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的雄鹰 第44节

  当然了,只有极少的农民拥有自由定居权,所以要去东方碰运气的都是那些城市中的穷人。

  接下来彼得的目标就是波西米亚的首都布拉格,但这又是二百公里的路程。还得继续走才行。

  和那位彼得相比,他的旅途实在是不行。毕竟在这个年代,工业技术还没有拉开距离,最先进的地方也就是意大利和君堡,其他地方其实是一个样子而已。

  维也纳一开始也是彼得的目的地,但是觉得不妥,就不去了。他只需要到布拉格就行了,之后就去第戎和巴黎看看,最后坐船去阿拉贡和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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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拉几亚打败奥斯曼签订和约的消息确实传到这里,但也只限于上层统治者,底层民众是无从得知的。因为他们建立的天主教十字军被打败了,而且还花了几十万金币才赎回来的。但瓦拉几亚,这个东正教国家竟然吞并了大片领土,而且逼迫奥斯曼同意了。这让他们的心里不平衡了。

  于是,他们大力宣传他们的失败,对瓦拉几亚的胜利只字不提。这才让胜利的消息没有传到中欧。

  而瓦拉几亚的公关团队也确实是宣传了,只不过方向是在东方和巴尔干。那些被奥斯曼统治的东正教徒和向奥斯曼朝贡的突厥小国被宣传的最狠,很快他们就知道奥斯曼遭受了失败。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几个突厥小国以卡拉曼为首,向西攻打奥斯曼,在奥斯曼统治的东正教徒为了抵抗人头税和血税发动多次起义。但都被奥斯曼镇压下去。

  在这其中,塞萨洛尼基等新吞并的地方反应最大。甚至原首都埃迪尔内也有这样的情况,而那位苏莱曼总督则采取恐怖政策,不管多少人,都给杀了。

  并且他还继续压迫异教徒,没收他们的土地然后分配给突厥移民。这和之前的政策相违背,但却是能牢固统治这里的一个方法。

  不过,突厥移民都是有数的。在巴尔干大部分都是东正教徒,这样的政策自然引起了他们的反抗。

  苏莱曼在普罗夫迪夫每天要处理十几起暴动,他直接批准使用武力,一点妥协都没有。瓦拉几亚趁此就吸收这些流民,没想到奥斯曼的政策竟然帮助了自己。

  目前整个巴尔干最多300万人,如果目前不能扩大面积的话,那就扩充人口吧。

第114章 围困与求援

  瓦拉几亚开始在新征服的土地上创造核心,在见识了米尔恰大公的手段后,保加利亚贵族集体装不知道。特别是一口气处死70多家贵族,他们更是觉得伴君如伴虎。就在自己的庄园中,不过问任何政事。

  实际上,只要他们乖乖听话,大公是不会对他们下手的。毕竟这种情况一次就够,再多就不行了。

  对于瓦拉几亚,罗马皇帝曼努埃尔也开始重视起来。他不仅送去了专制公的头衔,还邀请他前往君士坦丁堡,但被米尔恰拒绝了。

  因为在瓦拉几亚失败后,巴耶济德就开始对君堡周围的村镇进行打击。君士坦丁堡的市民站在城墙上就可以望见博斯普鲁斯海峡对岸亚洲一边奥斯曼突厥人在修筑城堡,看来巴耶济德正在策划对君士坦丁堡的突袭。

  这可把曼努埃尔吓坏了,他向威尼斯求援、向热那亚求援、向教皇国求援,但都没有回音。瓦拉几亚就是他最后的希望。

  这不,曼努埃尔又派人来了。只不过,这次他派的是他的亲弟弟,摩里亚专制公狄奥多尔。

  “欢迎你的到来,罗马的使者。”

  面对米尔恰大公,狄奥多尔知道他没有多少筹码让他出兵,只能以东正教教义和异教徒作为理由。

  “大公,那些异教徒正在玷污君士坦丁堡,皇帝陛下希望贵国能够出兵讨伐。”

  米尔恰听了他的请求,但以签订了条约而婉拒。随后开始说起了另一件事。

  “听说阁下有一女尚未婚配?”

  “是”

  “既然如此,那不就更好吗。”

  米尔恰将他的想法跟狄奥多尔说了,将他的公主与大公的长子联姻。狄奥多尔很快就想明白他是要夺一下罗马皇帝的位置,因为他的皇帝哥哥现在还没有子嗣,而他也只有一个女儿,如果联姻,不仅摩里亚是他的,说不定君堡也是他们的了。

  “好好考虑一下吧。”米尔恰向狄奥多尔说道,是要活命,还是要牺牲。

  为了让他下决心,米尔恰也是下了不少东西作为彩礼。除了金币外,还有一大堆贵重物品,丝绸、玻璃、香料等。这些都是他这辈子都拿不出来的,没办法,穷呀。

  从约翰五世的加冕可以看出来,一位记录了约翰五世加冕典礼的拜占庭史官曾哀叹道:“皇帝的大多数皇冠和冕服只是看起来像黄金珠宝,其实都是染上金色的皮革,饰以彩色玻璃冒充宝石。前朝皇帝用来品尝美酒的、缀满红绿宝石和珍珠的高脚金杯,已经被换成了白锡杯或陶土杯。……到处可以看到类似具有天然美丽的宝石和多彩绚丽的珍珠一样的东西,但是这些都骗不过众人的眼睛……罗马帝国的繁荣和辉煌竟然颓败到这种程度,昔日的荣光完全消失了……”。

  皇帝如此,他们这些专制公因为有领地,日子自然好过些。但也只是日子好,至于军队就只有少量雇佣兵和民兵使用。

  通过联姻就能获得这么多的财富,狄奥多尔心动了。但也只是心动,对于瓦拉几亚的野心他是一清二楚,除非能够反转,不然他只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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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耶济德开始的对君士坦丁堡的围剿是阿里帕夏的主意,既然瓦拉几亚有些难缠,那就先易后难,把君士坦丁堡打下来,将欧洲和亚洲的领土连成一片。然后再北上。

  巴耶济德已经开始在博斯普鲁斯海峡那里修建堡垒,并组建海军舰队,准备彻底围困君堡。而曼努埃尔只能干瞪眼,毕竟他也做不了什么。

  罗马帝国实际上没有一个肯真正帮助自己的友好国家。威尼斯、热那亚的经济实力充实,军队,尤其是海军,有很强的战斗力,但它们都只是想乘帝国内外交困之机获得对方更多的许诺,并从罗马分崩离析的过程中捞到更多的利益,甚至还想同奥斯曼帝国分享战利品。以威尼斯共和国来说,它只考虑自身的狭隘的经济利益,而不考虑拜占庭帝国一旦灭亡后东西方军事政治格局的变化以及由此给威尼斯带来的不利后果。

  在帝国内部,宫廷斗争不绝,地方势力离心离德,贵族豪门腐败淫乐,社会上层又明显地分裂为亲罗马教皇派(或亲西欧派)、亲奥斯曼帝国派和既反对西欧和罗马教皇又反对奥斯曼帝国的东正教派,勾心斗角,互不相容,以至于有人认为罗马帝国不亡是天理难容。

  但不管怎么说,奥斯曼围困君堡已经是板上钉钉。而巴西琉斯只能看着,求援也没用。

  “苏丹,我们已经开始建造三座堡垒,另外舰队也在建设中。”

  “嗯”

  此时的巴耶济德已经走出与瓦拉几亚对战的恐惧,他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还有什么情况吗?”

  “就是各地的叛乱,还有与一些国家的边境还有点对抗。”

  苏丹听着大臣的报告,然后让他们退下。只留下阿里帕夏。

  “大维齐尔,你说这次我们能成功吗?”

  “苏丹,安拉的光辉必定照耀帝国,他会眷顾您的。”

  阿里帕夏也是信心十足,只要围个几年,君堡就会因为粮食耗尽而投降。他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够占领这里。

  “那我就放心了,对了,瓦拉几亚有什么动作?”

  巴耶济德又问起了这个死对头,上次让他捡了个便宜,这次可不能放过他们。

  “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动作,不过前些日子瓦拉几亚大公一口气处置了70多家贵族,弄的人心惶惶。”

  嚯,70多家,这大公是生怕不会下台是吗。

  即使是巴耶济德,也被米尔恰的举动惊呆了。这样大胆的行为和暴君有什么不同?

  “他们想要把大公赶下台,但因为有人告密,所以被处死了。”

  原来是这样,巴耶济德有些可惜,如果他们还在,来一把合作也不错。

  “现在对罗马的攻击不能停,只要将他们全部打到城中,攻下那里就是易如反掌。”

第115章 罗马帝国的夕阳

  在君士坦丁堡,不管是劳工还是官僚都忧心忡忡,他们生怕君堡被这些异教徒攻破,到时候他们就都成为了奴隶。

  曼努埃尔也是如此,他不知道从哪里求援兵了。他想派人去奥斯曼苏丹那里求和,但被拒绝了。

  “怎么办,怎么办呢?”,曼努埃尔在皇宫中来回踱步,因为没有财力,君士坦丁堡皇宫已经年久失修,一些地方开始出现裂缝,但被画像挡住了。

  他的皇后正在怀孕中,弟弟正在瓦拉几亚,身边又没有什么可靠的人,只剩下他一个干着急。

  “陛下,如今只有瓦拉几亚才能救帝国了。”身旁的侍从开口说道。

  “朕也知道,可是他们已经和奥斯曼签订和约,除非帝国能够给他们更有诱惑力的东西。”

  可是罗马帝国能有什么东西给瓦拉几亚呢,已经给了一个专制公了,难不成给共治皇帝吗?

  此时的他越想越害怕,他觉得瓦拉几亚可能会成为塞尔维亚那样的国家。在几十年前,他们的君主杜尚就自行加冕为塞尔维亚和罗马人的皇帝,巅峰时统治三分之二的巴尔干半岛,这实在是心有余悸。

  曼努埃尔此时已经44岁,从1391年登基以来就没有休息过,每一天都在包围帝国的事情上忙碌。几年下来,他的头发全白了。

  “难道,上帝不眷顾帝国了吗?”,他悲伤的说道。

  此时的太阳正在落下,夕阳将皇帝的影子拉长,而曼努埃尔在落日中叹息,这不仅是为自己悲哀,更是为帝国悲哀。

  圣索菲亚大教堂的钟声响起,这个人口不足八万的世界渴望之城发出了叹息,而与之一个海峡隔开的加拉塔则完全没有这种心情,奢侈、音乐应有尽有,外面的危险完全和他们没有关系。

  在金角湾附近,一个摊位前人山人海,来的人有知识分子、艺术家、商人,甚至还有一些平民。原因无他,就是在这里能够买到一张前往康斯坦察的船票。

  热那亚商人也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于是开通了君士坦丁堡到康斯坦察和瓦尔纳的航线,因为这些地方是安全的。而那些身上有余财的人自然会选择来一张船票,他们可不想把命葬在这里。

  如何评价热那亚人呢,用几句话形容就是:热那亚人无非是些自私的商人,“这些自私的商人一心只求使自己最后一个被吃掉”,当然不肯冒这个险。说得更露骨些,在奥斯曼帝国日益强大和罗马帝国越来越衰落的过程中,在近东一带活动的热那亚人不少是“狂热的亲土耳其派”,以至于“没有谁比热那亚人更奴性十足”,他们怎会牺牲自己的商业利益来为罗马卖命呢?

  约翰五世曾试探着要同罗马教皇相会,并指望罗马教皇相援。罗马教皇依然以基督教的唯一领袖自居,除非东正教的教会和信徒转而信奉天主教,否则只是对君士坦丁堡的困境表示同情或怜悯而已。约翰五世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带了一大批随从,包括君士坦丁堡大主教等人,乘船前往意大利,第一站是威尼斯。约翰五世居然自比为罗马帝国创立者奥古斯都的继承人。他在威尼斯和意大利各地沿途都受到欢呼,他不曾想到这只不过是一种礼节,而沿途的意大利人来观看拜占庭帝国的大队人马更多地出于好奇,因为无论是拜占庭帝国皇帝还是侍从们的装束,如长袍子、长袖子,还有他们的长胡子,都令意大利普通老百姓感到古怪、可笑。

  虽然罗马帝国已经十分贫穷潦倒,皇帝和大批随从人员在意大利待了这么久,狩猎和舞会都不曾停止。不仅如此,当时的罗马帝国同意大利各城市共和国相比,在工业技术上也大大落后了。君士坦丁堡仍使用传统的手工技术,而在意大利,无论是炼铁技术还是造船技术、锯木技术、水车技术都有巨大的进步。当时住在罗马多年的希腊教士为此着急,曾写信给巴西琉斯,要他赶快派青年人来这里学习技术。但罗马皇帝和他的大臣、随从在意大利逗留的时间不短,但他们根本不关心这些,也不想了解罗马和意大利之间的技术差距。

  西行归来以后,约翰五世的自我安慰是一回事,信奉东正教的虔诚的教徒却是另一种感受,不少对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期间西欧军队的暴行记忆犹新的君士坦丁堡市民更有不同于寻常的感受。贵族们议论纷纷,军官们愤愤不平。他们不满意约翰五世对罗马教廷的屈膝,他们认为西欧国家的国王和诸侯们对帝国向来是不怀好心的,他们认为皇帝的这次西行等于使整个帝国受到屈辱,甚至有人认为,宁可归顺奥斯曼帝国也不愿沦为西欧的殖民地。连君士坦丁堡城内的教徒们都不愿意到索菲亚大教堂去做礼拜,因为教堂采用了西方教会的弥撒仪式。东正教的教士们不再为约翰五世祈祷。约翰五世和宫内生活方式的西欧化同样引起了不少人的议论。

  君士坦丁堡的危机一如过去。这里的城墙虽然已经加固,防务却依靠外国雇佣军,一支由突厥人组成的雇佣军还担当了禁卫任务。

  雇佣军的危害是非常大的,以加泰罗尼亚军团为例。安德罗尼库斯二世在邀请他们前来抗击奥斯曼人时曾许诺给他们高薪酬,事后却不如数付清,这些桀骜不驯的雇佣军就占地称霸了。他们在拜占庭帝国境内的伯罗奔尼撒半岛甚至建立了一个独立的国家,统治所占地区,横征暴敛,发号施令。

  这不是外国雇佣军在罗马帝国晚期割据称雄的唯一例子。而这些没有纪律并且往往同入侵的外敌相勾结的外国雇佣军,在城市中抢劫财物,在乡村中既劫物又掳人,从而又进一步打击了罗马的工商业者和自耕农。即使这些雇佣军不抢劫财物,不掳人,罗马帝国的城乡居民为了供应这些军队而长期承受着沉重的负担。

  至此,这座城市已经没有希望了,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奥斯曼人围困自己而一点办法都没有。要么守住这里,要么灰飞烟灭。

第116章 布拉格

  历经千辛万苦,彼得终于到达了布拉格。

  9世纪末,捷克公爵博日沃伊将府邸从列维赫拉德茨迁移到布拉格城堡。逐渐地,手工业者和商人来到了城堡下面的地方。于是,城市开始诞生。至12世纪初,布拉格发展成为一个繁荣的城市。

  1348年,查理四世下令在维舍城堡和老城区之间广阔的区域上建立布拉格新城。于是,在这片区域逐渐充满了市民的房屋、市场、花园、教堂和修道院。从规模和精美的角度看,布拉格能够与罗马、佛罗伦萨、巴黎、科隆等当时最著名的城市媲美。尽管布拉格属于欧洲最大的城市之一,在面积上是神圣罗马帝国第三大城市,但布拉格的人口比罗马、威尼斯、热那亚、佛罗伦萨、米兰、君士坦丁堡和巴黎要少。

  这是比布达和布尔诺还要繁荣的城市,彼得自然要多看一下。

  “殿下,布拉格经过前任国王的扩张,已经是帝国最大的城市之一。并且是现任皇帝的常驻地。”

  此时彼得已经在大桥上,老城区散发出的魅力正在诱惑着他。而他也忍不住想去看看这座城市了。

  不过,彼得选择的时机可能有些不对。此时霍乱瘟疫扩散到波西米亚,导致捷克人口急剧减少、土地荒芜,加之贵族贫穷化和查理四世的儿子瓦茨拉夫四世对政治不感兴趣,波西米亚的国际地位下降,国内的政治形势趋于紧张。

  “先去大学看看吧!”

  查理大学是查理四世期间修建的大学,这是中欧第一个大学,是波西米亚的文化聚集地。

  彼得来到这里,不仅是为了欣赏景色,还有就是想看看那位未来引起波西米亚历史上最大一场战争的人物,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大学发展。

  而走到教堂附近,一个大腹便便,身着主教服饰的人正在叽里呱啦说着什么,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他在干吗?”

  “不知道,好像在推销什么东西。”

  看着这个人,彼得觉得他肯定是花钱买主教位子的。而且还会变本加厉的搜刮钱财。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些人和包税商一样,为了获得更多的钱财会变本加厉,最主要的就是什一税,随后是各种各样的捐献。当然,如果能发行赎罪券还能得到更多。

  基督教士贩卖赎罪券是西欧中世纪时特有的现象。教皇乌尔班二世于1095年发动第一次十字军运动,为了让十字军战士加强其宗教信仰,教皇宣布所有参军的人,可以获得减免罪罚,并为每一位十字军人发放赎罪券。教会能够减免罪罚的理论根据,是以为教会掌握要“功德库”,储存基督无限的恩功和殉道圣徒的善功,可以拨给信徒,以抵减他们犯罪应得的刑罚。

  天主教神学认为犯罪信徒通过告解天主获得宽恕后,教会可免除其由罪而得的现世惩罚,即“免罪罚”。天主教认为基督被钉十字架上,功德无量,圣母及圣徒也积有许多“善功”,除补赎自己罪过外,尚有多余功劳,积累起来成为教会的“功库”教会有权决定在罪人所作善功不足以完全补罪时,可从功库中获得一些功德以抵偿罪罚之债。主教有权免除部分罪罚,教皇有权免除全部罪罚。1313年天主教会开始在欧洲兜售此券,教皇宣称教徒购买这种券后可赦免“罪罚”。

  天主教会大分裂后,阿维尼翁和罗马为了获得更多的资金开始滥发赎罪券,其中以神罗最为严重,每年从这个国家榨取的钱财可以与威尼斯的贸易额相比,因此神罗被称为教皇的奶牛。

  作为神罗的一部分,波西米亚自然遭受的压榨最多。而这次的赎罪券宣传就是一个缩影。

  “只要有了这个,你就赎清了自己的罪孽,你的灵魂就能升入天堂。”

  主教大张旗鼓的宣传赎罪券,而台下的民众一听到可以升入天堂,就将自己为数不多的钱财投入到对方的钱包,目的就只是换来这张破纸片子。

  彼得见卖的挺好,就花几个金币也购买了几张。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赎罪券?”

  彼得看着这张纸,横着看竖着看都看不出救赎在哪。除了吃人,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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