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魔怔人公主 第136节

  是巴黎政治高官的太太团。

  最后。

  阿纳斯塔西娅还是同意了。

  阿纳斯塔西娅保证,这单纯只是因为希尔德可以通过这件事教给她政治与权力,并没有任何其他因素。

  参加这种场合阿纳斯塔西娅还真没什么经验。

  因为在1917年的时候,阿纳斯塔西娅还没到社交年龄。

  在贵族当中有一个社交季的概念。

  是从英国流传开来的。

  也不复杂,就是贵族家庭的女孩要在每年国王举办的社交宴会上初次亮相,在面见过国王之后,才相当于正式成年,可以进行正常社交了,显然,阿纳斯塔西娅并没有经历过这个。

  希尔德只告诉阿纳斯塔西娅。

  随便她怎么来都行。

  1922年9月1日。

  巴黎。

  丽兹酒店。

  作为法国最保守的法国总统米勒兰夫人举办的宴会,来这里的太太们几乎都是穿着最为古典的巴斯尔裙,佩戴着手套帽子,就像活在十八世纪一般,她们甚至连现代音乐都不听,探戈更是禁忌中的禁忌。

  今天到是来了一位奇特的客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少女,有着一头白发和淡绿色的眼睛应该是德国血统,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位少女居然穿着白色短裙就来参加这种宴会,无疑在这些太太眼中那已经不是大逆不道了,那是非常极其大逆不道。

  莱纳维夫人:“米勒兰夫人是疯了吗?我们当中就她最保守,她还邀请一个.......”

  丹斯切尔夫人:“我想可能是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

  “我听说雷纳德先生说过米勒兰夫人喜欢奢侈,我想可能这位小姐,有些特别的珍宝吧。”

  “我也曾经听说过,罗马尼亚的王后都在私底下说米勒兰夫人太过招摇。”

  .......

  阿纳斯塔西娅有点头皮发麻。

  她能够注意到宴会厅里面所有人关注她的视线,那种不经意从她身上扫过,就像一瞬间身败名裂的感觉。

  不过还好米勒兰夫人立刻到了。

  只是看着米勒兰夫人的打扮,阿纳斯塔西娅不免嘴角抽搐。

  米勒兰夫人穿的极为奢华,身上是一件艳丽的长裙,耳朵上佩戴着精致的耳坠,脖颈上佩戴着,阿纳斯塔西娅只能说是很大的项链,手指上也戴着鸽子蛋一样的宝石。

  只见米勒兰夫人拉着阿纳斯塔西娅的手,极为亲密地说道。

  “各位,我向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俄国的阿纳斯塔西娅尼古拉耶夫娜罗马诺娃公主殿下。”

  莱维纳夫人和丹斯切尔夫人有点尴尬。

  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

  米勒兰夫人居然把那位俄国公主给请来了。

  作为贵族鄙视链的顶层,自然状况就不一样了。

  正当莱维纳夫人和丹斯切尔夫人准备找点安慰自己的借口时。

  阿纳斯塔西娅开口说道。

  “非常感谢各位的照顾,我为大家准备了一些小礼物。”

  当阿纳斯塔西娅说完之后。

  侍女们陆陆续续走上来。

  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首饰盒,然后将首饰打开。

  这可不是什么小礼物啊。

  正当莱维纳夫人准备说话时。

  才发现身边的丹斯切尔夫人早就已经凑上去了。

  突出一个什么叫叛徒。

  要知道她们的身份是很特殊的,作为政府和议会具足轻重的官员夫人,她们是不能佩戴太过名贵的首饰,这就让她们在那些老贵族太太们,和新资本太太们面前,都有点膈应。

  不过现在就不同了。

  俄国公主阿纳斯塔西娅赠送的礼物。

  只要戴出去,那在其他太太面前,那就是绝对的有面子,这可是俄国公主赠送给自己的。

  事实上。

  这些饰品全是希尔德从无忧宫里面带出来的。

  威廉二世给希尔德准备了不知道多少饰品,德意志帝国的官员和资本们也不知道给希尔德送了多少,反正希尔德没有数过,现在就到了用的时候。

  通过这些名贵首饰,可以轻松让阿纳斯塔西娅融入巴黎太太圈。

  不过阿纳斯塔西娅已经后悔了。

  至于为什么后悔?

  事实证明不管是村口的农妇,还是巴黎最高端的太太,没有任何区别,突出一个八婆的特点,让失去亲人的阿纳斯塔西娅,再次感受到的七大姑八大婆的温暖。

  当然。

  希尔德才不管这些。

  难道指望希尔德考虑阿纳斯塔西娅的意见吗?

  不存在的。

  希尔德这段时间几乎都没离开过贝当元帅的家,只要求阿纳斯塔西娅将她从太太团那里得来的情报,事无巨细全部告知给希尔德。

  也还真让希尔德找到了一个突破点。

第26章 她好悲伤

  第二十六章她好悲伤

  在法国走邪道要比在德国走邪道难得多。

  在德国希尔德本身就是属于德意志贵族,再加上威廉二世对希尔德的极尽宠爱,让希尔德从最开始就得到了难以想象的权力。

  法国就麻烦多了。

  希尔德是法国最为直观的敌人,如果希尔德在去年,老老实说依靠阿尔萨斯-洛林地区的选票,努力个十到二十年,那么希尔德还是能成为法国高层,只不过经过巴尔干的事情后,现在走选票的路已经走不通了。

  但。

  如果希尔德这么容易被解决,那希尔德就不是希尔德了。

  走在巴黎的街头。

  几乎可以很明确地感受到一件事。

  痛。

  疼痛。

  难以愈合的疼痛。

  走在巴黎大街上的以女性占据多数,男性基本上都附带一些残疾,不是脸上有伤,就是缺胳膊断腿,大多数男性都是以老人为主,世界大战的痛苦将永远埋在这代人的心里。

  贝当元帅知道的就是,希尔德突然开始每天坐在马车上在巴黎闲逛。

  关注了几天之后。

  也实在没发现希尔德这么做有什么异样。

  贝当元帅也不可能把时间浪费在希尔德这里,只让人秘密盯着希尔德就行,他实在想不出希尔德在大街上乱晃悠,能够怎么在法国搞事情?

  当然。

  也许贝当元帅从一开始就弄错了。

  ......

  ..

  主啊,人世为什么这么苦?

  阿尔伯特梅拉德忍不住向着上天质问道。

  质问归质问。

  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阿尔伯特每天的工作是当电梯操控员,下班之后就去推销那些根本没人买的画,只不过今天的阿尔伯特属实有点不走运,他被堵在了一个小巷子里面,是一群退伍的伤残老兵,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

  只得掏出自己的裤兜,表示出自己压根没钱,随后捂住自己的脸。

  砰!

  砰砰!

  阿尔伯特被按倒在地,这些老兵们对着他拳打脚踢,阿尔伯特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这都是他应得的。

  只不过就在这个时候。

  略显软糯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阿尔伯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几乎可以说得上漂亮的过分的少女,少女系了一个单马尾,身上是一件法军军官制服,不过没有佩戴肩章,看不出军衔,不过这个年龄就是军官家世一定不错。

  “这个家伙,他偷抢我们的Morphine,还不是一次两次。”

  “他也是退伍士兵吗?”

  “应该是。”

  “那他可能是有难处?”

  “有难处就可以抢我们的Morphine吗?我们在场的谁没有难处?我缺了一条腿,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我!”

  “抱歉,抱歉......我这里还有些钱,希望可以给你们做些补偿。”

  说着少女拿出钱包。

  将里面的钱全部拿出来递给单腿老兵。

  老兵接过钱数了数。

  “用不了这么多。”

  “算我欠你们的吧。”

  “你不欠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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