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352节

  “他们能得到最好的历练,迅速成材。”

  “又能开恩科,多一次科举机会。”

  “这些人从河套回来,就会成为朝中的中流砥柱,成为朕的肱骨重臣。”

  “所以,朕不是折腾他,是给他机会,明白吗?”

  谈允贤跪在地上,恢复了神采:“臣妾谢陛下关爱之心。”

  “等咱们有了孩子,朕也把他送去边关历练,逆境才能出人才啊,朕是偏爱谈一麟,希望他能成为,你在宫外的支柱。”

  朱祁钰安抚她,拉着她起来。

  “臣妾谢陛下。”

  朱祁钰拉她起来:“等他们离京之前,朕让他们入宫,你们见一面,过些日子,让你母亲入宫,陪伴你一天。”

  “臣妾谢恩。”

  “私底下,没必要总谢恩、谢恩的,你跟朕是一家人。”朱祁钰笑着说。

  谈允贤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又聊了一会,便让她回宫了。

  待她走出勤政殿,朱祁钰眸中森寒:“冯孝,明日让太医入宫诊脉,谈氏开的药,让太医看一看。”

  噗通!

  冯孝吓得跪在地上。

  皇爷的心里,谁也不信啊!

  皇帝担心谈允贤因为谈一麟之事,暗恨皇帝,所以让太医盯着。

  “到了河套,让原杰好好磨砺谈一麟一番,让他成材。”朱祁钰对谈纲索官十分不满。

  你女儿不过区区选侍,就真当自己是外戚了?

  若成了皇后,你岂不要上天?

  杭昱是这样,唐兴也是这样,不想进士出身的谈纲还是这样!

  这人呐,在权力面前,都不如一条狗。

  冯孝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伺候朕安枕吧。”

  不知何时,伺候皇帝安枕的太监,增加到了十六个人。

  以前皇帝轻装简行,现在排场极大,跟随的人数巨多。

  不是皇帝追求排场。

  而是,他不信任任何人。

  人多眼睛多,才不是一条心的,才能被皇帝完全掌控。

  翌日,早朝路上,冯孝禀报,山东官员被押解到京了。

  走进奉天殿。

  “山东又传来好消息啊!”

  “于太保犁清山东官场,斩断山东上下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今正在剿匪。”

  “用不了多久,山东就一片朗朗乾坤。”

  “于太保也能北进,移镇辽东了。”

  朱祁钰声音激昂:“范广也有好消息,之前驱赶走的牧民,范广又给招了回来。”

  “西番也愿意留在河套上繁齿。”

  “处处都是好消息啊!”

  百官叩拜,歌功颂德。

  “来人,把裴纶押上来。”朱祁钰话锋一转。

  很快,身穿官袍,却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裴纶,蓬头垢面的踏入奉天殿。

  裴纶跪在地上,仿佛失去了魂魄。

  王越看到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想亲手报仇!

  “裴纶,朕尤然记得,你不畏权贵,敢于直言的样子。”

  朱祁钰眼神玩味:“却没想到,你一直都在骗朕啊!”

  “老臣从未骗过陛下!”裴纶满脸悲凉。

  他都不明白,为什么就被于谦给一锅端了。

  山东上下官吏,官员和吏员,都被押解入京。

  “照你这么说,在山东做得不错喽?”朱祁钰问他。

  “老臣无愧于心。”裴纶磕头。

  “好一个无愧于心啊!”

  朱祁钰站起来:“你无愧的是狼子野心!”

  “朕问你,枯水期,山东为何会大涝?”

  “朕再问你,张鹏是怎么死的?王越是怎么残疾的?”

  “你告诉朕!”

  裴纶嘴角嗫嚅:“是非曲直,俱在人心,老臣向来无愧于天地,无愧于陛下……”

  “够了!”

  朱祁钰陡然爆喝:“朕问你,张鹏是怎么死的?回答!”

  “老臣不知道!”裴纶咬死了,就是不知道。

  “那山东为何会大涝?”

  “此乃天灾人祸也,非人之罪!”裴纶狡辩道。

  “那用不用朕下罪己诏啊?”朱祁钰目光灼灼。

  裴纶磕头:“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反正什么事都跟你无关,对吗?”

  朱祁钰笑了:“什么事,能一推干净,都跟你无关,你是天底下最清白的官员,对吗?”

  “来人,把裴弘提上来。”

  裴纶脸色一变,裴弘是他儿子,是举人出身,如今正在国子监学习,准备参加今年的秋闱。

  “陛下,此事无关家人……”

  “你倒是天真,做了错事,还无关家人?想得美!”

  朱祁钰冷哼:“你不是不承认吗?朕让你亲手凌迟你的长子!”

  “若你还不招,你还有次子,三儿子!”

  “都杀光了,还你们监利裴氏满族!”

  “今天朕就陪你在这里杀!”

  “杀到你说真话为止!”

  朱祁钰直接耍无赖。

  裴纶拼命摇头:“陛下,屈打成招,这是屈打成招啊!”

  “你不也是这样逼王越的吗?”

  朱祁钰怪笑:“别解释了,朕没工夫听你废话!赐刀给他,让他杀!”

  裴弘被绑着带上了大殿,放在裴纶脚下。

  裴纶看着儿子,又看了看地上的刀。

  他下不去手啊。

  “陛下乃明君,如何能屈打成招呢?”裴纶嚎啕大哭。

  他恨不得直接哭死过去。

  “裴纶舍不得凌迟自己的儿子,来,把裴弘的绳子解开,让他凌迟他爹。”

  朱祁钰目光闪烁。

  没错,朕就是报复!

  你不是心心念念太上皇吗?你不是数次上书骂朕吗?

  好,这就是你的下场!

  “陛下,晚生冤枉啊!”裴弘哭得更厉害。

  “聒噪!”

  朱祁钰点名:“程信,你来动手。”

  程信脸色一白,您还是不肯放过我啊!

  “聋了?还用朕再说一遍吗?”朱祁钰眸光森寒。

  程信颤颤巍巍地捡起了刀。

  他不会杀人啊。

  可裴纶本就是罪人,杀了他,能洗清自己,也不错。

  裴纶见程信捡起了刀,立刻惊呼道:“臣招了!招了!”

  程信眼睛一拧。

  我刚想借你的狗命洗清我自己,你就招了?

  专门和本官作对是不是?

  程信一刀劈在他后背上,使劲一拉,鲜血一片。

  他又把刀刃横放,又狠狠一拉,在裴纶刀背上,划出一个十字。

  “啊啊啊!”

  奉天殿里传来裴纶的惨叫声。

  朱祁钰就喜欢看狗咬狗,尤其是漠北王的走狗们,互相撕咬。

  “老臣招了,别、别……啊!”裴纶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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