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洛维约夫在沙俄1796 第19节

  至于进了宫以后,当然不是在河间那地方需要些手艺来喀嚓那么一下子,也没有长条的驴肉火烧,他就是这么进宫了以后,在侍从的引导下,来到了花园里面。

  然后他就见到了埃琳娜女大公,在看到索洛维约夫的时候,她就认出来了。

  “啊,你就是那个父皇发了勋章的上尉吧?”

  “是的,殿下,我是.”

  “J'ai juste demandéà Catherine de m'aiderà trouver un modèle, mais je ne m'attendais pasà ce qu'elle trouve un officier de l'armée.”(我是说要凯瑟琳给找个模特,没想到她给我找来了个军官)

  “Votre Altesse, mais les officiers sont autorisésà rester immobiles pendant leur service. Vous devez connatre l'histoire de la garde de la reine Elizabeth.”(殿下,可是军官在执勤的时候,是可以一动不动,您要知道,伊丽莎白女皇那个卫兵的故事)

  一个版本复杂的小故事,除了伊丽莎白女皇和苏沃洛夫的执勤故事以外,还有列宁和卫兵,可能在俄罗斯,故事和笑话都是量产的,当然也有些笑话不能讲。

  “好吧,那我们开始今天的作画,您就到房间里去是这样,要坐在那里就好了,我今天要完成素描。”

  大概是介绍索洛维约夫的时候,伯爵小姐用的说法,还是在莫斯科的老版本,比如“上尉的法语不太好”,以及保罗沙皇在加特契纳和他对话的时候,全程都是在说俄语,导致女大公和他说话的时候,是夹杂着俄语和法语的。

  索洛维约夫在那里当模特的时候,也在看着埃琳娜女大公,当然了,之前挂在宫廷里的画像,肯定是勒布伦夫人上了“美颜”的结果,但是也要比一些其他宫廷画家画出来的要好看一些,就是年纪太小,也才十三岁倒不是别的,就是现在年纪这么小的女孩,就已经开始讨论她们订婚的问题,在皇室当中的女孩,其实命运也不算太好。

  因为跟他一起来的是梅克伦堡公爵家的老四,他大概在猜测亚历山德拉女大公或者埃琳娜女大公将来的夫家,毕竟相对合适出嫁的,也就是这对经常形影不离在一起的姐妹,连出现在画像上,出去游玩的时候,也经常在一起,也就是埃琳娜作画的时候,姐姐不在身边。

  这个活儿,如果只是站军姿,或者别的什么状态,长期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的话,其实对于索洛维约夫来说也不算什么,这都是日常生活当中必备的技能了。

  但是,埃琳娜似乎是有点疏忽,就是这房间里取暖措施做的太好,虽然女大公很贴心的让索洛维约夫和在室内的侍从都脱掉了外套,但是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是有点厚度的,没多一会儿就搞得索洛维约夫开始冒汗。

  而埃琳娜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才画了一刻钟就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虽然穿的是轻薄的室内服装,但是这屋里搞的这么热,确实进行什么活动也都“不合时宜”,所以埃琳娜停了下来,不过她也要求索洛维约夫过来。

  “上尉,你快过来看啊。”

  不得不说,这位女大公,还有点技术水平在里面。同时索洛维约夫能够注意到,女大公用的铅笔,上面有个红色的蜜蜂图案,这肯定不是进口货,而是他在家里和谢尔盖大叔发明的那种新玩意儿。

  “殿下,您使用的铅笔,似乎是‘博布里基’公司生产的。”

  “嗯,是阿列克谢叔叔上个月进宫的时候,特意给我准备的。”

  要考虑到,保罗一共有4子6女,除了皇后肚子里还在生产序列当中的米哈伊尔大公和早夭的奥尔加女大公以外,5个女儿的爱好各不相同,除了年纪太小的安娜以外,其余四位是陆续在1783年到1788年之间“按计划”,以统一的编制出生的,她们这四位分别爱好诗歌、绘画、音乐和叶卡捷琳娜女大公可能是名字自带的威力,虽然她本人不会被允许去玩那套哥萨克式的舞刀弄枪,但是她对这些内容还是很喜欢的,上次索洛维约夫可是看到她脚底下打滑从大理石围栏上摔下来,也就是米哈伊尔多尔戈鲁科夫亲王身手敏捷,要不然也得把腿给磕伤了。

  话题回到埃琳娜的铅笔上面,显然博布林斯基伯爵聘请的经理人,还是把索洛维约夫的计划贯彻的不错。

  他自己是因为在军团服役,整个夏天都在摆弄枪械,也没时间去搞,然后这种生产型的铅笔,就已经有了一些颜色。

  “殿下,您觉得好用么?”

  “很好用,姐妹们都有,我也知道,这是阿列克谢叔叔的公司不假,但是这小玩意儿,是您发明的,父皇都说您是‘发明家’,不过赏赐是给了叔叔的。”

  要说起来,伯爵这人也是很懂得进退的,女皇在的时候靠母亲,皇兄在的时候靠皇兄,有什么好东西,也都不能忘了几个侄女,毕竟生产的这些东西,都是给女人和孩子用的,算是精准的抓到了痛点。

  如果这位伯爵是生活在21世纪,弄不好还能投资不少投币的项目,比如企鹅,他在哪里也都是能挣到钱的。

  “本来厂房都是博布林斯基伯爵阁下的,我们只不过是各自出力罢了。”

  “不过,喀秋莎啊,她可是画成了这个样子,上尉,也不要在意。”

  然后,就是叶卡捷琳娜女大公的“杰作”,完全就是小孩子涂鸦.

  “这”

  “她非要我在画室的时候,把她的画作给别人去‘鉴赏’,还要给出些评价。”

  “我只能说,这要是给皇上看,他可能还要乐一阵子。”

  埃琳娜还是很聪明的,她知道这个上尉不想评价,反正保罗对于几个女儿更溺爱一些,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她们做什么都是好的,也就回避了画作本身的问题。

  “不过,殿下,我想如果只是这样的绘画,不过是真实地反映了人物的外貌特征,比如您现在做的,就是把我头顶上的帽子大体完成了,还有,这屋里可真热。”

  “是啊,所以我才让你活动一会儿。”

  “还要继续么?”

  “不了,这间房这么热,对你们来说都是受罪。”

  也是冬宫的供暖太好了,也难怪保罗沙皇本人怀念加特契纳那个环境,要在城内另外兴建一座宫殿,反正在冬宫他住的也不太舒服。

  这位女大公还是很体恤身边人的,既然太热,今天也就到这里,剩下的时间,也就变成了聊天。

  当然,她还不知道给自己和姐姐相继安排的婚事,因为欧洲暂时恢复了和平,而保罗沙皇和玛丽亚皇后还是决定要陆续安排几位女大公的婚事,现在也就开始了实际的相亲工作。

  不过要是女皇还在,她可能不太希望孙女们都嫁出去,不过以玛丽亚皇后的话语权,以及大量从德意志邦国过来从军的贵族,怎么看都躲不过要几位女大公出嫁到中欧地区去。

  尤其是有一条,跟奥地利人结亲,算是目前皇后的一个新计划,不过以哈布斯堡那种环境,其实对嫁过来的媳妇,到底怎样还不好说,不过也有一点,目前作为主要目标的约瑟夫大公,本身是匈牙利副王(帕拉丁),他各方面的条件还是比较出色的。

  提议是皇后的兄弟从符腾堡赶来彼得堡的时候带来的,显然奥地利那边要早做准备,不过这一切也都还早,要知道那个瑞典蠢国王的做法还在延续,他最近和巴登的公主弗雷德里卡德订婚,就已经把火烧到彼得堡来了。

  毕竟那位美貌而又霉运不断,真的跟勒布伦夫人那张开光的嘴说的“普赛克”一样的太子妃,就是弗雷德里卡的三姐。

  而埃琳娜女大公这边,她虽然聪明,但是心机可没有住在冬宫外面的那些贵族小姐们多,从头脑上来讲,她是姐妹们当中最出色的。

  她刚示意侍从们打开房门,要交换新鲜空气,就听到走廊里面似乎传来了激烈的争吵,而且其中一方显然非常愤怒。

  埃琳娜听这个口音,大概就知道是母后发怒了,不过她要把房间的门关上也来不及了,冬宫的走廊还是很宽阔的,当然这个声音的传播,偏偏也是效果极佳。

  大概可以听到的,就是皇后居然不顾礼仪的,在回廊里质问太子妃,问题就在瑞典国王那里,这事儿去年已经上演过一次了,今年因为瑞典国王的正式订婚并且准备在斯德哥尔摩举办婚礼,又来了一遭。

  其实也不太奇怪,其实玛丽亚皇后这个脾气暴躁,跟她日常的爱好也有些关系,她可是个出色的车工,擅长加工各种浮雕,甚至把自己的孩子们都给刻在上面。

  喜欢鼓捣些手艺的人,多少还是脾气非常暴躁的。

  不过就她这个爱好,其实可以跟路易十六算是个比较匹配的工程师组合.

  而那位平时喜欢读书的太子妃,虽然这种阵仗见过很多次了,但是她面子薄,只顾着在那里哭,两边显然完全不顾及宫廷礼仪了。

  “看样子,是对殿下不太友好的消息啊。”

  索洛维约夫小声嘀咕了一句,他倒是知道瑞典国王悔婚的事情,两边沾亲带故,而瑞典摄政,皇叔南曼兰公爵为了这事儿反复折腾了好几回,甚至女皇当时还把苏沃洛夫给请出来,摆了一个军团放在维堡附近吓唬人,就这样反复拉锯差点开片,最后古斯塔夫四世还能把事情给搞黄了。

  这倒是让压力都来到了太子妃这里,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讲话的方式。

  埃琳娜也叹了口气,她和大姐与嫂子的关系很好,之前那些传闻,顶多就是传闻和一些消息,这种受辱总归不会太过严重,等到了这回斯德哥尔摩发出官方通报的时候,怎么说也躲不过去了。

  “殿下,您就不要为此感伤了。”

  一位侍从这么说道,不过埃琳娜听这套也多了,她把铅笔给放下,倒是这样说起来。

  “这个问题,根本就是瑞典那位国王陛下的错!要是照着奶奶的意思,就应该直接派一个军团打过去。”

  不过到底还是罗曼诺夫家的女大公,这一开口,暴力倾向也是够足的,直接就要派个几万人在战场上来个“大战”。论起危险程度,一点不比两个妹妹玛丽亚和叶卡捷琳娜差。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宫廷里最喜欢骑马的女眷,就是这两位女大公了,叶卡捷琳娜比玛丽亚更甚。

  而且埃琳娜是女孩当中比较被女皇喜爱的,保罗更偏爱玛利亚,弄不好是女皇还在的时候,无意识的影响了埃琳娜的思维方式。

  甚至这个办法,也算是简单粗暴,如果当初瑞典国王真的和梅克伦堡结亲了,打过去也省得自家现在这么不省心。

  不过,埃琳娜可没意识到,她潜在的夫家,就是那个梅克伦堡家族,也因为矛盾都转移到了巴登出身的太子妃身上,这件事情实际上被淡忘了。

  这宫廷里,别的不说,就是这个情报信息量一向非常巨大,倒也是脑子不够用的人,直接就要宕机了。

第34章 波兰人有时候是欠抽的沙包(上)

  这次外交风波肯定会持续那么一阵,反正瑞典和俄国的关系不能修复这点,也是瑞典政府在密室外交当中反复无常而导致的,主要责任在国王本人,反正瑞典国内到底是搞成什么样子,对于彼得堡来说,只能是密切关注。

  虽说瑞典国王的做法扫了俄国皇室的面子,而且还是在女大公的信仰问题上,先口头答应要保持新娘的东正教信仰,然后在文件里面,并没有任何书面保证,这种行为本身就在耍赖。

  然后整个事件,最大的受害者现在是俄国的太子妃,毕竟瑞典国王要迎娶的新娘是她的亲妹妹。

  在埃琳娜女大公和索洛维约夫听到皇后的怒斥和太子妃哭声的时候,实际上她们已经就这个问题说了一阵,事实是无可辩驳的,伊丽莎白也只能受着,她这个时候也不大可能找到什么宽慰。

  虽然她才18岁,不过亚历山大似乎失去了最初的那种新鲜感,在这个家里她能够依靠的又只有自己的丈夫,小姑子们在这种问题上根本没法帮忙,她转而寻求一些年长贵妇的心理慰藉。

  怎么看,这会儿都是需要安慰的,也不是没有人有这种想法。

  过去受了委屈,太子妃都会去找女官长谈心,不过今天这种事发突然,而且皇后的愤怒又来的极为猛烈的时候,让她慌了神。

  在这时候,她也就病急乱投医,既然几条惯用的渠道都不通畅,她的闺蜜斯特罗加诺夫伯爵夫人也不在宫里,怕是只能向亚历山大的亲随们寻求开解了。

  索洛维约夫没立即回去,毕竟有个现成的能使唤的劳动力,埃琳娜也觉得他挺好用的,就让他帮忙把这些绘画工具都收起来,还有就是把那个石膏雕像也送到仓库里去。

  然后,她自己还在前面走着,这就形成了一个队列,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刚过了一会儿就忘了母后和嫂子在那里争执的事情,毕竟还是小孩,过后就会忘掉让人不快的事情,还有心思在那里喊起来“一二一”,仿佛她是军士长一样.

  保罗沙皇的家教倒是不错,几位女大公除了各自的爱好以外,多少都还沾了点军营的气息,埃琳娜都是这四位连号的女大公当中最安分的那个了,从来没有惹祸,也不会有什么麻烦找上她,也不像是四妹那样冒失。

  然后,这一队仆人在后面,一个军官在前面,搞的真那么有点像是行军。

  而宫廷当中,获得“内侍”资格的,往往还不是来干活的,这只不过是一种称号而已,也是俄罗斯宫廷在西化当中引进的制度,实际上这些侍从官的称号,越来越像一种荣誉称号和拉拢各地大贵族的身份象征来发展了。

  当然,索洛维约夫是不想到这个工种上来,他们家的地位应该也不够,在地方上也不过是因为有个没有保存下来证书的水货头衔,而比一般的乡绅地位要高一些而已。

  对于这种乡下的贵族来说,还不如在军队里干出点成绩来呢,运气好的直接在八等以上的军官等级退役,回到家乡转个文官也比较方便在各个方面去做事。

  他们这一行人,走在冬宫的走廊里面,也不用上到二楼去,直接找到库房以后,埃琳娜就和陪同她的侍女和女教师一起上到二楼的房间去。

  她也邀请了索洛维约夫,欧洲宫廷又不是东方的宫廷那样壁垒森严,再说小孩子要使唤几个不在执勤的军官,也并不是什么怪事。

  不过他们上楼的时候,就看到亚当恰尔托雷斯基从太子妃的房间出来,倒是有点神色慌张。

  宫廷里面出现什么事都不奇怪,这位波兰王子是皇太子的密友,也经常出入这对夫妇的房间,不过他有个身份值得注意,就是他是个波兰人,虽然被亚历山大当成心腹,不过这家伙的作死能力,可以说是纯种的波兰人才能干出来的。

  虽然那是在将来,但是他居然在担任俄国外长的时候,公开表示要把波兰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向亚历山大兜售他的“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计划,其情况虽然类似于女皇当年许诺给老情人波将金但是没能兑现的“达契亚王国”,不过波兰人自己爱打小算盘和作死这都是惯例操作。

  如果你要找到些不作死的波兰人,大概他们都去了巴黎从事学术和艺术行业,或者干脆就不是血统纯正的波兰人,弄不好也只有一半。

  这位王子的话,其实他的动机也非常可疑的,而且今天这个时候出入太子妃的房间,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埃琳娜倒是知道她嫂子一旦受气,就自己把自己关在图书室里不出来,而波兰王子来关照她,也是亚历山大不在的时候经常的事情,当然伊丽莎白这个时候还和这些人保持距离,也避免出现她刚刚来到宫廷时面对女皇最后的宠臣普拉东祖博夫伯爵那样尴尬的情况。

  当然几年以后,随着她在宫廷里越发的被孤立,也就只能缩在自己的狭小空间内寻求慰藉。

  那个时候,似乎有几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就敢于跑来宫廷里,想要成为太子妃和之后俄国皇后的情夫,而这些资料因为在尼古拉一世时期的集中销毁,很多人对于巴登的路易莎的记忆,只能从她同时代的人那里获得些信息了。

  而恰尔托雷斯基王子,其实很可疑的,索洛维约夫在内心推算了时间,从皇后和太子妃发生那番争吵,皇后大发雷霆而太子妃一言不发只是在哭泣开始,也不过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当然穿戴整齐的话,应该也干不了什么。

  他在宫廷里,活动的空间其实也都限于召见,以及跟随在埃琳娜背后时可以自由活动,本身他也不是近卫军,正式的驻地其实在保罗沙皇的私人宫殿里面,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兵也没有,导致他并不受勤务的约束,活动空间也更大。

  在这种时候,也难说他是不是也想要当个冒险家,彼得堡这地方干危险工作的,也不少他一个。

  倒是多洛霍夫在提醒他那些狐朋狗友要远离索洛维约夫,不要给他找麻烦以外,在决斗之前,多洛霍夫也说过,你也不要加入到我们这个圈子里来。

  说起来,他叔叔也是个骑兵将军,也难怪有时候这个狂徒天不怕地不怕,胆量以外也是有层关系在那里的,虽然不见得经常有用。

  不过恰尔托雷斯基的行动,是引起了索洛维约夫怀疑的,这点他越想越迷惑,不过埃琳娜又一直不给他“解散”,倒像是要陪女孩子玩过家家一样,搞了个真正的军官来给她当“副官”,一时间还不能脱身。

  这种事情也不奇怪,最大的亚历山德拉也不过14岁,对她们的个人生活,保罗的要求还是比较宽松的,又不像是亚历山大和康斯坦丁从小就要接受女皇的那一套严格教育,到了现在又要按照军队的作息继续严格管理。

  但是不影响思考,波兰人一直都能作死,而且保罗为了图省事,把两万多波兰囚犯都给释放,然后打包送去了西西伯利亚,不过光是送到那里,可能在劳动力上也很浪费的,过了乌法一路向东,很多地方的城市到现在都还没有建立,把这些波兰人送去,属实有些浪费了。

  要知道西伯利亚这些地方,就是再过个几十年,往那里移民充实劳动力,因为气候恶劣和各方面因素,始终都是发展不起来的。

  确实也需要想个办法,就把一些留在欧洲都容易引起麻烦的人,都给送到些合适的地方去。

  这一点,其实在海面能够航行的时候,把波兰人送去美洲,搞一个“罗斯堡”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这个人力成本和运输成本在那里摆着,当年第二次大探险的总花费是30万卢布,动用了数千人走了几个主要方向的领土勘察,而搬走那么几千个甚至上万波兰人,无论他们到哪里去,都还是要考虑到成本的。

  而且,索洛维约夫现在知道最要命的地方在哪里,他不过是个上尉,要是再这么下去,一直就陪着几位女大公玩“过家家”,时间都要给耽误了。

  波拿巴将军啊,你还是快点远征埃及吧,这样那些欧陆国家觉得有利可图,他们就要来找保罗沙皇出兵组织第二次反法同盟了。

  历史事件掐的再准,其实也没什么用处。

  也就是索洛维约夫在那里摆放地图和画册的时候,埃琳娜可能还要顺嘴问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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