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汉众人穿越到三国剧组 第143节

  经过数日的跋涉,赵云领着车队总算是进入允吾县近郊,这一路上,遇到劫匪,他出手前习惯性的喊声‘常山赵子龙’,非但没有收获刘备的‘梦应贤臣’,还让匪徒闻之色变,吓得仓皇而逃,扭头躲进茫茫大山。

  这让同行的华佗和张仲景颇有微词,这两位医学大家,近些时日沉迷人体解剖,看着逃跑的劫匪那叫一个痛心疾首、扼腕叹息,这些哪里是匪徒,分明是行走的医学素材啊!

  甚至有回明明劫匪扭头就跑,华佗和张仲景领着一众弟子,高举刀兵追着劫匪嗷嗷叫,场面尤为吓人,吓得关平遇见华佗都要绕道。

  某天夜里,关平甚至跑过来问:“赵叔,赵叔,华先生姓华,华雄也姓华,华先生是不是华雄的阿父啊?我感觉我好危险.”

  赵云哭笑不得,但他还是耐着心思解释道:“华先生是沛国谯县人,华雄是西凉人,两地路途遥远,怎么可能是父子关系呢?”

  关平这才恍然大悟。

  思绪在此中断,赵云勒马停下,他举目远眺,允吾县就在眼前。

  “那就是允吾县吗?”坐在赵云身前的关平喃喃自语。

  赵云拍了拍关平的肩膀,“走吧。”

  没有人夹道欢迎,也没有官吏为赵云等人开道。

  他们如同常人一样,老老实实排队,对此关平也没有埋怨,一路上赵云都言传身教,除去兵法,还教授他律法、政令、做人的准则。这让关平既痛苦又兴奋,兴奋的是这可是赵叔教我!痛苦的是,为什么与所想截然不同啊!

  每当关平心中敲响退堂鼓,赵云都会立即打住,先是陪同关平纵马,等玩到尽兴,赵云会与关平谈心。

  关平会表露疑惑,“师父,我只是想上阵杀敌,锄强扶弱,为什么要懂律法、学政令呢?”

  赵云耐心解释:“平儿,行军打仗没有那般简单,不学律法,怎么做到知法守法,又怎么让麾下士卒服从,又怎么能赏罚分明?不学政令你又怎么知道粮草多少,辎重几何,最后害的可是全军将士啊!”

  “师父,你说的对,是我错了。”关平会果断认错,但他总觉得有点奇怪,可是说不出奇怪的地方在哪里,既然想不到,他就不去多想,反正赵云又不会害他,他比赵云自己都相信赵云,世上有哪里比赵云身边还要安全?

  “好了,不要瞎想,我等要进城了。”赵云拍了拍关平的肩膀。

  关平这才回过神,被赵云抱下马。

  “嫂嫂,平儿,这个院落就给你们居住。”

  赵云将关平和胡氏领到一院门前。

  望着白墙青瓦围成的院落,胡氏张大了嘴巴,脸上浮出几分局促,她双手无处安放,将衣角揉了再揉,“子龙将军这这这真是给我等居住的”

  说着说着胡氏低下脑袋。

  “嫂嫂,二哥立下的战功不计其数,这个院子是主公赐予二哥,您作为二哥的结发妻,谁能比您更加名正言顺住在此屋呢?”赵云的话音温和。

  胡氏的心中的担忧和惶恐这才散去,她从赵云手中接过钥匙,谢了再谢。

  翌日

  “呔!你是何人?为何住在赵将军居所!”

  关平途径一拐角,突然蹦出个少年,拦住他的去路。

  少年生得那叫一个敦实,看上去虎头虎脑,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胡须,胡乱贴在唇边,明明瞪着眼睛,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滑稽。

  关平神色淡然,他反问道:“若是大丈夫,询问他人姓名不应该报上名来吗?”

  “额”少年眨眨眼,气势肉眼可见弱了下去,他放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凉州庞会!家父赵将军麾下军侯庞德庞令明!你又是谁?”

  “我名关平。”

  “呵,好生敷衍,我看你是找打!”

  庞会嗷嗷叫的挥拳而上,他的拳头快准狠,放眼城中也就法正马超马岱黄叙他惹不得,莫名其妙的一小子能挡的住他的拳头?

  就在庞会自鸣得意的时候,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

  他自诩最强的拳头,竟然被关平轻轻松松给拦下!

  “不可能!”

  庞会不断挥拳,挥的那叫一个虎虎生风,霸气十足!

  然后

  庞会被关平干倒在地.

  庞会不服输,他挣扎起身,势必要让关平尝尝苦头。

  然而他刚爬起来,只见关平领着两个士卒来到面前。

  庞会眨眨眼,下意识问道:“干嘛?”

  “两位,就是他莫名其妙要来打我,我被迫还击,附近的诸君都能为我作证。”关平说道。

  庞会阴沉着脸被拖了下去

  “关平,你给我等着!”

  第二更,感谢恩公故乡的光辉100起点币打赏

  (本章完)

第193章 大汉代言人的诞生

  “元龙,你此番邀我等来贵府做客究竟是为何事?”

  出声的是端坐在陈登面前的一男子,男子身披华服,头绑缁撮,相貌堂堂,一双明目炯炯有神。

  “元达兄,诸君,稍安勿躁,且听我细细说来。”

  陈登冲着男子笑了笑,男子正是前些时日他嘴里提及的赵元达。

  赵元达,本名赵昱,琅琊人士,年幼时跟随隐士綦君学习《公羊传》,他历年潜心学习,不窥园圃,就连亲人都很少能见到他。

  等到学有所成,他便回到乡里积德行善,成为一时楷模,他素来正直,为人耳不邪听,目不妄视,无人可干扰他的心志。

  前几年,朝廷选三署郎以补县长,而赵昱被任命为莒县长。

  身处莒县的赵昱一门心思扑在教化上,他的政绩斐然,放眼整个琅琊国,也是极为瞩目的存在。

  奈何时下正逢黄巾作乱,猖獗徐州五郡,赵昱当仁不让,率先出兵平叛,待到叛乱平息后,徐州刺史巴上表陛下称赵昱功劳第一,理应升迁封赏。

  然而赵昱清楚自己并没有什么卓越战功,因此羞愧难当,一咬牙索性弃官归乡,他不止一次借着酒意向陈登诉说心中苦闷。

  作为好友的陈登时常安慰赵昱,当然陈登去往后世没有遗忘赵昱,他曾询问甄德赵昱的未来,得到的却是令人扼腕叹息的结果。

  几年后陶谦当上徐州牧,屡次证辟赵昱,赵昱屡次拒绝,到了最后陶谦甚至用刑罚胁迫,赵昱不得已赴任。

  赴任广陵太守后,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又迎来曹操的屠刀,徐州顿时乱作一团,投奔陶谦的同乡笮融趁此机会,携带男女万口、马三千匹,离陶谦而去,路过广陵,赵昱以礼相待,不料在酒酣之时,笮融眼红广陵的富足,突然暴起,杀死赵昱,劫掠广陵,扬长而去。

  每每想到这里,陈登不禁摇头叹息,陶谦、吕布没有一个善茬,他这个好友死的实在是憋屈。

  “元达,日后你一定要远离姓笮的丹阳人。”

  “?”

  陈登下意识的话令赵昱满头雾水,什么笮,还丹阳人?

  “元龙,你在说什么?我并不认识什么丹阳人,我现赋闲在家,没有机会去结交丹阳人。”赵昱古怪道。

  陈登收回目光,“元达,总之日后莫要轻信他人。”

  “.”

  赵昱心底泛起嘀咕,这不是三岁孺子都知道的道理么?

  但他看见陈登严肃的表情,还是应了声“好。”

  而后赵昱道:“元龙,还是说说邀请我等来此是为何事吧!勿要让诸君苦等啊!”

  闻声陈登抬头环伺四周,一张又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他们感受到陈登的目光无不腰背挺的笔直,收敛神色,生怕落得个唐突无礼的名头。

  这些人都是来自下邳各个家族的士人,陈家先祖曾出过三公之一的太尉,虽然不及四世三公的袁家,但是放在下邳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族。

  作为陈家继承人的陈登,更是扬名乡里,不同于其他士人的美名,在士人之间流传着陈登轻狂。

  然而轻狂的陈登竟然宴请他们,亲自书信一封,用的还是玄德纸!怎么不叫人欣喜若狂!

  人的名树的影,若是他人那么极有可能有别的心思,但这可是陈元龙啊!想让陈元龙夸赞人,那比登天还要难!

  宴会上众人的眼瞳里都燃起热切的火焰,他们望着陈登,期待着陈登的发言。

  “啪啪”

  陈登拍了拍手掌,七八个婢女手捧一木案,低眉顺眼的从侧门鱼贯而入,款款的走到众士人面前,将木案放在桌上。

  士人们看着木案上的物件,不由得面面相觑,心生疑问,有人喃喃道:“此物看上去精致,但有什么作用?”

  陈登似乎是听到此人的呢喃,他先是提高几个声调,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身上后,掩面惭愧道:“诸君,此前我犹如井底之蛙,窥见的不过是一方狭小的天穹,我遍求贤人,但受限视野的狭小,没能发现贤人就在身边啊!”

  “于是我绞尽脑汁,总算是研究出此物!”

  赵昱起身,充当陈登的捧哏,他问道:“元龙兄,此物叫作什么,又有什么功效,作价几何呀?”

  “分文不取!”陈登放声道,“此物名为牙刷,是我赠与诸君,聊表心中愧意。诸君皆是贤人,并非贤士。”

  众士人再次面面相觑,赵昱发声问道:“敢问元龙何为贤士?”

  “贤士者,一要有修养,二要有名声,三要有风雅。”陈登回道。

  赵昱又问:“修养、名声,风雅都要怎样寻求?”

  “修养能靠读书所得,名声能靠行善积累,唯独风雅,最为恼人,衣冠,礼乐都能培养,但见效之慢实在是煎熬。”

  “元龙兄言下之意.若想高效培养风雅”说着说着,赵昱吞了吞唾沫,他望向木案上的牙刷,吃惊道:“莫非就是靠此物?”

  “不错!”

  “此物有何功效?!”赵昱一挥袖,抬眼望着陈登,语气愈发急切,那副模样哪里还有昔日的君子之风,颇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面对赵昱的诘问,陈登向前迈出一步,用力挺起胸膛,露出洁白的牙齿,自信且张扬。

  在场的士人看着陈登那个不犯迷糊,他们眼底的热切仿佛都渗入心脏,呼吸都变得的急促,心道,原来原来是让牙齿变白若是我若是我会不会也如陈元龙这般风雅?!

  “原来就是用牙刷刷牙吗?!好好好好呀!”

  赵昱大呼一声,抓起牙刷胡乱怼进嘴里。

  然而陈登伸手抓住赵昱的臂膀,喊道

  “且慢!”

  “嗯?”赵昱眨眨眼。

  陈登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他笑道:“要配合药粉才能见效,诸君可知华元化华长史?”

  华佗的字一出,当即有人站起身来。

  “回元龙兄,华长史之名如雷贯耳,我听闻华长史不但精通典籍,还擅长政事,将金城郡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华长史医术高超,实在是大贤啊!说来惭愧,我兄长曾接受过华长史的医治,其他医者皆说兄长无药石可医,但华长史只是调配几副汤药,兄长就恢复如初!”

  沛国毗邻徐州,徐州不少士族都接受过华佗的诊治,没有官位前,士人们大抵是看不上华佗的,可是有官位傍身后,在众士人眼里就天差地别了,什么医者,明明是华长史见百姓患疾于心不忍兼修医术好吧!

  陈登点点头道:“此药粉正是华长史亲自调配。”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惊涛骇浪

  “皇天后土!”一士子瞪大了双眼,就连手都在颤抖,“华长史亲自调配我没听错吧?!”

  “若我用华长史的药粉,那不是能活九十九?!”

  眨眼的功夫,场面热闹起来,甚至一度忘记身处陈府的事实,主管一郡兵事钱粮的长史,那可是太守之下的主吏啊!长史亲自调配,而且医术水平超绝,这是他们不敢想象的事,简直从多个方面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

  “咳咳”赵昱清了清嗓子问道:“敢问元龙,药粉作价几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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