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331节

  “都是些唬人的玩意儿,微臣看见一只钟表,结果却不会动,样子倒是番邦制式,靠坑蒙拐骗罢了。”

  陈豫满脸不屑,压根看不上番邦。

  这时,冯孝跟死了吗似的:“皇爷,让狗吃了。”

  “如何?”

  “暂时无碍,但恐怕……”冯孝低着头,不敢说下去了。

  陈豫跟着点头,那东西怎么敢吃呢?

  红彤彤的,简直是妖物。

  也怪他,为什么把此等祸国之物,进献给陛下呢!

  万一陛下真吃了,吃出个好歹来,他全家都得完蛋!

  估计明天,他会被御史骂个狗血淋头。

  “好了,别这个表情了,朕以后啥都不吃了。”朱祁钰也觉得自己莽撞了。

  万一陈豫冒天下之大不韪,害他呢?

  做皇帝的,谁能相信?

  最近飘飘然了,要改,要谨慎些。

  “陈豫,你说南京有很多这种作物?能培植吗?”朱祁钰问。

  “应该不能吧,毕竟花花草草的,也要适应气候、土壤,这个微臣真不懂。”

  “朕会派人培育。”

  朱祁钰道:“陈豫,这次你献宝有功,朕要赐你银符!”

  “啊?”陈豫都傻了。

  他就随便买了一株观赏植物,逗皇帝开心,却不想,这东西值一枚银符?

  不止他傻了,整个勤政殿伺候的人,都傻了。

  银符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哈哈,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此物是宝啊,能丰富百姓的餐桌!”朱祁钰大笑。

  您是怎么知道的?

  陈豫也不敢问啊。

  “陈豫,朕诏你入京,是让你在京中练兵,然后为朕征战天下,你如今只是伯爵,太低了,以你的能力,获封国公都可得!”

  朱祁钰振奋道:“好好在京中练兵,有你出征打仗的机会!”

  “微臣谢陛下隆恩!”陈豫叩拜。

  打发走陈豫。

  朱祁钰让人把柿子树搬进来,冯孝不愿意。

  “罢了,等明天,那条狗没死,再搬进来吧。”

  朱祁钰琢磨着,柿子树都能在南京售卖,说明玉米、土豆、地瓜,都已经被殖民者带出美洲了。

  会不会在大明出现呢?

  玉米,是不是也当成观赏作物,在民间流传呢?

  “发一封邸报,把陈豫献上六月柿,获得一枚银符的情况,传出去,让天下百官,进献作物!”

  朱祁钰有些迫切。

  先把北方打服,再整饬南方,开海。

  “皇爷,范宁远传来密奏。”冯孝呈上来。

  朱祁钰看完,差点没乐出来。

  陕西镇和甘肃镇争功,乔装打扮后,打劫关西七卫,关西七卫向大明求救,陕西镇、甘肃镇不开关。

  他们一路跑,两镇兵丁一路追。

  最后延绥镇开了关,把人放进去了,卸了兵器,直接给人扣了。

  王祯、王斌的捷报奏章已经在路上了。

  范广已经出关,清理河套上的牧民。

  传此密奏时,他就在河套上,他详细讲述了河套的残破情况。

  “治理河套,难上加难啊。”

  朱祁钰目光闪烁:“传旨给舒良,晋商所得,除了给宣镇之外,转运到京的,直接运去河套。”

  “说动晋商,去河套投资。”

  “令山西布政使,筹措一批男丁,移去河套。”

  “告诉范广,朕会派京官主持政事,派谁去呢?”

  朱祁钰目光闪烁。

  老臣实在太少了,得派去一个,能压住范广的人。

  范广这个人毛病不少,尤其揽权,让他打仗行,哪里会治理河套啊!

  “原杰倒是可以,只是资历不够啊,压制不住范广啊。”

  “冯孝,把原杰宣来。”

  “朕问问他,愿不愿意去!”

  朱祁钰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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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127章 出家人不打诳语?啪!把你的字给摘了!

  京城外。

  一个叫花子,看着城门,流出了热泪。

  他一瘸一拐的,像是落下了残疾。

  步履蹒跚,走进了城,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很多百姓见他这般,纷纷退让开来,以为是个精神病呢。

  他走到宫门口,跪在午门前:“臣、王越,回来了!”

  当朱祁钰听说,王越回来了?

  于谦给他上的密奏声称,王越失踪了,怎么又回来了?

  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梳洗好的王越,一瘸一拐的进殿,跪在了地上。

  王越是景泰二年的进士,今年才三十二岁,正是风华正茂,此刻却像是个老人,皮肤漆黑,满脸风霜。

  “微臣王越,请圣躬安!”王越哽咽道。

  “朕安。”

  朱祁钰眼眸发红:“起来,你的腿怎么了?”

  王越看着残了的腿,语气更是哽咽:“上次微臣遭遇了刺杀,一直没时间将养,火速赶往山东,结果、结果……”

  他说不下去了。

  “发生了什么?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朱祁钰咬着牙道:“王越,你是朕派出去的,谁给了气受?谁让你沦落成这样的?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王越哽咽着娓娓道来。

  他离京之后,持天子剑入山东。

  刚开始还挺好,但地方官员得知王越此行目的后,便不冷不热,事事搪塞、排挤他。

  他没在乎,继续收集证据。

  就在这过程中,他被诓骗到一处农庄里,然后被人敲了闷棍,囚禁了起来。

  囚禁了将近一个月,他被人百般折磨。

  折磨过程,不忍猝读。

  千辛万苦找到了机会,逃了出来,千辛万苦才返回京中。

  “谁囚禁的你?”

  朱祁钰问他。

  “山东布政使,裴纶!”王越咬牙切齿。

  “裴纶?”

  朱祁钰还真有印象。

  迎回太上皇后,这个裴纶上奏:不得禁锢英宗于南宫,宜于每月朔望率群臣朝见于延安门。

  甚至还说:臣窃以为太子已殁,英宗之子,即陛下之子也,沂王天资宽厚,足令宗庙社稷有托,乞复还储位……

  当时正值易储风波,这个裴纶,就是太上皇的铁杆。

  “是那个,天天在家吟诗作赋,讽刺朕的裴纶吗?”朱祁钰语气怪异。

  他是裴链的儿子,颇有文名。

  “是他!”

  朱祁钰目光一阴:“你是怎么确定,是他的?”

  “微臣确实没见过人,但是,微臣却知道,陛下赐微臣的天子剑,裴纶用过!”王越斩钉截铁。

  “他敢?”朱祁钰目光含怒。

  “御史张鹏,就是他用天子剑杀的!”

  王越让人把他的破衣服拿出来,亵衣上缝着一个口袋,里面是一封血书,是张鹏的笔迹。

  朱祁钰瞥了他一眼。

  “微臣绝对不敢仿造,陛下可以去查!”

  王越惊恐道:“陛下您想啊,都察院右副都御使,如何会死呢?山东是大明国土,谁敢造次?”

  血书,写的是密奏的事。

  张鹏死前,心心念念的,是要将他的密奏,送到京师。

  “看来这山东彻底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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