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汉众人穿越到三国剧组 第281节

  重点不是这个,他们是不是赢了?

  典韦望向张,昏迷的张,在步卒的托举中,缓缓退去。

  “赢了.”

  纵然语气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典韦能够肯定他们赢了。

  “都伯,我等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一步卒问道。

  典韦想都没有多想,话音几乎脱口而出,“走,去找府君!”

  “诺!”

  典韦率领步卒朝着张邈逃亡的方向赶去,一路上不仅有张邈亲卫的尸首,也有张骑士的尸首,总的来说还是张邈亲卫的多些。

  典韦越发的焦急,府君千万不要有事啊!

  不知过了多久,典韦找到张邈时,发现张邈正和三人相谈甚欢。

  张邈对三人中的年轻人尤为亲切,甚至拽着年轻人连连说道:“好贤侄,好贤侄。”

  张邈发现典韦后,顿时撒开年轻人的手,快步走到典韦面前,关切的问道:“典都伯,无碍?”

  “并无大碍。”典韦回到。

  张邈拉着典韦又是一顿夸赞和感谢,说着说着,他似乎想到什么,改口道:“典都伯,来我为你介绍一人,此人乃是我好友之子。”

  “姓曹,名昂!”

  (本章完)

第351章 饼将军,教教我可好?(还是四千字章节)

  “曹昂.”

  典韦喃喃自语他望着面前的少年,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身形修长,目测七尺有余,面容介乎于俊朗与英武之间,明亮亮双睛似点漆,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他回过神抱拳回道:“见过曹郎君。”

  “昂,见过典都伯。昂听叔父说过都伯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勇猛之士,百闻不如一见,典都伯果真是不同凡响。”曹昂双手抱拳,言语里满是尊敬,没有因为典韦满身的血腥味而不适,甚至连微微皱眉都不曾在他的脸上展现。

  与曹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一旁的青年,青年身披华服,腰佩宝剑,端着一副士人的架子,居高临下的眼神,令典韦再也熟悉不过。

  张邈见到典韦的注意力落在青年身上,又为典韦引见起青年:“典都伯,此子亦姓曹,名世,字安民,是我好友亲兄之子,算来也是我的贤侄。”

  曹安民随手抱拳,“世,见过典都伯。”

  典韦抱拳回应,动作标准,不过心底不受控制的对曹安民评头论足起来。

  安民?

  许是曹安民倨傲的眼神,亦或者是他冷淡的言语,典韦打心底看不起曹安民,甚至还有些鄙夷。

  “典都伯,最后一人为曹昂贤侄的师长。”

  “此君,名史阿,乃是剑术高手王越的徒弟。”

  闻声典韦望向最后一人,那人身高八尺,唇阔口方,生得膀大腰圆,衬着腰间的佩剑,与他记忆中行走江湖的豪杰义士如出一辙。

  “韦,拜谢史义士”典韦瞥了瞥地上东倒西歪没了气息的张骑士,道出肺腑之语,“追击张府君的贼子,想来是死于史义士之手,多谢史义士出手相助,韦,不胜感激!”

  史阿拱拱手,“不过是举手之劳,典都伯不必如此,家师曾告诫我出门在外,应当对受困之人伸以援手,况且张太守又是愚徒的叔父,我又岂能坐视不理?”

  “好,不愧为史义士!”典韦心底生出一丝敬佩之情。

  虽然典韦的夸赞史阿很受用,不过他还是摆摆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刚刚说的‘对受困之人伸出援手’,确实是出自他的老师王越之口,只不过王越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刘备派人找上门之后的事情,至于王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身为徒弟的他也不想去揣测恩师的意图。

  “师父,叔父,兄长,典都伯,此地并非谈话的场所,眼下追兵在后,我等断然不能松懈啊!”

  曹昂的声音打断几人的攀谈,四双眼睛齐齐望向张邈。

  张邈连忙下令:“典都伯,收拢部众,我等直奔长安!”

  “诺!”

  典韦收拢残余的亲卫,发现此前的骑卒,只剩零零星星的几骑,几乎跟张骑兵打出一换一的战绩,这还是在史阿曹昂等人的帮助下,若是没有他们,张邈最好的下场,恐怕是仅以身免。

  值得庆幸的消息是,战马还有不少尚存,正好够身下的亲卫骑乘。

  实在是惊出了典韦一头虚汗,他抹去脑门的虚汗,此刻并不是计较此事的时候。

  典韦摇摇头,将后怕抛之脑后,以最快的速度,整合亲卫,他在整合亲卫的时候,一回头,竟然瞧见曹昂饶有兴致的盯着自己,似乎对军中之事颇为上心。

  仿佛在说,典都伯,教教我可好?

  好在他分得清轻重缓急,将亲卫整合完毕,翻身上马,骑马来到张邈身旁。

  “府君。”

  张邈点点头当即会意,他挥动马鞭,拽动缰绳,朝着长安赶去。

  典韦史阿曹昂曹安民等人的动作丝毫不落下风,张邈胯下战马飞驰而出之时,四人驾驭战马紧随其后。

  风尘仆仆的赶路,以及时刻担忧后方的追兵,众人的精神不受控制的紧绷。

  恰巧史阿又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他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典韦攀谈着。

  “典都伯,方才你是说你一人拦住张,还将那人击败?靠的就是些许步卒?我听闻张不简单啊,虽然不如黄老将军,不过黄巾叛乱时,此人剿匪讨贼,立下不少战功,怎么说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依我看愚徒还是言轻了,典都伯日后必是驰骋沙场的一员虎将!”

  “史义士谬赞了,久经沙场的老将?张匹夫不过言过其实,击退张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只不过有一事,我有些好奇。”

  “但说无妨。”

  “史义士此行去往何处?”

  “自然是去往宛城拜访我的师父,以及询问赵将军此前的嘱托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我赶到沛国谯郡,没有找到什么曹丕,反倒是找到了曹昂,浑浑噩噩教导几年后,这才愕然发现曹昂有一弟,名唤曹丕,难道说就是此人?问题是曹丕出生尚不满四年,莫非是弄错了?其实是曹昂?”

  “曹昂?史义士你觉得此子如何?”

  说到曹昂,史阿可就来劲了,“典兄,实在不瞒你说,昂儿生性纯良,孝敬父母,关爱兄弟,尊敬师长,习武练剑更是一等一的奇才,日后成就不可限量!怪不得赵将军要我收昂儿为徒,原来是不忍昂儿天赋被埋没啊!”

  “赵将军?哪位赵将军?”

  “讨虏将军,赵子龙!”

  “赵子龙?”典韦有些疑惑,“赵子龙并非沛国人吧?”

  “赵将军是为卫将军而来,卫将军与昂儿之父是好友,甚至流传出过青梅之友的趣闻。”

  “青梅之友?”

  典韦面露疑惑和好奇之色。

  不过这个反应让史阿不禁诧然,他像是看着典韦就像是看到什么怪物似的。

  “典兄不知么?沛国都传开了.”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的史阿,拍了拍自己的头脑,“瞧我这脑袋,方才想起典兄并非沛国之人,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还请史义士解惑。”

  “说来简单,北军八校尉之一的曹孟德曹将军与当今的卫将军私交颇深,时常青梅煮酒,品评天下英雄,立志上报国家,下安黎庶,成为一时美谈。”史阿生怕他人不知道,故意将声音提高好几高度。

  这让驰骋在最前的张邈撇撇嘴,孟德啊,孟德,当真不是你自己造势吗?

  曹昂下意识望向曹安民。

  曹安民面色微变,他有些懊恼的瞥了史阿一眼,心里有些埋怨史阿:说就说,为何如此大声,弄的一副是故意有人造势,虽然此事的确是从我口流出,不过我这不也是为了叔父么?

  “话说回来。”史阿的脸色渐渐严肃,他压低声音,提醒道:“曹安民花花肠子多的很,要不是曹氏担忧昂儿,我是断然不会让此人跟随在我左右,还望典兄小心一二。”

  “砰”

  与此同时,借助兖州刺史刘岱手令暂时接管陈留州府的袁绍,得知‘张战败,张邈不翼而飞’的消息,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就连用餐的心情都没有了,一怒之下踹翻摆放菜肴的案牍。

  “张张!”

  “你这竖子!”

  袁绍咬牙切齿,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

  “输输输!此前输给黄汉升,如今竟然输给一无名都伯,再输下去,怕是连步卒都战不赢了!”

  “若我是你,不如自尽!”

  田丰默默的看着袁绍,等到袁绍的怒气因发泄暂且消去几分,他这才开口道:“明公,非也。此事非但不能怪罪张将军,还应安抚赏赐张将军。”

  “啊?”

  袁绍怔怔的看着田丰,嘴里差点蹦出“元皓你莫不是傻了,竟然在此说胡话?”

  念及田丰在冀州颇有名望,才华斐然,又是自己携带丰厚的礼物使用谦恭的言辞请来的贤才,他还是将到嘴边的话按了回去,强行压下怒火。

  深深吸气,袁绍问道:“元皓,何出此言?”

  “明公,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据我打听,张太守自洛阳归来时起,就紧锣密鼓挑选军中猛士担任亲卫,时刻伴随左右,同时与曹孟德有着书信往来.”

  袁绍皱起眉头,攥紧拳头,喃喃道:“原来自此时起张孟卓就有了背弃我的想法吗?不不不,此前沛国传出流言曹孟德与刘玄德私交颇深,莫非是曹孟德诱骗张孟卓?”

  他意识到面前存在田丰,当务之急不是深究此事.

  “元皓,还请继续。”

  “明公此一行,旨在获取粮草,以及看清冀州对我等的态度,纵然张孟卓逃亡,不过刘刺史对我等可是尤为支持,我等可有以借此事从刘刺史之处求来粮草.至于张,如今大战在即,断然不能惩处将领啊,既然如此不如赠张钱财送张汤药,以此来彰显明公的宽仁,自此以后张怎能不为明公效死,更何况张真是庸才吗?”

  庸才?

  袁绍沉吟,实话实说,张并非庸人,不论是勇武亦或者是指挥大军,冀州能够比拟此人的寥寥无几,不然韩馥也不会将张带在身旁,在这一点上,他还是认同韩馥的眼光。

  莫非真的不是张太弱,而是那无名都伯太强了?

  脑海里诞生这个想法的瞬间,就连袁绍都觉得荒唐,他冀州都没有几个张,张邈随随便便就能挑选出勇武胜过张的猛士?

  荒唐,太荒唐了。

  沉默半响的袁绍,终究还是吐出一口浊气,“元皓,就依说的来吧。”

  总之,此事皆因曹孟德起就对了。

  长安

  “阿嚏。”曹操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有些纳闷,“究竟是谁在念叨我?”

  “孟德?你这是身体不适了?”

  刘备的声音将曹操的思绪拉回当下。

  “玄德,你且放心,我并无大碍,来饮酒饮酒,这些时日你可是辛苦了,陛下给的休沐,可要牢牢掌握啊。”曹操笑着为刘备酒盏添满一盏酒。

  刘备无奈的笑了笑,此前他进宫时,发现刘辩拖着虚弱的身体还在学习如何处理政务,这实在是让他看不下去了,于是建言道:“陛下,你需要歇息。”

  谁料刘辩反将他一军,“皇叔为大汉劳心劳神,皇叔都没有歇息,朕怎么能歇息呢?”

  听到这话刘备实在哭笑不得,他本想说“臣劳累一些不碍事”。

  然而刘辩的不停的在这事上拉扯,刘辩清清嗓子:“《汉律》有言‘吏五日得一下沐,言休息以洗沐也。’皇叔身为卫将军,又是朕的长辈,三将军曾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皇叔公然违反汉律,怎能做好表率,朕以为其罪当休!”

  刘备:“.”

  最终经过反复的拉扯,刘备和刘辩约定,刘备每月至少有一日要敞开歇息,而刘辩也要按汉律上的来。

  至于监督刘备歇息的光荣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曹操的肩上。

  曹操听闻此事,差点笑得合不拢嘴,几乎是掐着手指算着日子,提着酒水就赶往刘备的居所,面对卫士他都能大义凛然的说:“我是奉陛下之命前来!”

  “不知太尉如何,也不知张太守如何,益州的情况”刘备下意识嘀咕着。

首节上一节281/337下一节尾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