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914节

  朱祁钰觉得这货好玩,每次都问他找对象了吗?

  “皇爷,俺爹找的都是那种……”

  裴木头站起来,划了下屁股:“俺不喜欢那种,但俺爹抽俺,说俺是生驴蛋子,啥也不懂。”

  屁股大好生养。

  老人都喜欢这样的,等你人过中年,也喜欢这样的。

  朱祁钰笑道:“那你喜欢啥样的?跟朕说,朕给你物色物色。”

  “嘿嘿。”

  裴木头笑道:“俺喜欢苗条的,皮肤白的,说话娇滴滴的,最好懂些诗文的,以后俺儿子就能考科举了。”

  “哟,那你直接找个官小姐算了。”朱祁钰打趣他。

  裴木头赧然:“人家看不上俺,嫌弃俺是匠户,皇爷,有没有犯官之女,赐给俺一个。”

  “你想的美,犯官之女是要充入教坊司的。”朱祁钰笑道。

  “那俺不要了!”

  教坊司那是什么地方?那里的妇人还有好东西?

  “哈哈哈!”

  朱祁钰大笑:“官员之女你是别想了,娶回家也有你受的,一个个规矩那么多,你受不了。”

  “不如寻个百姓人家的,长得端正懂些道理的,朕给你物色物色。”

  “谢皇爷恩典!”裴木头赶紧谢恩。

  他要的不是女人,而是皇帝的恩典。

  不然,以他的身份地位,家里门槛子都被媒婆踩破了,什么小姑娘、大媳妇找不着?

  他迟迟不找,就是等着皇帝赐恩呢。

  这是个聪明人,知道进退。

  他不懂为官之道,却知道如何巴结皇帝。

  “这是董赐,提督皇家商行。”

  朱祁钰指着董赐:“朕要做一个压币机,坊间说你能做。”

  “董赐,你跟他说说具体要求。”

  董赐磕头行礼。

  裴木头也站起来,对着皇帝磕个头,然后对董赐行礼。

  两个人就在养心殿说了起来。

  朱祁钰也听不懂,也不嫌烦,低头批阅奏章,偶尔听几耳朵。

  “皇爷,俺回去就做。”裴木头等着皇帝换奏章的间隙说。

  “你直接和董赐对接就行。”

  朱祁钰道:“董赐,朕给你恩旨,可随时入军器局找裴木头。”

  “他做成了,你去专利局给他注册专利,按时取分成即可。”

  专利局收取专利费。

  是要求使用专利的一方,把钱付给专利局,专利局收取一个保管费和储存费。

  专利方则定期去专利局支取专利费,也要支付保管费和储存费。

  双方支付后,专利局必须开具契书。

  契书是内阁发出的,伪造者诛族,偷换、滥用者诛杀本人。

  而这个专利费,也是要上税的,归商业司凭契书收取税费。

  朱祁钰定下,十年免税,过了十年就要收专利税了。

  “奴婢遵旨!”

  又嘱咐几句,才打发他们离开。

  天色擦黑时,冯孝小声禀报:“皇爷,常德公主在乾清宫候着呢。”

  朱祁钰眼神一眯。

  而在南直隶。

  陈舞阳居住的青.楼,房门被一脚踹开。

  “喂,你们是谁呀?”

  那被灌醉的女人正在喝醒酒汤,语气不善:“这位可是都知监的陈副指挥使,敢擅闯陈副指挥使的房间,不要狗命了!”

  哗啦!

  一个家丁凶悍地把桌子掀了。

  指着那女人:“找的就是陈舞阳,关你个伎子什么事?话他娘的这么多,下次老子点你,把你嘴巴撕烂了!滚!”

  那女人被吓惨了,还想说话。

  家丁扬手一个耳光:“再嗦,老子把你丢进扬子江喂鱼!”

  女人委屈地哭了,跑出了房间。

  而陈舞阳躺在床上,把床褥都丢下去了,床褥上都是呕吐物。

  他躺在硬板床上睡觉,被吵闹声弄醒,迷迷糊糊道:“何人找老子呀?”

  “你就是陈舞阳?”那个凶狠家丁走过来。

  “本官就是。”陈舞阳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

  “带走!”

  陈舞阳被两个家丁拽起来:“喂喂,别这么粗暴嘛,本官跟你们走便是。”

  他也不挣扎,也不反抗。

  人家尹家找他报仇来了,他势单力孤的,反抗有啥用?

  还不如乖乖躺平。

  “少嗦!”家丁咬牙切齿。

  陈舞阳瞅着他那张臭脸,好像昨天晚上被蹂躏的有他似的。

  “本官早晨还没拉屎呢?”

  “现在就想去。”

  “别这副表情,你不拉屎啊?”

  “哼,万一本官拉裤子里,脏的是你们的手,如果你们愿意收拾,本官也不在乎。”

  说着,陈舞阳放了个屁。

  家丁捂住鼻子:“带他去,不许关厕门,盯着他!”

  “拉屎被人看着,本官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陈舞阳被人押着进了茅房,发现这些人围着他看,顿时不爽了:“喂,你们真看啊。”

  “少嗦!快点!”

  家丁扬起手要抽他。

  陈舞阳则把脸凑过去:“来来来,往这打。”

  “本官是都知监副指挥使,出了京师就代表着皇爷。”

  “没有圣旨缉拿本官,形同造反!”

  “没有缘由殴打本官,要抄家灭族的!”

  “来,你打!”

  陈舞阳把脸往他手上贴:“你不打,本官都看不起你!”

  “不就抄家灭族嘛?有什么可怕的?”

  “快快,本官脸上皮子都痒了,快打,随便打!”

  那凶狠的家丁气势一弱,躬身道:“只、只是请陈大人过府一叙。”

  “你这是请吗?”

  陈舞阳质问:“老子拉屎你们也看?”

  “咋的?没见过男人拉屎啊?”

  “要不你张开嘴,用嘴接着,老子都拉你嘴里,咋样?”

  凶狠家丁见镇不住陈舞阳。

  挥挥手,让人把陈舞阳松开。

  陈舞阳整理下衣服,活动活动胳膊,张开双臂:“去,把本官的官袍取出来,你们几个,伺候本官更衣。”

  “你!”凶狠家丁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玩意。

  “你什么你?”

  “是请?还是抓?你要搞清楚!”

  陈舞阳瞪起眼睛,凶光闪烁:“用不用回去问问你背后的主子?”

  “本官有多是功夫,你愿意去问,本官可以等你。”

  见过浑的,没见过这么浑的。

  “去给他拿!”凶狠家丁狠不起来了,他就一个小喽,去扰家主,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伺候本官拉屎!”

  陈舞阳更绝。

  这玩意咋伺候呀!

  “陈舞阳,你不要太过分!”凶狠家丁气坏了。

  “不伺候行啊,本官不去了,让你主子来见本官!”

  陈舞阳叉着腰:“老子让你主子伺候!骑他脖颈子上拉!”

  凶狠家丁凶狠不起来了,指两个人,你们去伺候。

  那两个被指到的倒霉蛋,脸都绿了,凭啥是我呀?

  但还得伺候着。

  陈舞阳舒坦过后,把门推开,指着那个凶狠家丁:“你来,给老子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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