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87节

  陈循刚要站起来。

  朱祁钰又劈了一刀,把李三的脑袋完全劈下来。

  脑袋在地上滚落,滚到了王直的面前,王直满脸不适,强忍着不去看,浑身难受。

  “啊?”陈循惊叫一声,刚擦了把脸上的血,又溅了一脸!

  他仿佛在血浆里洗了个澡,好恶心啊!

  整个人都麻木了,被折磨的。

  别看他谋算如神,把朱祁钰耍得团团转,但在刀斧面前,他屁都不是。

  朱祁钰真想借机一刀劈了他!

  但是,若杀了陈循,恐怕他也没了。

  宋伟没来啊!

  若宋伟在,今天在阁中的人,都得死!

  这就是朱祁钰想到的破局办法,找个由头,宣进宫里,杀了陈循!杀了谋局之首脑!

  只要陈循一死,他任何谋算布局,都成了空,朱祁钰也就夺回了主动权。

  尤其于谦控制着京营,尚未离京,等陈循一死,生米煮成熟饭,于谦捏着鼻子也就认下了。

  结果机会送到手里了,杀不了啊,宋伟没来,没禁卫保护,杀不了陈循啊,陈循死,他就会死!

  白白浪费了好机会,下次再杀陈循,绝对不可能了。

  朱祁钰满心失望,目光阴沉,那就吓死他!

  “哈哈哈!首辅胆量怎的如此之小!”

  “你与朕在为国锄奸!”

  “这几个狗太监,都是祸国殃民的王振之流!”

  “被千刀万剐都毫不可惜,是不是啊阮简?”

  朱祁钰目光幽幽地看着阮简。

  阮简哭嚎个不停,拼命乞求饶命啊。

  “看看,刀斧加身的时候,才知道求饶!”

  朱祁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意有所指:“首辅,你说这人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的脸上挂着血珠,笑容显得很邪魅。

  陈循吞了口口水,都当贾似道了,还要什么脸了?

  “陛下说的是。”陈循一副劝不了的样子,满脸无可奈何。

  他哪有什么清白啊,景泰二年,因为埋葬妻子和乡人争夺墓地,结果他派人弄死了乡人,得到墓地。御史弹劾他,他借机投靠朱祁钰,得以逃脱,然后疯狂安插自己人,培植党羽,才形成如今朝堂上的陈党。

  “哈哈哈,还是首辅说得对啊,人都是贱皮子!那就再杀!杀个血流成河!”

  朱祁钰直接一刀劈在赵吉头上!

  这个赵吉更可恨,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出身!他只是浣衣局一个最低级的小太监,明明是朕看你可怜,提拔于你,入内书堂,进司礼监的,结果你却跟陈鼎搞成一伙,欺骗于朕,攀附萧维祯!

  该千刀万剐!这样劈死你,简直太便宜你了!

  “首辅,按着他!”朱祁钰故技重施。

  陈循咬着牙去做,让皇帝劈砍死赵吉。

  皇帝一口气杀了五个司礼监太监,已经不能用残忍来形容了,简直是非常残暴,比杨广高洋还残暴!

  更残暴的是,他逼着首辅在一起做啊!

  王直看在眼里,可他敢说出去吗?

  萧维祯敢吗?张敢吗?

  倘若说出去,皇帝最多人设崩塌,皇帝还是皇帝,但陈循、王直、萧维祯却要致仕,劝谏君王是人臣之本分,你们非但不劝谏,反而在装死,传出去就是大笑话啊。

  所以,他们都装作没看见。

  这一局,皇帝又赢了。

  但是,王直却看到了希望,陈鼎等六人一死,司礼监必然遭到清洗,反而给他提供了机会,倘若能培植党羽,司礼监岂不在握了吗?

  “皇爷饶命啊!皇爷饶命啊!”阮简软软地倒在地上,哭嚎着饶命。

  “你不说话,朕都忘记你了。”

  朱祁钰冷笑:“张何在?拖出去!由你来执刀,杀了他!”

  张浑身一抖。

  皇帝的心好毒啊!

  用勋贵去杀太监,这是制造矛盾啊。

  别忘了,阮简是他英国公府的人啊!

  由他去杀,以后哪个太监会为他这一支勋贵卖命了?

  “微臣领旨!”张咬牙,面无表情。

  朱祁钰还以为杀了张,就削弱英国公在勋贵中的影响力了,其实不然,英国公府真正做主的是张。

  陈循松了口气,皇帝终于不自己杀人了,也不用他帮忙按着了。

  他读书传家,家里虽不富裕,但家境也不错,他连杀猪的场面都没见过,何曾见过血啊?结果第一次见血,就帮着皇帝杀人,他熬到现在都没吐出来,心理素质已经非常好了。

  朱祁钰拄刀而立,气喘吁吁,一口杀了五个人,真的很累。

  “首辅,你说朕做的对不对?”朱祁钰还不肯放过陈循,弄不死你,就吓死你恶心死你。

  西暖阁里充斥着血腥味,皇帝、陈循、萧维祯身上都是血。

  皇帝还死死抓着陈循。

  陈循恶习得想吐,却又不敢君前失仪,咬着牙说:“对!”

  不是他讲究,而是担心朱祁钰借机发作,劈死他。

  “首辅果然是懂朕的,朕是为国锄奸。”

  “杀的都是王振之流!”

  “首辅能理解朕,天下人必然也能理解朕。”

  朱祁钰话锋一转:“只是首辅,为何之前不断谏言让陈鼎担任司礼监掌印太监呢?”

  “是臣眼拙,错信了奸人!”陈循咬牙道。

  皇帝就是故意恶心他呢。

  “朕不怪首辅,谁都有眼瞎的时候,瞎一次可以,连瞎六次的时候可不多啊!”朱祁钰叹了口气。

  陈循生生受着皇帝的冷嘲热讽。

  “起居郎,记好了,这都是首辅跟朕说的话啊!”朱祁钰瞥了起居郎一眼。

  起居郎心惊肉跳,这工作越来越难做了。

  “那王祯,你可还记得?”朱祁钰忽然转移话题,故意把“祯”和“振”读音念混。

  但陈循何等老辣,这点小伎俩骗不了他。

  “王祯是臣举荐的,陛下为何提他?”

  “首辅不提朕都把这事忘了,原来王祯是首辅举荐的啊。”

  朱祁钰暗叹,和陈循斗心眼,他根本不是对手。

  “不瞒首辅,王祯举荐的商人张仁孝,他告诉朕,是王祯指使他,贱买皇庄!试图占天家的便宜!”

  朱祁钰缓缓道:“当朕去调查时,这个张仁孝刚出皇宫就被刺客暗杀了,还残忍的剁下了一只手!”

  “究竟是谁,要杀了张仁孝呢?甚至,要在皇宫门口杀人,是在挑衅于朕吗?”

  听完皇帝的话,陈循眼角一抽。

  皇帝这点伎俩,瞒不住他,奈何如今他在皇帝手上啊,敢不听话吗?

  “首辅,你怎么看?”

  我爬窗户看!

  陈循咬着牙:“如此大事,请陛下交给刑部,刑部必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王祯呢?”

  “缉拿!”陈循断尾求生。

  “可他是首辅举荐的人啊,朕不忍杀之,便凌迟吧,弃尸于市!”朱祁钰淡淡道。

  你不忍杀之,就凌迟?

  陈循算见识到朱祁钰的手段了,皇帝不玩政治,专爱凌迟,简直是高洋在世啊!

  “传旨,首辅陈循谏之,都察院御史王祯,虎狼心肠,为低价收购皇庄,而使平阳商户张仁孝入宫面圣,收购皇庄。张仁孝不敢欺君,坦然告知。王祯知之,便遣刺客于宫门前虐杀张仁孝,杀死后断其一臂,残暴至极。如今首辅陈循作证,实乃王祯一人所为,处王祯凌迟之刑,全家流放云南!”

  朱祁钰一锤定音,把王祯锤死了。

  王祯在陈党之中只是一个小虾米,但你陈循亲自杀之,会是什么后果?

  陈循抿着嘴不说话。

  皇帝的手腕很低劣,却很有效,陈党之中必定人心浮动,倘若被皇帝拉拢,说不定有人会投靠皇帝。

  但是,他嘴角弯起一抹讥讽。

  陛下啊陛下,你把人心想的太简单了,也把这个局想的太简单了,你没杀死臣,就轮到臣来反击了。

  陛下,乖乖回到笼子里,不折腾,不好吗?接下来要做的,都是你逼臣的……

  “传旨吧。”朱祁钰心情不错。

  而这是张杀人后进来,把阮简的脑袋丢在地上。

  “张,可知朕为何诏你而来?”朱祁钰要借机再杀一个,挑软柿子就是张了。

  张眉毛一挑,恭敬地跪在地上:“微臣知晓,舒公公来英国公府抓臣的儿子张瑾,奈何张瑾这不孝子已经先一步死了,陛下怀疑臣,以为臣调包了,以假乱真,包庇儿子,所以诏臣前来。”

  朱祁钰一愣,这个张比想象中棘手的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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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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