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47节

  轰!

  广场直接炸开了!皇帝不是自己去死,而是送大明去死啊!边关不要了,国都岂不成了瓦剌人马踏之地?

  王翱整张脸都绿了,这番话不用传到边关去,只要传出宫门,太学里的学生就能喷死他!皇帝这哪是御驾送死啊,而是送他王翱去死啊!

  噗通一声,王翱软软跪在地上,嘭嘭嘭磕头不止!

  “陛下误解臣的意思了,陛下!”

  王翱高声辩解:“臣绝对没有放弃边关的意思,也从未说过苗乱乃大明心腹大患之言,更不敢说放弃边关此等大逆不道的话啊!陛下,臣只是建议陛下镇压苗乱,建议,不,只是应和张之谏言,臣只是觉得张之言有理,所以才谏言于陛下!”

  王翱怕了,开始甩锅了,可甩得掉吗?

  朱祁钰冷笑:“天官是觉得朕征召大军过多了?那就五十万吧,再传旨边关诸将,留个千八百人守一守,意思意思得了,反正苗乱平定了,瓦剌人、鞑靼人就自动消失了,此乃天官之谏言,京城文武百官之意思!朕无奈矣!”

  “太上皇征讨瓦剌时,动员十日出征,朕征讨苗乱,便动员五日吧,朕实在迫不及待了,困扰大明百年难题终于可破解了,朕欣慰矣!若平定苗乱,朕之功必高于太祖、太宗,为华夏千古第一君也!天官乃华夏四千年难遇之奇才也,中山王、开平王、英国公等功臣万一不可及也,朕得之,乃朕之荣幸!诸卿之荣幸!大明之荣幸!”

  朱祁钰居然神情雀跃,来回踱步,跃跃欲试。

  嘭嘭嘭!

  王翱拼命扣头,额头磕破了,老泪纵横:“臣请陛下恕罪!臣只是应和张之言,未经大脑,臣知道错了!臣请陛下收回成命,请陛下稳坐中枢,切勿御驾亲征!臣等请罪!请陛下开恩饶过臣谏言不当之罪吧!”

  “嗯?”

  朱祁钰讶异,语气怪异:“天官,此言又是何意啊?天官劝朕御驾亲征,朕从之;天官劝朕征召边军入京,朕听之;朕赞天官乃华夏四千年难遇之奇才,天官认之。怎么转眼之间,就请罪了呢?”

  “又不让朕御驾亲征了?不平定苗乱了?不压服诸王了?不怕湖广不稳了吗?啊!”

  朱祁钰语气骤变,爆喝:“好啊!王翱!天下事全凭你一张嘴!堂堂吏部尚书,巧言令色,谗言媚主,朕用你治国?国将不国!居然恬不知耻以华夏四千年难遇奇才自居,脸呢?亏你说得出口!劝朕放弃边关城守,御驾亲征苗乱?朕看你就是瓦剌奸细!潜伏于朕周围,为瓦剌通风报信!”

  “什么苗乱乃腹心之患,当朕是司马衷吗!何不食肉糜?区区几千人叛乱,派一良将平定即可,却劝朕征召六十万大军,你是何心思?要重演土木堡之败吗?想让朕也被苗人抓去!南狩苗疆?哈哈,让朕也成为千古笑话?好歹毒的心思啊!”

  “来人!把这个祸国殃民、居心叵测的吏部尚书给朕拖下去,凌迟!就在这里,凌迟处死!”

  朱祁钰暴怒:“还有你们!”

  “都瞎了眼吗?跟着此等祸国殃民之人劝谏朕亲征?来人!都拖出去,杖十!长长记性!说话前动动脑子!别拿朕当司马德宗!朕不是傻子!你们更不是刘裕!”

  “谁举荐的王翱?给朕滚出来!”

  朱祁钰要一勺烩了,拿朕当软柿子,让朕御驾送死,好,朕就先送你们上路!

  却没人应答,没人敢应答。

  只剩下王翱的哀求声,心中悲戚,他可是堂堂吏部尚书,天官啊!若被皇帝随便打杀了,文官还有什么面子?还能把皇帝装进笼子里去了吗?但现在能让皇帝收回成命的只有于谦,于谦却已被皇帝收拾老实了,还敢这浑水吗?

  果然,于谦对王翱的求助恍若未见,他可没跪下请皇帝御驾亲征,他反而在想是不是回家就立刻自尽,了却余生,说不定能留清白在人间。否则,悬了……

  “陛下!”

  朝中的顶梁柱胡开口了,他慢慢走过来,跪在中间:“臣知陛下心中恼怒,但请听臣一言。”

  朱祁钰瞳孔微缩,就知道有人会跳出来,却没想到是他!

  胡是太宗朝的重臣,先帝托孤五大臣之一,也是硕果仅存的托孤大臣。他站出来说话,朱祁钰必须给他面子,别看他只是礼部尚书,一旦朱祁钰动了他,天下文官都会动摇,甚至民间文人士子也会对他这个皇帝不满,最关键的是,老爷子滑不留手,你找不到他的毛病。

  “陛下以贤孝之名而闻天下,臣民皆服,四海靖平。王尚书行事激烈,虽略有冲动,却也一心为民,苗乱使得湖广贵百姓苦不堪言,王尚书心焦如焚,为之着急上火,又有英国公之弟张出奇谋,王尚书才头脑一热,劝陛下亲征,其实乃忧国忧民之言。”

  胡颤颤巍巍道:“臣非救他,而是劝谏陛下。若陛下因言而罪,那么百官必然缄口不言,不敢劝谏于君上。臣非为王尚书辩解,而是陈说实情,我大明以言论豁达而闻名于世,御史方能巡抚各地,为民请愿,通查硕鼠,若陛下因言而罚王尚书,恐怕会断绝此道,使得民间害群之马侥幸脱逃,那才是国之大患。”

  好你个胡,倒是会和稀泥!把朕的怒火往张身上引,用张的命换王翱的命,便宜死你了!王翱要死,张更要死!

  “老太师之言有理,那便改凌迟为剖心,宋杰,剖了王翱之心,朕要看看,他究竟是为国为民,还是祸国殃民!”

  朱祁钰冷笑:“老太师切勿再劝,若朕不处置祸国殃民之人,朕之大明律法何在?剖了!”

  王翱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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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46章 朕都替英国公蒙羞!

  胡皱眉,对皇帝行事极为不满,他已经宽容皇帝很多了,给皇帝一支团营,确保他的人身安全。他很清楚,皇帝想拿回兵权,恢复太宗朝的权威。但太心急了,团营还没整顿完毕,还没犹如臂使,刚会走就要跑,这样的皇帝是治理不了这个国家的。

  先帝把国家重担放在他的肩上,他可以任由皇帝胡闹,可以任由龙椅上更换皇帝,但他不允许有人败坏这个国家!

  他慢慢跪在地上:“陛下,臣乞骸骨。”

  胡一说请辞,文武百官顿时哗然一片,胡历经五朝,是先帝钦命的托孤重臣,是朝堂中的定海神针!若皇帝把他逼走了,谁来给大明朝托底?

  甚至,装死的于谦也为之动容,顾不得思考人生了,跨步上前,高声道:“陛下,老太师乃大明定海神针,常言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太师在,大明便安稳,请陛下切勿答应!”

  于谦一说话,文臣跟进,山呼海啸让陛下挽留胡。

  朱祁钰慢慢攥紧拳头,胡走了,大明就要完?是你们文官要完了吧!好个官官相护啊!朕被百官送去御驾亲征时你不帮着朕说话,朕被文武百官胁迫时你也不帮朕,朕要罚王翱时候就跳出来,好啊胡太师,你就是这般报答太宗、仁宗、宣宗皇帝的知遇之恩的吗?

  他看向王文,王文不敢应答;看向俞士悦,俞士悦缩在人群里,也不敢冒头;他看向何文渊,何文渊敢咬王骥、敢咬林聪,却不敢撕咬胡……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何用?

  “臣等请陛下挽留胡太师!”多达一百多名文官齐声高呼,振聋发聩。

  朱祁钰双手都在抖,脸上却强挤出一抹笑容:“诸卿在干什么?朕什么时候同意了?在你们眼中,朕就是无能之君吗?老太师乃大明定海神针,朕能放他离开?何况老太师请辞也不是第一次了,朕哪次同意了?你们啊,低估了朕!把朕视为无能之君!该罚!每人多罚十杖!哈哈,让你们轻视于朕!”

  “哈哈哈,老太师,朕御极多年,你跟朕开几次玩笑了?朕不允你的辞呈,你和于少傅一样,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半日都离不得啊。快,去把老太师扶起来,他是父皇钦命的托孤重臣,父皇把朕、把江山托付给了他呀!朕叫他一声相父,都是应该的!”

  胡本来听着还挺舒服的,可越听越不对劲,叫相父?是诸葛亮还是吕不韦啊?老爷子手一抖,就知道坏菜了!

  “既然老太师为王翱求情,那便罢了吧。反正朕也没什么颜面,被人当傻子糊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忽悠朕御驾亲征,下一次指不定就让朕把帽子借他戴戴了!效仿刘裕事?哈,朕这个司马德宗,说不定真就答应了……”

  “罢了,反正朝中有胡太师和于少傅两个千古忠臣,为朕保驾护航,总算没有性命之忧,朕就安安稳稳的做一代贤君。对了,诸卿都是饱学之士,熟读青史,能否告诉朕,汉献帝算是贤君吗?”

  噗通!

  胡刚站定,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两眼一翻居然晕了过去。

  老滑头,又装晕!

  朱祁钰赶紧让太医照看,广场上鸡飞狗跳,他好不容易营造的声势,被胡这一晕直接给破了,算救了王翱一条狗命!

  胡被抬走,文官气势衰弱,瞧瞧,胡保驾护航的是大明吗?就是文官集团!

  “于少傅!朕问你,欲征调六十万大军,骗朕御驾亲征,置大明于水火之中,该当何罪啊?”朱祁钰可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王翱身体一抖,摸了摸心脏,这玩意终究要保不住了,皇帝的心好毒啊!剖了高谷,又要剖了我啊!当朝臣就没有好下场啊!

  “该杀!”于谦咬牙道:“出此计者乃张也!”

  张的脸色唰的一下煞白,本来有王翱顶在前面,他暗戳戳的在后面捡便宜就好了,谁能想到,皇帝又钻空子,连削代打废了王翱,托孤重臣胡出来帮忙被皇帝吓晕过去了,结果于谦一脚把他踢出来了,他还能怎么样?难道当众造反?带着英国公一脉去死?

  “臣谏言不当,请陛下责罚!”张很聪明,用谏言来掩盖他的居心叵测。

  “张,从实招来!还有谁你的同党啊?”朱祁钰懒得理他,什么不因言获罪,起码你得说人话,动不动送皇帝去死,那叫因言获罪?那叫谋反!

  “陛下,臣只是担心湖广而已……”

  “闭嘴!张!你还有脸跟朕辩解?脸呢?被狗舔了!劝朕放弃边关,征召六十万大军去平定苗乱?亏你说得出口!要不是看在故英国公在天之灵,朕亲手就把你剖了!看看你的心,究竟是向着大明,还是瓦剌!朕看你就是瓦剌人的奸细!说!这朝中还有谁是你的同党?”

  “张!滚出来!你知不知道你兄长张私通瓦剌啊?”

  朱祁钰要一勺烩了,张要杀,王翱也要杀!今天不杀个血流成河,文武百官就拿朱祁钰当猪糊弄!而且杀了王翱还不是目的,他必须把手伸进吏部,这个吏部尚书,必须安插他朱祁钰的人,未来才能选派出他朱祁钰的官员,否则他永远朝中无人,培植不起来势力,难道永远靠疯下去?不现实,早晚弄死自己。

  张面如死灰,皇帝心狠啊,让勋贵家族狗咬狗,他如果不帮兄长说话,英国公府会怎么看他?他这一脉的勋贵也会离心离德。可一旦帮兄长说话,皇帝会不会连他也一起杀喽?

  他求助似的看向于谦,于谦不理他,看向李贤,李贤也不理他,文官可不想再浑水了,皇帝要疯就让他疯吧,尽情地杀勋贵吧,杀得越多皇帝权力越小,文官跟着捡便宜就好了。

  “启禀陛下!我英国公府已经分房,张之事,微臣并不知晓。但请陛下听臣一言……”

  “张,你想为罪人辩解吗?朕不想听!来人,把刀给张,他乃英国公亲弟,乃国之勋贵,正该为国锄奸,由他来亲自操刀,诛杀张,此事便就此作罢,朕也不再追究英国公一脉。”朱祁钰目光闪烁,英国公一脉还不能除掉,否则勋贵只能投靠成国公,那样的话朕辛辛苦苦杀人,岂不都便宜了朱仪?

  张脸色一变,皇帝要杀人诛心啊!用兄长的血,奠基他的路!勋贵最重传承,最看重族亲,他亲手杀兄,英国公门下的勋贵必然离心离德,要么他张去死,要么就只能投靠皇帝,当皇帝的走狗!皇帝这招好毒啊!

  嘭嘭嘭!

  张狠狠磕头,泪如雨下:“陛下,张纵有大罪,那也是臣之兄长,让弟杀兄,灭绝人伦啊陛下,臣,臣无法下手啊!”

  “英国公家中亲亲之情,让朕潸然泪下啊,朕也有兄长,也不忍下手啊。张你能有此亲情,朕为故河间王而欣慰,可惜了张忠,因残疾不能袭爵,朕听说庶子张懋胸无韬略,志大才疏,不如朕下一道圣旨,废了张懋,让你张袭英国公之爵位吧!”

  张身体一晃,皇帝是不把他驯成走狗誓不罢休啊!他不杀兄,却逼他杀侄!

  上一代英国公是他哥哥张辅,张辅的嫡长子张忠有残疾,长子的生母地位地下,不能袭爵,所以景泰元年由庶子张懋袭爵,可皇帝是要他弄死张懋,窃居英国公爵位!他名不正言不顺,依靠的只能是皇帝,到时候他就成了皇帝悬在勋贵头上的刀。

  “陛下拳拳之心,臣心领之。但张懋乃臣之亲侄,不忍伤之,臣此生做一白丁已然足矣,烦请陛下收回成命!”

  “瞧瞧,这才是河间王的后人!群臣当习之!”

  朱祁钰也不逼张,反而指着张大骂道:“再看看你!同样是河间王的儿子!却连狗都不如!朕都替河间王蒙羞!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劝朕御驾亲征,脑子灌屎了才能提出这个提议?河间王、英国公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勋贵中怎么混杂你这么个玩意儿!朕都怀疑你不是河间王的种!是瓦剌人的走狗!”

  “汉不汉、蒙不蒙的杂种!英国公若还活着,不用朕说话,早就打死你了!张舍不得杀你,王翱却不会容你!王翱,你来操刀!凌迟这个卖国贼,以证清白!来啊,把刀给他!凌迟!”

  王翱眼前一黑,皇帝这是逼死他啊!

  张软软的倒在地上,皇帝好像不是在骂他,好像在戳河间王和英国公的脊梁骨。

  文官却都看热闹,不浑水,反正死人又不会讲话,骂两句就骂两句吧,忍忍就过去了。只要皇帝拿文官发疯就好了,皇帝疯就疯吧,疯子皇帝都短寿。

  

  从今天开始,更新时间改为零点零一分,当天章节全发出去,不用等更了,感谢支持我的读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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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47章 朕要重建缇骑

  王翱拿着刀,不断颤抖,这一刀下去,他的官途就没了,但不动手就洗不清自己,堂堂天官,百官之首,竟被逼着当屠夫!众目睽睽之下,凌迟勋贵!这还是大明的天下吗?

  张被固定好了,他会看到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切下来,他后悔了,后悔参与夺门,后悔当出头鸟,后悔逼皇帝去死啊!什么都后悔了!更可怕的是,亲手凌迟他的,还是百官之首王翱,他会用刀吗?

  王翱和他面面相觑,王翱在抖,张在惨叫,交相辉映。

  张的惨叫笼罩整个广场,文武百官才意识到,高谷被剖心才多久啊,襄王被烤死才多久、江渊被乱刀劈死才多久啊!英国公张辅的亲弟、勋贵魁首之一张又被凌迟了,他们不禁脊背发凉,莫名看了眼对方,下一个会是谁呢?

  “李卿,举荐王翱之人,朕便不追究了,但王翱不适合做天官了!”朱祁钰看向李贤,淡淡道:“刽子手岂能高居百官之首?”

  一听称自己是刽子手,王翱身体一晃,手一抖,张惨叫的声音更加凄厉,你下手时候能不能别抖!

  王翱满心悲戚,完了,吏部尚书当不成了,他的官途也就这样了,王翱老泪纵横,低头看了眼受刑的张,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害本官的!都被凌迟了还挑这挑那!老夫就抖,痛死你!

  “吏部尚书总不能空悬,便让老太师劳累一番吧,暂为吏部尚书,张凤转做礼部尚书,叶盛为户部尚书,再诏白圭、年富、耿九畴、轩、韩雍、朱英入朝!哪部有缺,便填补进去,诸卿意下如何?”

  朱祁钰要整顿朝纲,必须诏能力强、不是朱祁镇的人入朝,培植自己的基本盘。原主虽然无权,但很清楚谁有能力,他诏入京的几人,都是一时俊杰,奈何朝堂上论资排辈,像王直、王翱、萧、江渊此等无用之人占据朝堂,上对不起君王,下对不起黎民百姓,做不出半点功绩,更不能带领大明更上一个台阶,除了争权夺利、拉帮结派、贪污腐败啥也不会!都该杀之!

  皇帝插手人事任命,这让朝臣十分不适,以前的景泰帝就是一个点头虫,内阁提出人选,他点头盖印就完事,票拟权也在兴安等司礼监太监手里,皇帝根本就没实权。

  可现在皇帝得到一支团营,这还不知足,弑杀重臣也就罢了,居然插手吏权,这是皇帝该有的权力吗?皇帝就不能老老实实当个橡皮章?

  “陛下,此举不合乎吏部升迁定制,如广东右参议朱英,景泰三年任职,职期十年,经考核方能升迁或调任。陛下若因爱而调入中枢,破坏升迁定制,日后朝中官员是否有样学样?谄媚君主就可以获得升迁了?何必苦苦等着考核?太祖设下升迁定制,就是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磨砺官员品质,方能入主中枢,为君王守社稷,为黎民百姓谋福。恳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切勿以情感而乱升迁。”李贤硬着头皮辩解,他也担心自己是下一个啊。

  “嗯,李爱卿此言甚是,是朕莽撞了。朱英不算,但浙江右布政使白圭、大同巡抚年富、左副都御史耿九畴、南京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轩、都察院左佥都御史韩雍,总该资格够了吧?朕调其入京,参知政事,可有疑问?”

  李贤啧了啧舌,皇帝的铁了心诏新人入京了,怕是内阁、六部都要有人离去,他暗戳戳地看了眼王翱和彭时,这俩货估计是第一个被皇帝拿来开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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