢的在车厢内一言不发,任凭车夫和护卫跟苏桓堂交涉。
卢夫人见苏桓堂跟那护卫交涉未果,对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生怕他有个闪失。
她是妇道人家,而且长期在上京城低调惯了,便轻声叫道:
“老爷,算了吧!让人三分,咱们不跟他们计较!”
苏桓堂哼了一声,对方蛮不讲理,他跟对方的下人吵闹起来,反而丢了女婿的脸,便只能忍着怒气回到车上。
对方嚣张一笑,便要驾车强行向前挤。
就在此时,突然从后方飞来一块石头,如流星赶月。
砰的直接砸在了那护卫脸上,顿时那护卫横着摔下了马车。
脸上爆开血雾,扑通摔倒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四周顿时寂静,所有人都听到一个清朗声音骂道:
“卧槽尼玛的,谁这么不张眼,敢用脸挡住老子石头的去路?”
周围权贵们纷纷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