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汉众人穿越到三国剧组 第320节

  “那可是刘德然!”

  “刘德然?刘德然又是谁啊?”

  “竖子!你每日是都是在作甚?!”

  “平日里经过城门的人太多,我记不清那么名字!”

  “.罢了,罢了。我便同你好好说道说道,刘德然乃是涿县刘氏.”

  “涿县刘氏?莫非是卫将军宗族?那这刘德然又是”这个门卒瞪圆了双眼,一个大胆的答案在他脑海里酝酿,就要呼之欲出!

  另一门卒冷笑道:“不错,就如你想的那般此人别驾刘元起之子,卫将军之弟!便是使君都称刘德然一声贤弟!要知道使君的手段厉害着呢,得罪了刘德然不就得罪了使君,得罪了使君,你还想有好下场?没看见之前的那些人吗?”

  最后的几句话的音量被压得很低。

  “嘶”这个门卒倒吸一口凉气,不过随之脸上浮出一抹不解,“既然如此,我为何从未听说过此君呢?观其衣着,不过是郡中一小吏啊.”

  “你懂的什么,自然是此君不想张扬,依我看此君如此焦急,恐怕是有什么大事要禀报,于情于理我等更不应该拦下。”

  “原来如此。”

  快马奔驰,刘德然风尘仆仆的赶到州府。

  他一下马,就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他们来去匆匆,似有什么大事。

  然而不等刘德然多想,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将的视线拉了过去。

  “这不是贤弟吗?我正准备前去寻你,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提前回城了,也好也好,来人啊替贤弟牵马!”

  眼前之人身高八尺,看上去孔武有力,却又相貌不凡,英武俊朗。

  一个名字在刘德然心底浮现。

  正是白马将军公孙瓒.之弟公孙越!

  “公孙将军。”刘德然冲着公孙越抱拳,“不知府邸发生何事?我也有要事!”

  “要事?贤弟请,我边走边跟说道说道!”公孙越拉起刘德然的袖子就要朝府邸里走。

  一路上刘德然听着公孙越的讲述,眉头间久聚不散的愁容渐渐淡去。

  公孙越注意到了刘德然的变化,他关切的问道:“贤弟怎么了?”

  “呼”刘德然吐出一口浊气,面色古怪的说道:“方才我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劝说使君响应益德,谁知道使君都下定决心商讨如何发兵了.”

  “贤弟,无碍无碍,你这也是醉心公务.不多说了,使君和兄长在前方的厅堂里,我等先进去再说吧?”

  贤弟?

  刘德然诧异的看着公孙越,身上就像是长了虱子,浑身都不自在,他心道:为何公孙将军上来就如此熟络?

  不过他还是吐出了一个“善!”

  公孙越和刘德然一前一后踏足厅堂,厅堂里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到两人的身上,只不过不论是刘表亦或是公孙瓒都没有对两人说什么,他俩反倒是越争越烈。那叫一个唾沫横飞,旁人甚至是插不上嘴。

  “这究竟发生了何事?”刘德然压低声音,问向公孙越。

  公孙越苦笑连连,“贤弟,方才兄长与使君就出兵与否开始争论,好不容易达成一致,眼下又谈具体的战术,又开始争端起来了”

  “这”刘德然挠了挠头,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他,决定竖着耳朵倾听。

  “使君,某向来是这般打仗的,骑兵分布在两侧,若是敌兵过少,依靠骑兵的冲锋,先冲乱敌方的阵形,这有何不可?!”公孙瓒望着刘表,通过此前的交流,他发现刘表并不是不知兵,可他好歹纵横塞外,这套路一直打到今日,都没有出什么差错,攻伐个袁绍,又怕什么呢?

  刘表点点头,“将军说的不错,但袁绍并非是乌桓啊.”

  包括公孙瓒和公孙越在内的众人都不以为意,袁绍不是乌桓又能怎么样?他们的白马义从谁人能敌?!

  直到刘表道出了三个词,“重甲,大戟,强弩。”

  这成功勾起所有人的兴趣,就连对战事一窍不通的刘元起脸上都浮现出好奇之色。

  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刘表娓娓道来,“重甲是袁军步卒的甲胄,大戟自然是袁军步卒的兵刃,此外还有强弩数千,若是快马轻袭,恐怕会大败亏输啊.”

  刘表的用词准确,材料详实,即便公孙瓒觉得袁绍拿不出来那么的甲胄,可是当他听到刘表估算出来袁氏大致的财力,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

  “公孙将军,请看沙盘。”

  “沙盘.”

  公孙瓒和众人的目光,随着刘表言语所指的沙盘望去,沙盘的制作方式不算难,土地用沙子代替,高山用石头垒成。

  至于沙盘也不算什么新鲜事物,此法首创于名将马援,只不过马援用的是米.

  “进攻方为公孙将军,抵御方为袁绍。”

  “若袁绍派出八百步卒为先锋,手持大盾,数万步卒殿后,将军有两翼骑兵一万,步卒三万,又派出类似颜良文丑这般勇将,公孙将军觉得应当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公孙瓒想都没有多想,话音瞬间脱口而出,“自然是派出一万白马义从,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乱袁绍的阵型,一来可以壮我军士气,二”

  说到“二”的时候,公孙瓒的话音似乎堵在喉咙里,半天没有朝外面吐露出一句话,他瞳孔微张,脑海突然记起刘表提到的甲士和强弩,难以置信的望向刘表,面色微白,语气里多了几分颤音,道出了自己的猜测,“使君你方才说的强弩重甲大戟呢?怎么怎么只有盾兵竟然强调的是大盾。莫非.莫非是示敌以弱?难道说上千弓弩手是躲在大盾之后,若我等冒进,届时上千强弩齐发”

  后面的话公孙瓒没有继续说下去了,饶是门外汉都知道下场肯定是对公孙瓒极其不利,上千强弩,类似颜良文丑这般猛将,怕是连指挥白马义从的战将都要丢掉性命,届时必然军心大乱,自乱阵脚,而后袁绍倾巢而出,至此大败已成定局

  “那么按使君的想法,我等该如何是好?”公孙瓒咬牙问道。

  刘表摇摇头,“论行军打仗,我远不如将军,我只是将手头上已知的消息告知将军,还望将军多加小心,曾有人说,轻骑终究不是披甲重骑,长处并非冲锋陷阵,依靠速度袭扰敌方侧翼才是轻骑的优势所在.”

  “原来如此.”公孙瓒面色缓和不少,他朝着刘表抱拳,“使君,替某道声多谢,眼下部曲开拔在即我等就不叨扰了。”

  “善。”刘表抚着长髯,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下来。

  公孙越满头的雾水,他不明白为什么公孙瓒要让刘表捎一声多谢,他刚想问出心中的疑惑时,一抬眼瞧见的是公孙瓒复杂的表情,于是当即闭上了嘴巴。

  “越,走。”

  “诺。”

  公孙越跟上公孙瓒的脚步走出州府,利索的翻身上马,朝着城外的行营飞奔而去。

  两人一路相沉默不语。

  直到路上已无半个行人,公孙越的疑惑和好奇快要抑制不住时,公孙瓒忽然开口。

  “越,你是否好奇为兄为何要让使君托一声多谢?”

  “嗯嗯。”公孙越连连点头。

  公孙瓒望着西方长叹一声,“唉,你知道使君话中之人究竟是谁么?”

  “话中之人.”公孙越喃喃自语,不禁思考了起来。

  不等他多想,公孙瓒低垂着眼眸,颇有几分自嘲的道出答案。

  “除了玄德,还有谁呢?我研究过玄德的战术,玄德纵横凉州的时候,便玩得一手好轻骑,然而那时的我被埋怨蒙蔽了双眼,只当是嗤之以鼻。那时玄德成了荆州牧,而我不过是受制约的一边将,身为荆州牧的玄德竟然传信让我善待刘虞,那时只觉滑天下之大稽,觉得玄德升迁了,眼里就容不下我这个兄长了.”

  顿了顿,他又继续叹道:“如今想来,是我错了,这些时日看下来,刘虞的兵卒远不如我等,纵是数量占优,怕不是一触即溃.便是这样玄德仍旧在刘使君面前为我挽尊,提醒和尊严两不误.”

  “若是将我放在凉州,怕不是坟头草都几尺高了吧?”

  公孙越忙说道:“兄长,您的威名乌桓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区区羌胡又能如何呢?您.”

  “越,好话不必多说了。”公孙瓒打断了公孙越,他叹道:“你我心里有数,我终究是不如玄德啊.”

  公孙越担忧的看向公孙瓒,他的兄长向来要强,承认不如弟弟.哪怕不是亲弟,那对自尊的打击是多么严重啊!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公孙瓒非但没有低沉,脸上更是毫无失落,仿佛是压在肩头的重担,束缚双手的枷锁,在这一刻统统被劈烂,整个人仿佛都轻松了不少,与之前的公孙瓒简直判若两人。

  对于公孙瓒的这般变化,公孙越怔怔的看着,看着实在是有些出神。

  公孙瓒呼唤了半天,公孙越这才反应过来。

  “兄长,何事?”

  “.方才嘱咐你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你是说去请刘德然回府?”

  见公孙瓒点点头,公孙越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还是晚了一步,我去的时候,刘德然已经回来了”

  见公孙瓒面色渐渐阴沉,公孙越慌忙找补,“兄长,兄长,我喊了刘德然贤弟,刘德然没有拒绝,不就是同意了吗?怎么说也算是拉近关系了吧!”

  “嘶你这么一说,那倒也是。”公孙瓒想了想,觉得公孙越说的没有毛病。

  公孙越松了一口气,突然他脑海里灵光乍现,“兄长,你说刘德然认了我为兄长.如此说来,刘德然不轻而易举有了四位兄长?张益德的凉州通俗演义里有提到凉州五虎将,我,兄长你,刘使君,卫将军,刘德然不也能组成幽州五虎将?”

  公孙瓒:“.”

  不过你还真别说,似乎还挺有道理的。

  “啪”公孙瓒伸出手掌给公孙越后脑勺来了一下,“此事暂且搁置一旁,眼下我等是有要事在身,此前我与使君相商,我等高举旌旗,鼓声如雷,造足声势,袭击冀州!以此让袁绍难以顾及其他!”

  “诺!”

  (本章完)

第403章 黑山之行,只不过张燕已不是张燕(四千)

  “终于.终于到了”

  张白雀拄着拐杖,喘着粗气,纵然双腿又酸又麻不断发出抗议,哪怕汗水像瀑布那般从脑门渗出,即便疲惫都快要压塌了眼皮,但他仍旧挤出了一抹微笑。

  抬眼望去,壁立千仞,两座巍峨的高山,被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所分离,就像是口口相传的故事中,仙神抄起比山还要巨大的斧刃,一斧劈下。

  放眼远眺,白云悠悠,山峰之上绿荫成林,夹着的寒意的山风一吹,恰如绿色的树海泛起涛涛波澜。

  见此情形,张白雀深深呼吸,手攥成拳,胸中仿若有无边无际的自豪之情,就算是冷风如刀,也影响不了一丝一毫,他说:“张飞燕大王某.某不负你的所托,终于穿过重重险阻,来来到了这太行山.黑山之上”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大喝在张白雀身后响起。

  “呔!来者止步!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等地界!”

  张白雀心头一颤,不过并非是惊慌,而是一喜,他暗道:终于来了!

  他赶忙高举双手,向身后那人表明自己并无敌意。

  “好汉好汉,某并无恶意,某是有件买卖想与各位好汉商谈!”

  身后的来者似乎并不是一人,有人念念叨叨:“这口音好生耳熟,听着倒像是常山之语”,然而他的伙伴不为所动,而是厉声道:“慢慢给乃公转过身来!”

  “诺!”

  张白雀慌忙转身,第一眼瞧见的折射着寒芒的两柄长枪,那两柄长枪正对着他的胸膛,只要他稍有异动,长枪就能在第一时间刺出,夺走他的性命。

  而手握长枪的两人,面色黝黑,身着破旧的短褐,勉强算得上是精壮男子

  “敢问两位可是黑山义士?”张白雀问道。

  两人面面相觑,面相随和的人点点头,面相严肃,皱着眉头的人厉声问道:“不错我等正是黑山渠帅张牛角先锋!你是何人?”

  张白雀深深吸气,他脸上浮出笑容,那欣喜的模样,就像是离家的游子再度归乡!

  “两位好汉,我乃是常山人,之前某姓褚,后改姓张.因县中官吏横征暴敛,我看不惯官吏,故而将其杀之,这才不得不远遁他乡.我的叔父之子便是”

  说着说着,张白雀居然声泪俱下。

  两人沉默不语,带有浓重常山口音面相随和的男人率先打破沉默,他长叹一声,“唉。”

  “所谓何事?”另一男人依旧皱着眉头,只不过话音变得柔和了几分。

  谈及此事,张白雀竟然挺起胸膛,不卑不亢的说道:“我是为了吾主而来!”

  “你主?你主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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