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们哪有她们母亲好稀罕。
当天夜里,吃过了晚膳,赵昕便又跟陈圆圆好好地运动了一番。
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这才罢休。
……
翌日。
虽说才刚刚回来。
但是这进宫的正事,还是要办的。
首先当然是给种谔、嵬名山等人请功。
该赏赐的赏赐,该提拔的提拔。
张亢,也可以官复原职。
甚至还要再往上提拔一下。
议事堂。
即便是很不愿意承认的富弼,此时此刻,也必须得承认,赵昕做成了大宋自立国后,这么多年以来,从来都没有完成过的事。
这件事就是开疆拓土。
而且赵昕仅仅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欧阳修再次看到赵昕,也是非常地激动,那眼珠子,都仿佛能放出光来,“恭喜豫王殿下!”
赵昕也是道:“恭喜我什么?”
欧阳修自然是道:“自然是殿下打了胜仗啊!”
赵昕却是叹了一口气,道:“这点胜利,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燕云十六州都还没有拿回来呢。”
蔡襄便道:“殿下对自己的要求也实在是太高了。”
赵昕:“不把燕云十六州拿回来,不把当初许诺给辽国的二十万两银子,还有二十万匹绢取消,到时候,怎么帮富弼洗刷庆历议和的屈辱。”
赵昕这话一说。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落到了富弼的身上。
富弼到底是输了,正正经经地给赵昕行了一个大礼。
道歉道:“是臣此前太过于小看殿下了。”
这话一说,也意味着两人正式和解。
欧阳修紧接着又报喜道:“臣听闻,河北的旱灾、水灾有所放缓,明年,河北地区的农业说不定能重新得到复苏。”
赵昕瞬间就便想到了,自己儿子该叫什么了,不如,就叫赵业新。
虽说后面的新字,跟自己的昕同音。
先拿来作为一个备选项吧。
完了……
还得到后宫,去见一见娘娘,还有苗娘子。
曹皇后见赵昕来了,也是调笑道:“我们的大功臣怎么不在家里休息多几日,而且,我怎么不记得最兴来喜欢往我这里跑?”
他爹爹也在,都看着赵昕。
自打张娘子死后,他爹爹好像重新跟娘娘又和好了。
虽说娘娘长得不好看,但到了他爹爹这个年纪,也早就过了看别人好看不好看的年纪了,主要是能不能相处得来。
而且他爹爹这个年纪,要是再去祸害十几岁的小娘子,这就有点过分。
估计要被人骂老不正经。
其实他爹爹不是没有这个想法,只是下面的人不懂事,不主动给他献,那他也不好强行问别人要。
总之……
就凑合着过吧。
面对娘娘的调笑,赵昕也是道:“娘娘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以前我也说过,我不是不想来娘娘你这,只是毕竟男女有别,而且,我也不是常来,我一般只是想到,才来。”
“就看苗娘子的时候,顺便看看娘娘。”
曹皇后便笑着道:“昨天我还跟苗娘子说呢,最兴来怎么那么好心,让我们都来看阅兵,其实是最兴来想让圆圆去看吧?”
赵昕便道:“这都让你知道!其实……我是想让天下人,都看的,只不过,反正天下人都看了,那再让圆圆去看看,也无妨,可圆圆不能自己一个人去看,那就把娘娘你也带上,也挺好。而且还能顺便把苗娘子,也给带上。”
曹皇后听到天下人,顿了一下下。
只不过……
很快,她便又不管了,毕竟,她一个后宫人员,理会这些东西做什么。
最后,赵昕便道:“看到娘娘你身体健康,便好了,我要去找苗娘子了。”
曹皇后也不留着赵昕,招呼道:“去吧去吧!你出去了,苗娘子都不知道有多担心。”
随后……
赵昕便又来到了苗娘子这。
苗娘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对他打量了一番,而且还撸起他的袖子,赵昕便道:“苗娘子你在找什么?”
苗娘子便道:“我在看你有没有受伤。”
赵昕便道:“我就站在阵中,除非是兵败如山倒,否则我又怎会受伤呢。”
苗娘子也是道:“万一被流矢给射中了呢。”
赵昕便道:“那我如今还怎么可能来见你。”
苗娘子看赵昕一点伤都没有,也是顿时换了一副嘴脸道:“怎么不带圆圆来。”
赵昕便道:“圆圆还要在家里带孩子呢。”
赵徽柔也长大了。
亭亭玉立。
只是有点公主脾气。
其实也不难怪,毕竟这宫里面,除了赵昕,除了张娘子,她也算是第三受宠的了。
一进来,便道:“唷,我们的大功臣回来了!”
赵昕便对苗娘子道:“还是赶紧把她给嫁出去吧,她再这样,以后找不到丈夫了。”
“说谁呢!你看,姐姐,他又说我!”
苗娘子便道:“有你这么说你大姐的吗!不过确实该把你给嫁出去了。都这么大了,还在这斗嘴!”
“是他先挑起的!”
中午。
一起用了午膳。
面对桌上的饭菜,赵昕也是不禁感慨了一番。
说道:“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那时候,我都是直接上手,不用筷子的。”
感慨了一番,随后,又道:“苗娘子……你老了!要不……找个机会,一家人在外好好地玩一玩。”
正好!
再过个两、三个月,便又是春天了。
也就是这么一说。
他不在东京城的这一段日子,虽说有着欧阳修等人,帮忙处理一些琐碎的小事,但是,有些事,还是不得不他自己亲自出马才行。
完了……
赵昕便让人把士农工商馆的那些求职信,都拿回家去看。
一眼就看到了对大宋兵械的评价的。
唔……
以后这人,可以先去负责监管兵器的生产。
其实……
攻下横山地区,才是刚刚开始。
而且他们在此仗当中,占尽各种优势。
然而接下来要打辽国,可就不一定都能有这样的优势了。
因此……
这接下来,还是要对大宋的兵制,进行一番改革才好稳操胜券。
与此同时……
辽国这边。
西夏自己都不要横山之地,也传到了耶律宗真的耳中。
同时……
使臣还给耶律宗真,带来了赵昕的相关个人信息。
一起在旁边听的,还有耶律宗真的长子,耶律洪基。
只见使臣道:“这豫王,在南朝,可谓是无法无天,曾对群臣说过,而且是当着他爹爹的面说过,大宋他最大,所有人都得听他的。”
耶律宗真也是道:“那南朝皇帝,对此也不管管?”
使臣便道:“这哪里管得了,那可是南朝皇帝唯一的儿子,他就算是再忤逆,你还能把他杀了不成?”
耶律宗真听了,也觉得有点道理。
只见使臣又道:“据说,七八岁,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是经常性地参政议政,十岁出头,便给自己娶妻、纳妾,不需要任何人操心,为人长得十分地英武俊朗……望之,不像是一般人。”
耶律宗真便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他儿子耶律洪基其实十岁也总领中丞司事,也参政议政,不过,这总领中丞司事差不多就是个虚名,基本上就是听听别人怎么说。
这就好比唐代时的李承乾,很小的时候,也监国啊。
但是这监国的效果如何?
那就不好说了。
如今唯一的区别就是,赵昕,今年十六岁,已经率兵攻下了西夏的横山地区,打得西夏不得不向他们搬救兵。
而自己的儿子耶律洪基,今年二十三岁,名义上,是天下兵马大元帅,知惕隐事(掌管皇族事务的官员),参预朝政。
但……跟人家实打实的战绩比起来,感觉还是逊色了不少。
耶律宗真也是问道:“西夏的损失如何?”
使臣便道:“国中精锐,几乎损失殆尽。怕是十年之内,都很难恢复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