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汉众人穿越到三国剧组 第273节

  好消息是刀停了下来距离脖颈咫尺之间;坏消息是制止黄忠的曹仁刀被劈飞,并且曹仁伤及了手腕.

  劫后余生的夏侯渊大口大口喘息,汗水打湿脊背,他觉得自己仿佛去蒿里走了一遭.

  至此以后夏侯渊每每看见黄忠,都觉得脖颈莫名其妙的疼痛。

  见到夏侯渊的表情,黄忠无奈叹气,那时他操劳一日,本想打道回府,得知曹操说的夏侯渊、夏侯前来,在此世夏侯渊是友非敌,他本想好好接待,好巧不巧,夏侯渊的一句“黄老将军”,将他拉到梦中的汉中之战,梦中的夏侯渊与眼前的夏侯渊渐渐重回,他反手紧握佩刀,使出浑身的劲力挥出,值得庆幸的是曹仁出刀拦住了他的刀刃,虽然曹仁没有完全拦住,不过刀与刀金属碰撞的声音,将黄忠的思绪拉回当下,这才没有酿成惨剧。

  事后黄忠曾上门道歉,也唤来医者去帮夏侯渊诊治,可是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想到这里,黄忠沉吟片刻道:“若是不愿,我可以为二人引荐关张二将军。”

  夏侯自然是愿意留在黄忠军中的,这些时日以来,他亲眼目睹,黄忠治军严明,以身作则,将士无人不信服,十分合他的胃口。

  只不过.

  他担忧的望向夏侯渊。

  沉默良久的夏侯渊吐出一口浊气,他冲着黄忠说道:“将军,为将者,怎么会因为恐惧而退缩?我愿添为将军麾下一军侯!”

  夏侯急忙说道:“俺也一样!”

  将这一幕看在眼底的刘表,能够确定夏侯渊是在恐惧黄忠,他低声问向陆仁甲

  “黄老将军,在卫将军军中是什么水准?”

  陆仁甲如实回道:“嗯足以匹敌楼船将军!”

  “.楼船将军”

  刘表越看黄忠越喜,夏侯妙才这般猛士畏黄老将军畏之如虎,就连关将军与黄老将军都在伯仲之间,若黄老将军是我麾下部将那该有多好啊!

  不过这个念头刚一兴起,刘表就惭愧的低下脑袋。

  卫将军对待我就像是对待亲兄长那样,群臣也因卫将军的缘故尊敬我,我又怎能觊觎卫将军的旧部呢?惭愧惭愧啊!

  “刘使君?你无碍?”

  黄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刘表抬头望去,摇摇头,“无碍。”

  黄忠命曹仁将夏侯渊夏侯送回营舍,后将来龙去脉说与刘表听。

  刘表听得恍然大悟,“原来不过是误会!”

  (本章完)

第342章 连公孙瓒都觉得你太极端

  蓟县

  幽州刺史府

  “明公。”

  刘虞整理行囊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放下手头上的物件,转身抬眼一瞧,果不其然来者正是他麾下的从事程绪和齐周。

  “你二人来此作甚?”

  “明公,这是要离开幽州了么?”齐周眉眼里尽是忧色。

  “不错。”刘虞的神情有些落寞,嘴里连连叹息,“陛下传来诏令,命我即日启程,前往长安赴任,担任太尉之职,只是幽州尚未安定,公孙伯圭.唉。”

  程绪和齐周面面相觑,刘虞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不过他们怎么听不出刘虞的弦外之音,公孙瓒和刘虞向来不和,刘虞说东,公孙瓒非要扯西,即便两人共讨乌桓,公孙瓒也要在暗处给刘虞使绊子。

  “明公。”程绪迈出一步上前抱拳恭声说道:“自董卓乱政以来,天下以兵马强壮者为雄,群雄并起,没有大军在握,何谈救困扶危,匡扶汉室?长安远在关中,若刘玄德,也如董卓那般,明公又该当如何?依我看不如假称道路被堵,没有受到陛下诏令。保全幽州之人,唯有明公!还请明公三思!”

  齐周诧异的望向程绪,他怎么感觉今日的程绪与往日截然不同,说这般话不是触碰刘虞的霉头吗?

  他怎么敢的???

  不出齐周所料,刘虞听后勃然大怒,气得他不顾士人的礼仪,抬起手臂,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指,指着程绪的脸,朝着程绪低吼道:“竖子,住口!卫将军岂是汝无端指责?!我宁死不做欺瞒天子之事,来人,将此人打入大牢!”

  两卫士跨过门槛走了进来,用粗壮的臂膀架起程绪,朝着门外拖拽而去。

  这吓得齐周赶忙求情,“明公,程从事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刘虞不为所动,脸上冷如冰霜。

  齐周无奈望向程绪,见程绪脸上一片淡然,急得他瞪了程绪一眼,快向明公求求情啊!

  然而程绪仿佛看不见齐周的眼神,他仍旧说道:“明公,还请三思!”

  “拖出去!拖出去!”刘虞极为烦闷的冲着卫士挥挥手,似乎一刻都不想见到程绪。

  就在这时,一门卒匆匆来报,“明公,斥候来报,城外五十里外有人自称刘表刘景升,前来接替幽州刺史!”

  听到这声,齐周松了口气,心中庆幸,刘虞万万没有听从程绪建言,不然那可是糟糕到极点了。

  被架着的程绪面露愕然之色,刘表行军为何如此之快,远远超乎他的预料,怎么诏令前脚来,刘表后脚就到?

  “哈哈哈。”刘虞爽朗一笑,“快快,传令州府大小官吏,随我出城欢迎,卫将军之兄,刘景升!”

  “?”

  这让齐周满头雾水,他不明白为何刘虞对区区的刘表竟然如此上心?莫非是同为汉室宗亲?

  恰巧此刻刘虞之子刘和从一旁的偏房走出。

  “齐从事为何踯躅不前?”刘和问道

  齐周拱拱手,“原来是郎君”

  “阿父方才说前去恭迎刘景升?”刘和仿佛瞧出齐周心中所思所想,他笑道:“齐从事有所不知啊,阿父赴任之初,卫将军就托人将一封书信捎到降虏校尉手中,信里大意是请降虏校尉好生帮衬阿父。”

  公孙瓒兼任降虏校尉和中郎将。

  “书信?”齐周诧然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刘和笑了笑,“若非是公孙纪与公孙越酒后失言,恐怕阿父与我都将蒙在鼓里。”

  公孙纪,虽然姓公孙,但与公孙瓒没有一丝一毫的亲缘关系。与齐周同为刘虞麾下从事。

  由于公孙纪与公孙瓒是为同姓,公孙瓒待公孙纪态度较为温和,故而刘虞也让公孙纪负责与公孙瓒对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齐周喃喃自语,他面露苦色,望向程绪离去的方向,心底暗暗想到,程从事,你不冤,公孙伯圭为卫将军同窗旧友,刘景升为卫将军兄长,明公或多或少承了卫将军的情,不然公孙伯圭怕只怕更加猖狂.

  一时间,齐周为他的同僚感到悲伤,幽州里里外外不都跟卫将军有牵扯?

  如此一来,程绪仕途恐怕到此为止了。

  想到这里齐周不禁叹息。

  刘和问道:“齐从事你在担忧何事?”

  “唉,郎君,你是不知啊,刘使君在幽州人心底的分量不轻,此后又应该如何是好啊?”齐周低垂着眉眼。

  刘和宽慰道:“齐从事,勿要多虑,刘刺史乃是卫将军举荐,想来足以接替阿父,保全幽州更是轻而易举,再者说百闻不如一见,你我前去一见,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郎君说的是。”齐周回道。

  刘和和齐周赶到时,发现周遭早就聚集不少人,放眼望去,赫然是府内的属官,此外幽州本地的名士,以及归降的部族首领也赫然在列,诚意不可谓不大。

  至于新任的幽州刺史.

  众人正想着的时候,远方出现一旌旗,伴随着前进的鼓声,旌旗越来越近,大大的刘字清晰的落进在场每一个人眼底。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之际,这支部曲的全貌缓缓在他们眼前浮现。

  “这是.击败董贼、讨灭羌胡的凉州劲卒??!”齐周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声音都在发颤,眼前的部曲实在是超乎他的想象,完全颠覆他对凉州精兵的认知,这些士卒身上缠着枝叶,脑袋上别着嫩芽,若不是穿着的皮甲,面容类似汉人,打着刘字旌旗,他还以为是哪里走出来的外族野人。

  作为刘虞麾下武官的鲜于辅和鲜于银更是哈哈大笑,鲜于辅更是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倒以为董贼有多厉害,想来也不过如此。”

  饶是刘虞的老脸都有些绷不住,毕竟刘表部曲的穿着,未免.额,未免过于超前?

  不过他还是开口轻咳几声,“咳咳,鲜于都尉慎言。”

  “诺。”鲜于银这才赶忙闭上嘴巴,不过眼中的笑意与鄙夷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刘表部曲在距离刘虞等人百步之外,停了下来,刘表部曲,纵马飞出一人,这人用铿锵有力的声音问道

  “请问您便是刘太尉么?”

  刘虞拱手走出,“我便是刘虞刘伯安。”

  “表,拜见太尉。”刘表打过招呼,两人相互亮出官印,彼此确认了身份。

  刘虞热情的拉着刘表,一一为刘表介绍幽州士人以及州府官吏,刘表也是一一抱拳回应。

  对于刘虞的热情,刘表也感到诧异,刘虞是什么人?那可是宗室贤长,先皇尤为器重,刘备单单凭借一封书信,就让刘虞做到这般地步?那书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自长安出发起,刘表真是一路上都感受到了刘备的照拂,他原以为借来的千人部曲已经足够厉害了,谁能想到这些士卒的能力远超他的想象,一路避开董贼的部曲,扯下枝叶嫩芽伪装,能在山林里跋涉,根据影子长短辨别方位.

  后者虽说不算什么,但是人人都会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了。

  当他问起陆仁甲这般技艺在卫将军军中算什么水准,得到的永远是中人之姿

  “刘刺史,刘刺史?”

  刘虞的呼唤声,将刘表的思绪拉回当下。

  “太尉,您有何吩咐?”

  “吩咐倒算不上,来,刘刺史,老夫为你引荐两人,此二人姓鲜于,左为鲜于辅,右为鲜于银,此二人是同宗兄弟,鲜于辅为族兄,鲜于银为族弟,此二人乃是老夫麾下能征善战之士,统御大军作战,刘刺史可以交由此二人。”

  “快称刘刺史!”刘虞冲着两人说道。

  两人冲着刘表抱拳,“刘刺史”

  “两位好汉真乃猛士也!”

  刘表凝目望着两人,顺着刘虞的话说道,此二人虽表面恭敬,但他凭借自己的阅历,足以瞧出两人藏在恭敬表皮下的鄙夷和不屑。

  能征善战之士?

  恐怕未必吧?

  提到能征善战这个词,刘表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使得他记起某个关键的问题,他问向刘虞。

  “太尉,不知您麾下能调动之兵有多少人?”

  “多少人”刘虞稍稍沉吟,片刻之后,给出了大概数字,“约莫十万。”

  “哦,十万.嗯?多少?十万!”

  刘表难以置信的望着刘虞,饶是出身优渥的他,此刻也顾不得外在形象,艰难的吞了吞唾沫。

  不是,拥有十万之兵,为何要惧怕公孙瓒?

  即便是公孙瓒的降虏校尉、中郎将之职,可用之兵也超不过一万?

  该惧怕的是公孙瓒吧!

  不,哪怕是董贼来了也要脱层皮。

  莫非

  刘表望向鲜于辅和鲜于银,莫非是此二人是庸才?

  “嗯?刘刺史?你为何用如此古怪的眼神看着老夫?”刘虞诧异的问道。

  刘表回过神来,试图蒙混过关,“方才我想到一悲伤之事。”

  “悲伤之事?”刘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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