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229节

  吴正惊恐道:“这些都是我家一点点攒下来的……”

  咔嚓!

  卢忠狠狠给他一刀:“他娘的,糊弄傻子呢?”

  “新粮、陈粮老子还不认得?”

  “本官是苦日子出身,从小吃陈粮长大的,会分不清什么是新粮,什么是陈粮吗?”

  吴正快要被劈死了,脸色煞白,失血过多,张张嘴:“救、救我!”

  “你先说,本官再救你!”

  “是、是军粮!”

  轰!

  卢忠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萧维祯。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意识到坏了,把天捅破了!

  吧嗒!

  卢忠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

  吴正说完,咯咯怪笑起来,笑得越来越开心,就是在看卢忠的笑话!

  “笑你娘个头啊!去死吧!”

  卢忠捡起刀,狠狠一刀,直接把他脑袋剁下来!

  见吴正被杀了,萧维祯居然松了口气:“卢兄,此事事关太大了,如今宣镇就是个马蜂窝啊,咱们就当做不知道,将粮食献给陛下,让陛下去查,咱们不要经手了,行不行啊?”

  卢忠蠕了蠕唇,他也被吓坏了。

  他最擅长明哲保身的,萧维祯的提议,让他心动了。

  “老弟,老哥哥是为你好。”

  “真的,这件事实在太大了,咱们肩膀太单薄,顶不住的。”

  “信不信,只要查,咱们两个最先死!”

  萧维祯满脸惊恐,抓住卢忠的手:“过去吧,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也当做老哥哥没来过!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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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102章 胡,你来决定,朱轸是死是活!要征募十万大军!

  啪!

  卢忠一个耳光甩在萧维祯脸上:“你要害死本官啊!”

  萧维祯神色发苦,连连说没有。

  “陛下最讨厌欺骗,本官若敢骗陛下,本官项上人头不保!九族必死!”

  卢忠忽然掐住萧维祯的脖子:“再警告你一遍,本官是陛下的狗,陛下让本官叫,本官就叫出声!听到了没有?”

  其实,那一瞬间,卢忠也犹豫了。

  他也想少一事,但这案子太大了,捅破天了,他可不敢隐瞒啊。

  “知、知道了!”萧维祯哭了,必须得通知李贤,让李贤早做准备,和晋商做切割。

  也必须把自己摘出去,他不想死啊。

  这群该死的晋商,为什么销赃啊!

  销赃就销赃,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啊!

  王师臣这样,吴正还这样!

  他们压根就不把李贤当成主子,不过是借李贤的势罢了!

  李贤这蠢货,算把自己搭进去了!

  “来人,火速通知东厂、锦衣卫!快!”

  卢忠让人把守地窖,不许任何人进去。

  他借着火折子的微光,奋笔疾书,把所见所闻,报给陛下。

  与此同时。

  舒良也在东厂内部自查。

  孟州得到一枚铜符,舒良告诉他,皇帝陛下会在二月十五大朝会上接见他,并在大朝会上宣读赐下铜符之奖励。

  但他却没半分兴奋之色,甚至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锦衣卫来抓他的场景!

  作为一个坦荡的汉子,实在受不了内心折磨。

  他几次想找厂公坦白,但周城告诉他,若此时招认,那些花了的银钱,怎么办?还得上吗?厂公会放过我们吗?

  没错,那天鬼使神差的,他就把手里的银钱、地契、盐引,给弟兄们分了。

  撒了一个慌,就需要无数个谎言圆回来。

  几天光景,孟州瘦了一大圈,甚至梦到锦衣卫抓他的时候,他竟开心地笑了。

  舒良收到皇爷的训斥,开始自查。

  孟州知道,自己事发了!

  但是,第一个被带走的,竟然是张永年!

  张永年因为收受吴正等多家商贾贿赂,被锦衣卫带走了。

  那天张永年带走的东厂番子,也都被关入锦衣卫诏狱,遭了殃。

  他知道,下一个就是自己!

  周城慌慌张张找到他,让他快跑,孟州却一把掐住周城的脖子:“你他娘的还想害老子?跑?老子堂堂侦察校尉,让老子当逃户?”

  “校尉大人,不跑来不及了!”

  周城满脸惊恐:“就在刚刚,一个从巡捕营出来的叫石冲,小的见过他,昨晚去群芳阁的路上,小的见过他,他一直尾随我们,他一定是知道了,跑吧,带着细软跑!”

  “你说什么?”

  孟州问他,让他再说一遍。

  “小的说,那个叫石冲的小旗,认得咱们!再不跑,厂公就要派人来抓来了……你、你为什么笑?笑什么啊?校尉大人!”

  周城十分不解,孟州在笑。

  “来得好啊,老子终于能堂堂正正的死了!”

  周城呆呆地看着他:“死?疯了?你疯了?死什么死,你不想想你的家人了?若被厂公抓到,是诛族的大罪啊……”

  啪!

  孟州却狠狠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就是你害得老子,老子清清白白的人,却被你拖进了屎坑里!老子不能再犯错了!知道吗?”

  “周城,老子帮你扛过一次事了,这一次,老子再帮你扛一回!”

  “到了厂公面前,就说赵荣是老子杀的,所有罪名往老子身上推!”

  “老子替你去死!”

  “听到了吗?”

  周城傻傻地点头。

  “周城,若你能活下来,逢年过节的,给老子烧柱香,烧点纸钱。若你不记着老子的好,就算了。”孟州朝他笑了,拍拍他的肩膀。

  但周城却想骂他是傻叉,该跑的时候不跑,逞什么英雄?

  上次你就愿意逞英雄,这次还这样,该死的!

  孟州却不分由说,拖拽着周城,往东厂正殿走去。

  一身轻松。

  此事,舒良听到石冲的话,皱着眉头。

  他心中恼怒至极,因为这几个货色,害得本公失去了皇爷的信任,被皇爷训斥!

  本公的脸往哪搁?

  现在连巡捕营的曹吉祥都敢打本公的脸?本公成了个笑话!

  舒良低头啜了口茶,掩饰愤怒。

  看见舒良的神态,石冲不爽,摆明了不信他,或者想袒护东厂的人,老子就该直接去叩阙,告皇帝去。

  却在这时,孟州进殿,跪在地上。

  石冲猛地瞳孔一缩,指着他,斩钉截铁道:“是他!就是他!”

  舒良愣神:“什么是他?”

  “那天去群芳阁的人,就是他!寄女小翠供述的那个,穿着白靴,没有碰过她的男人,就是他!”

  舒良慢慢站起来,看向孟州。

  孟州是他欣赏的人,他还向皇爷强烈推荐,这样的人前途无量,怎么会自毁前程呢?这个石冲冤枉人呢吧?

  赵荣,那是正三品左侍郎啊,连他想动,都得掂量掂量。

  他孟州怎么敢杀呢?

  难道赵荣没露出官身吗?

  看见舒良震惊的神情,孟州感到万分惭愧,从腰间把铜符取出,双手高捧,跪在地上:“是标下杀的赵荣,事后毁尸灭迹,分赃钱财,求厂公收回铜符,赐标下死!”

  “什么?”

  舒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嫌那晚分的少了?为何要杀害赵荣,是不知道赵荣的身份吗?”

  他在帮孟州找补,倘若赵荣没露出官身,倒也情有可原。

  “知道,是、是误杀!”

  孟州一力承担下来:“因为标下失手杀了赵大人,所以心中惶惶,就想用到手的钱财,买通兄弟们,让他们都别说出去,这才分了脏,毁尸灭迹。”

  “求厂公,就杀我孟州一人,饶过其他兄弟,那些兄弟都是被标下牵连!和他们无关!”

  他手中一轻,铜符被舒良拿走了。

  然后,舒良嘭的一脚,把他踹翻:“来人啊,把那晚,孟州队的,全部缉拿!”

  “厂公、厂公,此事皆是我一人所为,和别人无关啊!”孟州爬起来磕头。

  “那他们为何不举报你?”

  舒良厉喝:“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是东厂,不是江湖!不是逞义气的地方!主官犯罪,从者不举报者,皆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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